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人之約

民國:

所有人都被眼前這個既簡單又棘手的問題給難住了,魁六爺畢竟是老江湖,他挨個看了所有人一眼,但是沒有一個人能夠給出有用的線索或者提示。他這才笑著說:“既然你們都沒有辦法,那麽我看還是按下此事,現在日本鬼還在上頭,我們躲槍子還來不及,哪裏還有閑工夫去找什麽水底的墳墓?”

此言一出,果然讓在場所有人都動搖了,但是惟獨隻有一個人那個人便是毛瞎子,他搖頭道:“六爺此言差矣,如果說這墳墓裏果真有什麽幺蛾子的詛咒,那麽我們幾個都可能有麻煩,而嘎子的死也許就是一個警告啊。”

魁六爺盯著這個瘦老頭,但是畢竟毛瞎子在江湖上還算有點名聲,此外他說的話也的確在理。所以魁六爺本來想要暫時脫身的心思也被動搖了。

此時原本安靜的馮祿喜一下子跳了起來,眾人本來就嫌棄這個人膽小壞事,看他此時一驚一乍更加不耐煩。魁六爺惡狠狠地瞪著馮祿喜問他又出什麽回事了。

馮祿喜嚇得指著地上的嘎子屍體說:“動,動了!”

劉飛聽聞此言第一時間飛鏢出手,但是飛鏢釘入屍體上就像釘在爛肉裏似地。虎子阻止劉飛的動作,他謹慎地靠近屍體,而屍體一動不動地躺在地上。屍體周圍還在不停地湧出黑水和肉塊。

這樣的一具屍體實在無法多看,就在眾人迫不及待地移開目光的一瞬間,突然屍體一下子抖了起來,速度極快,但於其說動,不如說是一灘怪肉在不停的蠕動。翠娘驚叫一聲,是在無法忍受這惡心,當場就吐了起來。那堆肉像是有知覺似地散了開來。所有人都生怕這肉沾到自己,但是那些肉塊就像是有意識的朝著墓室的深處挪動,那場麵簡直惡心到了讓人無法直視的地步,臉魁六爺這樣的老江湖看得也是心驚肉跳。那堆活肉就在這樣的分解下,消失在了墓道的深處,而在場的所有人沒有一個敢觸碰的。

情況如此,也就不用毛瞎子再做什麽分析了。如果不想死後像嘎子這樣,變成肉末扭回來,那麽他們就必須要搞明白這到底是怎麽回事。而那個水底墳墓卻讓人無法捉摸。

在所有人當中,就屬虎子對這些怪事最為熟悉,他很快就發現現場除了嘎子的衣服以外,還有一個東西。那個東西像是一塊白玉,於是虎子猜想其實嘎子在沒有跟上他們之時,他自己還順道摸了這墓室裏其他的冥器,但是這個墳墓內空空如也,前麵他們挨個的看都沒有找到什麽冥器,而這個白玉居然現在卻又如此紮眼地出現在嘎子的衣服內。這到底是他偷偷拿的,還是突然出現的,或者是在那古怪的大水之後才有的。這一切就像是被安排好的一樣,仿佛有一個看不見的手在推動著他們。引導者他們進入一個更加恐怖怪誕的局麵。

虎子小心翼翼地想要拿白玉,但是卻被毛瞎子攔住。毛瞎子齜牙說:“嘎子這死的怪,這玉來的更怪。我看這東西太邪。還是不碰為妙。”

虎子搖頭道:“不對,這是上等的白玉,而從白玉上透著一股溫潤之感,如果是陰玉或者死玉,那必然色質清冷,在我看來這個笏板倒是有幾分靈氣。像是德高望重之人所用。”

他從那堆殘破的衣服裏抽出了那塊白玉,發現居然是一塊笏板。毛瞎子見虎子沒有什麽異狀,這才壯著膽子湊近看。他嘖嘖稱奇道:“這東西出現在這個墳墓裏不簡單啊,白玉笏板那必須一品大員或者王侯將相才有資格拿的。這……”

虎子捏開粘在笏板上的汙漬,他發現在這個白玉笏板上還刻著一些字,但是因年代久遠,外加這裏是由半文盲或者全文盲組成的逃亡隊,所以很多字都看不懂,唯一能夠派上用處的毛瞎子也隻在那裏直搖頭,表示不知道這到底是個什麽東西。

突然毛瞎子搖了一般的腦袋停住了,他看著笏板,眼神簡直發亮了,他握住虎子手臂,指著笏板上的一個字說:“郭景純!這個東西是郭璞的笏板呐!”

