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好,還要象樣的模特展示才能顯示出特點,流風和小龍女簡單商量後,決定為藝術獻身一次。第二天正午時分,帝都最高級的鬆星樓門口,出現了一雄一雌兩個怪物,麵貌氣質均屬極品,穿的衣服卻讓人無法理解,穿成這樣也敢上街,世道真的是變了。

這兩個怪物正是流風和小龍女,兩人不理周圍奇怪的目光,徑直上了頂層,這裏是達官貴人們經常出沒的場所,他們兩個希望來這裏碰碰運氣,看看能不能先開胡一把,把這兩件極品草裙衣賣出去。沒想到,別的層都滿滿的,唯獨這層隻有四個人,分成兩桌靜靜的坐著。仔細看看,其中一個他們還認識,正是許久未見的鳳影。

流風有些不知所措,偷偷瞥了一眼身邊的小龍女,看她倒是神色如常,徑直上前親熱的和鳳影打招呼。這時候,流風才騰出時間觀察其他幾個客人。和鳳影同桌的是一個老頭子,其長相之猥瑣讓他忍俊不住差點笑出聲來,好在他反應夠快,伸手悟住嘴巴,沒有破壞現場寧靜的氣氛。突然,一縷淩厲的眼光射向了他,眼光中充滿了威嚴和不可抵抗的帝王霸氣,嚇得流風下意識的想要轉身逃走,不過靠著靈敏的身手,轉過的身子又被他一百八十度轉了回來,在別人看來,這怪物沒事在自己轉圈玩呢。

鳳影從流風剛出現,就一直注意著他的一舉一動,看到如此滑稽的動作,別人隻是好奇,她卻清楚的知道這是流風無奈的反應,雖強自忍耐著,臉上卻仍然露出了古怪的笑容。那老頭看到鳳影奇怪的表情,象是突然想起了什麽似的,不理正在走近的小龍女,對著在後麵躲躲藏藏的流風招手說道“小夥子,過來一下,我有話問你。”語氣中帶著不可抗拒的命令成分。

流風猜到這老頭可能是鳳影的長輩或是什麽親戚,也沒太在乎語氣的強硬,滿臉掛著職業性笑容的走上前去。對於這個幹癟老頭子,流風隱隱猜到他可能不是一般人物,現在草裙的銷售,缺的就是名人效應,正好借這個機會討個近乎,如果能騙的大人物穿上草裙裝在公眾場合亮相,對於貴族中流行草裙熱會大有幫助的。

這老頭子可能平常擺譜慣了,流風已到了他身前,還要喘喘氣,醞釀表情,才準備開口說話。流風平常最受不了老人家慢吞吞的說話,所以沒等老頭開口,他已經開始了草裙裝的介紹。

聽到這小子竟敢截斷自己的話頭,去說一些無聊的勾當,老頭眼神中掠過一絲怒意,不過他的涵養要比流風好許多,所以暫時還沒作出激烈反應。流風卻不管那些,自顧著長篇大論道“老人家是不是覺得我這身裝束很怪呀,這就是你不懂潮流了。草裙裝將是今年夏季帝都最流行的服飾,而我這身又是草裙帝王裝,絕對是極品貨色。如果您老喜歡,今天就給鳳影個麵子,算個九折。您要是穿上它,顯示出身份高貴的同時,還可以讓整個人充滿霸氣,怎麽樣,考慮考慮。”

老頭懶的在雜草上浪費時間,微一點頭說道“好吧,收下了。”接著向另一桌兩個人擺擺手,示意他過來付錢收貨。流風見老頭如此爽快,趕緊附加著說道“這草裙裝是兩套一組,不單賣的,你看如何。”老頭不耐煩的向正在過來的跟班點點頭,算是答應。

過來算錢的跟班,年約三十出頭,儀表堂堂,一看就是凱子級人物,連這樣的人都不痛宰的話,流風就別想發財了。跟班走近前來,低聲向流風問道“多少錢?”流風咬咬牙黑心腸的伸出一根手指說道“一百枚金幣”。如此昂貴的雜草,明顯出乎在場所有人的意料,連小龍女都有些奇怪的看看流風,他們在家裏商量好的價錢是一件五枚金幣,這家夥不算太狠,眨眼價錢就翻了十倍。

老頭這種身份的人,可不會象流風那般耍賴,說出的話是不會收回的,對於如此離譜的價錢也隻是愣了一下,就沒再表示什麽。那跟班看看主子沒反對,從兜裏掏出一張金票本,在最上麵一張的金額欄中寫上九十的數字,撕下來遞給流風。看看金票,是帝國通兌的鳳翔錢莊的票子,絕對安全的那種,再看金額,流風有些後悔心痛,剛才多什麽嘴加了一句九折的話,白白損失了十枚金幣。不過收了錢後,流風的動作還是蠻麻利的,當場脫下草裙裝,小龍女也跟著效仿,兩捆“貴重”的雜草交到了跟班手中,錢貨兩清,流風高興的想唱歌。

