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思太過於單純,對付一般或者同齡人或許還可以。 複製本地址瀏覽7777772e626971692e6d65但是對於像丁然那種,很明顯不是一個等級的。

楚念覺得蒼崇未免有些太小看自己了,以前沒認識他的時候,自己還不是一個人處理這些事情剛想為自己爭辯幾句,見蒼崇像她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楚念皺眉,不甘心的別著嘴唇,雙眼望向車外。

噠噠噠

昏黃色的路燈下,一個踩著高跟鞋的女子,雙臂環繞的走入他們的視線。她走路時扭動的腰肢,讓她胸前那兩塊肉團一顫一顫的。

楚念了然的和蒼崇交換了下眼神,眯起雙眼看著那個女人。不,應該說是丁然。

盡管現在自己還看不到丁然的長相,但是光從這身材來看,馮思雲差了她一截。

馮思雲屬於白蓮花的那種,喜好小清新,很是嬌柔溫順。而丁然呢,長腿,細腰緊身裙,外加那對讓男人一看流口水的人間胸器,分分鍾把馮思雲這種類型的姑娘秒殺的幹幹淨淨。

劉洋的口味還挺重。

楚念不禁低頭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她。話裏嘲諷意味十足,你們男人都喜歡這種兩塊大白肉,也不怕把你們給悶死。

蒼崇無聲的笑了下,沉默的盯著丁然幾秒,按下車頭燈。

突然而來的亮光讓站在對麵的丁然嚇了一跳,反射性的將身子轉向他們。一手遮在眼睛,一手防備的抓緊跨在肩膀的背包。

誰在那裏大半夜嚇唬人,腦子有病嗎盡管語氣不善,但丁然的聲音還是軟綿綿的。傳入耳朵裏根本不像生氣,反而更像是撒嬌。

楚念不自主的抖了抖身的雞皮疙瘩,給了她一個白眼。

這時,蒼崇打開車門走了下去。車燈的光亮讓站在對麵的丁然根本看不清他的長相,隻能從輪廓分辨他的性別。

剛開始楚念明顯能看的出來丁然對蒼崇的到來很是警惕,似乎倆個人說了些什麽,丁然的表情漸漸放鬆下來,直至蒼崇從衣服口袋裏拿出那枚戒指放在她的麵前時,丁然的臉出現了憎惡和恐懼的神情。

因為蒼崇側身在前方,一半的身影淹沒在黑暗。所以楚念並不知道他此時臉的表情是什麽樣,隻知道在他向丁然指了指自己的方向,那個女人像瘋了一樣,跑掉了。

楚念急了,趕忙從車裏跳了出來,拔腿想要去追丁然。可是還沒跑幾步,自己被蒼崇給拽了回來。

你拽我幹嘛,還不趕快追她還說什麽自己會打草驚蛇,他還不是一樣

蒼崇別了別嘴角,連拽帶拖的將楚念給拖回到車裏。強行給她係安全帶,他將車門反鎖。

沉著臉丟下一句路再說,發動車裏離開了錦園小區。

路,蒼崇將剛才和丁然的對話告訴了楚念。

原來在下車靠近那個女人的時候,蒼崇發現了她身有股很怪的氣味。似乎是用著很濃重的香水味故意在遮蓋著什麽,丁然的確也不是什麽好對付的角色。開始警惕性很高,不管蒼崇說什麽,她都不吭聲。

蒼崇倒也不及,慢慢的跟她聊天,直到聊到了劉洋,說了一些劉洋公司並且丁然了如指掌的事情之後,以為眼前的這個男人是劉洋的朋友,丁然才漸漸的放下防備心。

然後在交談的過程,蒼崇迅速的在她的身放下了竊聽器。

竊聽器楚念聽到這裏,挑眉打斷了蒼崇。你怎麽會有那東西而且算你白天打聽到了一些事情,你又怎麽可以斷定那女人放下防備心的樣子,不是在你麵前做戲

她有沒有做戲,我還是可以看的出來的。至於竊聽器,那東西隨便在黑市有的賣好嗎有什麽值得大驚小怪的蒼崇淡漠的瞥了她一眼,一手握著方向盤,一手搭在車窗支著腦袋。

那你能確保竊聽器不會被那女人發現嗎

我能放的地方,她算死了也發現不了。楚念,你太小看我了。

我們彼此彼此。楚念冷哼一聲,停了一秒接著問道。算按你說的,你已經讓她放下了防備心,又放了竊聽器在她身。那最後為什麽還要把戒指拿出來嚇她

很簡單,假如我不那樣做,又怎麽能引的出劉洋

什麽意思

不是說是丁然把馮思雲推到遊泳池裏的嗎劉洋也隻是沒有救馮思雲而已,而且因為感情,劉洋幫助丁然把馮思雲的屍體藏了起來。

假如說要找出殺害馮思雲的真正凶手,也隻會是丁然,劉洋頂多算個幫凶。

正常思維下應該是用劉洋引出丁然,可是蒼崇卻用了相反的方法,這讓楚念有些想不通了。

我剛才不是說丁然身有種很怪的味道嗎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她是在用香水去遮蓋身的腐臭味兒,這腐臭味兒像極了屍體腐爛才會散發出來的那種味道。而且我剛才和她交談的時候,發現她印堂發黑,很像是沾染到了什麽不幹淨的東西。拿那枚戒指也隻是覺得事情有蹊蹺,而這間出現的問題應該是在劉洋身。蒼崇打轉方向盤,將汽車開入小區。

所以你用那個戒指嚇唬丁然,讓她以為坐在車裏的人是馮思雲他的話讓楚念心的疑團解開不少,隻是你怎麽能確定丁然身的味道是屍臭你又是怎麽看的出丁然印堂發黑

鬼是靈魂,他們有自主的能力能讓人看見或者看不見。所以當時蒼崇能看見馮思雲的時候,楚念並沒多想。可是印堂發黑這種麵相問題,那些道行淺薄的神棍都不一定看的出,更何況是蒼崇這樣的一個普通人。

蒼崇這次沒有很快回答楚念的問題,在她的抓著不放的目光下,神情悠哉的將車停在車位,打開車門走了下去。

楚念一愣,趕忙關車門追了過去。可惜,一個左腳絆右腳,還沒跑幾步,她整個人失去重心向前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