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宴會因為眾人的心不在焉而早早散場,巴亞西等四個人酒足飯飽,被流風打法回住處,剩下自己一個人,跟豪斯、西麻達共乘一輛馬車,直接向豪斯府第進發。

進入豪斯家大門,流風興奮達到了頂點,美女加酒精的刺激讓他的龍**血躁動不已,而體內真氣在不受控製的狀態下隨意流動,剛才黑暗私自破壞規矩,讓體內力量分配變得有些不協調,光暗兩係力量輪流交替的顯現崢嶸,而體現在流風身上,則是氣息與壓迫力的變換,這些強大的力量不停的在他身上變換,把同車的豪斯兩個人嚇得正襟危坐,因為流風散發出的氣勢實在是太過驚人,他們不由得暗自調整下一步的策略。

在豪斯家的客廳裏,擺放著一小桌豐盛的酒菜,流風、豪斯、西麻達加上目標人物無雙,四人圍坐在桌邊,此時,西麻達開始不停的數落前任皇室的種種惡行,陳述他們不得不反的理由,豪斯也在一旁配合著用各種表情妄圖打動流風。

而此時的流風,早已經是酒不醉人人自醉,眼中盯著無雙那嬌媚的臉龐,腦子在不停的盤算著如何把這個美女搞上床。酒也喝的差不多了,談話逐漸步入正題,西麻達不再是隻發牢騷,他開始旁敲側擊提示著,希望通過流風能夠得到鳳舞軍團的支持,承認政變後豪斯君主的合法性,從而和納依氏代表的法庫德勢力進行對抗。

流風雖然喝了不少好酒,表麵上看已有了七八分酒意,但實際上,肚子裏的酒精大部分都被龍珠吸收掉,所以,流風現在可是清醒的很。聽到西麻達的要求,他馬上捕捉到這其中可大加利用的資源,如果善加運作,無雙很快就要落入他的龍爪了。流風開始哼哼哈哈的打起官腔,一會兒推說軍團防務任務太重,不能兼顧仙圖克,一會兒又說如果明確表態,對與法庫德帝國的關係不好處理,趁著西麻達忙於解釋的空隙,借機不是瞟瞟無雙的臉蛋,就是摸摸她細滑的小手,那意思再明白不過了,他的目標就是無雙。

西麻達對著豪斯猛使眼色,不過豪斯滿臉的不舍,猶豫不決低頭一個勁的喝酒,流風看在眼裏,心頭冷笑,再給你加點刺激,不由得你不乖乖就範。流風裝作醉醺醺神秘的樣子對眾人說道“你們知道嗎,其實我此次來的目的,就是要恢複皇室的地位,把仙圖克變成原來的狀態,那樣大家都相安無事,這邊疆也能再保他十年和平。”

此言一出,豪斯滿是青色胡碴的大臉上顯得發黑,嘴唇不自覺的抖動著,接著咬咬牙狠下決心,對無雙說道“雙兒,今晚你要好好伺候流風大人。”無雙含羞的點點頭,輕聲答應著。流風心頭狂喜,美女到手了。不知是真是假,豪斯很快酒喝的酩酊大醉,西麻達扶著他回房休息去了,這麽一來,客廳裏隻剩下流風和無雙兩個人了。

流風輕巧的閃到無雙身邊,伸手摟住她那纖細柔軟的腰肢,無雙毫無抵抗的嬌軀一軟,倒入他懷中輕聲說道“官人要好好的憐惜奴家呀。”流風輕狂的抬起她巧秀的玉頷,移得她的瓜子俏臉完全呈現眼下,在她鮮美的香唇上溫柔地吻了十多下,才痛吻下去,用盡他所知道的挑情嘴舌之法,挑逗這絕世美女。另一隻手則趁機移了下去,掃過挺茁的酥胸,手掌按到她那柔軟而又灼熱無比的小腹處。

無雙嬌軀款擺,渾身輕顫,呼吸愈來愈急速,香舌的反應不斷加劇,顯是開始動情。流風趁熱打鐵欲要款衣解帶開始大幹一場,卻突然發現窗外似乎有偷窺的目光,動用意念察看,沒想到竟是豪斯,他這個義父難道想偷看自己女兒**?

微笑著,流風猛地抱起無雙,運起輕功飛身而去,不一會兒就把身後的跟蹤甩掉,躍身縱入密林中。此時的流風,龍**血被激發到了頂點,渾身冷熱交替,眼球充血,象一隻凶猛的野獸,正要吞噬眼前的白兔。

無雙此時顯現出來的老練和豐富的經驗,讓流風很是吃驚,沒等他有何舉動,無雙已經熟練的解開他的衣衫,五指靈活,環繞流風的周身時而輕按,時而抓撓,極盡挑逗手段,最後伸手掏出流風的小弟弟,張開那櫻紅的香唇,一口吞下去半截。流風隻覺得下麵又酥又麻,名副其實的爽到根部,**的無雙不再是清純的少女,而變成一個在情郎身下婉轉承歡、愛欲焚身的**,每一寸光陰都被激烈的情火欲流填滿。