虎子雖然不知道什麽帝王將相,但是郭璞這個人他是不能不認識的,因為這個人就是大名鼎鼎《葬經》作者。

毛瞎子納悶道:“郭璞和這墓室會有何瓜葛?如果說這個墓是泰始年間,那麽就是南朝的墓,而郭璞則是東晉的人……”

劉飛道:“會不會是這墓室主人的隨葬品?我記得曾在有人說古代人特別喜歡收藏文人的東西。然後和自己葬一起。”

毛瞎子還是搖頭道:“但是卻出現的突然了,為什麽又非得擱在嘎子的衣服了?這出現的實際也怪,難道是這個墓主人給我們的暗示?還是這事和郭璞有關係?”

翠娘壯著膽子湊近一看說:“你們看上麵有字。”

果真在笏板上還有一行小字,雖然看不清何意,但是卻大概明白,這個東西就是那個大名鼎鼎的郭景純所有,而這上麵唯獨隻有一首詩被毛瞎子給看明白了。

正亂離方焮,逝將命駕別。

潛波怨青陽,臨穀虞匪歇。

遺音猶暗換,兒孫複禁絕。

長使冥路遠,陰陽雙孽結。

毛瞎子捂著下巴沒幾根胡須搖頭晃腦地解釋了一通。

虎子握緊笏板,他激動的說:“看來隻有走一遭郭璞墓才能知道真相。而小弟不才,卻的確知道郭璞墳墓在哪個地方。真是祖師爺保佑啊!”

毛瞎子拱手道:“虎兄,現在大難已至,何言其他?耽誤之急就是找到那個墳墓,如果我猜的沒錯,在郭璞墓中必定會有保命的線索。那句‘遺音猶暗換,兒孫複禁絕’因該就是郭璞留給後人線索的暗示。在下看來這次我們隻能險中求活了。”

但是虎子卻麵露難色,他搖頭道:“毛師爺有所不知,郭璞的墳墓傳說是在那玄武湖之中,其中**巧術可謂登峰造極,他一生風水造詣之高,可謂後人無可望其頸背。而今……”

魁六爺對此不屑一顧道:“管他什麽造詣,既然這是可以走一遭的買賣,那麽就也沒得選。倒是現在問題是我們怎麽才能安穩的走到你所說的那個墳墓。我們現在到底有什麽該如何走下一步。”

虎子看著在場所有人,他歎了口氣說:“按照本門秘法,隻要進入墳墓者就是半個死人,陰陽殊途,心中必須無時無刻記住自己已死。身穿壽衣可以隱藏自己的陽氣,有可暗示自己已經死了。而紅色腰帶卻保存人的三昧真火不滅。此外就是泥板,諸位兄弟雖然來自四海五湖,但都是華夏兒女,這泥板正巧也是七塊,說明這是老天注定,我們現在就結拜為異性兄妹,每人帶上一塊,每人背負一份責任。同伴的性命就是自己的性命。此外這泥板到底有多少煞氣現在我也不知道,所以也不敢一個人背負多塊。以防煞氣積聚,衝了自身的三昧真火。”

說完他有意地看了一眼馮祿喜和那個叫乞兒的姑娘。眾人心中也明白他這一手是為了防止有人逃走,而拿著所有泥板的人就成了冤死鬼。人人有份,任何人都不可有貪生怕死,扔下同伴的想法。這就是七人之約,至死無休。虎子是防止他們有任何拋下其他人單獨逃命的念頭。

毛瞎子聽著連連點頭,最後他說道:“虎兄不愧為北派高人,居然這樣那麽我們先把衣服的衣襟反壓,然後再出去吧。”

而一直沉默的魁六爺在之後沒有說一句話,他反而破天荒地問了他身邊的那個女孩道:“乞兒,你看這事可行麽?”

