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回事?”陳塵將蘇紫軒拖到岸邊,然後快速的將自己的衣服脫了下來,蓋在她的上身,然後又拿過蘇紫軒放在岸邊的衣服撇過目光,快速的將她的下身也蓋住了.

“我抽筋了。”蘇紫軒臉上一抹潮紅,表情痛苦的說道,而她的一隻手還抓著自己的大腿,很明顯,是大腿抽筋了。

“真不錯。”陳塵看著蘇紫軒的大腿,砸著說道。

“陳塵,你去死。”蘇紫軒自然是聽懂了陳塵話中的含義,而想到剛剛整個身子可都是被陳塵給摸遍看光了,蘇紫軒臉上就一陣發燒,而再看向陳塵的眼神也多了一絲的異色。

陳塵先將蘇紫軒抱上了車子,然後將毯子蓋住她的身體,這才重重的呼了一口氣,他媽的,這可真是個折磨,這麽個美女能看不能動,而陳塵又是一個二十多歲血氣方剛的小夥子,這憋得不得難受死了。

“你休息一會,我也洗個澡。”說完之後,陳塵也不管蘇紫軒還抽不抽筋了,直接跳下車,連衣服也不拖,直接的就竄進了湖裏,感受著湖水的冰冷,這才將陳塵身體裏的一絲邪火給消下去了不少。

因為洗個澡,兩人又在這裏耽誤了一天的時間,晚上的時候,陳塵生著火,把白天洗的衣服用樹枝支著用火烘烤著,而蘇紫軒則是在車裏呆了一整天,陳塵則是專門的負責給他端茶倒水,然後晚上的時候,在給她送些吃的,陳塵心裏就特鬱悶了,本來他的衣服也是洗了,都還沒幹,但是蘇紫軒不知道從哪裏找到了一套粗衣,丟了出來,於是陳塵就這樣穿著一身麻布開始了他的伺候日程。

第二天,陳塵醒來第一件事情就是將那已經幹了的衣服丟盡車裏,然後狠狠的敲打著車子,喊蘇紫軒起床。

而後麵的形成又繼續恢複了平靜,這次洗澡隻是兩人之間的一個小插曲而已。

一路上,陳塵倒是考慮了不少事情,首先第一件事情就是,先想辦法到紐約,然後把腦袋裏的那顆鐵花生給取出來,這樣,他才能繼續接下來的事情。

第二件事情,自然是想辦法的弄清楚自己的身份,如果有可能的話,最好是能夠恢複記憶,畢竟,陳塵很想知道,自己腦袋裏的那顆子彈究竟是怎麽進去的,是誰給“送”進去的。

而第三件事情嗎,那就顯得有些遙遠了,不過雖然遙遠,但是卻並不是不可能的,這件事就是寶藏。

不管別人信不信,就算是蘇紫軒不相信,陳塵也會相信,不過也不是十分的相信,畢竟,寶藏這個詞可是上個世紀的詞語了,就算是真的有,陳塵也不是很相信,就憑著自己的狗屎運能夠這麽巧的就得到了。

而島上生活了這麽多年的人,難道就沒有傳過關於這方麵的流言嗎,這顯然是不可能的,但是陳塵還是想要一探究竟,畢竟,有沒有寶藏是一回事情,但是做不做又是另外一件事了,兩個事情的性質是完全不一樣的,同時陳塵也不想菲特拉特幾人死的這麽的冤枉。

但是這些事情那都離現在的陳塵還很遙遠,現在最重要,也是最主要的事情就是趕快的離開這裏,前往紐約,嗯,還有就是幫助蘇紫軒聯係他的父親。

兩天後…

馬任加是馬達加斯加的港市,在馬達加斯加島上也算是比較大的城市了,而如果兩人想要前往塔那那利佛的話,馬任加也有交通可以直達。

而在路上的時候,兩人突然發現,自己都挺煞筆的,原本他們在烏塔縣的時候,就可以借個電話打給蘇紫軒爸爸的,但是可能是兩人這段時間神經太過緊張了而沒有想到這些最簡單的事情,以至於弄得兩人到現在還在想著法子該怎麽才能趕到塔那那利佛,但是他們就沒有想過,就算是他們趕到了塔那那利佛,但是也沒錢買飛機票啊。

所以,在陳塵說出這個事情的時候,兩人都愣了好一會,然後蘇紫軒說了一句,“好主意,你為什麽不早點提出來。”

而陳塵很明智的選擇沉默,兩人現在的關係,隻要一丁點的小事情就能夠吵個半天,而終於到了馬任加,陳塵全部的心思都寄在了前往紐約的上麵,哪裏有心情和蘇紫軒吵鬧。

……

美國紐約港,世界最大海港之一,若說什麽最賺錢的話,可以說,進出口貿易絕對可以排得上前十,甚至前五,而一些跨國貿易公司則是會利用進出口的船隻進行一些走私而謀取報酬十分可觀的收入。