羅嗦半天總算打發掉那堆爛草,對於老頭子的提問,流風也盡可能詳細的回答著,到底用戶至上嘛,何況還是個冤大頭。老頭好像對鳳影最近的事很了解的樣子,開口就問到關鍵部位“聽說你給影兒送了封很肉麻的情書是吧?”此話剛出口,坐在一旁的鳳影不樂意的叫著“老爸,當著這麽多人的麵別說了,剛才我不是解釋過了嘛,是他搞錯了!”老頭並未停止追問,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流風卻向鳳影說道“你別插嘴,我要問問這小子。”

流風瞥了一眼正在偷笑的小龍女,心道要壞,怎麽也沒想到,這個幹癟老頭會是鳳影的老爹,剛剛騙了未來嶽父的一大筆錢,現在說話明顯底氣不足,沒辦法,流風心虛的回答道“嗯,哈,好像是有這麽回事。”

“你知道她是什麽身份嗎?你又是什麽身份,憑什麽追求她”老頭緊跟著問道。

“她什麽身份嘛,這倒不是太清楚。”嘴裏應付著,心中卻起了反感,這群貴族整天用名頭壓人,動不動就講身份,論地位,這老頭也不知道是什麽牌位,看架勢官銜不會太小。本來因為騙錢而產生的那麽一點點歉意,轉眼間煙消雲散了。去除了畏懼感的流風,又恢複到那個瀟灑浪蕩的他,跟著挺直腰杆理直氣壯的反擊道“至於我的身份,我是性感草裙的創始人,減肥中心的大老板,手下幾百號弟兄,家中有個漂亮的大老婆,我憑的是自己的真才實料,憑的是大老婆的許可,有著兩樣撐腰,還有什麽可怕的。”

這麽歪的道理,被流風當成真理一般朗誦出來,如此情形的確有夠氣人的,老頭子也不甘示弱的桀桀陰笑道“我當是什麽了不起的人物呢,原來隻不過是街頭混混出身,做了點小生意就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毛頭小子,這點底也敢翻出來在老夫麵前叫板,還是回家多吃兩年奶水再出來現世吧。”

這麽激進的發言,連鳳影都覺得太過分了,但流風對於諷刺挖苦從來都是邊聽邊忘,怎麽也裝不進腦子裏,這次當然也不例外了。隻見他毫不在意的回答道“你老人家的願望恐怕近期內無法實現了,因為我和老婆還年輕,不想這麽早要孩子,所以家裏沒奶給我喝,您老平常都在哪兒喝,不妨介紹給我,有奶大家一起喝嘛。”

此話一出,連一直在旁邊笑嘻嘻看熱鬧的小龍女也開始擔心了,流風這麽陰損的回敬,一般人都受不了,何況這種從來隻是命令別人的貴族老爺。果然,老頭子陰沉沉的臉色看上去嚇人,略一停頓,森然對身後的跟班吩咐道“小卡,你留下來招呼這位奶水不足的年輕人,我先回去了。”說完背著手向外走著。

臨到門口了,突然停住腳步,悶聲問道“小三,還愣著幹什麽,快跟我回去。”鳳影此時才意識到事態的嚴重,哀求道“老爸,他本就是個稀奇古怪的人,做事不通過大腦的,你何必跟這種人一般見識呢,這次就算了吧。”

老頭歎息一聲“唉,女生外向啊,這麽快就幫著外人說話了,我不管你,自己看著辦吧。”說完頭也不回揚長而去,剛才付錢的那個跟班也緊隨其後,沒幾下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剩下那個帶些傻氣的年輕跟班小卡,帶著呆滯的笑容的站在流風對麵。

或許是因為對方傻兮兮的笑容,或許是緣分注定,反正流風看著對麵這位跟班特別順眼,不過他也知道,現在不是交朋友的時間,和這家夥的一場惡鬥即將開幕。這時,鬆星樓對麵的望月亭上,提前離開的老頭帶著跟班正默默的注視著對麵的動靜。

小卡看看流風沒帶兵器,也解下自己的佩劍放到一邊,然後擺好架勢準備開打,這小子倒痛快,從頭到尾一句話不說。對麵三十幾歲的跟班輕聲說道“老朝啊,這次玩的不會太過火了吧,小卡的雷霆波動拳能把整個鬆星樓給拆了,小影還在那邊,你不擔心嗎。”幹癟的老朝不耐煩的回答道“操什麽閑心,好好看熱鬧吧。”

