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5章 不堪回首的往事

人們常說:男人四十一枝花,女人三十豆腐渣!但歲月並未從徐子淇的臉上以及肌膚帶走任何,細膩的肌膚毫無瑕疵,對於一個三十多歲仍舊未**的‘老處女’來說,徐子淇帶給張北的不單單的是半老徐娘,風味猶存的感覺,也夾雜著少女般的嬌嫩誘人,如同一個熟透了的脆蘋果,脆而香甜,更帶有著紅裏透白的誘惑。

深夜十分的金陵醫院顯得異常的寂靜,特別是向張北這種‘大客戶’的單獨標間,更是如此!護士剛掛完量完體溫,拔掉吊水管走出房門,坐在那裏的張北,就動著齷齪的想法。

親自為張北煮的玉米粥稍色香味俱全,當徐子淇捧著熱騰騰的玉米粥來到張北麵前的時候,斜躺在**的張北,並沒有去接碗,而是雙手捂住了徐子淇的雙手,笑著說道:

“那個啥,子琪啊,我記得在我病危的時候,有人說過,要徹底做我的女人,這話算話不?”

“你,這才好幾天,就不正經,趕緊喝粥!”徐子淇的沒有當麵回到張北,但臉上的那份紅潤以及雙眸內水汪汪的眼神,已經徹底出賣了她的想法!

接過飯碗的張北,有一口沒一口的喝著碗裏的玉米粥,但是眼睛還是一直在盯著,在那裏辦公的徐子淇!

為了能更好的照顧張北,徐子淇把自己所有應該在公司裏看的文件全都拿到了病房內查閱,雖然側著身子坐在那裏,但是愣是沒把合同看進去的徐子淇,能感受到張北那火辣辣的眼神,偶爾扭過頭半撅著嘴,嫵媚的瞟了張北一眼,那殺傷力比小姑娘要大的多了!張北終於知道,為什麽現在的人,都喜歡禦姐了,這感覺,這誘惑,能有人頂得住!

伸手準備接過喝完玉米粥的碗,但誰知,張北拉住對方的手,猛然用力,硬是把她拉進身邊,把碗放在床頭櫃的張北,笑著說道:

“子琪,再忙也要注意身體,趕緊這床大,咱們一起,省的你夜裏凍著了!”邊說,張北還想邊挪動身子,可是一用力,掙得的傷口刺痛!

看著張北那稍顯緊皺的眉頭,徐子淇趕緊按住了他的身子,聲音如同蚊子似的回答道:

“你躺著別動,我繞過去,從那邊睡。”聽到徐子淇的這句話,張北可謂是心花怒放,猴急的催促著徐子淇趕緊睡覺,走上前去把大燈關上的徐子淇,漫步走到了床頭右邊。

雖然洗完澡已經有了一會,但為了方便照顧張北,把頭發紮起來的徐子淇,在睡前散開頭發還有些濕潤,沒有脫衣服的她,‘戰戰兢兢’的睡到了張北旁邊,期間,為了方便張北轉身,還在他身子下麵墊了一個薄墊子。

已經躺下去的張北,不等徐子淇睡下,就i緊摟著對方豐腴的腰間,坐在那裏不敢往下的睡的徐子淇,要不是有著夜色做掩護,估摸著她的臉能煎雞蛋。

“**一刻值千金,咋還不睡。”

“頭發沒幹呢。”聽著徐子淇那略帶羞愧的語言,張北身體又往她那挪了挪,掀過對方的上衣,直接把手毫無遮攔的放在徐子淇平躺的小腹上!已經意識到張北要做什麽的徐子淇,身體還是稍顯緊張的繃直少許,雙手撐在半空中,不知道這時候,是不是應該去阻擋張北那不斷向上移動的大手!

就在徐子淇正在激烈的思想鬥爭的時候,張北的手已經‘悄無聲息’的隔著對方的內衣,雙指陷入了對方兩乳之間。

明顯感覺對方身體變化的張北,把手繞過對方胸前,輕車熟路的解開了對方那最後的束縛。

毛孔不斷放大的徐子淇,在張北即將撤掉自己內衣之際,用手抓住了張北的手,‘氣喘籲籲’的她,仿佛跑了幾公路似的。

被徐子淇的嫩手抓住,張大官人,借著微弱的床頭燈看著低下頭正在俯視著自己的徐子淇,輕聲的說道:

“害怕?還是緊張。”

“你,你身體沒好,我們,我們。”

“我說了,在沒經過你同意的情況下,我是不會XO你的。”聽到張北的這句話,徐子淇如同吃了定心丸似的鬆開了張北的單手,任由對方解開自己的外套,撤掉自己的內衣。

縮下身子,頭枕在張北胳膊處的徐子淇把身字縮成一塊,手向緊摟著張北,但又怕觸碰到他的傷口。

“我沒那麽矯情,我能感覺到,傷口正在愈合,隻要不做太劇烈的運動,就不會有事。”

