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世紀的諾貝爾文學獎有兩次重大失誤,一次是頒給美籍華人賽珍珠,他有什麽資格獲選?另一次是頒給英國前首相丘吉爾,丘吉爾是政治家,他又有什麽資格獲選?諾貝爾尚且如此作偽,不分青紅皂白,其他等而下之的各類獎項,不提也罷!

諾貝爾文學獎的終審評委共八人,其中隻有一個懂漢語。這個人不是別人,是馬躍然。馬躍然又有自己的偏好,這個偏好是什麽呢?他喜歡情節荒誕離奇的小說,比如《西遊記》,他不喜歡《三國演義》。所以,即使一部中國小說出版後引起轟動,但是他的風格不類《西遊記》,對不起,打道回府,休想蟾宮折桂。

餘光中先生認為:諾貝爾文學獎要頒給兩類人,一類人是作家,另一類人是翻譯家。翻譯家起著“承接過渡”的橋梁作用。但是好的作品往往要被翻譯毀壞掉。比如魯迅的雜文,素以老辣,犀利,偏激,深刻見長,勉強翻譯成英文,會毀壞掉許多原本很好的創意。搞不好,弄巧成拙,畫虎不成反類犬,翻成王朔風格的三流雜文,啼笑皆非還是貽笑大方呢?自不待言。漢譯英的問題在英譯漢裏同樣存在,比如《莎士比亞全集》的翻譯,朱生豪最能提升境界,梁實秋尚可。可惜朱生豪生錯了時代,在逃難成風的歲月裏,丟失了許多價值斐然的譯文。所以,我一直認為:中國留不住第一流才子,光指責才子缺乏愛國心是不夠的,中國,你為什麽不反躬自省捫心自問,你為什麽留不住第一流才子的心?

翻譯界評價王爾德的文字:好炫才氣,令今譯者望洋興歎。勉強翻譯,不如不譯。梭羅的《瓦登湖》裏那段激烈否定老年人的文字,他的神韻與氣勢也是會被翻譯毀壞的。對一個成功的作家來說,找對了翻譯家,就離諾貝爾文學獎近了一步乃至幾十步。中國作家永遠絕緣於他,原因之一,就是沒有碰到好一點的翻譯家。我們需要的是學貫中西的學者,比如錢鍾書,但老錢讀書多而迂腐,僵死在考據的路子上。是很可惜的事情。吳祖緗批評老錢的文章:什麽都有,就是沒有你自己!我批評錢鍾書,恐怕也要引他的觀點。餘光中也是我看好的一位作家,他的中英文皆融會貫通,他用英文寫就的《龔自珍與雪萊》令人折節稱羨。他近期坦言要翻譯王爾德的《理想丈夫》,拭目以待吧。

再來談談羅素(rusel),他應該是數學家與哲學家,但他偏偏得到的是諾貝爾文學獎。這也從一個側麵說明,諾貝爾文學獎並不純粹以文學思想等單一的方麵去評定,他還會兼顧到作者所處的客觀環境,時代背景,社會影響,主題影射,總體成就等諸多因數。比如昆德拉的《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輕》,並不見得多高明,唯一的妙處就是把“情欲上升到哲學的高度”,但是他為什麽能獲諾貝爾文學獎呢?理由是他的終身成就傑出,他是老資格,諾貝爾文學獎再不給他,未免太冷血,他不懂得“尊老敬老”了。再則,諾貝爾文學獎看重一點就是這個作者有沒有跟他所處的環境與權勢做鬥爭。比如南非的戈迪默,台灣的李敖,他們都被查禁了很多的書,為自由民主付出了慘痛的代價。現在很多的大陸學者都在批評李敖,但是李敖的錚錚鐵骨與不屈不饒、孤傲決絕的氣魄又豈是你們的隻言片語可以抹煞的呢?你們這群沒骨頭沒靈氣,依附權勢,靠大樹靠慣了的人,看到別人特立獨行就覺得別扭了啊!再來談談諾貝爾文學獎的絕緣體——中國作家。入圍一下諾貝爾文學獎實在是沒什麽的,不必大驚小怪。北島、沈從文、魯迅、林語堂、老舍。比比皆是,尤其是老舍,最後一關都過了,竟然自戕了。生長在一個不幸的時代,眼淚遠勝於歡笑,自殺也就成了比獲獎更實際的東西了。諾貝爾文學獎現在頻頻關注莫言、王朔那群人,我是不同意的。理由是咱們老百姓不認識他們。不被老百姓認可的所謂大作家,置四海窮困而不言的所謂大作家。如此冷血與逃避,他們有什麽資格獲獎?請馬躍然自重!否則休怪我曹極筆下絕情!我的青春不出寫大書的範圍,我的處女文集已經出版了,等賺回成本就可以義無返顧地投入到無限的為正義呐喊的事業中去。我希望中國的百姓都來支持我曹極,因為中國的百姓才是中國的根本,他們是中國的生命,他們是真的中國!我也希望中國的兒童都來支持我曹極,因為兒童是中國的未來,他們是早上五六點鍾的清新空氣,他們朝氣蓬勃,他們虎虎生風,他們茁壯成長,他們才是中國的希望。曹極不需要專家學者的肯定,不需要龍華富貴的褒獎,隻要你們喜歡我,他就有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