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奸夫**,竟然在教師裏就幹起來了,還為人師表了,真他嗎想著就讓人惡心。”走出教室,石小慶立馬便罵道。

“他們的事情我們不管,走,先把之行帶下來。”陳塵說道。

石小慶點了點頭,兩人一步一步的走上了樓梯,初二三班,一般的學校初二都是在二樓,除了一些大型的初中之外,兩人上了二樓,走了沒幾步,麵前一個黃牌上麵寫著初二三班幾個字,兩人對視一眼,笑了笑,總算是找到了。

陳塵透過窗戶看進去,一個男教師正拿著粉筆,在黑板上寫著什麽,然後轉過身,說了些什麽,接著下麵便有幾個學生高舉著手臂。

男教師笑了笑,然後喊了一個學生的名字,陳塵看去,被喊的學生並沒有舉手,有些不情願的站了起來,然後不知道和老師說了些什麽,然後又走上了講台,滿臉氣憤的伸出了一隻手,老師拿著一根柳條啪啪的刷了幾下,男孩咬著牙一聲不吭,走向了牆角站著。

石小慶立馬憤怒了,“現在的老師竟然還敢體罰學生,真是太不像話了。”

陳塵眼裏也有著一絲怒火,走向大門,扣了扣,然後和石小慶大模大樣的走了進去,教室裏突然進來了兩個人,男老師和所有學生的目光全部聚集了過來。

“尹之行是哪個。”陳塵沒有多說一句廢話,直接問道,語氣有些不善。

“你們是誰?找尹之行幹什麽?”男老師拿著柳條皺著眉頭問道。

就在這時,那個站在牆角的男孩突然說道,“我就是尹之行,你是陳塵大哥嗎?”

陳塵愣了一下,旋即衝著尹之行笑了笑,看來尹麗已經事先和這小子通過電話了,這樣一來就好辦多了。

“嗬嗬,你姐姐讓我來的,走。”陳塵笑著說道。

尹之行露出一絲笑容,走向了陳塵兩人,男教師臉色有些難看,這突然出現的兩個人,竟然問都不問自己,就要把自己的學生帶走,這也太不像話了,身為老師,要是再不說些什麽的話,就有些說不去了。

“你們是誰,尹之行,我讓你動了嗎?”男教師嚴厲的問道。

“喲嗬,脾氣挺大的,我倒是看看,你怎麽不讓我弟弟動了。”陳塵一臉冷笑的看著男教師。

石小慶直接走了上去,側著臉盯著男教師,也不說話,男教師被石小慶的眼神盯得有些發毛,下意識的退了兩步,說道,“你要幹什麽。”

“嗬嗬,不幹什麽,就是想幹你。草。”前麵一句話,石小慶還很平和的說著,說完,便一巴掌照著男教師的臉抽了上去,一邊抽著一邊說道,“我弟弟你也敢欺負,還他嗎為人師表了,信不信老子一個電話把這個學校拆了,直接給你建個墳墓。”

陳塵有些意外的看著石小慶,這小子平常都不罵人的,難不成都是裝出來的?看他動手的架勢,明顯不知道打過多少架了,這家夥還說自己不是紈絝子弟,估計南明市都沒誰比他更紈絝了。

“啊…”下麵的幾個女學生見到這一勁爆的場麵,都不禁捂住了小嘴,驚呼聲在教室裏響徹不斷。

一些平常在學校裏學人家混混的男孩們也有些驚懼的看著石小慶,兩個男孩更是不敢抬頭,生怕尹之行對石小慶說,昨天就是他們兩打我的,那時候可就真悲劇了。

混混也是分級別的,眼前這兩個,連老師都敢打,在這些男孩的心中,就屬於那種混的超好的那種,但是說到底,還是混混。

“你,你打我?”倒在地上的男老師,指著石小慶,半天憋出了這麽一句話。

石小慶翻了翻白眼,道,“廢話,難不成是在給你按摩。”

“走,時間不早了。”陳塵說道,然後看向一邊臉已經腫起來的男教師,道,“今天我時間不多,就饒了你,以後走路上小心點,道路不寬敞,注意點車輛。”

說完,便拉著尹之行走出了教室,幾人剛走,下麵的學生就炸開了鍋,紛紛議論著剛剛那兩個男人。

男教師掏出手機,快速的撥了一個號碼,“喂,校長嗎,你可給我做主啊,我……”男教師將剛剛自己如何被打的事情添油加醋的說了一遍,末了還說了一句,“校長你可得快點啊,他們馬上就要出門了。”

電話那頭傳來一聲,我知道了,便掛斷了電話。

男教師打完後又撥下了另一個號碼,“喂,力哥,是我,小方,我在學校被人打了,你趕緊帶點人來,晚上興安浴池我請客。”打了兩通電話,男教師麵容陰險的笑著自語道,“敢打我,今天要是不把你胳膊下了,老子就不叫方辯。”

校長室裏,朱校長一臉愁容的打著電話,剛掛完,又開始打另外一個,一連打了五六個電話,然後才重重的出了一口氣,坐在了紅木椅上。

“怎麽了這是?”房間裏另外一個中年男人問道。

“小方讓人在教室裏打了。”朱校長沉聲說道。

中年男人忽然抬起頭,皺著眉頭,道,“哪個學生膽子這麽大,連老師也敢打。”

“是尹之行的哥哥。”

“昨天打架把人家鼻梁骨打斷的那個尹之行?”中年男人問道。

“嗯。”

樓下,陳塵在前麵走著,尹之行在後麵跟著,石小慶瞟了眼一樓的辦公室,發現窗簾又重新拉了上去,不禁說道,“這學校的老師沒一個好東西。”

“走,這都是社會的現狀,單靠我們是改變不了什麽的。”陳塵淡淡的說道。

石小慶點頭深表讚同,然後看向臉上有些青腫的尹之行,問道,“你小子倒好,整天不好好學習,總是讓你姐姐擔心。”

尹之行倔強的回頭說道,“我沒錯,是他們先罵我的。”

陳塵問道,“哦,他們怎麽罵你的?”

“他們罵我是沒爹疼沒娘要的野種,說我姐姐是鹹肉莊的,我就和他們打起來了。”說出這些的時候,尹之行的眼圈明顯的有些發紅。

兩人對視一眼,眉頭深皺,現在的小孩還真是什麽都懂,連這樣的話都能說的出來,不過也不怪這些學生,什麽樣的老師教什麽樣的學生,連老師都不正,教出來的學生又能好到哪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