裏德一口純正的普通話,讓幾人都是微微的一愣,陳塵也有些驚奇的看了眼裏德,想不到這個家夥對中國的語言還有些研究,而且說的比一般人還要標準不少.

“劉總,您的房卡。”王經理適時的出現,將一張精致的房卡遞給了劉越,然後又轉向陳塵,“陳先生,這是您的房卡。”這個王經理倒是個懂得觀察的女人,劉越不過開頭一句稱呼,就讓她記住了陳塵的姓。

“老弟,出去喝一杯?”幾人的房間都在樓,出了電梯後,劉越說道。

“今天實在是太累了,明天。”陳塵臉上有一絲疲色,也的確是這樣,身上的槍傷還沒好幾天,而且腦袋上的傷口也是剛剛處理好,若是仔細的看的話,還能看見腦袋側邊少了一撮頭發,兩處槍傷,才手術不過幾天的時間,陳塵就趕著回國了,傷口沒有感染都是陳塵命大,這個時候喝酒,不要陳塵的命才怪了,更何況,身旁還有個蘇紫軒,有她在,一方麵就是為了監督陳塵的。

“嗯,那你早點休息,我飛了一天剛剛回來,也有些累了。”劉越也看出了陳塵的疲倦不似假裝,也不強求。

分開後,三人也都各自回了房間,但是等到蘇紫軒剛剛進門之後,陳塵便竄了出來,站在了裏德的門口,按了門鈴,裏德打開門,見到是陳塵,沒有絲毫的驚訝,將門打開了。

陳塵走進去,說道,“把上衣脫了。”見到裏德有些奇怪的眼神,陳塵臉皮抽了抽,心中暗罵,他媽的把老子當成同誌了,又解釋了一句,“你腰上的傷口在不處理一下,你下半輩子就準備坐輪椅。”

裏德這才露出一絲恍然之色,將上衣一把扯掉,露出一副健壯的身軀,陳塵看了,點了點頭,這老外的身材和中國人就是不能比,看看人家這發育的多完美,胸肌,腹肌,什麽肌都有,哪像中國人,二十歲的小夥子瘦的跟豆芽似的,到了三十歲有的就開始萎縮了,四十歲倒是好點,好的跟他媽的豬一樣,發福發的真跟豬沒什麽區別了,在看看人家外國同誌,二十歲的小夥子哪一個不是壯的跟個小牛犢子似的,三四十歲那是人家的黃金年齡,要不然人家也不可能在教育片上和日本人拚的那麽火熱了。

不過轉念想想,人家外國人從小都是吃的生羊肉生牛肉長大的,在看看國內的,不是喝著稀飯,就是吃著麵包長大的,這一向比較之下,比不過人家倒也不是他們的錯。

看著裏德腰上的繃帶已經印上了一層深深的血跡,陳塵皺著眉頭,命令他把繃帶拿掉,陳塵能夠看見,這繃帶都和那站著血的肉黏在了一起了,扯動之下,那叫一個疼,但是裏德卻隻是皺了皺眉,輕哼幾聲便很瀟灑的給扯了下來。

陳塵走進,看了眼裏德腰上的傷口,傷口不是很大,但是卻很深,邊上的肉都已經向外翻起了,陳塵閉著眼睛了一下在智腦裏學習的一些靠著點穴治療的方法,然後睜開眼睛,快速的在裏德的身體上連續點了幾下,然後讓裏德躺在沙發上,他走到電話旁便,打了個客房服務,讓酒店送些簡單的消毒酒精,消毒海綿,還有一些止血防感染的藥物,也幸虧希爾頓酒店,要是真換了個小旅館什麽的,你還指望人家大半夜的給你出去買藥,也不看看現在幾點了,估計除了這種星級的大酒店會備些這種常見的藥物,別的地方這種時候還真找不到。

陳塵坐在沙發上,抽著煙,見裏德一臉茫然,眼中有些傷心和仇恨的神色,扔了一根過去,道,“抽一支,這裏條件有限,可沒有嗎啡什麽的。”然後又把打火機丟了過去。

裏德點燃香煙,深深的吸了一口,等煙吸到一半的時候,裏德說話了,“我叫邁克爾.裏德,是紐約黑手黨教父貼身保鏢弗蘭克.伍茲的侄子,沃克是新澤西州的黑手黨下麵的一個打手頭目。”裏德說話有些困難,大概是此時靜下來,腰部劇烈的疼痛讓他徹身的體驗到了。

聽到這裏,陳塵心裏有些疑問,這個紐約的黑手黨教父應該是整個美國的黑手黨的教父,黑手黨的勢力範圍幾乎覆蓋了全美國,但是龐大的黑手黨卻是隻有一個教父,這一點陳塵還是知道的,裏德身為紐約黑手黨教父貼身保鏢的侄子,按理說,應該是在紐約才對,怎麽會跑到了新澤西州了,不過陳塵還是很有禮貌的沒有去問,而是靜靜的等著裏德接下來的話。

