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在其他人的眼裏,楚念這樣的想法很悲觀。 匕匕首發但是也隻有她和蒼崇自己知道,假如按照平常的實力來說,他們和司徒楠的惡戰一一勝率最多,其實也隻有一半。

紫藍衫曾經告訴過自己,司徒楠的真正身份早算不是一個活人。那麽想要對付一個用毒蟲來維持自己實力的怪物,不到萬不得已的情況下,蒼崇還是想要隱瞞自己的身份。

不是猶豫,擔心。隻是自己還不想這麽快離開楚念。

丫頭別難過,一切有我,一切一一都有我

抱著楚念的蒼崇心裏其實也有些傷感,他輕輕的吻了下她的發絲,用手輕拍了幾下楚念的後背。

故意做出一幅調侃的樣子,蒼崇挑了挑眉梢,說丫頭,你現在是要把以前的眼淚都一次流幹淨嗎

才不是呢。楚念吸了吸鼻涕,有些難為情的用手背將臉的淚痕擦幹。

說來也是怪,自從奶奶去世之後,自己眼睛裏的淚腺似乎又回到了正常狀態。

重新坐好在自己的座椅麵,調整好情緒的楚念開始了有一搭沒一搭的和蒼崇閑聊。

飛行時間隻有一個半小時而已,現在距離落地,其實也隻有半個小時了。

飛機裏的大多人都陸陸續續的開始收拾行李,而這時,蒼崇卻意外的在其他的座椅看見了一個熟人。

丫頭,我去下衛生間。蒼崇解開安全帶,起身對楚念說道。

正在收拾皮包裏符咒的楚念這時也沒有發現他眼異樣的神情,朝蒼崇點了點頭,自己又開始了手裏的工作。

有時候神經大條,其實也未必是件壞事。

機艙裏兩個男人一前一後,走動的自然同時也相當詭異。

這時,走到機尾的蒼崇故意停在了一個楚念視線死角的地方。他轉身看著不遠處走來的男人,狹長的眼角微微眯起。

蒼將軍,我們一一又見麵了。

說這句話的人是一個年齡看似有四十多歲的年男子,肥嘟嘟的身材再加不足一米七的個子讓他像極了農場裏肥嘟嘟的田鼠。

利用活人身體,現在的地府這麽隨便嗎

戲謔的用眼神從下到打量對方,蒼崇環臂,笑的很是諷刺。現在的地府這麽沒事幹嗎冥王找替身難道不用受罰嗎

要不是對視的那一眼讓自己看出了這個男人身藏著的貓膩,蒼崇還真不知道這個莫名其妙的冥王到底會跟著他們多久。

冥王眼的惡趣味慢慢消散,這個活了太久的旱魃,還真是一點意思都沒有。

沒玩頭也代表了遊戲結束,冥王倚靠在機艙邊,很沒趣的嘖嘖歎息了幾聲。

好歹我們也是舊相識,將軍,你說這些也真是太沒意思了。

沒意思蒼崇哼笑一聲。實話實說而已,我可不相信你冥王的心理素質會這麽脆弱。

對視而站,蒼崇看著冥王的雙眼,說道說吧,這次跟過來的目的是為了什麽別用什麽出來走走這種話敷衍我,你知道,我根本不會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