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笑兒抬頭,不懂蒼崇話的意思。將軍

我說,我給了你容身之所之後,你,舒笑兒,能不能保證徹底消失在我麵前蒼崇再一次重複這句話的時候,語氣和神情明顯變了許多。

他眼冷意雖然足以代表了他的一切,但客廳裏一瞬間降下來的氣溫,也在提醒舒笑兒並沒有任何討價還價的餘地。

舒笑兒心裏自然是不接受蒼崇這樣的意思,她費盡心思做了這麽多,真的也不是隻為了從他那裏得到一筆錢而已。

但是,當她抬頭對蒼崇的目光時。舒笑兒嘴裏辯駁的話,怎麽也說不出口。

舒笑兒的無言以的模樣總算讓自己有些滿意了,抬手指了下他先前放在沙發的西裝外套,蒼崇示意錦墨,將他的錢包拿了過來。

很是隨意的從錢包裏拿出一張黑卡,蒼崇說這個卡裏的錢,足夠你在暮城吃喝玩樂一陣子了。舒笑兒,這裏不適合你。

一張卡想要把自己打法走這個男人,想的還真是容易

躊躇蹣跚的向前走了一步,舒笑兒看著那張銀行卡,開口說道將軍,您知道笑兒已經無處可去了。

你知道,我不關心這些。

蒼崇說國這麽大,城市也不止隻有暮城一個。假如你覺得國都待不下去了,很簡單,我再多給你一些錢,讓你去國外過你想過的生活。

這是得多厭惡自己阿,國外這男人究竟是想把自己趕多遠

雖然知道自己下的那個決定有多難實現,可是隻要還能留在暮城,她舒笑兒多的是時間,不是嗎

能屈能伸從來說的不止隻是男人,她舒笑兒經曆了這麽多世態炎涼,懂的東西也不會任何人少

很是委屈的吸了吸發紅的鼻子,舒笑兒抬頭,走到蒼崇麵前,把銀行卡接了過來。

身體的創傷還需要時間去休養,她抿了抿薄唇,在離開房間的時候,轉身說道將軍,可否答應笑兒最後一個請求

說。蒼崇回答的無關痛癢。

舒笑兒歎氣,眉宇間滿是愁容。笑兒不想再重複自己來暮城的目的是什麽,但是將軍,笑兒現在真的也沒有力氣去找酒店了。

換臉不僅傷及皮膚,還會傷及自身的內丹。舒笑兒明白,錦墨明白,蒼崇同樣也明白。

當是送佛送到西吧,蒼崇對舒笑兒說錦墨送你過去,你在門外等著。

好舒笑兒咬牙,終於抬腿邁出了房子。

舒笑兒終於離開了,盡管自己對她的厭惡感遠不及主人和花麗,但是被蒼崇要求去給舒笑兒安排酒店的錦墨,有些躊躇不前。

主人,為什麽讓我去這是錦墨跟在蒼崇身邊以來,第一次對他下達的指令提出疑問。

錦墨承認,剛才所有發生的事情,都讓他有些琢磨不透。

蒼崇斜睨了錦墨一眼,滿不在乎的用手指了下,眉頭都快連在一起的花麗。你不去,難道讓她去嗎

額錦墨愣了下,隨即反應過來蒼崇又是在跟自己開玩笑。主人,您明知道錦墨說的不是這個。

有些話回來再說吧。蒼崇笑了,舒笑兒的離開總算讓他心裏舒暢了不少。我可不想在和你說這些的時候,那個女人又想出了什麽幺蛾子。

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先入為主的觀念太重了,在蒼崇心裏,那個看似柔弱溫婉的舒笑兒,從來不是一個簡單,單純的角色。

他承認當年她對自己很好,但是如果真的是因為愛他的話,她又何必費盡精力的去變成念兒

荒唐的歲月代表著蒼崇的恥辱,好不容易忘記了。沒想到在找到念兒之後,這個女人還會跳出來。

楚念的性格很簡單也很坦白,她相信自己,但是蒼崇也沒有把握在她知道了舒笑兒的存在時,心裏不會有任何想法。

如同楚念奶奶所說的一樣,楚念現在已經開始有些懷疑了,他萬萬不可在這個節骨眼再出任何差錯。

沒有殺舒笑兒不代表他蒼崇對她不忍心,隻不過他心裏似乎已經有了另外一個計劃。

慢悠悠的起身從沙發旁站了起來,蒼崇還真覺得這些天來回的折騰,很是累人。

也不想在和錦墨還有花麗說些什麽,他拿起了自己的西裝外套,徑直向二樓走去。

這邊被遺忘在客廳裏許久的花麗,終於忍不住氣了。

氣呼呼的走到了錦墨的身邊,她說錦墨,你說主人到底是怎麽想的那舒笑兒明顯不是一個好打發的主兒。

花麗,你應該明白主人的心思,我們無權去猜測。

扭頭看了眼還在外麵站著的舒笑兒,錦墨悠悠的歎了口氣。彎腰拿起桌子放著的車鑰匙,他對花麗說你也別亂想了,乖乖的在家等我回來。

我不要花麗一把拉住了錦墨。主人不是讓你去給舒笑兒找酒店嗎我要跟你一起去

你去幹嘛還不嫌折騰嗎

花麗不滿,小嘴撇了又撇。雖然我不想承認,但是舒笑兒現在也好歹算得一個美女。

盡管她的姿色和我起來,還差了那麽一點點。但是我也不可能讓我的男人和她單獨待在一起

多麽自戀又多麽小氣阿原本有些胸悶的錦墨終於被花麗給逗笑了。

瞧著她那不滿意的小樣子,錦墨寵溺的捏了捏她的臉蛋,柔聲說道原來在你眼裏,你的男人是一個隻看皮囊的男人阿

當然不是了花麗撅嘴。隻是你也知道舒笑兒那股**兒,一般人承受不了。

我是一般人嗎錦墨挑眉,笑的不置可否。

花麗搖頭,當然不是了。

像是知道自己用這樣的方法行不通,花麗撒嬌的挽住了錦墨的胳膊,嗲聲嗲氣地說道錦墨,你讓人家跟你一起去嘛。要不然花麗是真的會吃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