“叔叔派我前去新澤西州曆練,但是就在前幾天,我卻是不小心聽見了他們的談話,他們發現了我,於是便展開了對我的追殺,若不是你,我現在可能已經被他們抓回去了。”說到這裏,裏德的眼神有些暗淡。

陳塵漠然,看來黑手黨也不是鐵板一塊,日子久了,老一輩子打下來的江山穩固了,這些新的黑手黨便開始想著辦法該怎麽才能得到更大的利益,分到更多的蛋糕了,而裏德所聽到的他們的談話,陳塵隨便想想就知道肯定是針對教父的。

不然的話,也不至於對裏德趕盡殺絕的,而裏德之所以沒有前往紐約,這一點很好解釋,大概是怕他自己還沒到紐約,便被沃克逮到,畢竟,沃克隻要隨便給裏德安個罪名,甚至都不用他親自去動手,全美國的黑手黨立馬就會將裏德給搜出來,而到時候,任憑裏德如何的解釋,這些人也不會相信他的,所以選擇相對比較遠一點的國家,還是很明智的選擇的。

“叮~咚~”陳塵走過去,看了一下貓眼,是個女侍應生,手裏還拿著東西,陳塵打開房門,女侍應生頓時甜甜一笑,將手裏的東西遞了過去,陳塵接過來,笑著說了聲謝謝,但是女侍應生卻還站在門口,陳塵愣了一下,隨即將東西放在地毯上,然後抽出一張紅毛子遞了過去,又說了一聲,“幸苦你了。”女侍應生笑容更甜了,對著陳塵躬了一下,然後轉身走開了。

關上門,陳塵心裏嘟嚷了一句,“這錢來的真他媽的容易,改明兒老子也去做。”然後提著一袋子藥物走到裏德的身邊,從裏麵先把消毒海綿拿出來,動作麻利簡潔的給裏德清洗了一下傷口,然後又簡單的做了一下處理,包紮了一番,陳塵的動作可一點不比那些三甲醫院的高級護士差到哪裏,裏德的恢複也隻是時間的問題。

做完這些,陳塵丟下一句,早點休息,然後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回到房間後,陳塵直接就衝進了洗澡間狠狠地把身上給洗了一遍,然後光著身子,連內褲也沒穿就躺在了**,想了想,又給客房服務打了個電話,讓他們送兩套衣服和兩條內褲,因為回來的比較急,什麽衣服的都沒帶,其實也沒的帶,內褲就一條,還是在船上換的,都不知道穿了幾天了,讓陳塵心裏都有些擔心小陳塵的發育問題。

這下客房服務動作倒是挺麻利的,陳塵接過衣服後,拿出一張紅毛子遞了過去,然後便關上門,將衣服穿上了,又給裏德送了一套過去,這丫的和自己差不多,都是趕著時間過來的,身上什麽都沒有,要不是陳塵,估計這家夥就算是到了北京,也得餓死街頭,更別提什麽換衣服了。

重新脫下衣服躺在**,陳塵把燈都給關上了,他可不習慣開著燈睡覺,腦袋裏胡思亂想著,蘇紫軒會不會半夜跑過來,那樣的話,自己應該怎麽辦,是把她推倒了,還是推倒了,還是推倒了,嘿嘿嘿…就這樣,陳塵在無限的yy中,沉沉的睡了過去,連智腦都沒有進去。

第二天,點半的時候,陳塵已經穿戴整齊的站在鏡子麵前,自戀的看著那張日漸成熟,剛毅之中透著男人味的臉龐,很認真的自言自語的說了一句,“陳塵,你真他媽的帥。”

“叮~咚~”

“誰啊,這麽一大早的。”陳塵嘟嚷著打開了門,蘇紫軒俏生生的站在他的麵前,今天的蘇紫軒穿的是一件範思哲真絲緞麵白色的百搭連衣裙,輕柔的色調在炎炎夏日中竟然人感到一股春天的清涼氣息,剪裁精準微微有些下傾的圓領,讓人有種忍不住想要一探下方的衝動。緊束的裙身,將蘇紫軒玲瓏有致的身軀完美的凸顯了出來,配上蘇紫軒今天淡淡的妝容,竟有種伍媚和清純兩種矛盾的氣質,但是卻又完美的結合在了她的身上而不讓人感覺一絲的不適,尤其是蘇紫軒那一頭的大波lang,更是為她增添一抹成熟女人的風采,陳塵都有點感覺站在她麵前有點自慚形愧了。

都說打扮自己是女人與生俱來的,而有錢的女人對此更是如此,這點陳塵從今天開始,深信不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