箱中之謎

倉庫裏依然是堆滿了廢報紙和成捆成捆的舊書。還有好幾塊銅質的獎牌仍在角落裏,隻有來領導檢查的時候這些東西才會被拿出來擦一擦放在門口的櫥窗裏。在角落裏周玦還發現了很多的老鼠屎,估計這裏都快成了那些家夥的老窩了。周玦捂著鼻子這裏翻翻,那裏搜搜。

周玦發現在一大堆舊報紙的下麵有一個樟木箱子,這裏所有裝東西的都是紙箱子,過去他幾次來到這裏放舊報紙,也沒見過有這樣的箱子。如今突然出現那麽一直刷得紅彤彤地大木箱子真的非常突兀。周玦把成捆的報紙從箱子上移開,箱子上沒有什麽花紋,感覺就像五十年代結婚的時候家家戶戶都會置辦的嫁妝一樣。

他發現這上麵居然還上著鎖,不過這種鎖形同虛設,就是那種最簡單的插杆鎖,隻要有薄一點、硬一點的長條就可以把這玩意撬開,這不難,周玦在念中學的時候就已經是固中高手了,按照他的說法就是隻要給他一個合適的工具,他可以翹了校長室的保險櫃。

他從倉庫裏找到一把最小號的扁平頭螺絲起子,這東西正好合適,周玦輕輕地掩上倉庫的大門,這裏基本沒人來他隻要不弄出太大的動靜,敲個小箱子絕對沒人會發現。過了五分鍾周玦聽到喀嚓一聲輕響他嘿嘿兩聲就把鎖給卸了下來。

他迫不及待地打開箱子,裏麵的東西卻出乎了周玦的意料,周玦立刻縮回身體一屁股坐在地上,他調整了呼吸,再哆哆嗦嗦地朝箱子裏看了一眼……

這裏麵居然是一具骸骨,屍體應該是一個女人的。她的頭發很長,烏黑的頭發毫無亮澤,死氣陰沉地盤在灰白色骷髏上,顏色實在是有夠陰森恐怖的,那種死亡直擊的恐懼扼製著周玦連呼吸都很困難。屍體穿著一身月白色的壽衣,這衣服不是壽衣最外麵一件,而是裏麵的襯衣。所以很單薄,周玦隱約的感覺到這個女人或許就是那鬼魅失蹤的陳茹蘭。

但是周玦馬上就開始疑惑了,他在這裏打工也不是一天兩天了,為什麽他從來沒有看見過有這樣的一個箱子呢?而陳茹蘭是怎麽死的,到底是誰殺了她?

他安慰道:“都爛的隻剩下骨頭了,不會詐屍,不會詐屍……”

周玦沒想到自己居然會有那麽誇張的發現,他連續倒退好幾步,他得盡快通知陳昊,他親愛的老姐的屍體現在在一個大箱子裏躺了不知道多少時候了。但是當他慌忙後退的時候他感覺他撞到了一個人,這個人僵硬的像是石膏做的,

周玦倒吸一口涼氣,喘了好幾下,猛地回頭問道:“誰!”

但是回頭卻什麽都沒看見,周玦狼狽地掃視著倉庫,除了他自己的呼吸聲他根本聽不見一丁點的動靜,他明明感覺到身後突然多出了一個人,最讓他毛骨悚然的是這人連一點人的氣息都沒有。他感覺就像撞到了另一具屍體。

就在他錯愕驚恐之際,他突然聽到倉庫的門突然鎖了,他連忙往回跑去,果然不知道是誰把他給鎖在了倉庫裏。他心想該不會是顧老和老張兩個人要殺人滅口吧。但是他們幹嗎要殺他?