乞兒冷靜地掃視在場所有人,麵無表情地開口道:“不成。”

虎子被那輕描淡寫的一句話給震得說不出話,幾乎所有人都不把這個小丫頭當一回事,但是都礙著魁六爺這個太歲無法發話反駁。乞兒一邊說一邊反壓這自己的衣襟說:“我們不能一起走,否則目標太大,現在上頭的日本人非常多,一群人一起走還沒走出五十裏就可能被日本人連鍋端了。”

毛瞎子這才重新打量著這個不起眼的丫頭,大家都一味地想著如何躲避這古墓中的鬼煞,卻忘記上頭還有那麽多的日本鬼。如果一不小心,還沒讓鬼給悶了,就先吃了鬼子的槍子。要死也不能死在日本鬼的手裏,這是這些人最基本的保留。而這樣的心思和膽魄的確值得魁六爺如此器重。於是虎子認同道:“乞兒姑娘說的沒錯,我看我們就這樣,我帶著翠娘走,然後魁六爺你帶著乞兒和毛師爺,至於劉飛就請你留心照應下馮祿喜。我們在皇姑山下集合,我當初發丘之時,曾探得郭璞真身乃藏於一出地下城內,哪裏有陰陽雙道,還有一出玄武湖,我們先在地麵上悶頭,倒時諸位看我的手段,我會帶各位兄弟一探郭璞水墓。”

乞兒麵無表情地整理完衣服,便擺了擺手中的槍點了點頭。虎子又教了他們幾招辟邪之術,以及大致說了路線。大家互相道別各自上了路。

而後劉飛在進入南京城中不幸和馮祿喜走散,但是他也留了一個心眼,警告馮祿喜如果不來匯合,無論天涯海角都會逮到他,如果本人死了必須死前找人把東西帶上。否則到時候是人讓他做鬼,是鬼讓他魂飛魄散。這一段威脅嚇的馮祿喜連連點頭。

林旭聽到此處,這才明白他們遇到的已經不是什麽小鬼附身,女鬼尋仇之類的事情了。而一路上他所見所聞,都可以用匪夷所思來解釋。甚至牽扯到了晉代陰陽玄學大家郭璞。而那首詩的寓意似乎又非常的深奧。並非毛瞎子等人能夠揣摩其含義的。對於這一切,他根本沒有任何的概念。至少現在他依然不相信會有如此玄乎。

就在劉飛說完這整個過程之後,他看著林旭說:“我一直懷疑我們逃出來的已經有人不是人了……我們中有一個是鬼。那個墳墓裏的鬼。我不能相信他們。”

林旭說:“你的意思是指你們在出來的時候有一個人就已經死了?乃是借屍還魂?”

劉飛點頭,他說:“我在被那古怪大水衝擊之後,有很長一段時間是昏迷的,我一直都懷疑翠娘其實已經不是人了。”

林旭沒來由的一陣寒意,他大腦馬上閃現出翠娘變臉的那些鏡頭,以及她帶他走過的那怪異無比的荒村和破廟。但是,他依然不願意相信,他說:“不管怎麽說,我們先要找到其他人,我們手裏隻有兩塊泥板。”

劉飛想要說什麽,但是卻最後又忍了回去,而在那之後,在祠堂的深處響起了磨盤轉動的聲音。兩人愕然回頭,發現原來不是磨盤,而是那塊陰軍羽檄的大石頭居然動了。

在石頭的背麵居然有兩個人吃力地推動大石頭,石頭太重隻能非常緩慢地轉動,並且發出了那刺耳的摩擦聲。

劉飛抽出飛刀,示意林旭掩護,兩個人互看一眼便有了默契,朝著大石前進,他們看到在石頭的背後居然是走散的馮祿喜和魁六爺。這兩個人鐵青著臉,臉色和神色和那幫已經死去的村名一模一樣。他們兩個仿佛就像是木偶,絲毫沒有知覺。

