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5章 她包了

張北的‘金陵第一小白臉’確實是由詹光標推波助瀾,在金陵一地徹底傳開的,但當初的他,也隻是為了出一口惡氣,沒想到會越傳越烈,甚至被人以訛傳訛的誇大了事實真想,就連詹光標都有些匪夷所思!

什麽連省委書記的女人都上了等等。反正是徹徹底底的把金陵第一府的大老板張北的名聲搞臭了!

起先,知道這事的詹光標心裏還有些發怵,畢竟張北那近乎瘋狂,不計後果的打法,已經深入詹光標的內心深處,但隨著謠言漸漸淡去,仍舊沒有對方露頭的事情,以為就此過去的詹光標又一次重出江湖,整天除了在某私企掛個閑置,幫他們搞定一些不長眼的當地勢力外,就是風花雪月。

即便來了金陵第一府,也沒見洪方有什麽過激的行為!倒不是的洪方知道此事後不憤怒,而是那時候,在接道張北遇襲的事情後,洪方在六子和劉傑的安排一直秉承著低調,忍耐的態度!再加上要幫劉傑解決黃家這一龐然大物,繼而,就把這事憋在了心裏!

隨後一段時間,又聽說張北遇襲而且很嚴重,已經被送往金陵醫院搶救的消息,更是讓詹光標歡聲雀躍,借用他的話說:

“這是老天有眼。”

可是今天,就在現在,那個被謠傳已經就快不行的‘小白臉’如今就站在自己的麵前,不單單如此,還帶著那副讓自己作嘔,但不得不說,怵到骨子裏的笑容,站在自己麵前,豈能不讓詹光標忐忑不安?

走怕挨打,不走更怕挨打,就在詹光標內心掙紮之際,張北笑著說道:

“其實咱倆,不應該有任何的交集,甚至說白了,咱就不是一個圈子裏的人,你完全可以繼續著你跋扈公子哥的生活,我繼續著我小市民的奮鬥曆程,但就不知道,你哪根筋抽掉了,非要戳我的眉頭,你知道啥叫人言可畏不?”聽著張北逐漸冷漠的言語,詹光標已經有些站不住了!

“我是個粗人,說白了就是山頂洞出來的,我從不講什麽道理,也不會在乎什麽名聲,但因為我是男的,我無所謂,你想沒有想過,被說的天花亂墜的那些女咋弄了沒?別他嗎的給我裝啞巴,我再問你話呢。”聽著張北那聲咆哮聲,詹光標那原本裝的如無其事的氣場,霎時被擊碎,戰戰兢兢的抬起頭看著張北,眼眸裏已經透露出了膽怯之意。

單手搭在對方肩膀上,雖然沒用力,但詹光標還是身體軟了一下,差點跪在那裏。

看著詹光標表現出來的慫樣,張北嘴角微微上揚,聲音恢複平穩的問道:

“就你這作派,怎麽和我鬥?你拿什麽和我鬥?都不是小孩子了,記住管好自己的嘴,管好自己的人,來這消費我舉雙手相迎,但必須要懂這裏的規矩,這場風波原本就是可以避免的,為什麽你非要讓他上台麵呢?找私家偵探跟蹤我,拍那些沒有營養的照片,是不是很能滿足你偷窺的癖好呢?”說道這的時候,張北已經用掌心輕輕拍打著詹光標的臉頰,雖然不重,但掌掌把詹光標那最後的尊嚴打的支離破碎。

直到現在詹光標,才清楚自己那些所謂的‘惡劣手段’在張北麵前就如同兒戲一般。

“都是男人,何必呢,你說你包了幾個小秘,在大學城裏糟蹋了多少個學生,你把秘書長的情婦怎麽騙上床的,這些東西,你說我要是傳出去,會是啥效果?哦,對了,你父親正在積極的撮合你和副省長的閨女在一起,都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了吧。”張北的話有多大的殺傷力,詹光標心裏最清楚,省秘書長也是常委,和自己的父親走的也不遠,倘若讓他知道,自己給他帶了綠帽子,那事情就大了,再說,一直在長輩麵前乖乖男的詹光標,這才騙到了常務副省長的閨女,這場政治聯姻很重要,直接關係到自己的父親,五年後,徐明退居二線,詹天明是否能穩坐蘇省省長。

倘若真如張北所說的那樣,傳出去,再如同自己的手段那樣添加照片之類的放到了秘書長和副省長桌前,詹光標不會像張北現在這樣從容。

臉色蒼白的詹光標再也沒有了以往的氣焰,已經被敲打的支離破碎的尊嚴在此刻蕩然無存,當他就差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向張北求饒的時候,張大官人大度的回答道:

“管好自己的人,管好自己的嘴,這是我對你以後的要求,能做到嗎?”

