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了這麽多事情以後,孤煙非但沒有撥開雲霧見月明的感覺,反倒是感覺更加混『亂』了,此刻哪裏走的成?連忙催促起了冰笑天。

“那你告訴我我剛來的時候,你說的命數,天定什麽的,是怎麽回事?”孤煙迫不及待的問道。

冰笑天一愣,隨即道:“嗬嗬,這個我也沒法說啊,隻是一種感覺而已,我這個修為,根本洞悉不了天機啊,唉...”

“您這樣的修為,還不行?”孤煙瞪大眼睛看著冰笑天。

“嗬嗬,當你真正走到這個位置,就會發現,天空遠比你想象的的大的多啊,努力吧。”冰笑天淡淡的擺,如果真的想知道什麽事情,可以去天空之城裏麵,那裏的曆史,是保留的最完整的。”說完,也不等孤煙反應,便是消失在了房門中。

唉...孤煙歎了口氣,緩緩的出了門。

屋外已經天黑了,看著濃濃的月『色』,孤煙不禁一陣惆悵,在這個陌生的世界裏麵,自己似乎是那麽的無助,孤單。

慢慢的飛到宗外的山頭,靜靜的吹著山風,不禁想起了前世的一首歌:下雨了 冬夜的雨 聽來就冷 還是再喝一杯吧 但是入口的酒 卻變成了往事 一一地在我心頭遊走 那一年如果不分開 不知道今天 我們是不是相愛 人生不能假設 也無法重來 也許 也許這樣的安排最好......

“自古多情空餘恨,此恨綿綿無絕期啊...”威風拂過雙鬢的長發,孤煙呢喃道:“你來了。”

“嗯。”隨著一聲輕微的回應,一襲藍衣的應雪兒適時的出現在了孤煙的身旁。應雪兒一往如常,仍舊是淡藍『色』長發,清明的眸子仿佛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淡淡的月光灑在臉上,為此刻月中的伊人,更添幾許彷徨。

“怎麽在這裏?”應雪兒平靜的道,仿佛在對著風聲低訴。

“沒什麽,想些事情而已,嗬嗬,怎麽還不睡啊。”孤煙回過頭來,回複了以往那壞壞的模樣。

應雪兒撇了孤煙一眼,調笑道:“給我說說這幾年的事情吧,很久沒有你的消息,我很是擔心,讓我看看這幾年你是如何成長的。”

孤煙一愣,看著應雪兒那堅定的目光,自己的眼神終究沒能硬下去,緩緩地出了一口氣,開始說道:“昔日我離開冰雨宗之後,便是到了朝雲國,結識了神劍山的艾磊兒,獨孤若寒,之後我們又遇到思銘,聽說降魔山有什麽奇怪的事情,便是想要去一探究竟........”

應雪兒聽的時而擔憂,時而嬌笑,聽了半晌以後,才開口道:“然後呢,你們在山下就呆了兩年嗎?”

“然後我們......一直到了小葉子成長起來,才動身出穀,不久便是到了斷溪澗,碰到了你們,後來的事情你也就知道了。”孤煙選擇『性』的把話說完。

應雪兒皺著眉頭打量著孤煙,手指輕輕敲著自己的額頭,淡淡的道:“你們在山下相處兩年,按理說應該感情不錯才對,為何我見思銘對你好像不怎麽樣啊?”

我擦,女人就是敏感,孤煙暗道一聲麻煩,嗬嗬一笑:“唉,你又不是不知道她是什麽樣的人,『性』情多變而已。”

“你們在山下沒有發生別的事情吧。”應雪兒調笑著問道。

額...孤煙愣住了,他沒想到應雪兒會問這樣的問題,怎麽辦?騙她?那自己良心過不去啊,這個女人等了自己三年了;不騙她?那失去她怎麽辦,自己受得了這份打擊嗎?

應雪兒看著孤煙發呆,不禁一陣疑『惑』,似乎也是看出了什麽事情,也沒有說話,靜靜的等著孤煙的答複。

“呼...”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孤煙轉過身來,雙手按在應雪兒的肩頭,正視著應雪兒,雙眼灼灼的目光,看得應雪兒一陣臉紅。

“雪兒,我...我...”孤煙實在不忍心傷害這個自己心中的仙子。

應雪兒仿佛猜到了什麽,微微的搖了搖頭,示意道:“說吧,沒事的。”

“我...我...我們在山下的時候,無意間采到了一株情花,因為我們兩個都不知道那是什麽東西,也沒在意,後來吃過飯以後,情話毒開始發作,然後......此處省略n字。”孤煙一咬牙,把事情的經過說了出來,死就死吧,自己做的事情,再沒臉承認,那還是男人嗎?

應雪兒聽完,呆滯了半晌,然後突然一甩孤煙的手,往後退了兩步:“別過來!”看到孤煙想要上前,應雪兒連忙怒吼道。

孤煙畢竟也是見過風浪的人,這種場麵知道怎麽處理,就靜靜的站在那裏,一動不動,等待應雪兒的話。

應雪兒喘息了半晌才回複了平靜,看著孤煙,雙肩忍不住顫動起來,隨著顫抖幅度越來越大,應雪兒終於是再也忍不住,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孤煙適時的走過去,淡淡的拍了拍應雪兒的雙肩,被應雪兒一手甩開了,孤煙無奈,隻好做到一旁,靜靜的等著應雪兒哭完。

“嗚嗚...你滾,滾,我不想再看見你......”應雪兒哭的梨花帶雨,看得孤煙一陣心疼。

孤煙此時是無奈焦急,但卻絲毫沒有表現出來,反而想了一點不該想的事情,為什麽不管那個世界的女人碰到這種事情都讓男人滾?這是定律?

厚臉皮的優勢此刻終於發揮了出來,孤煙不顧應雪兒的反抗,一把抱住了她,任由應雪兒捶打著自己,就是不鬆開。

“雪兒你聽我說,發生這樣的事情是誰也沒想到的,我也不想辜負你,但當時的事情根本不是我想怎麽樣就怎麽樣的,我想跑出去都找不到門在哪裏,我知道你苦苦等我,我真的是愛你...”孤煙此刻說的都是實話,絕對的實話,當時的事情他卻是也不是自願的。

“滾,我不聽,我不需要等你,不用你愛,滾......”應雪兒此刻已經哭的快要喘不過氣來,嚇得孤煙不知該如何是好這種場麵真的沒經曆過。

“雪兒你聽我說!”孤煙把應雪兒放正,讓她看著自己的眼神。

“我不聽,我不聽...”應雪兒死命的搖頭。

嗎的,拚了,孤煙看怎麽都不好用,也隻好使出殺手鐧了,趁著應雪兒搖頭的片刻,猛地伸頭往前,便是對著女略顯蒼白的紅唇印了過去。

“唔...”應雪兒此刻止住了哭聲,呆呆的看著眼前的一切。

孤煙努力的奮鬥著,但應雪兒就是死咬牙關,不鬆開,孤煙無奈,隻好把手伸到了應雪兒的腰部以下,輕輕的扭了一下。

“啊...”應雪兒吃痛,驚叫了一聲,然後孤煙趁著應雪兒張嘴之際,抓住機會,便是把自己的滑舌探進了那玉口之中。

吻,是解決情感糾紛最直接的方式,應雪兒從一開始從極度反抗,再到慢慢適應,最後到熟悉,最終兩人終於慢慢的激烈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