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的夜陳塵感受的不多,充其量也就認為是和南明市差不了多少,但是在楊磊這個正統的北京人麵前,陳塵那一點小了解還是拿不出手來的。

三人坐在酒裏,要了一份果盤,三瓶啤酒,看起來和尋常人無二樣,甚至是連普通人都不如,紫羅蘭的出眾相貌非但沒有給兩人提高一個檔次,反而讓周圍時不時偷瞄過來的人感覺這兩個男人根本就不是個男人,哪個男人來酒點個果盤三瓶啤酒,就不幹別的事情的,這也實在是太寒磣了。

而且北京這個豪門深似海的國際大都市,最不缺的就是富二代官二代,紅色子弟都是一把抓,仗著家族勢力為非作歹的也不在少數,漂亮的女人在酒不少見,但是有氣質的美女就不多見了,尤其是像紫羅蘭這般外表冷清,極富清高純潔氣質的美女,對這些長時間混跡酒的公子哥來說,簡直就是最犀利的殺手鐧。

金燦燦酒,這名字取得倒更像是會所名,可甭管叫什麽,能賺錢,那都是最好的,原本的陳塵是打算在北京建立一家公司,具體從事什麽,兩人也沒個主意,搗弄了半天,來到酒後,陳塵心中突然生出另外一個想法,控製北京地下的黑道,要知道,北京可是中國的首都,黑道什麽的雖然有,但卻可以這樣說,沒什麽實至名歸的大黑道,幾乎也就是一些小打小鬧,混混飯吃的小混子,真能在北京這種大官多如犛牛,省部,副部級領導一把抓的地方混出名堂的,從古至今也沒聽過幾個。

或許在得知陳塵又這種想法,楊磊會罵他神經病,但是靜下心來仔細想想,也正是北京的地理特殊的原因,所有能夠稱得上黑道的東西資源幾乎都是一片抹黑,零零碎碎的一堆不說,根本就沒有真正能夠上得了台麵的任務,這樣一來,對陳塵往這方麵進軍則是有著莫大的好處的。

“北京雖然沒黑道,可是那些當官可不比涉黑的要好對付,有幾個知道這些明麵地下都涉黑的酒會所之類的店麵,幕後的掌控人會是當官的了,即便是知道,也沒有證據能夠揪的出來。”楊磊目光在這酒四周瞟了一圈,大概是對這裏的檔次還算滿意。

“就是要讓那些當官的心生忌憚,在南明市,弄個會所酒啥的,還得到處找人送禮,求爺爺拜***托關係,這裏可不一樣,有這麽好的先天資源不利用,豈不是糟蹋嗎。”陳塵靠在沙發上,敲打著手中的酒瓶說道。

“來了,你上還是我上。”微閉著眼的楊磊眉頭不可察覺的挑了挑說道。

陳塵微微一笑沒說話,紫羅蘭隻是好奇的打量著四周的環境和那些扭著身段,搖著腦袋,跟瘋子似的男男女女,這是兩人頭一次見到這個女人露出這種近乎孩子似的眼光。

“美女,不介意我坐這邊。”一個長相穿著打扮都不俗的男人走到紫羅蘭身前,在周邊一群眼冒火光的男人注視下,雖是詢問,屁股卻是已經落了下去。

“砰!”男人屁股眼看便要落下,一隻穿著皮鞋的腳卻是突然插了過來,一條一帶,便將這個男人給踢到了麵前的長茶幾上,原本優雅有的身形此時也是隻剩下一身的玻璃岔混合著酒水,突如其來的變化讓周圍的眾人都是一陣心驚肉跳,在看向這兩個隻點了啤酒和果盤的男人,眼睛裏也多了點不尋常的神色。

“不好意思,腿抽筋了。”陳塵又慢慢的坐了下去,收回腿,輕輕拍了拍褲腿,言語間絲毫沒有抱歉的摸樣。

“你給我等著。”出乎陳塵意料的,這個男人並沒有直接就衝上去與陳塵拚個你死我活的,可能也是被陳塵這毫無征兆的一腳給踢怕了,北京不是別的城市,這裏的紈絝子弟也都是有頭腦的,雖然都是大家子弟,但是哪一個也不敢說敢在酒裏肆意與人大打出手的,保不準打起來的就是哪個大家族的衙內,這種後果可沒幾個人承受的住的。

但是陳塵這一言不合便大打出手的風格,著實讓不少人都疑惑了,有些摸不清陳塵的底細。

男人離開後,酒很快便恢複了熱鬧,隻是周圍的那些男人還是時不時的看向陳塵這邊,隻不過眼中的神色卻是收斂了許多,陳塵現在在他們這群隻會喝酒泡mm的眼中,完全就是那種彪悍的存在。

沒多久,那個男人就回來了,單身一人,這讓周圍的人有些失望,指著陳塵的鼻子,道,“有種的出來。”

麵對這個年輕人的挑釁,陳塵絲毫不惱怒,看都不看他,繼續喝著手中的啤酒,男人左右環顧一圈,見四周的人都一副幸災樂禍的摸樣,臉色氣的漲紅,指著陳塵的手指也是顫抖不已,最後怒哼一聲,什麽話也沒說,再走出了眾人視線之中。

“這小子成是被你氣到了,指不定待會就直接叫人進來幹你。”楊磊調笑著說道。

“最好多喊點人,不然今晚的計劃還真沒法執行。”陳塵不鹹不淡的說道。

果然不出所料,男人前腳剛剛踏出去沒兩分鍾,便再走進酒,身子挺拔的老直,身旁還跟著一個男人,看摸樣,有幾分相似,大概是哥哥之類的親戚什麽的,然後在看兩人身後,一排的光頭,手臂胳膊上刺龍畫虎的,倒是怕人家認不得是黑社會似的。

“哥,就是他。”男人走到陳塵麵前,指著陳塵,眼神惡毒,仿佛恨不得把陳塵砍上個幾十刀才能解一解心頭大怒。

“兄弟,你打了我弟弟。”男人也就三十歲出頭一點,短發看起來很是精煉,胳膊上突起的青筋和手掌上的厚厚老繭讓人知道這個男人絕對是個經常摸刀的練家子,那種看似平淡卻是內蘊殺機的淩厲眼神也不是尋常之人能夠擁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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