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唇在微笑,我的眼卻在流淚……

我的心想飛翔,我的翅膀卻折翼在你的手中,

媽媽,你放過了你自己,放過了爸爸,放過所有對你不好的人,

卻獨獨沒有放過你生命的唯一繼承者……無辜的我!

所以,我隻能默默躺在裏,

無能為力的任他為所欲為!

*

麵對著淩微笑的挑釁。寒冽的怒火幾乎凍結所有空氣,曆流觴輕語,“那麽,我們來試試吧?”

試什麽?

淩微笑瞠大眼睛……

既使是衝動,淩微笑並沒有失去理智,她仍在試圖找到和曆流觴相處的最佳方式。

初次交鋒,她默默承受,展現了她驚人的忍耐力……

結果……失敗,她被殘害了一整夜!

再次相對,她化身柔弱小白兔,嬌柔順從,淚水盈動……

結果……失敗!她被打了二巴掌,痛得不能自已。

那麽現在,她決定成為一個針鋒相對的小刺蝟……

結果……未知……但想來也不會太好。

隻是,她沒有退路,她的媽媽親手封死了那條她渴望的自由彼岸!她隻能一次又一次嚐試,嚐試新的方法,好讓自己受到的傷害減到最低。

曆流觴卻不覺得淩微笑聰明到這種程度,他隻是覺得這個女孩子被欺負的狠了,假麵具掛不住了,露出小爪子小拳頭的真性情來,很有一些可愛的感覺。

這樣天真幼稚的孩子,居然敢挑他戰鬥力最強的項目來叫板,嗬!真是不知死活!

好,讓我們來看看,沒有金錢,沒有暴力,隻有,隻有身體和身體的熱舞,你會不會臣服於我的身下,被本能所打動。

經曆了太多女人,雖然從沒有用心去伺候過別人,仍是熟悉打動女人的手段,

眼睛露出一種特別的含意,慢慢的流過淩微笑的全身。

漂亮的小臉,精致的五官雖然不錯,但賞花無數的曆流觴也隻覺得那雙眼特別的清純幹淨而已,優美的脖子,精致的鎖骨,樣樣都有一種純真。

心隨意動,手指微微一鬆,立即沾染上了某種曖昧魔力,那纖細,不盈一握的腰肢因為長期運動得宜,線條張力十足,形狀美好到讓人不敢相信,如果不是這套女傭服裝,真的看不出這個瘦小的女子竟有如此性感!雙腿,骨肉均亭,即沒有發育過度的肌肉,也不會顯得瘦弱無力,膚色,在水晶燈下,更好的讓人想隨時撲上去獸性大發!

淩微笑在曆流觴手指和氤氛的俊眸下微微的顫抖,有一會兒,她甚至感覺自己的勇氣在慢慢的流失……和這麽強大的男性作對,自己,是不是快瘋了!

突然一陣寒風,透過半敞的窗戶,吹動了輕紗的窗簾,

曆流觴的襯衫也被風掀起一角,絲質的布料拂過淩微笑抗拒的手背,有種淡淡的酥麻感讓她的寒毛都豎起來。

曆流觴不暴力的時候,居然比暴力的時候還要可怕!

輕輕的撫摸之後,曆流觴將一個輕軟的吻印上了淩微笑的肩膀,那些柔和的吻,似真正的戀人之間才有的,淩微笑渾身顫抖得更曆害,青澀的她不知道怎麽去對抗,這邪惡的男人!

一個二個三個,曆流觴不斷的輕吻向上,然後,來到淩微笑的唇邊,淩微笑隻能緊緊的抿緊嘴,咬著牙,隻讓曆流觴在唇邊廝磨,曆流觴不滿,突然惡意地狠咬了一口,淩微笑發出一聲細微的呻吟,嘴角浸出了血。

鮮紅的血流過雪白的下巴,墨色的發披在玉色的肌膚上,無言的純真的眸子飽含恐懼與無助,淩微笑的美麗,此時尖銳得像刀子一般,直刺入曆流觴的眼睛裏去,令他感到一陣刺痛。

太幹淨的眸子,太美麗的樣子,讓他有一種毀滅的罪惡感!

他冷笑,甩掉這些婦人之仁,用盡力氣深深的吻了下去。

曆流觴嗜血的笑容裏有一種血腥野蠻的壓倒一切的極為男人的味道,讓淩微笑完全掙脫不開,她渾身開始發冷,壓力之下,淩微笑茫然的,被動承受!

一個吻,一個吻……淩微笑屏息著,整個人軟了下來,好想要氧氣,給我氧氣,我快要不能呼吸了!

好似自己在一片流沙中,慢慢淹沒,身體慢慢全沉進沙子裏,然後,沙子灌進她的嘴,她的心,她的肺……一切的一切,都變成無意識的流沙……

*

在抵抗與不能抵抗之間,終還是迎來了預期中的那事!

隻是這一次曆流觴刻意的挑逗讓淩微笑生澀的身體也不禁產生了無法控製的反應。

無意識的吟出口,淩微笑就愣住了。她極力把頭側到一邊,拚命咬住唇,一刻間真恨不得自己死了。

耳邊隻聽到曆流觴那清冷的弦音低低輕笑:“怎麽了,不多堅持一會兒,這麽快就有反應了。”

這一句話讓淩微笑羞憤欲死,忍不住拚命掙紮。

不要!

淩微笑痛苦的輾轉,恨不得將牙咬碎,卻抑不住體內洶湧的快感。即使拚命忍著,也隻能咽下喊叫,雙手緊緊糾抓住沙發套,生怕一個不小心伸出手來去回抱對方……

忍耐,是一種腐心蝕骨感覺,她的視線都開始模糊了……

身體最本能,不會管什麽仁義禮節,舒服了就是舒服。何況是曆流觴這種高手的刻意挑逗!

閉上眼,伴隨著快感帶來的,是全然屈辱和憎恨……恨這樣的自己,真是他媽的賤人!

可是,這一切讓單純青澀的她無能為力,蓄積淚水的星眸感覺到了酸澀,隻是默默的堅強的流著,沒有一句賣弄可憐的話逸出豔紅的唇邊。

*

當這一切平靜下來的時候,淩微笑看了看牆上的鍾,已是淩晨四點半,濃重的夜色深沉得化不開,二十四小時供暖的地暖設備似乎也嫌不夠,那一扇一直半開的窗戶,風卷著細雪刮進來,那麽樣那麽樣的冷,簡直叫人無法呼吸。

無力地躺在沙發上,淩微笑斜睨著窗前明月,心裏默默地道:我不能再低頭,每一步退縮都換來曆流觴加倍的狠逼,身體淪陷了,心一定要保留著,再輸我會不認識自己!我不想管什麽爸爸媽媽了,我自己,就快變成不象我自己了。一個人連自己都沒有,還有什麽能力去愛別人!

淩微笑的腦中閃過媽媽的笑臉,媽媽眼中從來隻有爸爸一個人,真奇怪,那個男人對她那麽那麽樣的壞,她到底是愛他什麽呢?!

曆流觴看著淩微笑那明顯神遊物外的模樣,好似她沉浸在一個沒有他的世界!

不知為什麽,心裏突然大為不爽,俊眸微眯,發狠地笑道:“看來我還沒有完全滿足你,那麽就再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