他用力的往外撞,但是古怪的是按照一個男人的力量這種小破門不會那麽牢靠的,用盡全力去衝擊的話,隻要三四下門就會被衝開,但是周玦連續都撞了十來下,撞到肩膀和胳臂疼的都沒有知覺了。但是門居然紋絲不動。

他隻能回頭直勾勾地看了一眼那大箱子。他當即立刻掏出了手機撥通了陳昊的電話。

過了好一會電話那頭才轉來了陳昊的聲音,周玦感覺自己的聲音都在顫抖:“陳哥,快點來圖書館,我可能找到你姐姐了。”說完他朝著那口大箱子又看了一眼。

陳昊問道:“什麽意思?你說我姐在圖書館?”

周玦稍微從前麵的恐慌中恢複了鎮定,他沿著口水說:“陳哥,我和你說,你一定要鎮定點,我在倉庫裏發現了一口裝著一具女屍的大木箱子,我懷疑可能是你姐陳茹蘭的,不過我不能確定,現在我被人反鎖在倉庫裏,出不來了!”

陳昊沉默了至少三秒,周玦隻能感覺他的呼吸也越來越粗重:“你確定那屍體是茹蘭的麽?”

周玦捂著額頭又朝著那具屍骸看了一眼,隨後馬上移開眼神道:“不能確定,但是肯定是一具女屍。快想辦法先把我弄出去。”

陳昊說道:“你先別著急,我馬上過來,現在你看看那口箱子裏還有什麽?”

周玦扭曲著臉說:“陳哥,難度太高了,那骨骸還躺著呢,你總不見得要我把屍骨翻出來吧。”

陳昊的聲音顯得有些怒意,他罵道:“你就這點出息?讓你看看你就去看看,屍體你怕什麽?會爬出來咬死你?”

周玦委屈地嘟囔著,但是也沒有關斷電話,他聽到陳昊急匆匆地下樓聲音,知道他已經出發了。他提著膽子把手伸進箱子,他感覺那些頭發非常的粗糙幹燥,就像是被吸幹水分的亞麻。在屍體的下麵周玦摸到了一個袋子,袋子很普通,就是一般性的手提袋。隻是表麵看上去非常老舊,如果扔在外麵或許沒有人會去撿。

周玦快速地抽出那個袋子,就像是從一個裝滿毒蛇的箱子裏拿出什麽保險箱鑰匙一樣。他打開手提袋,裏麵有一包用了一半的紙巾,一隻潤唇膏,除此之外就是一個紙包,是用舊報紙包著的板子,感覺和我們收到的快遞裏的一樣。周玦放下那個手提包,然後打開紙包,裏麵有一盤光碟以及一塊類似泥板一樣的東西。上麵的圖案顯得非常怪異,像是道教的某一種符號,但是又像是一張地圖。周玦把這些東西重新包回去塞進了自己的背包。

他對著手機說道:“有一個女士手提袋。裏麵有一盤光盤盒一塊泥板……”

陳昊的呼吸非常急促,他問道:“再找找,看看還有什麽,還有……你能確定死者的身份麽?”

周玦苦笑道:“不太可能,別說我沒見過陳茹蘭,就算見過了,但是這骸骨穿著壽衣,已經是一堆白骨了,實在沒辦法認出。”

陳昊的嗓子有些低沉,他說道:“不能確認麽?”

周玦重複了一遍,陳昊便讓他再找找還有什麽有價值的線索。

周玦回頭想要從屍體的頭部下麵再翻一下,當他把手再伸到那堆頭發之間的那一刻,他居然感覺觸摸到了人類的皮膚!他連忙縮回手,額頭的冷汗滑落到了脖子,他感覺他的脊椎骨像是被冷凍了一樣。一具骨骸卻在一團頭發之間觸摸到了人類柔軟的皮膚?而且這種皮膚的感覺不像是死人的,而是一個活的。他都能感覺到皮膚的細膩和彈性。

周玦連忙對著手機哆嗦地喊道:“陳昊!快過來!這,這具屍體不對勁!”

