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塵的如此暴力行徑,讓得旁邊幾人都是有些意外,尤其是陳塵在踩斷的時候還左右的晃了幾下,讓得幾個男人都是不由自主的感到下體一陣冰涼。

“走,別擋著礙眼。”陳塵收回腳掌,一臉冰冷的對著推土機說道。

“是,是是。”推土機咬著牙點完頭後和另外兩個小弟抱起昏厥過去的霍華德,走了回去,然後上了一輛黑色的轎車,應該是趕去醫院了。

“陳先生解決了?”本問道。

“嗯,給他們點教訓就可以了。”陳塵不知道這家夥是什麽意思。

“啪嗒。”本打了個響指,後麵立即過來一個小弟,本轉頭絲毫不避諱幾人的說道,“找人把剛剛那兩人解決了,然後,這片區域的幫派有些多了,該清理清理了。”

“是的。”那個小弟點頭,然後轉身走回去,又和另外幾人說了,緊接著,便看見一輛輛的車子井然有序的離開了,應該是去執行本剛剛的任務。

陳塵自然是知道這個本心裏打得是什麽主意,一山不容二虎,更何況陳塵還把人家弟弟的**給踩斷了,推土機隻要是個男人,就會想著法子的報仇,至於本他們,推土機自然是不敢動的,他會把全部的怨恨都匯聚到陳塵的身上,然後想盡一切辦法的殺了陳塵報仇,而本這麽做,便是絕了後患,手段雖然歹毒狠辣,卻是十分的有效的。

“陳先生,教父有件事情希望你能夠答應。”伍茲轉身示意裏德二人回避,然後對陳塵說道。

“隻要是我能做的到的事情,絕對不會有半句推辭。”陳塵說道,人家對自己這麽好,自己總不能在藏著掖著的了,那樣對人家也是一種不尊重。

“教父的女兒現在居住在中國。”伍茲一句一句的說道,陳塵聽了就納悶了,他女兒在中國那和我有什麽關係,難不成要我去帶她老子去看望她,隻是不知道教父的女兒現在多大了,長得怎麽樣,三圍是多少…額,想歪了。

“陳先生應該認識。”伍茲的這句話讓陳塵有些摸不著頭腦了,我認識?我這麽會認識了。

見陳塵麵露疑惑,伍茲接著道,“她叫伍媚。”

“原來是她!”這個名字從伍茲嘴裏念出來,讓陳塵心中十分的驚訝,他怎麽也沒想到,伍媚竟然會是美國黑手黨教父的女兒,難怪在她在南明市創業的時候,遇到那些麻煩,總會有一股強大的勢力幫他解決,原本陳塵還以為伍媚和中央的人有關係了,但是現在看來,卻是一點關係都沒有,不過憑借教父的勢力,就算是和中國的高級官員有關係,那也不足為奇。

“伍媚我的確認識。”陳塵點頭說道。

“教父希望你能夠在生活上多多照顧伍媚,若是資金上或是人員上有什麽困難的話,教父都會給你幫助的。”伍茲說道。

“嗯,我會的。”陳塵認真的說道,“麻煩你轉告教父,我一定會替他照顧好伍媚小姐的,隻要我還活著,就絕對不會有人欺負她。”說完之後,陳塵又覺得自己的話有些怪,搞得怎麽像是在對自己的老丈人保證一定不會讓你女兒跟著我吃虧一般。

“那就麻煩你了,我代教父謝謝你。”伍茲感謝的衝著陳塵說道,然後轉身看了眼裏德,道,“我必須趕回去了,以後若是遇到麻煩的話,就打這個電話。”伍茲拿出一張名片遞給了陳塵,然後便帶著裏德上了本的車,陳塵與幾人告別後,目送著車子遠去,在回頭看那原本聚集了百人之多的校門口,已經都散去了,隻有四女站在那裏,臉上帶著焦急的神情,等著陳塵。

“我們走。”陳塵走過去露出一絲笑容。

“解決了嗎?”剛剛陳塵踩斷霍華德**的一幕她們都看在眼裏的,對陳塵的報複心理她們非但沒有感到什麽懼怕,反而是認為,陳塵為了自己的女人,可以藐視法律的存在,而感到高興。

“必須的。”陳塵嘿嘿一笑,看了眼已經暗下去的天色,道,“我們回去。”

夜深了,陳塵帶著幾女又吃了夜宵之後,便於幾女分開,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她們計劃的是,明天前往紐約港,因為按照紫軒號的航程,明天早晨便會行駛至紐約港,並且會買一些補給,而幾女的目的,便是乘坐紫軒號,回國。

“喂,楊爺爺。”陳塵給楊一天打了個電話,原本這個電話應該在前日完成任務後就要打的,但是陳塵卻是忘記了,剛剛想起來後,陳塵立馬便打了過去。

“嗯,在那邊還習慣嗎?”楊一天不溫不火的問道,陳塵聽著聲音都可以想象的到那邊楊一天坐在院子裏慈祥的麵孔,陳塵這邊現在是十一點多鍾,北京的話應該才十點,這個時候楊一天肯定是起床了,所以陳塵也並不擔心打擾到他。

“挺習慣的,就是吃飯有些不合胃口,還是家裏好。”陳塵感慨著說道,“楊爺爺,任務完成了。”

“哦,完成了就好,完成了就好。”楊一天一怔,語氣中沒有絲毫的意外,應該是早已經得知了,但是陳塵卻從他的話語裏聽出了一些不對勁,但是具體哪裏不對勁,陳塵又說不出來。

“這幾日還有些事情,我過幾日便回去。”陳塵說道。

“好。”楊一天的語氣又恢複了正常,讓得陳以為是自己剛剛聽錯了。

打完電話後,陳塵又給楊磊打了個電話,電話裏,陳塵得知,葉一生已經回來了,而他這段時間則是負責訓練王亮曹勇幾人,出乎陳塵意料的是,葉一生竟然是充當了檢察官的角色,與楊磊一同訓練著幾人,更讓陳塵吃驚的是,葉一生的性格一改之前的酒鬼吊兒郎當的形象,反而是如同變了一個人似的,正日間也不多說話,就算是和楊磊,也隻是工作上的事情才會說幾句,這讓陳塵十分的驚訝。

掛了電話,陳塵走進浴室衝了個冷水澡,然後光著身子躺在**,進入了那已經許久未進的智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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