就在劉飛要叫喚這二人時,突然一隻手捂住了他的嘴巴,他很難想象居然有人可以毫無聲息地靠近他身後,並且對他下手。劉飛馬上意識當此人的能耐可能要在他之上,他手上的飛刀握緊,就在千鈞一發之際。他聽到身後發出一聲極其輕微卻冷靜的聲音。

“別動,不要出聲。”

劉飛發現身後的居然是乞兒,而此同時,林旭也被翠娘給攔住了。

周玦放下書,他們已經堅持了很久,而且非常不容易的是他們居然都安然無恙。看到現在一點怪事也沒有發生。但是在這幫擔驚受怕得簡直有如驚弓之鳥的人身上,沒有事情比有事情還要可怕,因為他們每時每刻都覺得下一秒怪事就會發生,下一秒說不定又進入了什麽古怪的空間,或者出現某個不可思議的東西。

所以周玦擦冷汗放下書:“居然沒有事?”

胖三虛脫地呼了一口氣,道:“善哉善哉,沒事還不好?繼續啊。”

而陳昊卻擺手道:“不對,這個故事哪裏出了問題。”

周玦果真沒有繼續下去。陳昊說:“為什麽他們會做那個選擇?”

所有人都不明白,陳昊為什麽會提問,在過去雖然遇到許多匪夷所思的事情,但是他都以一種極其冷靜的心態麵對這一切,仿佛這一切他都猜到了。而這一次他開始有些慌了神。

周玦也被他的慌張情緒感染,他不安地問道:“怎麽回事?哪裏出錯了?”

那個隻會逗貓。啥都不幹的動物保護者葉煒幽幽地開口道:“因為就分析而言現在我們把所有的矛頭都對準了郭璞墓。但是他們最後如果進入了郭璞墓那麽為什麽還會受到影響?而更主要的還是……”

周玦皺眉他明白葉煒的意思,如果說書內所有的矛頭都是在郭璞墓,那麽為什麽陳茹蘭還是會去那個公主墳?按照陳茹蘭一貫的作風和能力,她如果沒有明確的目標,是絕對不會沒有任何絕對的理由下放棄郭璞墳這個大頭,反而在回去找公主墳。陳茹蘭一定是有什麽原因才選擇進入公主墳的。

回想故事的內容,整個故事都是在講述這林旭遇到那群盜墓賊之後所引發的事情,而現在他們已經可以肯定這故事不是虛構的。馮老九和陳昊都是那些盜墓賊的後人。再有僥幸的想法那就是蠢的沒譜了。而陳茹蘭,這個聰明的女人。她很可能是想要進入公主墳拿到那塊固魂珀後再轉道進入郭璞墓,但是她為什麽沒有成功呢?

一直不說話的老九開口道:“書還得繼續看下去,陳茹蘭有沒有看完這本書我不知道。但是她也沒有走到我走的地方,沒有拿走固魂珀。”

瘦猴說:“那首詩啥意思?”

在這些人中,瘦猴是唯一的理科生,所以那首詩在他看來等於是沒看。

周玦剛想要翻譯,胖三倒是起了興頭,畢竟他也是文科生。他精神抖擻地咳嗽一聲,說:“這首是其實是一首五言,郭璞那時代的文人都善於寫類似的詩句,主要也是受到建安風骨的影響,多為五言形式,漢樂府民歌的韻味,多為蒼涼勁道之感……”

瘦猴道:“說重點。”

陳昊瞥了一眼說:“這首是的大概意思就是說,郭璞覺得現在是世道最亂的時候,但是他要死了。而他是第一個提出水底葬墓的人。所以後麵潛波怨青陽,臨穀虞匪歇。就指出了自己墳墓的位置,和文中玄武郭璞墓相吻合,並透露對後來之事的預料和不放心。表示他在死後依然可以預見這一切,在自己的墳墓內保存了解救子孫後代的方法,而最後一句長使冥路遠,陰陽雙孽結……也就是說隻要找到郭璞墓穴內的接觸方法,可以讓陰陽兩種冤孽了結。這裏我個人的理解是郭璞的墳墓在水裏,故而為陰,而公主墳則是在陸地,所以我認為是陽,隻要帶著泥板進入郭璞墳墓,他就會有辦法給你解決危機,從而結束這兩個墳墓的孽債。”

瘦猴恍然大悟,他點著頭說:“難怪,你們說怪,的確。這不是禿子頭上的虱子,明擺著的事。應該進入郭璞墓啊。”

周玦說:“對,陳茹蘭估計是死在了公主墳內,她一定遇到了變數。”

胖三突然說道:“很簡單啊,你們想複雜了!”

