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6章

孽緣

這是一段讓人糾結的孽緣,一個承載了對組織忠誠信仰的女殺手,無可救藥的愛上一個,組織這次所指派要殺的男人,而下不了手的自己,現在依偎在他的懷中,感受著他那溫暖的嗬護。

姣好稍帶著幾分羞嫩的臉頰呈現在了張北麵前,微微低下頭的陳淑媛緊咬著嘴唇不知道該怎麽說,如何去說。

輕咬著陳淑媛的耳垂,感受著對方身體明顯的顫抖,緩緩把對方轉到自己對麵的張北,伸手撫摸著對方那緋紅的臉頰。慢慢的用手指托起對方的下巴,四目相對,但陳淑媛的眼眸還是在躲閃著什麽。

溫柔的淺吻著對方的額頭,陳淑媛沒有拒絕,沒有反抗,沒有上一次在風華正茂時的過激的反映,原本那兩隻撐在半空中的嫩手緩緩的扶在了張北的腰間,慢慢的兩人的身影重疊在了一起。

早在徐市張北被推進手術室的那一瞬間,陳淑媛就已經做好了今天所要發生事情的準備,但任她想破腦汁,也不曾想到,兩人會在這種情況下,以如此‘尷尬’的身份見麵,相擁,激吻。

淡紅色的唇瓣被張北瞬間攻克,身體交織在一起的兩人,忘情的感受著對方的存在。

衛生間內溫度在不斷的提高,原本裹在陳淑媛身上的那套服裝,被張北熟練的褪去,再沒有任何阻隔兩人肌膚相容的‘絆腳石’,很輕,很溫柔。

饑不擇食的張北,咬牙享受並回應著的陳淑媛,在兩人真正水溶交融的那一霎那間,這場孽緣的情愫,被呻吟聲和高亢的呼吸聲,所侵襲,一切變得都不再那麽的單純,一切都變得那麽水到渠成。

浴頭所散射下來的水柱,拍打在兩人的身上,和別的女人所不同的是,在陳淑媛的身上也同樣擁有著縱橫交叉的傷疤,雖然不多,但是在她那白皙的肌膚襯托下,顯得異常的猙獰。

那把對方還沒來得及的短刀依舊插在木門上,而在木門裏麵,巫山**後的兩人,躺在不大的浴池內,隔著水麵,張北撫摸著對方那白皙緊致的肌膚,而麵如桃花的陳淑媛,帶著幾分嫵媚,用她那水汪汪的眼眸看著張北,絲毫沒有避諱自己內心的愛慕。

但愛慕之餘,眼眸裏同樣充滿著複雜情緒的陳淑媛,在思索良久好,輕聲的說道:

“徐市高鐵項目做完,我們就斷了吧,這段時間,我會竭盡全力的當好的您的女人。”聲音很輕,帶著不舍的顫抖。

“你舍得?”

“別再問我這樣的話好嗎?我真怕我舍不得,對我狠一點,對我差一點,甚至你可以粗口的謾罵我,就別這樣讓我揪心。”

“我不問你背後的組織到底有多麽強大,我的女人豈能容他人指手畫腳的?該怎麽做,你就怎麽做,別想太多,我在九寨溝買了一棟獨棟的小院別墅,忙完滬市和徐市高鐵後,咱們一起去那裏。”聽完張北的這句話,陳淑媛重重的點了點頭,有些淚花,但很快就被浴水掩蓋過去。

陳淑媛走的很匆忙,應征了徐誌摩的那首‘輕輕你走了,不帶走一片雲彩。’帶著她那位昏迷的隊友從事先準備好的逃路,‘倉惶’而逃。陳淑媛受傷了,但不是張北的下的手,他狠不下這個心,去演這出戲,最後動手的是陳淑媛自己,張北也受傷了,不過隻是做做樣子。

直到今天,張北才知道陳淑媛對自己的情愫倒地有多深,老辣的老爺子已經看出了這段孽緣,他也已經知道了如何去控製這段孽緣,但讓他不曾想到的是,張北會是老班長的底牌,所以在這場充滿著血腥的你爭我搶中,老班長站了先機。

被刺的事情,張北隻給洪方一人說道,最主要的還是讓他來出來後事,畢竟這個房間被打鬥的不成形,那扇價格不菲的紅木隔斷門也成了犧牲品!