但是他發現手機那頭卻沒有聲音,他低頭一看發現手機關機了。他昨天晚上還記得充電的,怎麽那麽快就沒電了?周玦不敢多想,越想心裏越發毛。整個倉庫隻有他和那具古怪的屍骸,而此時緊急安全燈突然亮了起來,整個昏暗地倉庫被一種詭異的熒光綠籠罩的分外詭異。周玦再也無法控製自己暴漲的恐怖情緒,他用力地拍打那扇倉庫的大門,他根本不指望陳昊能再幾秒內趕過來,說不定等到他出現,他已經成了另一具屍體。想到這點他更加害怕,但是無論他怎麽敲打倉庫的大門,居然都沒有人聽到,照道理這樣的聲音在安靜的圖書館是絕對的噪音。但是此時……居然沒有一個人聽到他的敲門聲?

周玦喘著粗氣停止了這種無謂的舉動,他緩緩地回過頭,發現本來全部在箱子裏的骨骸居然有一半的身體爬出了箱子,頭發就像是黑色的簾布一樣掛在箱子的外麵。周玦嚇的都感覺心髒某一個地方裂開了。

不知道過了多少時間,周玦就那麽和一具古怪的屍骨麵對麵的對視著。突然周玦聽到有聲音從那堆頭發裏傳了出來,那聲音就像是一個八十歲不止的老嫗在念叨著什麽東西。

“還沒有結束……他還沒有出現,還沒有結局……”

周玦靠著門板,他現在恨不得自己的身體薄的像張紙,那麽他可以從門縫裏溜出去。他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嚇的小腦抽風了,還是長時間恐怖的折磨讓他的膽子嚇大了。他居然回問道:“他是誰?”

那八十歲老嫗的聲音繼續出現:“七人中會出現一個鬼……他隱藏在七個人之中,當你們接近真相之時,就是他出現的時候。”

周玦汗流浹背,他沒想到這個怪物居然還能和他對話,他舔著嘴唇繼續問道:“失敗?七人環到底是一個怎麽樣的存在?”

屍骨發出了哢哢的響聲,她說道:“這是一個隱藏了很久很久的秘密,秘密的關鍵就在那本書。但是看到最後就代表“它”已經找到你們了。”

周玦靠在門上,他問道:“那麽有什麽辦法可以躲避麽?”

屍骨陰陰地說:“書裏有答案,但是這個答案卻並非完全的正確,這本書本身就是一個錯誤。但是它確實唯一的途徑。”

周玦無法理解她的意思,但是他隱約的可以知道完全按照書裏的內容來是非常不靠譜的。周玦想要繼續問下去,但是屍體卻先說到:“這本書的關鍵不在於故事的發展,而是在於故事背後的隱情,如果單純的按照故事的發展來推測最後的結果隻有失敗。”

周玦問道:“那麽失敗會怎麽樣?”

屍骨再一次發出哢哢的響聲,她沒有說話,但是周玦也知道如果失敗絕對不會比她的下場好的。

他哆嗦地問道:“那麽,那麽你可以告訴我你……你是不是陳茹蘭?”

就在周玦問完最後一句話的時候,他突然感覺身後有人猛撞門板。他立馬裝身,接著陳昊直衝了進來,他跑的滿頭大汗手裏居然還拿著一個扳手。真不知道他從哪裏搞來的。看樣子他是砸了門才進來的。

周玦被突如其來的恐慌嚇的一時間說不出話,其實他覺得他沒尿褲子已經非常爺們了。畢竟這真的是屬於挑戰人類神經極限。

陳昊對著周玦的臉連拍了好幾下,周玦終於才閉合嘴巴,陳昊問道:“屍骨呢?”

周玦就像是警匪片裏軟腳蝦的目擊者一樣指了指那木箱子。陳昊一個箭步衝了過去。他看著裏麵的屍骨到退了好幾步。最後回頭看著周玦,周玦明顯還沒換過來,他隻是本能地往後縮。陳昊對他說道:“你過來看看。”

周玦沿著口水,他真的不想再看那東西,但是麵子讓不得不硬著頭皮上。他朝著箱子裏看去,發現那裏有什麽屍體,這裏麵隻有一套月白色的壽衣,以及一大堆黑色的亞麻布,而在這亞麻布之中居然是一窩小老鼠。陳昊眼神怪異地看著周玦,而周玦此時的表情已經無法用語言形容了。接著他們身後跟進來了館長和老趙,兩個人走上前去道:“陳先生,真抱歉,可能是門突然鎖上了,幸好小周打電話給你,否則我們都不知道裏麵有人。小周你怎麽不叫呢?”

