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 養傷期間的休閑活動

劉漢在拉博夫的陪同下一起玩起了飛鏢,令拉博夫驚訝的是劉漢在自己的第三次試投時就命中了靶盤最中間的紅色五十分區。

“小子,運氣不錯,要不要再試試?”拉博夫走近靶盤將劉漢扔中的飛鏢摘了下來。

“哈哈,我說過我很準的嘛。”劉漢又一次拿起了放在桌子上的飛鏢準備再次試投。

“哈哈,小子,我沒發現你還喜歡吹牛啊,有本事連續三次投中靶心,你要是能投中我把這個靶盤吃了。”

受傷後的劉漢在平時閑暇的時候看了不少的經典電影和書籍,雖然相對而言還無法讓他從這些講述人生哲理和生活經驗的書籍和影視作品中收獲太多,但劉漢確實已經開始覺得自己變得跟以前不一樣了,他希望這種開始一種新嚐試的感覺。

劉漢拿起飛鏢沒有絲毫的瞄準動作就將飛鏢扔了出去,他扔出的飛鏢力量很大,在鏢位的帶動下,飛鏢本體劃著詭異的弧線直奔靶盤,整個靶盤因為劉漢扔出的飛鏢力量太大而在飛鏢命中之後抖動了一下,嚇得站在牆壁旁邊的拉博夫趕緊閃開了。

“SHIT,你小心點兒冒失鬼,那隻是個小東西,不是籃球。”拉博夫回頭看向靶盤的時候發現劉漢再一次命中了紅色的五十分區。

拉博夫再一次將劉漢扔中的飛鏢摘了下來,中靶太深的飛鏢讓拉博夫稍微抖動了一下之後才得以脫開靶盤。

劉漢在看到拉博夫離開了靶盤之後又拿起了身邊的最後一隻飛鏢,仍然是沒有絲毫的猶豫就將飛鏢扔了出去。扔出的飛鏢幾乎劃過與剛才那次一樣的弧線直中靶盤。

“SHIT,怎麽可能……”劉漢連續三次命中靶盤讓拉博夫驚詫了,雖然他知道劉漢在學籃球和拳擊時都很快,但這些運動都是有一定的相同基礎的,但飛鏢這個東西真的是需要經驗和對手腕的微妙控製才能有可能命中的,是一項真正易學難精的運動。

“來,再試試……”拉博夫有些精神恍惚的讓劉漢繼續試試。

“不要扔中間,試著扔向靶盤那些數字表示的扇形區域裏的中間那個小格子。”拉博夫讓劉漢試著把飛鏢扔向靶盤中難度較高的三倍分區間。

劉漢結果拉博夫遞過來的飛鏢開始扔,他先是扔中了一分的三倍區,接著按照數字的順序兩分的、三分的……

劉漢神奇的表現徹底震驚了拉博夫,在劉漢扔中最後一個二十分的三倍區之後拉博夫將劉漢的左手拉了過來仔細的觀察。

“沒有什麽不同的啊?難道你是外星人?蜘蛛俠?蝙蝠俠?”

“我很正常,拉博夫,這隻是因為我從小放羊的時候需要用土塊來遙控領頭羊,在以前,我甚至可以在二十米外扔中領頭羊的左角。”劉漢的解釋讓拉博夫終於有點覺得自己麵對的是個正常人了,他可不想自己的女兒找個“怪胎”,雖然劉漢有時候確實挺怪的。

有些鬱悶的拉博夫放棄了自己準備在飛鏢上給劉漢一點兒小教訓的打算,他覺得如果自己真的和劉漢比的話那是找虐。拉博夫去找自己的外孫和外孫女準備找找安慰,而劉漢則繼續自己的閱讀,劉漢現在喜歡上了在洛杉磯夏初的午後陽光下享受閱讀的感覺。

晚上回到家的薩芬娜在自己父親的口裏知道了劉漢的另一個能力,出色的飛鏢實力。

薩芬娜的案子在眾多媒體和球迷的關注下很快就有了結果,因為薩芬娜眾目睽睽之下的行為,雖然她的母親費了很大的力氣,但仍然逃脫不了一些懲罰,薩芬娜被判了一個月的社區服務。

劉漢在回到洛杉磯之後又在主教練喬治的陪同之下去洛杉磯的醫院進行了身體檢查,所幸的是除了手臂的傷勢之外其他沒有什麽別的症狀,但劉漢手臂的傷勢還是不容樂觀,他的右前臂中被植入了鋼釘做固定,三個月以後還得再進行一次手術,而且後期的恢複也非常的重要,就這樣還不一定能夠保證劉漢的右臂可以恢複到從前的狀態,這讓得知這一消息的所有關注劉漢的人都對他的未來有些擔心,但劉漢自己卻仍然保持這一個比較平穩的心態,閑暇期間觀看的那些影視劇和書籍讓他明白,人生的路並不止一條,隻要自己有信心堅持,前方的路途哪怕荊棘密布,他也可以踏出一條康莊大道。