而此時,在港口的一處集裝箱碼頭泊位處,一艘外表靚麗,龐大的豪華遊輪正停靠在岸,而在遊輪的兩側,則是用中英兩語,標上了紫軒號三個大字。

“有消息了嗎?”在紫軒號內,最大最豪華的一個房間裏,蘇玉金正躺在名貴的沙發椅上,臉上有一絲的愁容,看著站在自己麵前,年齡大概四十幾歲左右的男人,問道。

“還沒有。”男人搖了搖頭,隨即說道,“大哥,你不要太著急,紫軒福大命大,不會有什麽意外的,更何況,那個叫陳塵的小子身手那麽好,一定會救出紫軒的。”這個叫蘇玉金大哥的男人不是當初命令行船的蘇方是誰。

當時,蘇玉金中槍之後,蘇方便暫時的代替了他的位置,命令了船長立刻開船,而等到第二天蘇玉金醒來之後,紫軒號此時已經行駛出去了幾十公裏了,當蘇方把他中槍之後昏迷發生的事情匯報了後,蘇玉金並沒有發火,而是說了一聲,我知道了,又命令蘇方將船開向紐約。

而等蘇方走後,蘇玉金立刻打電話給藍盾公司,花巨額請了幾個公司裏的頭疼雇傭兵,要求他們前往馬達加斯加去尋找蘇紫軒和陳塵,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而另一方麵則是打電話讓他在家休假的貼身保鏢立刻趕到紐約港,經此一事後,蘇玉金不在相信身邊的任何人了,那些保鏢更是沒用,遇到這種事情竟然連屁都不敢放,還不如一個被蘇紫軒從海上救上來的小子有用了。

“你出去,我休息一會。”蘇玉金輕擺了擺手,示意蘇方出去。

蘇方嗯了一聲,轉過身,出門的時候,眼睛裏則是露出了一絲陰狠。

“誒,看來我真的是老了。”蘇方出去後,蘇玉金淡淡的歎了一聲,語氣裏充滿了悲涼。

“老板,我有一話不知道當不當講。”說話的是一個年約四十左右的男人,坐在蘇玉金的對麵沙發上,男**概有一米七左右,並不是很高,相貌也屬於那種普通的類型,普通到放在人群裏都不會被注意的人,但是他的一雙眼睛裏卻是充滿了看透世間的滄桑,刀削般的臉龐布滿了冷色,給人一種不苟言笑的嚴肅感覺,但是這個男人的身上卻有流露著一絲淡淡的氣勢,這氣勢,讓人感到有些壓力,但是如果有人刻意的去感覺的話,卻會又感覺到,這個男人就像是一個普通人似的,根本沒有絲毫的不同。

而隻有蘇玉金和接觸過這個男人的人才會知道,這個看似普通的男人究竟有著多麽恐怖的身手。

“說。”蘇玉金看著男人淡淡的說道。

“蘇方變了,雖然他是你的親弟弟,但是在巨大的利益誘惑下,就算是父子也會產生矛盾。”男人簡潔明了的說道。

“嗯,我知道。”蘇玉金絲毫沒有因為男人的話而有什麽憤怒或是別的表情,反而很平靜。

“他真的以為他背著我做的事情我都不知道麽?哼,別說是他,就算是整個行業,隻要有一絲的風吹草動,我立馬就會得知。”蘇玉金臉色嚴肅,眼神淩厲,這一刻,哪裏還有他這個年齡的老人該有的溫和,“但是他畢竟是我的弟弟,隻要他不是做的太過火,我都是睜一隻眼睛閉一隻眼睛,任由他去,但是,這次的事情他卻是做的太過分了。”

“老板,需要解決嗎?”男人問道。

蘇玉金自然知道男人話中解決兩字的意思,若是別人在他麵前說這話的話,蘇玉金早就找人先把他解決了,但是這個男人卻不同了,他叫無形,跟在了蘇玉金身邊十數年,兩人的關係早就已經如同新兄弟一般了,而每當蘇玉金遇到了棘手的事情的時候,這個時候,無形便會幫他去解決,而且解決的很完美,而無形之所以會對蘇玉金如此的死心塌地,是因為蘇玉金曾經救過他的命,無形曾經是軍人,是北京軍區特種大隊的隊長,身為軍人,對這種事情看的很重,雖然他已經幫助蘇玉金解決了很多的麻煩,甚至還救過幾次蘇玉金,按理說,這個恩情早就已經報完了,但是無形卻還是一直的呆在蘇玉金的身旁,而蘇玉金對無形也不是那種老板對手下的態,而是真正的把他當作了兄弟來看的,否則的話,無形也不可能坐在蘇玉金的身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