周玦感覺裏子和麵子都沒了,一方麵陳昊明顯是在懷疑他前麵的話,而現在館長基本是把他當做低能兒看待。他支支吾吾地也解釋不清楚,這個時侯陳昊關上箱子說:“館長,這裏怎麽會有那麽一個箱子的?”

館長看著箱子回頭問道:“老趙你知道這箱子哪裏來的麽?”

老趙搖頭道:“這箱子不是我搬來的,可能是顧老吧,那得問他了。”

館長看了看門口道:“顧老呢?怎麽沒見他人?”

老趙搖頭說不知道。館長不高興地嗯了一聲道:“把這大箱子處理掉,裏麵居然還有一窩耗子,你們真的是……哎!如果來檢查這不是鬧笑話麽?”

老趙連連點頭,跟著館長出去了。倉庫裏隻留下了陳昊和周玦兩個人。

周玦見沒有外人了,連忙拉住陳昊的胳膊說:“陳哥,你要相信我,我真的看到有屍骨,而且她還說話了!”

陳昊道:“她說了什麽?”

周玦看著陳昊的眼睛說:“她說如果我們接觸到最後,會有一個背叛者冒出來,我們就失敗了。失敗了我們就完了!”

陳昊心中一沉,他看了一眼那套月白色的壽衣,接著問道:“光盤和泥板在你這裏麽?”

周玦點頭,他心虛地摸著背包,確定這兩件東西沒有再消失後道:“東西在!我前麵肯定不是幻覺!”

陳昊悄悄地靠近周玦,走到他麵前的時候他低下頭對著周玦的耳朵說:“我相信你,你看……”說完他悄悄地探出手,手上有一根很長的頭發。

周玦驚恐地抬頭,陳昊已經迅速地把頭發藏進了褲袋裏。他拍著周玦的肩膀說:“走,回家。”

當周玦回到陳昊家,他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捂著自己的胸口,他說道:“陳哥,你真的沒見過,太可怕了。這比三維立體恐怖片還真呐。”

陳昊從冰箱裏拿出一罐冰啤說:“喝吧,壓壓驚,你今天的發現到底怎麽樣?”

周玦一口灌下半罐啤酒,呼了一口氣後直起身子對陳昊說:“我可以確定顧老、老趙他們都是七人之一,還有就是這個光碟以及這些泥板。”

陳昊拿過泥板,連忙拿起手邊的一張複印紙,上麵是一些泥板圖案,他說:“你看這兩張是不是很像?”

周玦接複印紙,上麵的圖案的確非常的類似,但是卻有不禁相同。陳昊把泥板放入掃描儀,隨後又打印出了一張。他把兩張複印紙一起放在桌子上看了一會,隨後又翻出一大堆的資料。之後他背對著周玦說:“你有沒有聽說過擦擦?”

周玦嗯了一聲回答道:“藏傳佛教中的泥塔。”

陳昊道:“是的,其實它是梵文音譯過來的舶來語,他在梵文中的意思是複製。大約在十三世紀穿入中國內地。茹蘭留下的泥板複印中有一些圖案和泥板上的圖案非常類似。但是圖案的內容我還暫時無法破解。”

周玦握著啤酒罐說:“那具屍體說過,如果完全按照書上的模式來的話我們就會失敗,而且七個人中會有一個人是鬼。他會害了我們所有人,那我們也完蛋。現在我們已經出現了五個人,不知道什麽時候會出現第六個、第七個。那個鬼指的是不是就是老九?”