難得有了閑暇時光的劉漢除了閱讀和觀看電影之外還在薩芬娜的帶領下遊覽了洛杉磯的許多著名景點,劉漢雖然來到美國已經快兩年的時間了,但這兩年的時間他大部分都用在了賽場和學業中,洛杉磯的許多地方他都沒有去過,這次終於有機會在薩芬娜的帶領下進行遊玩,他們再一次去了給倆人都留下了深刻影響的威尼斯海灘,仍然是在美麗月光的照映下,薩芬娜再一次聽到了劉漢僅會的那首故鄉民謠,雖然劉漢的歌聲並不美麗,但薩芬娜還是非常喜歡這樣的氛圍。

四月中旬的一個傍晚,拉博夫帶著右臂還裹在石膏中的劉漢來到了自己常去的一家酒吧,這家酒吧是拉博夫的那幫拳擊愛好者們經常光顧的一家,今天這裏要舉行一場飛鏢對抗賽,拉博夫和他的拳擊愛好者們被人挑釁了,而且還輸了不少的金錢,氣憤難耐的拉博夫打算帶劉漢來滅一滅對方的威風。

“我說拉爾,你怎麽把劉拉過來了,他的那場比賽我可看了,肯定傷的不輕,再說他滿二十一歲了嗎?你帶他到酒吧來不怕你的小甜心女兒找你的麻煩,我可真沒看出來你那漂亮的女兒居然如此的彪悍,哈哈,不過這倒證明她確實是你的女兒。”拉博夫相熟的朋友在看到拉博夫帶著劉漢來到酒吧之後都有些詫異。

“你們這群軟蛋,被那幫混蛋贏了錢就這麽算了嗎?我帶劉又不是讓他來喝酒的,我是準備讓他給那幫混蛋一些教訓。”

“哈哈,拉爾,你在開玩笑嗎?劉是個打籃球的,呃,對,他練拳擊也不錯,但飛鏢這玩意兒跟籃球和拳擊和沒一點兒關係。我倒是挺想揍那幫混蛋一頓的,但我怕那樣太丟人了。”拉博夫的這個朋友也曾經在拉博夫的拳館訓練過,知道劉漢訓練拳擊的事兒。

“你們可別後悔,等會兒要是我贏了錢我可不會請你們喝酒。”拉博夫說完就走向了酒吧角落裏的一桌人。

“嘿,我說,達拉斯來的牛仔們,想再贏一些我的錢嗎?我可準備了兩千美元,敢不敢再比一場。”昨天拉博夫就是在這幾個從達拉斯過來到洛杉磯玩的人身上輸了近一千多美元。拉博夫對輸錢倒不太氣憤,他生氣的是對方一個勁兒的拿他充滿俄羅斯味道的英語說事兒,而且還說拉博夫這個蘇聯鄉巴佬應該滾回去,怒火衝天的拉博夫差點兒動手。

“哈,原來是蘇聯鄉巴佬啊,我們可不想贏光了你的錢讓你沒有滾回去的機票。”

“不對,傑克,他肯定不會坐飛機,他一定是想從阿拉斯加遊回去,哈哈哈。”一群人對拉博夫冷嘲熱諷。

“拉博夫,我們回去吧,我不喜歡牛糞的味道,這裏的牛糞味太濃了,你如果帶回家會熏到莉莉和謝爾蓋的。”劉漢聽到了對方的話,他用自己獨特呃語言藝術還擊了對方。

“FUCK,原來是個華國黃皮佬,怎麽,蘇聯的鄉巴佬幹不過了準備和黃皮佬聯合了嗎?”

“怎麽,不敢了嗎?還是你們養牛掙得錢都不夠來一場兩千美元的賭局嗎?”

“誰說不敢了,一個蘇聯窮鬼,一個黃皮菜鳥,我怕贏了你們的錢讓你們回家哭著喊媽媽。”

“來吧,你們定規則,輸了就滾蛋回你們的牛棚去,牛屎味兒會弄髒洛杉磯的街道的。”劉漢在對方一句接一句的嘲諷中終於生氣了,他讓對方定規則是因為他自己不知道飛鏢這個遊戲的具體規則。

“黃皮小子,別太囂張,這裏是美國,不是你那還留著老鼠尾巴頭發的窮國家。”劉漢的話讓對麵的一群人也非常的憤怒,從來還沒有一個黃種人敢在他們麵前這麽囂張。他們將自己的牛仔服敞開,露出了別在槍套上的槍械。

拉博夫的朋友也集體站了出來露出了自己腰間的槍械,劍拔弩張的氣氛惹怒了酒吧的老板,他從自己的櫃台下麵拿出一把獵槍重重的拍在了吧台上。

“想喝酒或者比賽就老實待著,不想喝酒就滾出去。”酒吧老板彪悍的氣質鎮住了在場的所有人。

“來吧,黃皮小子、蘇聯佬,說說你們誰來比,輸了留下錢滾出去。”

劉漢推開擋在他麵前的拉博夫朋友走了上去。

“我來跟你們比,說說規則吧。”劉漢雖然右臂還綁著石膏,但冷靜和沉穩的表現也讓眾人一陣驚訝,他們還從來沒有見過一個麵對這麽多槍械還如此鎮定的年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