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榮的神情雖然是不信,但心裏還是被這丫頭說的有些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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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言不發的的坐在那裏直勾勾的看著桌子的那個小瓶,眉頭也蹙了起來。

楚念冷笑,怎麽何老板不敢

我有什麽不敢,但是我憑什麽要聽你的萬一這裏麵裝的不是你所謂的牛眼淚,而是別的能傷害我的東西怎麽辦

既然如此,我先當您的麵,先試一下。楚念拿起小瓶,從裏麵倒出幾滴**,二話不說的擦到眼睛。兩分鍾過後睜開雙眼,她笑著。現在何老板可願意一試

何榮轉了轉眼珠。試可以,但是我得跟你談個條件。

好。

一會我擦完這個東西,要是根本看不見你所謂的那些東西,今天晚,你留下來陪我。怎麽樣

那要是相反呢

相反我相信你說的話,跟你做交易。

好楚念冷笑,這男人從剛才到現在的那些小動作,自己都看的一清二楚。他給杯子裏放的那藥片,按何榮的膽量也頂多是些令人昏迷的安眠藥罷了。

楚念是沒有什麽特殊的體製,剛那杯酒水,她也是徹底喝了。隻不過那種藥量,對於她來說撐回家什麽的,根本不會有什麽問題。隻不過,唯一讓她意外的是,這個何榮不僅喜歡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警惕性也很強。

想到可能有別的姑娘被何榮用這樣的手段侮辱了,楚念的心裏氣的慌。她決定,一會兒不狠狠的宰他一筆,那簡直是對不起自己的良心。

何榮也不是這個說話不算數的男人,那丫頭都答應自己了,他也不說什麽倒出牛眼淚擦到自己眼睛。

眼珠子有些燒,他不適應的皺緊了眉頭。這是什麽玩意兒,燒的我眼睛好疼。

忍一忍,等它滲進去好了。

楚念環視了下周圍,手在暗處打了個手勢。等何榮再次睜開雙眼的時候,一個綠幽幽的胖鬼出現在他麵前。胖鬼對他咧著嘴,不停的伸長著舌頭,兩隻手掌也攀了眼睛,像是撓癢癢似的一個勁的扣自己的眼珠子。

何榮差點嚇尿了,驚恐萬分的尖叫一聲,躲在沙發發抖。

卡座外的保鏢以為是出了什麽事,一股腦的衝了進來。可是,他們隻見那個姑娘還是老老實實的坐著,而他們的老板已經嚇的快哭了出來。

領頭的男人示意其他人把楚念圍起來,自己蹲到沙發旁。老板,老板。您這還是怎麽了

何榮聽見耳邊傳來熟悉的聲音,戰戰兢兢的把眼睛睜開。剛想說什麽,見那隻胖鬼出現在自己保鏢的身後,他將腦袋搭在保鏢的頭。嘴巴咧出怪的形狀,一手還拿著自己的眼珠子在他麵前晃。

鬼阿一一何榮大叫一聲,一個抬腿將自己保鏢給踹倒了。拔腿想要逃離這裏,隻是他每挪一步,那個胖鬼都會出現在他麵前。

何榮大哭,慌忙的撲跪到楚念麵前。我信,我信,求求你趕緊把他弄走

信了代表何老板您願意和我談交易了見他這樣,楚念心裏頓時舒服多了。她彈了彈自己的手指,俯下身子看著他。可是何老板,我的價錢可是很貴的。

沒,沒事。多少,多少錢我都給。多少錢,我都給你

說話算數

算數,絕對算數。感覺到後頸處有一個濕噠噠的東西在舔自己的脖子,何榮嚇的連鼻涕都忘了擦。顫抖的把身的錢包,手的金戒指,項鏈,甚至是手表都拿了出來,放在沙發。給你,這些都給你。求求你趕緊把他消失。

這些明顯不夠。這些東西想把自己打發了她找胖鬼出來幫忙不要錢阿

那你要多少,你要多少

三百萬。

我給你,我寫支票給你。你先把他弄走,弄走

ok,沒問題。楚念勾唇一笑,朝胖鬼使了個眼神。胖鬼立刻明白,把眼珠子,舌頭都塞到身體裏,轉身消失了。

感覺那嚇人的東西終於消失了,何榮這才如一灘爛泥一般癱坐在地。他腦袋無力的耷拉著,呼氣聲重的跟頭牛喘氣一樣。腳的皮鞋也掉了一隻,鼻涕在空拉出一條讓人惡心的銀絲。

楚念站了起來,有些厭惡的皺了下眉頭。盡管見鬼之後何榮還要狼狽的人,自己也見過不少。但是加他之前對自己酒裏下藥的行為,她覺得眼前的這個男人,實在太令人惡心了。

免的這家夥一時激動撲到自己腿,楚念在離著他幾步遠的地方停了下來。她說,何老板,現在可相信我了

信,我信。何榮滿腦子都是剛才的景象,他不敢睜眼,怕又見到什麽嚇人的東西。

楚念扔給他一盒紙巾。把眼睛的東西擦掉,然後我們再談正事。

好,好。

何榮顫抖的抽了幾張紙巾,死命的擦著自己的眼皮子。那架勢,都快把眼皮給擦爛了。好不容易敢睜開眼睛了,卻也不敢亂看。大大的籲了口氣,被保鏢從地扶了起來。

保鏢是一頭霧水,找出那隻掉落在角落裏的皮鞋,想給何榮穿。可是,何榮卻對他們揮了揮手,有氣無力的說了句出去。

保鏢一愣,看了看何榮又瞧了瞧楚念。在原地待了幾分鍾之後,一個個退出了卡座。

楚念倒是不急,坐在一旁悠哉的等何榮回神。她的身體暫時沒有任何不舒服的感覺,所以也大意的認為不會有事。

遠處的蒼崇還在那裏聽話的坐著,因為燈光很暗,他又穿著一身黑衣。所以令他的身子大半個都陷入了黑暗,楚念看不見他此時臉的表情,但是,對於自己來說,那個男人還在那裏好。

當然,坐在這頭的蒼崇也看見了站在那裏的楚念,她臉的笑容被燈光打的有些模糊。可是卻依然讓自己安心了許多。

他起身站了起來,一步步走出黑暗。他唇角揚,目不轉睛的看著楚念。

蒼崇並沒有打算現在過去,這樣做也隻是為了讓她能看見自己。他的笑容,不管過了多久都是隻屬於她一個人。

倆個人這樣相望站著,一眼萬年的感覺似乎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