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城主也不敢大意,護體鬥氣並不是每一個部位都能保護的住的,孤煙緊隨飛刀而來,待飛刀被城主抵禦之後,用手中的短劍狠狠的刺向了城主的胸口,城主此刻也不保留了,隨身佩劍及時橫在胸口前方。剛想攜劍後退,卻看到孤煙手裏正捏著三把小刀含笑看著他。

如此之近的距離,就算能擋住對方『射』來的飛刀,但也擋不住其手中的長劍。城主緩緩的放下劍,擺出一副投降的樣子來。

孤煙冷笑著開口道:“怎麽樣,城主大人,你剛剛不是很威武的麽,你的霸氣呢,拿出來給我看啊”。

然而的城主此刻並沒有階下囚的覺悟,囂張的說道:“你不能殺我”

“哦?這是為何?”孤煙饒有興致的看著他。

城主一看有戲,連忙正『色』道:“我乃是皇帝陛下親自任命的城主,雖然地屬偏遠,但也是堂堂正正的地方官員,你私『自殺』害地方管員,這是等同謀反的罪名,你擔待的起嗎?”。

孤煙擺出一副很害怕的樣子,看著眼前的城主道:“那我怎麽做,我們才能化幹戈為玉帛?”。

城主大人哈哈一笑:“你放過本城主,這件事情就既往不咎了。”孤煙也跟著笑起來,看著城主。

城主被孤煙笑的不明所以,皺眉道:“你笑什麽?”

孤煙收斂住笑容,冷冷的盯著城主:“城主大人你好大架子啊,我放過你,那我村落裏麵的老老少少,男男女女會放過我麽,啊?”說著孤煙一劍刺入了城主的左臂,長劍一揮,城主的左臂應聲脫離了身體。

“啊......你膽敢謀反,來人那,給我殺了他”城主此刻已經不怎麽清醒了,但周邊的護衛卻傻傻的站在那裏,舉著劍,好像是在猶豫著要不要上去的樣子。

孤煙踩住城主的身子,看著他說道:“城主大人,看來你還沒有搞清楚現在的狀況啊”說著,一劍又把城主的另一根胳膊砍去。

城主此刻已經成了人棍似的痛苦哀嚎著,旁邊的護衛更是瑟瑟發抖。孤煙冷冷一笑:“城主大人,你現在可後悔了嗎”,然而此刻的城主卻什麽都說不出來,隻是淒慘的叫著。“噗哧”孤煙也已經沒有了玩下去的興趣,一劍結果了這個城主。

轉身,回頭,此刻的孤煙在護衛們眼裏,已經不是一個隨意欺辱的少年了,而是一個可以舉手投足便抹殺自己的修羅。

此刻的孤煙麵臨著兩個最大的抉擇,第一就是把眼前的人殺光,就算他們沒有參與屠村的事件,但看這個城主的行為也可以判斷這些人大都做過欺壓百姓的舉動,可自己現在的身體狀況很有可能支撐不住,最後反而被他們給殺了;第二個就是放走他們,但自己又不甘心。

孤煙此刻的猶豫在護衛們看起來,就像是在考慮如何決定他們的生死。

人大都是怕死的,並不是天『性』使然,而是一個人活在這個世界上,總要去考慮許許多多生活上的事情,比如說考慮如何養家、如何改變自己的生活、如何教育自己的子女。

護衛們也不例外,不多時裏麵戰戰兢兢的走出一個三十來歲的人,對著孤煙跪下開口道:“少俠,我來城主府未到一年,也從未做過什麽傷天害理的勾當,城主的大公子做事一般都是帶自己身邊的隨從,混混,我們隻是負責保護城主府的安全,這次去屠村也沒有我們這些普通人,派去的都是鬥者,請少俠放我等一條生路”。

有人開頭,自然是更多的人都跪了下來。最後人群中就隻剩下幾個人還站著,他們不是不想活著,而是孤煙根本不會放過他們。

果然,孤煙開口道:“那站著的這些都是參與過這件事情的人了把”沒有回應。

“你過來”孤煙指著第一個下跪的護衛說道,那個立馬起身來到孤煙身前,孤煙說道:“幫我看看跪著的人裏麵,還有沒有參與這次屠村事件的,有的話給我揪出來,如果你撒謊,我會讓別人指認,你也免不了一死”。

那人慌忙轉過頭,最終又從人群裏麵找出了三個。孤煙冷冷的道:“很好,有種做居然沒種承認,你們這輩子都活到狗身上了,這樣的也配修煉成鬥者”裏麵站著的人一個個臉『色』通紅,卻一個字也沒敢說,之前的殺戮都看在眼裏,現在多說幾句什麽用也沒有,還是希望場中的少年良心發現,別要了他們的命才好。

孤煙突然戲謔的一笑:“給你們個機會,你們站著的人裏麵彼此出手,最後站著的那個人我可以放過你”。

眾人一聽,都感到心裏一涼,這小子也太狠了。就在站著的人考慮如何抉擇的時候,突然一人趁身邊的人不注意把劍刺到了身旁人的胸口,那個捂著胸口,滿臉的不可思議,眼神裏透出的沒有仇恨,隻有不甘。

很快場中劍光紛飛,倒下一個又一個,最終勝利的人用長劍支撐著自己的身體,冷冷的看向孤煙,仿佛在說:“早晚有一天,我會報仇的”。

孤煙絲毫不懼的走上前去,拍拍其肩膀,誇了句:“幹的不錯”,然後那人剛欲離開,孤煙手中的劍卻是抹了那人的脖子,那人眼睛瞪得大大的看著孤煙:“仿佛在責問他為什麽不守信用”。

然而孤煙的一句話,讓其死的更徹底了:“我說我會放過你,我的劍又沒說!”

孤煙此刻才轉過頭看向跪了一地的人:“好了,你們走吧,記得我不殺你們,是因為你們沒有做什麽傷天害理的事情,今日的事情最好什麽都不知道,否則我知道一個殺一個”,眾人慌慌張張跑出了城主府。

待所有人離開以後,孤煙才一屁股坐在地上,剛剛他自己的鬥氣都要耗盡了,坐地上運功打坐起來。

月光灑在地上,孤煙自己坐在斷肢殘體中央,靜靜的恢複著,他自己也不知道做的究竟是對還是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