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麽有自信蒼崇勾了勾唇,挑眉的樣子魅惑的讓路人都想停步尖叫。 匕匕首發Ыqime

嘭,嘭楚念的心又一次不由自主的狂跳兩下。

肆無忌憚地揚眉挺胸,她看了看蒼崇,有些嘚瑟地撅起來了小嘴。那是當然了,也不看看我的實力

實力蒼崇故意拖長的尾音,眼神惡作劇似的在楚念挺起的胸前稍稍停留。

看著她的臉頰再一次紅了起來,他收了目光,好笑又無奈地點頭輕笑。是是是,實力不容小堪。世代楚家驅魔人裏也隻有你這麽一個古靈精怪,臉皮又厚的驅魔傳人了。

如果是平常,楚念肯定會立刻反駁蒼崇。可是現在

哼。她佯裝生氣地對蒼崇翻了個白眼,坐直了身體,大人有大量的開口說道我不跟你計較這些,反正我有辦法能保護好自己。

蒼崇笑著點了點頭,握住楚念的小手,安靜了下來。

這段時間雷豹應該有他忙的了,司徒楠和紫藍衫雖然一直沒有動靜,但是隻要他們不把目標放在楚念身好。

普通的小鬼魂,這次當是她的自我鍛煉了。有她奶奶的庇護和指導,應該也不會再出什麽事情。

以前自己巴不得所有的風浪都一一替她擋個幹淨,可是事到如今,蒼崇第一次希望她能學會真正的保護自己。

不是說他不在關心楚念的安危,而是要麵對司徒楠,他的念兒必須再變的強大一些。

他們的明,司徒楠在暗。在自己用盡全力揪他出來之前,楚念總是會不經意身入陷阱。

陰差是嗎坐在一旁的蒼崇漫不經心的用餘光瞥了下還趴在椅子,假裝睡眠的湯圓。

巧合之間和它對視一眼,蒼崇勾唇,笑的不明所以。

安靜相伴,有時又耳鬢廝磨。楚念在和蒼崇膩在一起三個小時後,一直安靜的湯圓終於忍受不了了。

人類是好麻煩好麻煩聊個天嘛,至於一說說這麽久阿

極力掙紮似的從椅子跳了下來,湯圓也不顧蒼崇飛過來的眼刀,輕咬住楚念的褲腳,希望這女人知道一一她們要回家了

楚念自然是不想離開蒼崇的,可無奈怎麽讓湯圓鬆嘴,這家夥都不願意。

不是說好了要做一隻軟綿綿的萌萌獸嗎,以後誰在說白色可愛,楚念非得張嘴咬他不可

別看這小家夥身子不大,站在原地的楚念硬生生被它差點扯的站不住。使勁地瞪了湯圓一眼,她十分尷尬的對蒼崇撓了撓頭。

太丟人了

時間似乎也不早了,你回家吧。蒼崇替她解圍,起身從椅子邊站了起來。垂頭看了眼朝他呲牙咧嘴的湯圓,眼刀一甩,那個沒骨氣的家夥嗷嗚一聲往楚念腳邊縮了縮。

楚念的眼閃過一抹失落,嘟囔著小嘴不願意離開,可是又怕蒼崇累到。

難得乖順的點了點頭,她剛親完蒼崇的臉頰,腰一閃一一被湯圓給拖走了。

人家都是拉著狗繩遛狗,楚念可好,被狗溜著走。

看著那一大一小的身影慢慢的消失在了夜色裏,蒼崇這才轉身,消失在了原地。

錦墨和花麗一早坐在客廳裏等待蒼崇回來,不約而同的對視一眼,兩人起身,對出現在客廳裏的蒼崇,垂頭恭敬道主人。

蒼崇瞥了眼通往二樓的樓梯,坐在沙發對她們點了下頭。然後示意他們坐在自己的對麵,揮手在客廳裏灑下了個結界。

不同於花麗,錦墨還真不習慣坐著麵對蒼崇。有些忐忑地皺了下眉心,他看了眼那無形的結界,開口說道主人,您這是

地府的修羅獸出現了,這事兒一一你們知道嗎蒼崇意味不明地揚了下眼梢,交疊著雙腿,看向他們。

修羅獸花麗和錦墨同時頓了下身體,臉也同時出現了震驚的神情。

他們這樣的反應間接的也告訴了蒼崇,他們的回答。垂下眼眸,似乎是在思考些什麽。

打破僵局的花麗蹙了下眉心,看了看錦墨,又看向蒼崇。主人,修羅獸不是冥王坐下的地獄刑罰獸嗎它出現在人間,冥王大人難道不管不問

花麗錦墨歎氣,果然她還是知道的太少了。修羅獸是冥王大人的刑罰獸,可是在地府算是冥王也沒有權利讓修羅獸擅自來到人間。

地府跟妖界一樣,無論你的權利有多大,但是該遵守的法則也不可能去觸碰。

修羅獸可是掌管十八層煉獄的執行者,吸食怨氣和懲罰冤魂,它的能力無時無刻都如同冥王本人一樣,是地府的鎮壓者。

謠傳修羅獸是冥王在踏入地府時用自己鮮血,花費一萬年孕育出來的神獸。它性情殘暴,但對冥王是實打實的歸順和尊敬。像冥王的孩子一樣,修羅獸根本不可能去違抗或者擅自離開地府。

所以錦墨覺得,假如修羅獸這次是真出現在了人間,那麽冥王應該也不在地府裏了。

一向對外事知道甚少的花麗被錦墨說的有些糊塗,而坐在對麵的蒼崇則動了動眼眸,一片了然的看向錦墨。你是不是想到了什麽錦墨。

錦墨遲疑的點了點頭,神情間還有些猶豫。錦墨也不知道自己的猜測是否正確,畢竟修羅獸出現在人間的事情太過怪了。

先說來聽聽。

是。錦墨規矩的站了起來,棕褐色的眼瞳裏滿是疑惑。以前在荒山的時候,錦墨也從其他妖獸那裏聽過修羅獸和冥王大人的關係。一隻追隨主人過萬年的刑罰獸突然出現在了人間,錦墨覺得隻會有兩種可能。

哪兩種可能聽的懵懂的花麗有些著急。錦墨,這都什麽時候了,你丫的怎麽說話還這樣。

花麗的氣急敗壞還真逗笑了蒼崇,他怎麽現在才發現花麗生氣的樣子竟然都有些開始像楚念了。

慢條斯理地拍了拍褲腿沾染到的風塵,蒼崇揚唇,看向錦墨。但說無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