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獅鷲上麵一路,有他們幾個宗門的人保護著,孤煙他們絲毫不用為自己的安全擔心。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孤煙正和兩男一女,分坐在應雪兒後麵。靜靜的看著應雪兒的背影,浮想聯翩~~

應雪兒也仿佛感應到某人的目光,悄然的回過頭,看到孤煙這幼稚的臉龐上有著和年齡不符的眼神,隻覺得自己的臉上火辣辣的,仿佛麵對的根本就不是一個十幾歲的孩童,而是一個很多年沒見過的女人的『色』狼......

應雪兒也覺得自己似乎有些莫名其妙了,笑了笑又輕輕的甩了甩頭發,然後回過頭去。這一笑不要緊,笑的孤煙還以為人家是對他有好感呢,剛想回個自以為英俊瀟灑的笑容回去,人家已經轉過頭了,留下背後的孤煙憤然的注視著這位大美女的背影。

一路北飛,在這無聊的獅鷲上麵過了兩天,應雪兒給這些新手補充著這個大陸的知識。

這片大陸在海洋的南端,最靠近海洋的就是風霜國,東南是朝雲國,正東是燎原國,而東北,也就是朝雲國的正西側是夜霧國的勢力範圍,四國之間,是鬥者聖地—天空之城。

但為什麽是聖地,有什麽特殊的地方,應雪兒則是由於他的師傅—冰雨宗主沒跟她提起過,所以對此也是不很明白,隻知道每隔四年,四大國家裏麵最大宗派的宗主都會去天空之城裏麵一趟,具體是幹什麽,也不是很清楚,不過據說應該是和比試有關係。

傳聞每隔四年,四大宗主都會聚在天空之城進行一次比試,從而決定了他們宗派在人類國度的地位,但畢竟是傳聞,宗主不說,他們也不會主動去問。

冰雨宗屬於風霜國裏最大的宗派,而燎原國內的最大宗派是烈陽閣,朝雲國的最大宗派則是神劍山,夜霧國當屬暗夜穀。相傳四大宗派之中,冰雨宗與烈陽閣素來不和,而神劍山和暗夜穀更是出了名的死對頭,除了彼此的對頭之外,與其他兩宗派都相處比較和諧。

“嗯?”孤煙聽到這裏仿佛有了某種想法,但卻拿捏不住“怎麽會這樣,這是最好的平衡方式,但看起來並不是他們自己有意為之,難道是有什麽人暗中『操』縱著這一切?也不應該啊,這幾個宗主的實力擺在那裏了,有誰會有這麽大的魄力?”

一連串的疑問在孤煙腦海裏冒出來,不過對於他這個剛來雲殤大陸的外來者來說,一切根本無從考證,也就順便放下了考慮,而靜靜的聽著應雪兒的話。

風霜國裏麵,皇城裏麵的一大半的將領都與冰雨宗有著莫大的聯係,有的甚至是冰雨宗的內外門的弟子。

宗門為國家提供將領,人才;而國家則是為宗派提供源源不斷的血『液』和支撐一切生活開銷的物資與口糧。

孤煙也終於明白過來,這裏的皇帝陛下,應該和各宗主之間有什麽不為人知的密切的關係,甚至是交易。

但具體來說,還是不如宗主的地位高,就仿佛一個國家,需要仰仗一個宗派的庇佑才可以長生而不衰。但這並不表示皇帝就沒多大權利了,正相反,一個皇帝,除了一個宗門的宗主以外,仍舊可以左右國內所有人們的生死。

就在孤煙他們聽故事似的過程中,時間也很快過去了,終於在一處雲霧繚繞的山峰下麵,到了眾人朝思暮想的冰雨宗。

眾人下了獅鷲,來到蜿蜒曲折的山路下麵,為了表示對宗門的尊重,聽從應雪兒的吩咐徒步前行。

順著這樣彎曲的山路走了不知多久,反正是看到有的新人似乎快支撐不住的時候,才終於看到了一個碩大的石碑屹立在冰雨宗大門的左前方。石碑上古樸又滄桑的“冰雨宗”三個大字,仿佛在昭示著曆史的更迭和其年代的久遠。

進了宗門,在專人的帶領下分好了住處和生活的必須用品,然後又被領著,去了宗門的練武場,準備接下來即將舉行的入宗儀式。

步入練武場,才發現這裏足足有幾十個足球場那麽大,在場地兩邊有各式各樣的兵器,各種各樣的場景。

這裏早已經有上千人在兩邊等待著,看樣子應該是那些相對於孤煙他們來說老一輩的弟子,而場地中間則是給這些新人們騰出的地方。一個個分批坐下,交頭接耳的小聲議論著。過了片刻,才被六聲震耳的鍾聲轟的安靜下來。

從最前方的台階上麵,緩緩的走上了八個人。領頭的一個是位鶴發童顏的老人,看樣子不知道其真實的年齡,待其做到中央的位子後,才分別又有四男三女,依次在老人後麵站定。

這七個人年齡大的看樣子也有五六十歲了,年齡小的大概也三十左右,最小的一個就是孤煙念念不忘的應雪兒“這應該就是傳聞中的七大弟子了,也不知道會有多厲害”場中坐著的人暗暗議論著。

待場內一切都逐漸安靜下來以後,主位上的老人才緩緩的開口道:“今天,是我們冰雨宗三年一度的新弟子入宗的重要日子,中間的各位都是有天賦的新一代人選,但希望各位都能保持一種為我冰雨宗爭光的心態,好好運用自己的天賦;相信大家都應該知道古往今來,成就卓越的都是天賦平平,卻拚搏艱辛的人,而所謂的天才都埋沒在了曆史的長河中;既然大家來到這裏,就必須遵從我們冰雨宗的規矩,收起你們的驕傲,在這裏,你們隻是資格最低的新弟子而已。”

孤煙聽著這老頭的話,突然覺得古代的人還真是有想法,居然會有這麽先進的思想,了不起;

這應該就是冰雨宗宗主了,看外表也看不出什麽來,難道就是這麽一個相貌普通的老家夥就是傳聞中的真品鬥者?孤煙暗自想著便轉頭看了看旁邊的人,看到他們那狂熱的眼神,無奈的笑了笑,又轉過頭去看向前方的宗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