鬆星樓上,小龍女挽起袖子也在做準備活動,讓流風意外的是,鳳影竟站到了他這邊,雖沒有明確表示幫忙,但看意思好像隨時準備出手拉他一把。有兩位美女助陣,流風豪氣萬丈,牛氣的大聲說道“你們倆不用幫忙,看我怎麽收拾這位小卡弟弟。”聽了這話,鳳影臉上露出無奈又有點開心的笑容,她很清楚這個小卡的實力,就算她們三個加起來也不是對手,她隻不過想利用自己的身份,在關鍵時刻能救流風一命,到底為了這點小事出人命太不值得。

相對比較,小龍女則比較實在,聽到流風的豪言壯語,果然收起架勢到一邊休息去了。剩下小卡在默默的等待著流風的光臨。流風麵帶笑容緩緩的靠近對手,看對方沒反應,又慢慢的伸出拳頭試探性的在小卡麵前晃晃,結果人家還是不理不睬,眼看拳頭就要接觸到鼻子的時候,流風眼前一花,對麵偌大一個人憑空消失了。流風豐富的街頭混戰經驗在此時發揮了作用,隻見他毫不猶豫,立即趴倒在地,跟著懶驢十八滾,不管多難看,先保住小命要緊。

小卡淩空在流風上空,拳勢已經封死了幾乎所有出路,卻對地麵上打滾的人鞭長莫及,但他並不在意,毫不留情的繼續追擊。流風一招失了先機,就再沒得到還手的機會,兩人一追一逃好像捉迷藏一樣。流風的幻影術在這種時刻發揮了巨大的迷惑作用,詭異變幻的身法讓對麵的兩個人都覺得有點意外。看著流風身後拖著的幻影,老朝眼睛一亮,向身邊的跟班說道“尤邁亞,你看那是不是老東西的幻影術。”尤邁亞嗯了一聲,沒搭理他繼續專心看比賽。

追逐了一小會兒後,小卡逐漸摸索到流風的運動軌跡,當幻影術故計重施的片刻,他突然放棄追擊,向幻影身後數寸的地方淩空一拳擊出,一瞬間整個空氣都好象凝結了一般,隆隆的震動連對麵的望月亭上都能清晰的感覺到。尤邁亞瞳孔收縮,緩緩吐出三個字“波動拳”。

身處攻擊中心的流風,感覺好像被人上了枷鎖,別說幻影術了,就是轉轉頭都費勁。停頓中強勁的壓力即將臨體,危難中流風勉強運轉真氣,用上了他的最後的防禦,那小小的異域空間在體內轉動,一層混實的能量空間體圍住了流風的身前要害,同時他自己也在催動殘餘力量,迎擊這可怕的能量波動。

“轟”的一聲悶響,整個鬆星樓的門窗被湧動的氣流崩濺的四散飛裂,兩位現場旁觀的女士互相摟抱著躺倒在一起,驚恐的關注著場中局勢發展。小卡發出這絕殺的一拳後,倒退了小半步,嘴角隱隱流出鮮血。而流風整個人好像斷線的風箏,從碎裂的窗口飛出樓外。鬆星樓裏麵的人看不到他了,但從對麵的望月亭卻清楚的不得了。隻見流風飛出窗口後,抓住外麵的護欄,狠狠的喘息了兩口,又矯健的跳了回去。

如此表現大出觀眾意料,那些熟悉小卡的人可清楚的很,雷霆波動拳的攻擊性完全可以用恐怖來形容,即便實力比他高很多的人也不見得能從容應付,尤邁亞捫心自問,就算是他來接這一拳,恐怕也不會如此輕鬆,那樣說來,流風的實力豈不是高的驚人,但看臨場表現又不象,真是個讓人猜不透的怪物。

樓上如此大的聲勢,已經驚動了不少人的圍觀,但還沒人敢上去。老朝向對麵打了個離開的暗號,和尤邁亞先行逃離現場。而翻身上樓的流風,正在不停的深呼吸以壓製體內翻騰的氣血。小卡擦了擦嘴角的血跡,對著流風露出一絲頑皮又略帶讚許的笑容,眨眨眼,扭頭跳窗戶跑了。流風回想剛才的驚險瞬間,在強大威勢的背後,卻後繼無力,看來這個小卡是有意放他一馬,而他最後的反擊明顯出乎小卡的意料之外,才會受了點輕傷。

另一邊走在路上閑聊的老朝和尤邁亞,正熱烈的討論著流風,這個長得帥氣,性格古怪的年輕人,好像比一般人要難了解的多,他的花樣繁多讓這兩個見多識廣的老江湖有時也搞不太明白。尤邁亞看來對流風很有好感,對老朝調笑著說道“我看這小子比白家的那個好,如果我是女人的話,一定會選他。”

朝冷哼一聲回應道“我知道你和白家不和,少在我這兒進讒言,你那點鬼心眼我還不知道!”