當晚,張北被洪方送往了醫院,除了檢查身上那幾處不痛不癢的傷勢外,就是把手腕用繃帶捆得極其掩飾,以用這種方法幫助陳淑媛‘交差’。

對於這次行動的失敗,老爺子出奇的竟然沒有大發雷霆,而是語重心長的讓陳淑媛安心養傷,不要露出馬腳,至於那位‘外聘’的殺手生死如何,這就不是陳淑媛所能擔心的。

一切看似都在按照老爺子的設想在發展著,‘兩敗俱傷’一點都不假,當張北和陳淑媛水溶交融的時候,兩人確實都使出了全力,而且兩敗俱傷的各個拖著疲憊的身子,倒頭就睡。

在隨後的幾天裏,張北交代幾人深入簡出,隻讓洪方出門四處打探著現在的嘉定區的地下的消息!張北手上裹著的繃帶,曾一度讓威式天和金蛋緊張不已,當得知張北這是裝的的時候,兩人的心算是安穩下來。

如同張北所設想的那樣,‘虎子’在整個嘉定的灰色勢力內,火了起來,在那天被張北直擊臉後的AQ幫,如同一頭嗜血的獅子一般不惜重金尋找著張北等人的下落,期間換了幾家酒店的四人,最終是在FY幫管轄範圍內的一處快捷酒店住了下來。

隨著謠言的越演越烈,使得‘虎子’這個代號成了諸多的小混混的地下‘偶像’幾十口子追趕下,竟毫發無傷,還能坦然瘋狂的殺回妖姬,並以一己之力,力抗整個AQ幫,全身而退,AQ幫的臉皮在那一天起,被狠狠的撕扯了一下。連筋帶骨頭的痛。

大年十五,當幾人紛紛通過手機給家裏人報完平安後,身著皮草大衣的張北,在這一天悄然離開了所下榻的酒店,這是在匿藏了一個星期後,張北算是第一次真真正正的踏出酒店的大門!

跟在他身後的隻有威式天一個人,而金蛋和洪方則留守在外。

嘉定的表麵依舊那麽和睦和其樂融融,該上班的還是朝九晚五的工作著,那些嫌貧愛富的大學生們依舊往豪車裏麵鑽,那裏幾乎報廢的進口的奔馳,被洪方私下裏找人送到了修理廠,即便能修好,所花費的金額也不再少數。

坐在出租車裏的張北,笑著和司機攀談著,老家蘇北人的出租車司機很健談,在得知張北和威式天兩人是去城西郊的‘滾石’酒吧時,滔滔不絕的介紹著那裏的特殊服務是多麽的到位。

當張北詢問到你是否感受過時,那為年過五十的老司機,老臉一紅,笑著回答道:

“那都是燒金窟,我一個月的跑車的錢,隻夠在那裏消費一晚的,孩子老婆怎麽辦?”聽到這,張北笑著沒有再去接話。

汽車徑直的停靠在滾石會所門口,並不像妖姬那樣照耀的外部裝飾,但同樣吸引著不少老板的前來光顧,和妖姬不同的是,這裏的公主打扮的全是一身空姐的裝扮,製服誘惑在國內流行後,引得不少牲口往這裏跑,也讓這裏的生意節節升高,依舊扭著蛇腰的貓咪在滔滔不絕的推著高檔酒水,坐在包間的張北,感受到了別樣的服務,很規矩,很守信,雖然價格貴了點,但看著那扭著小蠻腰的公主辛勤的為兩人開著價格不菲的紅酒時,張北還不禁的感慨道:

“這才是享受嗎。”公主可以出台,但真正帶有特殊服務的項目,還是靠那些媽咪去推銷,當那位殷勤的媽咪喊來數名長相姣好,身著暴露的女郎時,張北站起身從兜裏透出幾張百元大鈔塞到了媽咪的領口,趴在她耳邊輕聲的說道:

“麻煩您,幫我跟八哥說一下,就說虎子找他。”此時,當那位拿到錢正心裏舒坦的媽咪,聽到張北的這句話,霎時臉色變得蒼白,AQ幫的事情已經通過各種途徑傳到了各個場子裏,‘虎子’這兩個字,對於他們來說如同‘神明’一般,但此時他真的站在自己麵前時,這位媽咪還真有些HOID不住。

那媽咪深咽了一口吐沫,戰戰兢兢的回答道:

“虎子哥,您,您稍等,我這就去通報。”說完準備轉身離開的媽咪,把準備把站在那裏的五名小姐叫出去,但被張北拒絕了。

“都留下來吧,出來做都不容易,今晚你要把我兄弟服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