陳昊顯入了更深的思考,這個時侯又有人敲門,胖三、瘦猴和老九站在門口,他們三個都奔波了一上午,跑的滿頭大汗。

胖三扯著嗓子喊了半天娘之後一屁股坐在周玦邊上,他說道:“陳哥,您介紹的那研究所也太遠了。可跑斷了我這雙腿了。不過你放心,給我的小樣,我們都是自己親力親為一丁點都沒讓人搭手,你那哥們還真的是夠意思,不但幫我們吧機器搞好,分析出材質。還謊稱我們是什麽……北京來的專家,這牛皮會不會吹大了點?對吧瘦猴?”

瘦猴眼神劃過一絲不安,點了點頭。

陳昊淡然地問道:“沒什麽,這是我讓他那麽應付的。查出什麽材料沒?”

胖三喝了一口茶,摸著嘴巴說:“查出來了,紙張完全沒有問題,油墨也沒有問題,有問題的是它的裝訂。”

陳昊沒有插話,胖三嫌還是口渴,又大喝了一口,他掏出小樣以及一打報告單繼續說道:“這麽說吧,五十年代的書本裝訂基本都是采用線膠。而現在基本上都是無線膠訂法,而這本書一看就是五十年代的玩意,所以它采取的是線膠同時使用的高成本裝訂,所以,你給我的小樣之中我們在訂裝線上發現了特殊的材質。”

胖三眼珠一轉,他神秘地問道:“你才……是什麽材質?”

周玦心急的要命,那還有空和他打哈哈,倒是一旁的陳昊說道:“頭發?”

胖三一個響指,他拍著大腿說道:“陳哥!牛啊,你怎麽猜到的?”

陳昊說道:“我也是猜的。”

周玦懷疑地偷瞄了陳昊一眼,陳昊的臉馬上就轉向他,周玦隻有尷尬地摸頭發。陳昊白了他一眼說:“這是有依據的,因為在周玦第一次見到書的時候他就說過,有一個一頭很長頭發的女人。接著他看到了書,後來又是他的噩夢,而還有故事裏也談到了頭發。所以我就想這裏麵頭發一定起到了某種很關鍵的作用,後來我又從箱子裏找到了頭發,而胖子既然說線膠之中的線出現了問題,那麽很有可能就是裏麵有頭發的材質一起被纏在線裏麵。”

周玦見陳昊解釋的那麽圓,他都不好意思再說什麽,隻能尷尬地笑了幾聲賠不是道:“陳哥……我也沒懷疑你,隻是沒想到你真的那麽能猜嘛。”

陳昊也壞笑道:“原來你還在懷疑我麽?我都不知道呢。”

周玦這下笑得更加窘迫,他急切地轉移話題:“那麽說這本書的線裏有人類的頭發?那麽是女人的頭發麽?”

胖三點頭道:“那肯定的,那五十年代啊,你以為是現在?個個爺們搞的花枝招展的,頭發比女人還飄逸,我可以肯定這是女人的頭發!”

陳昊說道:“我知道了,你把報告放下吧。現在該繼續我們下一個內容了。”

大家都不再說話,而是盯著那本放在書桌中央的七人環。又要翻開新的一章了……

作者有話要說:我今天又來了,嗯,先說說希望咱們群裏的小小同誌,早日康複!身體是革命的本錢。一定要珍惜!

好了,接著再說說文,文寫道這裏,其實我開始一點點微妙的抖包袱了。故事終於兜了一個大彎。回到了圖書館,這裏是所有事情的起點,但是並非所有事情的結尾。我說過這是一個蠻悲傷的故事。任何悲傷的故事其實說到底,都是在說人性,人性不是惡,也不是善。而是在於選擇。我媽媽曾經對我說過一句話,這個世界上隻要想通了,什麽都可以解決。所以又朋友說看我的文會相信世界有鬼,其實隻要有人的地方就會有鬼。鬼是人而存在的。

好了,我的速度基本維持這樣,大家繼續耐心。慢慢看。可以過段時間來瞅瞅,會發現我更新了不少……這樣你好,我好,大家好……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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