尤邁亞嘿嘿奸笑道“我是實話實說,對了,接下來你準備怎麽折騰那小子,看他的幻影術,應該和達馬德有些關係,那老頭子和你一樣都是火爆脾氣,惹火了他可不太妙。”

老朝不以為意的楞楞說道“惹到他又如何,他還敢公開和我翻臉不成,不過流風那小子還可以,讓他鍛煉個三年,若有成績了再說。”

老朝口中的鍛煉方法,尤邁亞是再清楚不過了,憑空想想都不寒而栗,就拿小卡來說吧,本來好好的一個有為青年,當年就是被鍛煉了一年多,差點變成癡呆,好在武功是暴長了,也不能說這種鍛煉一無是處。但流風那種古靈精怪的人物,變成傻子後,可一點也不好玩。鑒於這個原因,他試探著勸道“我看你那些什麽鍛煉未必合適那小子,不如放他一馬吧。”

老朝斜著眼睛看看尤邁亞道“唉,你真的是老了,當年這種整人的勾當,你一定衝在最前頭。”

尤邁亞不服氣的抗議道“你哪隻眼睛看出我老了,我不但外表年輕,更有一顆年輕的心,哪像你才五十幾歲,從裏到外都象七老八十似的,還好意思說我。”

老朝也火了,惡毒的諷刺道“表麵年輕有個屁用,一輩子碰不了女人,沒有男人的樂趣,我難看又怎麽樣,後宮多的是漂亮女人,饞死你。”

此話明顯觸及到尤邁亞的痛處,他的臉色變得雪白,氣的大罵道“你這個老混蛋從小就不會說人話,滿嘴的狗屁,有後宮了不起嗎!我懶得理你這種人。”說完氣哼哼的掉頭走了。

後宮,一般人當然不會有,這位老朝不是別人,正是奧赫斯帝國的現任君主,皇朝大帝鳳皇朝,而尤邁亞則是禁衛軍總長,手中掌握著皇城內五萬禁衛軍,一支號稱全國最精銳的軍隊。這兩個人從小一起長大,一個貴為皇子,另一個也是權貴之後,兩個帥氣的少年意氣風發,更重要的,兩人都拜在帝國第一高手門下,這樣兩個人在當時的帝都當然是風頭出盡,引人注目。

但一場突如其來的決鬥,讓兩人的生活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當年魯斯庫德帝國的劍聖卡魯斯,來挑戰他們的師傅閑雲散人,恰好遇上閑雲散人百年頑疾“烈性痔瘡”大發作,連續一個多月沒大便,憋的老頭子差點跳樓自殺,哪裏還有心情打架。於是,他兩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徒弟挺身而出,向卡魯斯挑戰。卡魯斯本不願以大欺小,但經不住兩個小子的一再挑逗,最後決定以一敵二,在皇城內進行大對決。

這一戰真是殺的天昏地暗,直打了三天三夜,吼叫聲甚至響徹了整個帝都。他們殺的倒是異常興奮,卻引來無數附近居民前來投訴,如此大的噪音的確是讓人無法入睡。最後,卡魯斯拚著受了點不輕不重的傷,用兩儀神功擊穿了他們倆的整個身體,鳳皇朝被陰極擊中,而尤邁亞則被陽極打通,眼看兩人命不久已,閑雲散人咬著牙從箱底翻出兩套心法口訣,一套烈焰術主治陰極過剩,一套止水功效用針對陽極太多,兩人分頭修煉,以此化解體內陰陽之毒。

剛開始修煉的一年裏,兩人不但體內毒傷痊愈,武功也飛速增長,兩個傻小子還在偷著樂,以為這次可把師傅的棺材本套出來了。哪想到練到第二年,種種後遺症顯現出來,鳳皇朝的皮膚開始幹裂脫水,個子也越長越小,而尤邁亞更慘,一次妓院的酒醉留宿,竟讓他苦練兩年的止水功消失的幹幹淨淨,而被壓製許久的陽極猛烈反彈,讓他痛苦的猶如地獄輪回一般。兩人這時才明白閑雲散人當初傳功時,為什麽會有那麽古怪的表情,想找他算帳也為時已晚,老頭子早就閃人了。

兩個異病相憐的衰人,為這病根子脾氣都不太順,一直打打和和,經常為了小事就互相揭老底,像今天這樣的狀況,一年中不知有多少次,遠遠跟過來的小卡也都習以為常了。

他們幾個大爺先跑了,留下流風帶上兩個美女,正被鬆星樓的老板夥計們團團圍困著,這頂層是專門接待達官貴人們的地方,裝修時可花了不少金幣,現在被搞的麵目全非,老板能不急嗎。要錢,流風可不幹,拚上得罪未來的嶽父才賺來的錢,哪能那麽輕鬆就送人。雙方僵持了半天,而鳳影好像故意想看流風著急,在小龍女身邊笑吟吟的一句話也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