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麽

錦墨低下了頭,顯然害怕自己說完這句話之後,被蒼崇一怒之下,一掌拍死。

Ыqime

身後人的沉默,讓胃口已經被成功吊起來的蒼崇十分不爽。

他轉動椅子,麵向錦墨。讓你說說支支吾吾的,錦墨,你到底是想做什麽

主,主人,您別動怒阿。錦墨可憐兮兮地縮了下腦袋,然後眨了眨棕褐色的雙眸,看向蒼崇。讓錦墨說也可以,可是主人,您先保證錦墨說完,您不會生氣。

敢和自己這樣討價還價的錦墨,蒼崇還真是第一次見。

他能說花麗的本事真不錯嗎竟然帶著帶著,把錦墨給教成這樣。

眼含笑意地瞪了他一眼,蒼崇輕敲扶手,還真有點小威脅他的意思這段時間你和花麗相處的還不錯吧假如你說我把你昨天晚招待市局領導去夜總會的事情,告訴她。你說按照花麗的脾氣你錦墨的下場,會是怎樣

主人,您可不能這樣阿。現在的錦墨完全的欲哭無淚阿。昨天晚的事情,錦墨可是為了您,才去招待他們的。

那又怎麽樣蒼崇戲謔地勾唇一笑,無賴地聳聳肩膀。言下之意算不說,錦墨也都明白。

錦墨可不想今天晚回去被花麗那野貓抓成個花臉,他十分頹敗地歎了口氣,表示自己再也不敢和蒼崇這樣聊天了。

人類不是說長期待在一起的朋友是有感情的嗎自己和主人算隻是主仆,但是這個男人怎麽能用花麗來威脅自己呢

在心裏撓牆的錦墨表示他很是傷心,花麗阿花麗,你到底都是讓我幹了些神馬

很是後悔地撇了下唇角,錦墨在蒼崇幸災樂禍的眼神,慢慢開口說道剛才錦墨想說的其實也沒有別的,隻是覺得主人您把楚念一個人放到舒笑兒的麵前有點不妥。

舒笑兒

蒼崇有些懊惱的拍了下自己的腦門,真是這幾天自己氣傻了嗎所以他竟然把那個麻煩的女人給忘了。

臉的笑意瞬間褪去,蒼崇陰沉著臉,眉宇間冷意一片。我警告過舒笑兒,而且花麗也在家。

蒼崇的潛台詞是在告訴錦墨和自己,花麗也一定不會讓那個女人欺負到楚念的。盡管他還真的對此有點擔心

這不是花麗在不在家的問題。錦墨撇嘴,還真有點反擊的意思。主人,假如您知道楚念家裏還住著別的男人,您說您心裏會怎麽想

楚念不會誤會的,我對她怎麽樣,她都知道。

那是你們沒冷戰之前,要是現在舒笑兒在趁機挑撥離間一下唉,主人,您這是要去哪兒阿

自己的話還沒說完,錦墨被主人拿起外套的模樣給嚇到了。

不明所以地瞪了眼錦墨,蒼崇皺緊了眉心,陰惻惻地吐出兩個字。回家

錦墨表示他再一次被自己的主人給雷到了,不怕死的擋住了去路,錦墨還真有點為難。

讓開現在的蒼崇滿腦袋子都是楚念和舒笑兒麵對麵的場景,這也怪他,沒事瞎吃什麽醋阿

錦墨皺了皺眉心,盡管樣子有些窘迫,但明顯也沒有想要讓步的趨勢。

他一臉嚴肅的看著蒼崇,畢竟一會兒他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主人,還有十分鍾他來了。如果在這個時候我們離開,以後想要這樣的機會,那不可能像這次這麽容易了。

這幾天的行程,蒼崇算是想休息也沒有空。

司徒楠那邊剛開始還手,折騰了這麽久,為的不是這個嗎

錦墨不希望主人在這個時候犯糊塗,畢竟隻有咬牙走下去,楚念以後的日子才會過的好一些。

想要見她卻被阻止,滿腔怒火的蒼崇隻能把怒氣撒在自己的辦公桌。

摔爛筆記本,昂貴的紅木書桌被一掌拍成了兩半。還好主人在這間辦公室門外事先下好了結界,要不然這樣的折騰,外麵的人早都嚇跑了。

恭恭敬敬的從懷裏拿出一個還在掙紮的精魄,錦墨單膝跪地,遞到了蒼崇麵前。

蒼崇蹙眉,接過錦墨手裏的東西,然後仰頭吞下。

負麵的情緒總算發泄了一些,這麽多天以來離家出走的理智,總算讓蒼崇穩住了自己的情緒。

沉默了看著腳下那一片狼藉,他抿了抿唇角,對錦墨說道一會兒你給花麗打個電話過去,家裏如果沒事,計劃照常進行。

是,主人。

錦墨起身,拿起電話之後,給外麵的秘書打了一個手勢。

蒼崇還是一言不發的坐在皮椅,然後錦墨在保潔阿姨膽戰心驚的目光下,撥通了電話號碼。

簡單的問了一下家裏早的情況,錦墨長籲一口氣後,將電話掛斷。

主人,早舒笑兒確實有挑釁過楚念。

然後呢蒼崇條然地攥起了手掌,目光裏猩紅一片。

然後楚念在花麗的麵前,把舒笑兒反擊嘲諷的五體投地。錦墨想起剛才花麗在電話裏激動的模樣,楚念阿楚念,你果然沒讓我們失望

這個丫頭做事從來都與眾不同,沒有吃虧,已經讓蒼崇放心了許多。

腹黑的功能再次被喚醒,蒼崇覺得,這是不是也代表她到現在還沒有對自己失去過信心

一種特別強烈的欲望在心裏生長發芽,蒼崇整了整自己身的西裝,然後意氣風發的等待那個人的到來。

以前自己是真沒想過在要見他,沒想到這一次三十年的相聚,他變成了現在最能幫助自己的人。

人世間的事情永遠都是這麽變幻莫測,有時候你以為再也不會見到的人,下一秒出現在了你的視線裏。

總裁辦公室又恢複到了低調的奢華,三個男人坐在各自的沙發,各懷心思的麵麵相窺。

雷豹也沒想到這一次自己的匿名信竟然隻讓蒼崇了頭條,急劇下跌的帝國股票,還真的不能滿足他的胃口。

眯起眼睛,掃了眼坐在一旁的紫藍衫。雷豹皺眉,一抹陰險從他眼裏一閃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