“能,一定能,絕對做到你滿意。”

“這多好,原本我是可以成為很好的朋友,您說的詹公子?”

“對,對。”

當眾人看到張北和詹光標談笑風生的從衛生間內走出來,都不禁跌破了眼睛,要不是都知道其兩人的性取向,不知道的還以為兩人在衛生間內幹什麽見不得人的勾搭呢。

雖然,兩人的笑容看起來是如此的真誠,但是明眼人都看到出來,無論是在走路還是在說話中,詹光標表現的那副小心翼翼的樣子,都在間接的告訴眾人,這廝服軟了!

不知道張北是用什麽辦法把對方製的如此服服帖帖,但這就向眾人宣告著,現在的金陵第一府的後台的勢力已經淩駕於一線公子哥詹光標之上,想要找事的,就掂量,掂量自己的本事。

有人常說,一個好的夜場,一天的收入能趕上一套住房,特別是向金陵第一府這樣高檔次的消費夜場,更是可以用日進千鬥來表述!單單進場酒水消費以及金陵十二釵陪聊就夠一些暴發戶望而止步的!

並沒有和劉傑回‘巧姐’房間的張北,和洪方一起直接來到後台辦公室,畢竟作為金陵第一府的大老板,有些賬目洪方還是要讓張北知道的!

本著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的原則,坐在主位置上的張北,隻是大致翻看了一些賬本,便草草的扔到了桌麵上,他的這一作派,頓時,讓洪方的心裏暖意恒生。

喝茶,聊天,當鍾表敲響十一點的鍾聲之際,張北舒展一下自己的身子,站起身對洪方說道:

“不早了,我先回去,估摸著過幾天我要去京都一趟,家裏你看著點。”

“放心好了北哥,對了北哥,剛到幾個境外捎帶來的‘原裝貨’,絕對未**,要不要今晚。”聽到洪方說這,張北緊皺眉頭,一臉不悅。

“怎麽現在場子裏還有這服務?”看到張北不高興的臉上,洪方趕緊解釋道:

“您放心北哥,絕對都是自願的,我們不提供這種服務的,即便是新送來的這兩個小姑娘也都是自願,不牽連強買強賣,這不是金陵十二釵的生意很招人嗎,我準備再開幾個異域風情的包間,先培訓一下,再出台,畢竟咱的人都要有素質。”聽完洪方的話,張北微微點了點頭,隨後回答道:

“嗯,記住,拉皮條的事,咱不能幹,所有事情都和她們說清楚,純屬自願。”

“放心好了,你的話,我一直記在心裏。”

就在張北起身準備離去的時候,辦公室的門被輕聲敲響,洪方看了一眼張北,在對方點頭後,輕聲說道:

“進來。”隨後,那位曾見證張北赤手空拳毆打詹光標的大堂經理,扭著蛇腰走了進來。在其身後,緊跟著兩個小心翼翼的小姑娘。

原本,準備在她們進來後就離去的張北,剛把煙點著抬起頭,當他看到最後一個走進來姑娘的麵相時,不禁心裏驚呼道:

“嗦萌?”那個曾在境外救過張北一條命的村醫的孫女,在張北成功逃脫出境外後,曾讓AK找人去調查過他們一家,但讓張北心寒的是,他們的那個村莊成為了金三角區域戰亂的主要戰場,顆粒無收的罌粟使得那裏的村民相繼搬走,至於生死,一直都沒有答案!

一直以來,這件事都是張北心頭上的一塊心事,現在在這裏見到對方,顯然讓張北不可思議。

玲瓏八麵的大堂經理,看到自己的大老板,那發呆的樣子,知道今天是投其所好了,在洪方微微點頭同意下,那位妖嬈的大堂經理,開始滔滔不絕的介紹著兩人的背景以及情況!

很顯然,嗦萌沒有認出張北就是那個曾被自己救贖,給予了自己對外界無線遐想空間的男人,稍顯的緊張的她一遇到張北那直勾勾的眼神,就如同犯錯誤的學生一般,紅潤著臉頰低下了頭,神色很嬌嫩。

意識到自己失態的張北,緩過神來,直接對洪方說道:

“場子後麵還有空房嗎?不是營業的。”

“有,專門置辦的,留著咱們兄弟玩樂的。”

“她,我包養了,她會說普通話不?”張北的話,直接讓洪方瞪大了眼睛,一向不屑這裏女人的北哥竟然說出這話。大堂經理笑著回答道:

“現在訓練的能聽得懂,但不會說,不過老板您放心,給我一段時間,我一定讓她開口會說。”

“記住,要規規矩矩,她願意學,就讓她學,不願意,別勉強知道嗎?”

“一定,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