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挺巧的。”陳塵轉過身淡淡的說道,他可不擔心有人會在他聊天的當把這塊石頭買走,因為單從賣相的話,就連他都看不上,更不要說那些專家了。

“這幾位是?”不管是誰看見陳塵一下子帶了這麽多的女人,都會人忍不住吃驚的,而且帶的還都是絕色美女,就算兩女是女人,那也是有些吃不消,女人都難免會在美貌上攀比一番的,薛氏姐妹同樣如此,更何況薛寶釵對陳塵還有那麽的一絲好感,突然這麽多的女人出現在陳塵身旁,不問可知,其中肯定是有著陳塵的女朋友的,如果她要是知道幾女都是陳塵的女朋友的話不知道會作何感想了。

“嗬嗬,薛總也是來看毛料的,不知道可有相中?”陳塵沒有回答她的話。

“嗬嗬,哪有那麽容易,雖然我是賣珠寶的,但那也隻是局限於看成品,至於毛料的話,也隻能請業內人士幫忙挑選了。”薛雲苦笑幾聲,說道。

“這位先生相比就是薛總這次請來的專家。”陳塵看向兩人旁邊的那個年輕男人,說道。

“是啊,這位是玉石界石青先生,他的師父乃是玉石界的泰山北鬥,王才。”薛雲見到陳塵提起這人,連忙的介紹道。

“嗬嗬,既然這樣,那我就不打擾極為挑選了,這麽多女人,我還得為她們挑一個了,就先此別過了。”陳塵見那石青就要說話,連忙搶著說道,根本不給那個男人說話的機會,這倒不是陳塵時間真有多緊,是在是這個男人看著就讓人討厭,***仰著一張臉也不知道是擺譜給誰看,陳塵自然是不會與這種人多做交談了。

而石青見陳塵隻是看了他一眼便沒有與他繼續交談的意思,心中也是大為惱怒,這麽多美女在場,身為一個男人,自然都是希望能夠成為女人眼中的焦點,而陳塵自然就是這個焦點了,而石青,也是一個男人,自然而然的在心裏也少不了嫉妒的。

“陳先生也懂觀石麽?”薛氏姐妹聽聞此話,自然不會在多說什麽,倒是薛寶釵一雙水汪汪的眼睛總是放在陳塵的身上,讓得對麵的陳塵頗有些不自在,就在準備走的時候,石青突然看著陳塵一直的盯著那塊石頭,不見出言問道,隻是這語氣裏卻是充滿了不屑。

“略懂一些。”陳塵看也不看石青,雙手不斷的在石頭上畫著什麽,這個動作讓石青大為憤怒。

“這塊毛料通體為灰,並無特別出綠,反觀旁邊這塊毛料,雖然體積不大,隻有陳先生相中的這塊一半之大,但是其表麵…”石青滔滔不絕的說著,陳塵直接打斷。

“你覺得好就買,哪那麽多廢話。”陳塵絲毫不給這個什麽專家的麵子,冷眼相對,***老子看東西還要你在旁邊唧唧歪歪的,要不是看在兩個美女的麵子上,早把你丟海裏了。

而陳塵這般說話,薛氏姐妹也都沒有為他說話,相反,看向石青的眼中還隱隱的有著開心的意味,看來這男人平常也沒少在兩女麵前擺架子。

“陳先生,我隻是建議一下,如果你堅持要買的話,我看看,二十萬,折合人民幣就是二百萬,嗬嗬,也不是特別貴,如果沒綠也可以擺在家裏當成擺設。”石青對陳塵的態趕到十分的氣惱,但是他也知道能夠在這艘船上的哪一個不是有錢人,區區二百萬自然是不在話下的,此時出言勸慰也隻是想要讓陳塵下定決心買下而已,這等思想是有多麽的惡毒。

“我買與不買和你有什麽關係?”陳塵哪裏會聽不出這個石青話裏的意思究竟為何了,若是買的話,那就必然會中了石青的計謀,若是不買的話,也就白白的浪費了一塊好石頭,“來,侍應生,把這塊石頭給我搬過去,當場解石。”

“先生,您需要拿著標價牌去裏麵登記,並且把錢付上…”侍應生一聽有人要買,立刻說道。

“搬過去。”後麵的蘇紫軒突然說道。

“是蘇小姐,啊,我不知道是您,我現在就給您搬過去。”那個侍應生一看到蘇紫軒,頓時一驚,在看陳塵,突然覺得有些眼熟,當下也不敢在有停留,立刻搬著毛料走向了解石處。

“薛總,有興趣去看看我解出來的翡翠嗎?”陳塵笑著問道。

“嗬嗬,當然。”薛雲走在陳塵身旁,薛寶釵則是跟在身後,而幾女卻是早已經走了過去,站在機器前麵,等著陳塵到來,而這個時候,看見有人當場要解石,紛紛都圍了過來,整個一層估計全部人都在這裏了。

“先生,您是自己來,還是有別的要求。”一個年齡頗大的中年男人,站在陳塵麵前說道,男人上衣襯衫袖子卷起,看的出來,這男人應該就是專門負責為人解石的。

“我在石頭上畫,你來切,這玩意我不會用。”陳塵說著拿過一隻炭筆,看著裏麵的翡翠,在外麵畫了一條黑線,待得畫完之後,陳塵才發現,周圍的人都一臉奇怪的看著他了。

“幹嘛都這麽看我?”陳塵很是納悶。

“他們看你畫的這麽流暢,當然會奇怪了。”薛雲說道,他也是一臉奇怪的看著陳塵,陳塵這動筆畫的,中間都不帶停頓,直接就將整個石頭給畫完了,畫的區域大概接近石頭的一半,搞得好像知道哪裏有翡翠,哪裏沒有一般。

“就這樣,切。”陳塵命令道。

男人也不推辭,直接將石頭放在機器裏夾住,然後一邊看著石頭上炭筆畫出的黑線,一邊講機器上高速旋轉的刀向下壓去,一股清流從刀邊上留下,衝去切割時產生的碎屑和灰塵,而這個時候,下麵的所有人都是屏住了呼吸看著這一幕,賭漲一玉,一夜暴富,但是賭石這個行業,十賭九輸,像新手挑石根本就沒有幾個能夠跳到好的。

這個男人很有經驗,下手也很穩,一刀沿著陳塵所畫的黑線切下,一片碎屑頓時附上,男人抬起刀片,然後等待清水衝去雜物,頓時,下麵爆發出一陣驚訝之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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