“嗯。”側著身子伸出的右手的輕輕的抱主張北的徐子淇,此刻感覺是那麽的踏實。

徐子淇的脖頸枕在張北的臂膀上,手臂可以自由彎曲的張北,把大手覆蓋在對方緊俏的酥乳上,沒有**的**,純粹的覆蓋上去,僅此而已。

漸漸的徐子淇適應了這個姿勢,把頭搭在徐子淇頭頂的張北,嗅著她那帶有洗發水的秀發,喃喃的說道:

“你的故事準備等待什麽時候給我說?那是你心中的一道坎,邁不過去,即使你再愛一個男人,你也害怕。”

緊咬著嘴唇的徐子淇,躲在張北懷裏,放佛想了很久似的,輕聲的說道:

“那是二十年前的一件事情,那一年我十六歲,整整二十年。”

二十年前,徐家不勝現在如此風光,那時的徐明還隻是金陵市下屬區域的一個派出所小科員,領著一份還算微薄收入,支持著徐家!十六歲的徐子淇已經亭亭玉立,在整個小胡同內都相當有名,繼承了其母親優點的徐子淇不但學習好,人也善良。

作為一個衝在第一線的警員,徐明警察起早貪黑的在外奔波著,兩母女相依為命,日子也算幸福!噩夢就發生在,那一年的夏天,當徐明帶隊一舉抓獲四名在逃的殺人犯,受到上麵領導人獎賞之際,晚上帶著自己的同事在外喝著慶功酒,那時的徐子淇已經剛升入高三,正是學業繁重的時候,為了不耽誤女兒的學習,徐母獨自在家照看著徐子淇。

然而,就在徐子淇正在裏屋做作業之際,一個臉上帶著刀疤的大漢闖了進來,先是對自己的母親進行毆打,隨後,當他看到貌美如花已經亭亭玉立的徐子淇的時候,邪惡的心充斥著他整個心頭,孤兒寡女,所住的地方又是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筒子巷,為了保住自己女兒的清白,徐母如同一隻護崽的野狼一般,明知道對方的是不可戰勝的老虎,但她還是義無反顧的衝上前去,並且嘶喊著徐子淇讓她緊關房間的大門,當時嚇壞的徐子淇,一個人躲在裏屋裏,用身子擋住的房門,氣急敗壞的歹徒,從兜裏掏出匕首,連對徐母捅了數刀,看到對方已經無力再反抗的時候,他才鬆手,猛然跺開房門,撕扯著年僅十六歲徐子淇的衣服。

好在徐明在這個時候,和同事們一起喝完酒回來,才保住了徐子淇的清白。但是徐母已經無力回天了。

最後在對那名歹徒進行調查的時候,才知道,原來在外流竄是五名同夥,由於上麵給予的情報不準確,才讓對方逃竄,並對徐明進行報複。

徐母的死換來了徐明的平步青雲,更讓徐子淇不能接受的是,自己的父親,在外麵竟然還有別的女人,而這個女人還給他生了一個比徐子淇隻小幾歲的弟弟!這件事情,是徐子淇在整理母親的遺物的時候偷看了她的日記,才知道的!

多少個夜裏,徐子淇以淚洗麵,恨透了這個世界上所有的男人,努力學習的她,想要擺脫整個家庭帶給自己的陰影!就在徐子淇以優異的成績靠山京都第一學府的時候,徐子淇才從自己姥爺那裏得到真實情況,原來那個女人是父親自談的女人,一直封建思想的爺爺,崇尚門當戶對,繼而自己的母親才和父親走到一起,藕斷絲連的他們時有聯係,善良的徐母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其實在母親的日記裏,早已經原諒了自己的父親,但作為一個男人的他,必須要承擔兩個孩子的負擔,所以徐明盡量不讓他操心家裏的事情。

就在徐子淇公費考上美國某名牌大學,即將登機的時候,已經就任省副秘書長的徐明,親自前來送行,站在登機口,徐子淇時隔十年後再次喊起了‘爸爸’這兩個字,並告訴他,把那個女人娶回來吧。

徐明之所以止步於省長,就是因為他的對手揭發了他的‘醜事’,把徐子明的身世抖了出來,現在的徐母為了徐明的仕途,一直不承認,但不得不說,這件事確實影響了徐明的前途,幹滿這一屆的徐明將再無升遷的可能。

當徐子淇嘶聲哭泣著,訴說完這段如同小說般往事時,張北終於明白了,徐子淇為什麽這麽多年來一直潔身自好,是她厭惡男人,害怕男人,倘若不是生意場上的應承,她也許不會和任何人打交道。

緊摟著,哭的如同孩子一般的徐子淇,張北輕聲的安慰道:

“都過去了,以後有我。”聽完張北這句話,徐子淇哭的更胸,摟的更緊,多少年來,她多麽希望有個自己不厭惡的男人,喜歡的男人,可以依賴的男人,這樣緊抱著自己,傾聽自己的訴說,二十年後的今天,她找到了,她也堅信是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