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 對不起,琦紅注定要守寡一輩子

隻倒頭睡了不到三個小時的張北,就被老班長一大早叫了起來!看著精神抖擻的老班長,張北不得不承認,這一年多來,在地方自己確實墮落了!

簡單的洗刷完畢後,張北緊跟在老班長身後繞著這所被譽為‘軍界世外桃源’的療養院漫步小跑著,清晨的陽光很是柔和,透過層層樹葉折射在張北臉上,很是舒服!

看似漫無目的的小跑,緊跟在老班長身後的張北,在穿過一片幽深的小樹林後來到一塊設有各種訓練器材的空地上,空地中央,三兩個老人身著部隊裏特有的綠色背心,汗流浹背的正在那裏運動著,站在他們不遠處,總會有那麽幾個暗哨關注著他們,站在空地外麵的張北,不禁開始猜疑著他們的身份!

倒是老班長,直接上前和他們攀談著,時不時發出悅耳的笑聲,站在外圍的張北,沒有外前走,而是自顧自的鍛煉著身子,畢竟這些大佬們的會話,他這個小嘍嘍上前,隻會掃了他們的雅興,做人一定要學會眼皮子活。。

約摸十分鍾後,站在中央的老班長向張北招手,放下手中的器械,張北屁顛屁顛的往中間跑去!張北在訓練的起初還穿著背心,隨著自我加壓的強度越來越大,汗流浹背的張北,幹脆赤、**上身,這會邊往中間跑的張北,還邊穿著衣服,站在最外麵的一位白發蒼蒼的老人笑著說道:

“還裝什麽正經啊,這邊都是粗人,熱就別穿,哪那麽多規矩。。”軍人和軍人之間在私下有著一種莫名的好感,特別是這些眼神依舊亮堂的老軍官們,當他們看到張北身上那布滿全身的傷疤時,不由的對張北產生了好感!

有人說,軍人最的高的榮譽不是掛在胸前閃爍的勳章,而是永遠留在身上的傷痕!從你身上的疤痕數,就能看出你所參加的戰鬥數。。

聽著老者的這句話,張北微笑的把套到一半的背心幹脆脫掉,隻穿著大褲衩的張北站在中央位置陪著幾位老人鍛煉著!

“你比我想象的要年輕的多!”站在張北對麵的一位老軍官,笑著說道!張北如同丈二的和尚般,沒清楚對方的意思。‘難道他他們認識我?’就在張北思索這個問題的時候,老班長開口說道:

“在這裏的所有老人,都是你的老師,平常你所訓練的那些科目和招式,都是他們從戰場和死人堆裏推演出來的,平常他們很是關注國內特種兵的人才,對了,他們也是我們組織的名譽會長。。”聽到老班長的如此解釋,張北釋然的笑了笑!雖然老班長並沒有提及到他們以前的軍銜,但是能讓老班長如此推崇的人,而且還是自己組織的名譽會長,用腳指頭想想,他們也國內軍部最頂尖的那一波人!

聽完老班長的讚賞,一位至今胸前還留有著數條傷疤的老人,笑著說道:

“老嘍,現在是年輕人的天下了,我說老李啊,你今天把他帶來不會就是認認門這麽簡單吧?”都是已經混了近一輩子部隊的老人,對於老班長的思緒他們豈能不知!

老班長尷尬的笑了笑,隨後說道:

“確實有點事,我這個兵去年才名義上退伍,但私下裏。。”說道這老班長故意停頓了一下,對於這些老人們,老班長不需要說太多!隻要重點說出張北個人的能力就行了!

“至今都快三十了,好不容易呢,找個對象,但是對方家庭條件過於優越,您老也知道,現在這個社會多現實,小北呢,打十七八歲就近部隊直到去年才轉業,因為某些原因,也沒拿到轉業費,我的意思。。。”

“哼,倒地是哪家人這麽勢力,我倒要看看。。”能當一輩子兵的都是爆脾氣,說句難聽點,隻要有火星就能爆炸的那種!看著麵前這幾位惱羞成怒的爺爺輩人物,張北心裏不禁對老班長這火上澆油的功夫,深感佩服。。

然而就在幾位老人正想探尋下,在京都到底哪個家庭如此勢力的時候,隻聽見一陣爽朗的大笑聲有遠到近,當張北抬起頭,看到一位約摸年過七旬,但身體依舊硬朗的老人,朝著他們這邊走來,其洪亮的聲音,還是讓這邊幾位老人轉頭看去。。

“我說老李啊,你什麽時候也變得怎麽虛偽了,昨個這小子就到這裏了,怎麽不直接去我那敲門質問,為啥還要給老沈他們再闡述一遍呢?不知道的還真以為我張建明是如此攀龍附鳳的人物呢!”從他的話語中,張北很快就判斷出了對方的身份,張琦紅的爺爺,張震的老爹,親自牽線的那個被老班長譽為相當現實的老家夥。。

被人當場抓到背後說壞話的老班長,沒有一絲的緊張,從容的回答道:

“我敢嗎?咱倆都是啥脾氣,你還不知道,萬一火起來,你直接把你孫女送到蘭州去,我的兵還不給我拚命?”聽到這,這些老家夥們終於明白了,感情是老李的兵看上了老張家的孫女,張建明的孫女即將訂婚的消息在這個大院裏已經不是新鮮消息了,看樣子這兩位相差十多歲的好友,為了小輩的事情要掐起來了!