周玦說:“什麽意思?”

胖三有些激動的說:“他們一定是在公主墳內遇到了什麽機關,然後全滅了。”

周玦皺著眉頭說:“有可能,但是她給出的那麽多消息,而最後給我們的提示是在陰兵村那個祠堂內……”

陳昊突然說:“是順序,泥板的順序。掛在那七星銅柱上有泥板的順序。茹蘭知道泥板是按照一定順序排放的,所以她必須要知道最初的順序。而她們最終的目的應該還是郭璞墓,隻是沒能走到……”

周玦見陳昊又黯然下去,馬上引開話題,他問老九說:“你看到泥板的順序了麽?”

老九搖頭說:“我壓根沒有看明白那個東西是什麽玩意。我隻知道七個銅柱渾然一體,但是上麵的坑的確是有高低的。”

瘦猴說:“於是我們也隻能再回去?”

胖三心虛說:“但是,但是陳茹蘭最後就在那裏交代的呀。還去?不是說都是油麽?”

周玦卻說:“未必,我覺得這個火燒得有些蹊蹺,你們還記得前麵小說內說道他們遇到大水,隨後也回到了七星銅柱那裏麽?”

老九有些興奮道:“那麽就是說我遇到的,說不定是某一個古代的陣法?”

周玦尷尬地笑了笑:“不知道……”

突然賓館的電話響了,眾人都被鈴聲嚇了一跳。陳昊接過電話說了幾句。他愣了一下,隨後掛掉了電話。他看著其他人說:“馬老爺子要見我們。他說他有重要的事要告訴我們。”

周玦說:“他不是該說的都說了麽?還有什麽可說的?”

陳昊略有猶豫地說:“去看了再說吧。”

胖三指著書說:“這怎麽辦?”

陳昊說:“老規矩,明天再看。”

賓館本來就是學校的,老爺子的房子又靠近大學。所以說真的,根本不用做計程車,走路都可以到。所以出租車司機帶著他們轉了幾個圈賺了一個起步價,就把他們趕了下來。

老爺子屬於那種要學問不要命的,一大把年紀了還那麽較真,除了自己的家以外他在大學邊上還租著一間一室戶,破是破了點,不過隻要能給他睡覺就可以了。

但是一群人進去才發現這個破屋子簡直就像是廢品回收站。到處都是書,而且基本都是舊書。此外還有一大群瓶瓶罐罐外加舊板子。

老頭子的業餘還好簡直就像是回收廢品。陳昊扯著嗓子在門口喊了兩聲,房間裏傳來了馬老爺子的聲音。陳昊帶著一幫人進了屋子。他們發現馬老爺子眼神陰晴不定,他開口道:“你們和郭璞有什麽關係?”

作者有話要說:本來想要想要連續回車,也搞搞排版的……但是發現好累,就改了其中一部分……嗯,將就將就吧……

現在故事算是進入了收尾過程,估計還有八萬字就差不多完結了。到時候我再從頭修一下。這是一個良好的習慣,寫文期間不會估計太多,心無旁騖地把文給寫下去,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也是為了這個文能更加有代入感。嗯,嗯,給自己找借口了。

於是這個文終於進入到我最喜歡也是最得意的階段,曆史與虛構重疊的階段,嗬嗬,看過鬼話的各位也許會明白我是一個非常喜歡歪曲曆史和神話的人,我喜歡把我自己的看法、想法、觀念、希望都融合在這曆史與虛幻之間。從而寄托著我對這個世界的看法和希望。我對人性的理解和期盼。曆史、神話、民俗、靈異、懸念這些就是我故事的全部。就像世界由五行組成,而我筆下的世界就是由這五個素材組成,鉤織出人性和情感。好了,不廢話了,大家慢慢看。我去休息一下……拉肚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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