“誰,誰在那裏?”簾子突然唰唰地抖了一陣,一張裹滿紅暈的秀臉探了出來。wWW。qUAnbEn-xIaosHuo。coM

洛英的烏黑頭發隨意地盤在腦後,用一個大發鉗固定著,幾縷漏網之魚調皮的散落在白皙飽滿的額頭上,沾上了水珠緊緊地貼在額際。簾子後麵冒著氤氳的水汽,白霧繚繞中,她的秀臉紅豔似血,吹彈可破的皮膚泛著誘人的氣息。

她緊緊地抓著簾子,露出來的手指頭修長、粉嫩,像是剛剛從地裏拔起來洗淨的蔥段,透明的指甲下麵是紅暈暈的指肚。

那一掛簾子在她白嫩的指節中顯得有些單薄,釘在牆頂的掛扣不堪重力,發著“嘎嘎”的抗議聲,李錚兩眼怔怔地看著洛英,生怕她一用力就會把掛扣扯下來。

“是你,誰讓你進來的?”看著緊靠著門上的李錚,洛英聲音顫抖著,顯得有些溫怒。

“嗬嗬!”李錚尷尬的一笑,“你讓我來找你,然後我就來了。呃,看樣子你好像有些不方便,我改天再來吧。”

洛英的臉更紅,忙又將簾子拉起來,“你不知道進老師的屋子需要敲門麽?沒教養的小混蛋!”

簾子拉上,李錚看不到她的表情,隻是聽聲音卻好像不是特別憤怒的樣子,倒是有些羞澀,“我敲門了,你沒答應,看門沒鎖,於是我就進來了。”

“你,你先出去!”以往洛英都是把門鎖嚴實了才會洗澡,今天或許是有些急,所以就忘記了,這倒也不是小壞蛋的過錯。

“哦!”李錚乖巧地站到門外,腦子裏仍舊在回味洛英的羞澀,到底她是不是發現我逃課了呢?

“李錚——”李錚無聊地靠在陽台上望著下麵蔥鬱的萬年青樹叢,兩隻雲雀兒正在樹叢裏鑽進鑽出,驀地卻傳來了洛英弱弱地聲音。

“什麽事,洛老師?”李錚伏到門上問道。

“你——你能不能幫我取一下外麵繩子上掛著的衣服?”洛英的聲音裏滿是猶豫,很是害羞的樣子,李錚聽的好笑,不就是取件衣服麽,有什麽好害羞的?

“哪一件衣服,洛老師?”陽台上方的繩索上掛了好多件衣服,大大小小,花紅柳綠。

“白——白色的那一件!”洛英的聲音顯得更為怯弱。

“白色的…”李錚喃喃地念叨著,一件一件的拔弄繩索上的衣服,從左找到右,有紅色的、綠色的、黑色的,還有素花的,可就是沒有見到白色的。

“洛老師,你是不是記錯了?外麵沒有白色的衣服。”李錚再次伏到門上問道。

裏麵沉默了半晌,“有,就是白色的那件…最小的那個。”

洛英最後的聲音比蚊子大不了多少,李錚聞聲望向陽台,驟地笑了,原來是胸衣,難怪她顯得如此尷尬、羞澀。

四分之三罩杯的胸衣,保守一類的設計,左右環顧一下,見沒人,李錚拿到鼻子下深深地一嗅,有一股淡淡的熟悉的**。

“你找到了麽?”屋裏再次傳來洛英的聲音,有點急切,有點羞澀,有點尷尬。

“哦,找到了!”李錚心虛地推開門,然後走到簾子跟前,雙手捏著胸衣,卻不小心看到了上麵的標簽,“哇,75D,不就是34D麽,好大啊!”

李錚記得洛英的胸脯形狀,不過那時候的她已經二十六歲,標準的34D,渾圓、飽滿、堅挺,記得第一次就著昏暗的燈光,李錚就看傻眼了。不過現在的洛英才十九歲,想不到已經有了這樣的規模。

洛英探出頭來,看到李錚兩隻手捏在罩杯上,眼睛裏有一抹淡淡地謔笑…這混蛋,他竟然當著自己如此評頭論足自己的胸衣,洛英簡直有一種變成了透明的感覺,當即秀臉更紅,“啊”地一聲尖叫了出來。

“流氓!”洛英羞憤難當,“嘩”地掀開簾子,伸手就要奪下自己的胸衣。

她胸前圍了一張大毛巾,本來是用左手捉住一角的,這一情急隻顧著搶奪胸衣,兩手並用,卻忘了身上的毛巾。

胸衣是奪到了,可胸前的毛巾卻也呼啦一下子滑了下去。

白皙的頸項,深邃的鎖骨,高聳的肉團團,平坦的小腹,深陷的肚臍,修長勻稱的腿,一彎淺溪,一小蓬柔軟的春草…

李錚隻覺得眼前突然變成了白花花的一片,好壯闊的風景,他的看的癡了、呆了、傻了,他的眼裏就隻有一對白裏透紅的肉團團。

渾圓的輪廓,呈完美的弧線扣在洛英的胸前。鼓脹飽滿的肉團團頂端是兩顆堅挺的櫻桃,粉紅色的小肉粒散發著誘人的色澤。

“啊——流氓!”

兩人怔怔地呆了十多秒鍾,洛英終於回過神來,她忘記了遮羞,隻覺得羞憤難當,當即將手裏的胸衣當做暗器砸向李錚。

她的秀臉透著紫青,完全是羞憤所致,想不到自己最擔心的事情竟然是在這樣的時刻這樣的情況下發生的,她像是一隻憤怒地貓,不顧一切地撕咬著麵前的一隻色老鼠。

“洛老師,住手,住手!”李錚百口莫辯,洛英的拳頭可比袁點那小丫頭犀利多了,短短的幾秒鍾,他的鼻頭已經挨了好幾下。

“流氓,混蛋,臭流氓!”這時候的洛英不再是一個女老師,她隻是一個春光乍泄,滿腹委屈的少女,淚眼婆娑間,她隻想撕裂這個覬覦者。

前世裏,洛英本就是李錚的那盤菜,若不出意外,他們甚至會組成一個溫馨的小家庭。若是有心,這一幕春光總會落在他的眼裏,可卻不是現在。

李錚窘迫的躲閃著,細說起來,他貌似不是有心的,隻不過嘴快了些,然後眼貪了些,不過是個男人都會這樣嘛。

“洛老師,你聽我說…”

被女人打的男人分兩種,一種是懼內,這種人可能出於愛又或者是天生怯弱;另一種是色膽蓋天,覬覦肉欲卻東窗事犯的男人,這種男人有個別名叫做“無恥”。

李錚兩天挨了女人兩次打,卻偏偏他又不是這兩種之中的一種,他的情況屬於純粹的誤傷。

*************************

【PS:第一更,求票了~~~~~~~~~~~~~~】!

支持文學,支持www.qUAnbEn-xIaosHuo.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