“得嘞,那麽多年,我一直說不過你,小夥子啊,你就是小振嘴裏說的那個張北?兵王?”張北有些緊張的看著站在對麵的張建明,略顯扭捏的回答道:

“我叫張北,不知道是不是你口中的那個。。”

“哦?世界兵王還有幾個嗎?”說完,他認真的打量了下張北身上的傷疤,嘴裏不說,但心裏對張北的第一印象確實不錯!張北撓了撓頭,沒有接話。。

“我後麵那兩個隨身警衛,你認為你能擊倒他們嗎?”誰都不曾想到,張建明會峰回路轉的直接問道這。張北側過頭,看著那兩個站的筆直的警衛,從其身板上以及氣勢看,張北不難發現,應該屬於國字號的保鏢。

張北不敢托大的直接說道:

“七。。”就在張北剛說出七這個字的時候,張建明直接接道:

“七成?你太自大了。。”

“張首長,您意會錯了,我說的是七分鍾,如果是切磋的話七分鍾差不多,如果是拚命的話,裝備相當的情況下,五分鍾內我能擊殺他們。。”當張北說完這句話後,隻有站在他身邊的老班長仍舊那副波瀾不驚從容的樣子,倒是其他幾人,包括張建明,都睜大了眼睛,一副不相信的樣子。。

“小夥子,自信是好的,過度的自信是自負。。”張北微笑道:

“從兩人站姿和戒備上,應該是屬於一流的警衛人員,但他們沒有上過真正的戰場,換句話說,他們也許在部隊裏麵是頂尖的,遇到突然事件的話,他們會比其他的保鏢反應的快的多,但要論到實踐的話。。”張北沒有把話說完,停頓了一下繼續說道:

“他們應該是剛調上來的‘新人’躲在草叢裏的那個比他們倆都強,隱秘的位置也很好,是從死人堆出來的,不過。。”他不如我,這句話,張北始終沒有說出來。。

聽完張北的解釋後,張建明先是愣了一下,隨後‘哈哈’大笑了起來,扭過頭,對著身後的兩人以及叢林裏喊道:

“你們聽見了嗎?”隨後回答他的是異口同聲的‘聽見了!’

“切磋,切磋?”張建明轉過身笑著說道。

“不了,我不能受傷,我等著搶媳婦呢。。”

“啊?哈哈,有意思,你今天能在三十分鍾把他們三人擊倒,以及在叢林深處把周圍的暗哨全都找出來,我就把琦紅的訂婚日期改到明年,這一年內,我不阻礙你們倆的交往,但是明年,如果你還是那樣勾勾搭搭不清不白的話,哼。。別怪我不給老李麵子。。”霎那間的憤怒,讓張北感到對方身上的從死人堆裏爬出來的氣勢,不過張建明的話已經說的很隱秘了,並沒有點出張北在外和多個女人有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

看著張北那為難的樣子,張建明怒斥道:

“難道你還準備腳踏幾隻船?”

“我沒說過,年輕人的事情,已經由年輕人來解決不是嗎張首長,您就對您孫女那麽不自信。。”張建明的強勢激發出了張北那不服軟的性子,眼觀稍顯犀利的和對方對視著,一步也退讓,就連站在張北身邊的老班長都準本打圓場,然而就在這時,張建明繼續說道:

“很少有年輕人這樣給我說話。。”張建明的聲音已經開始有點冷了,就在老班長準備緩和這種氣氛的時候,張北製止了,回答道:

“那是因為他們有求於您,不是嗎?”

劍拔弩張,這個詞來形容現在的氣氛是再恰當不過了!

瞪著自己的眼睛,張建明怒視著張北,而張北此刻直挺著自己的腰板,對望著對方,一點退讓的意思都沒有!

“你就不怕我一怒之下,把琦紅直接送到蘭州去?”

“我的性子是我的老首長也就是您的兒子磨出來的,認準的事情從不會放手,他不配。。”這個‘他’張北已經暗指吳偉佳。。

“他不配,你就配?”

“我配不配,是琦紅說的算。。”

“那如果我硬來硬的呢?”

“對不起,琦紅注定要守寡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