若是普通人,在無雙接近極品的口技下,恐怕早就**的。但今天,她遇到的是曾經被龍穴洗禮過的超級棒棒糖,任她吹、吸、舔、咬,那根巨棒總是堅挺無比,毫無發射的跡象。

流風被無雙挑逗的差點流鼻血,感覺到無雙嘴裏的動作漸漸慢下來,他再也忍不住了,粗暴的撕開**玉兔的遮攔,月亮也受不了刺激而躲到一邊快活去了,剩下一對男女快樂興奮的喘息聲。

流風懷裏的無雙,象個小貓咪一樣蜷縮著,不言不動,盡情享受這片刻的安寧與平靜,此時的她比之初見的時候更多出一份安詳,不知不覺中,一滴淚水灑落在流風的手背上,流風一驚,用手托起那如詩如畫的臉龐,卻發現淚水已經回收,隻剩下淡淡的淚痕,跟著笑容又回到無雙的臉上,但流風清楚的感覺到這份笑容下藏著許多淒苦與無奈。

流風輕輕的抱住這具天使的恫體,用心底最真誠的聲音在無雙耳邊說道“你是我的人了,我會讓你這一生都幸福快樂,沒有人可以讓你再受苦,除非他們從我的屍體上踩過去。”無雙猛地抬頭,滿懷感激的眼神投向流風,但可惜的是,在這眼神中他感受不到真誠與依戀。流風心知,這小丫頭一定受傷害太深,再也不會輕易相信這些甜言蜜語了,看來隻有日後用實際行動來敲開她那顆冰冷的心了。

保護自己的女人,流風作為男人的責任感油然而生,能力的激進讓這不再是夢想,隻有擁有了自己的勢力才能辦到這些,流風第一次開始盤算著如何開創自己的未來,混水才好摸魚,先把水攪混才是上策。第二天清晨,流風**著上身,抱著衣不遮體的無雙,直接回到驛站,先把無雙安排在自己的房間內休息,然後旋風一樣衝進巴亞西等人的房間,把他們一個個的從被窩裏揪出來,共商發展大計。

四人睡眼朦朧的聚在一起,茫然的看著流風,不明白他又哪根筋不對。流風看看幾人突然神秘的一笑,詭秘的笑容讓幾人心裏直發毛,看看氣氛營造的差不多了,流風開始了他石破天驚的謊言“你們還不知道我的真實身份吧,我本是當朝的東床駙馬,與三公主的婚事已定,由於我的嶽父大人,也就是當今皇朝大帝要求我先建功立業,後成家,所以才將我安排到鳳舞軍團任職,但那可惡的秦舞風暗戀三公主多年,未能得手,所以對我心懷嫉妒,硬把我貶為小兵,還給我分派危險任務,想阻止我出頭。可惜人算不如天算,他竟給了我一個大好的立功機會,你們從今以後跟著我,保管榮華富貴拓手而得,美女財寶應有盡有,但如果不從我,也就是我的敵人,對敵人我決不會留情,何去何從現在就給個痛快話!”說話間眼神森然,還真是挺恐怖的。

聽到這些,巴亞西最先表態說道“我早就覺得老大不是一般人,看來真的沒錯,我以後唯老大馬首視瞻。”普西斯也爽快的說道“哈哈,我這條命就賣給老大了,能有機會轟轟烈烈一回,也不枉此生。”約基而看兩人已經表態,略一猶豫也說道“我也聽老大吩咐。”剩下的廖克查嗬嗬一笑說道“我們幾個如果不是碰上老大,現在還是平庸的小兵呢,我們會的都是老大教的,所以,不跟老大跟誰呀。”

雖是意料之中,但聽到四人親口回答,流風還是興奮異常。就這樣,一股小小的勢力悄然而生,現在,或許任何人都不會注意到他們,但就是這幾個人,日後幾乎把整個大陸翻了個底朝天。

房間裏的無雙,此時也是心潮澎湃,她從小就被異人教授上乘狐媚之術,精通各種房室技巧。然而,修煉這種功夫的代價,就是淪落為男人的玩物,尤其是她那道貌岸然的幹爹醜惡的趴在她身上的時候,她更是發誓今生不再相信任何男人。

但今天的流風,給她的感覺真的很不同,不光是他超強的**能力,還有他那真誠的眼神和溫柔的話語,這一切都和其他男人不一樣,不自覺中,她真的有點喜歡流風了。

流風滿意的點點頭,對幾人說道“很好,作我的兄弟,有你們的好處。下一步,準備在這裏公布我的身份,借機大撈一筆,順便把局勢搞亂,也好方便我們的發展。你們都有何意見。”四個人傻乎乎的搖搖頭,齊聲說道“一切聽老大調遣”也難怪,他們幾個從前過慣了小偷小摸,吃飽了就睡的生活,猛地來點變化要幹什麽大事業,一時還真不太適應。

搞定了手下幾個後,該是去豪斯那裏撈油水了,留下約基而、廖克查兩個人照應無雙,流風帶著巴亞西和普西斯前往豪斯官邸。本以為時間尚早,眾人可能還沒起床,沒想到門衛剛進去通報,西麻達就慌慌張張的跑了出來,看到隻有三個人男人,忙把流風拽到一邊,急不可耐的問道“你昨晚跑哪兒去了,無雙呢,她怎麽沒回來。”

流風皺著眉反問道“急什麽,找無雙有事嗎?”西麻達看看四周沒有閑雜之人,神秘兮兮的貼到流風耳邊,小聲說道“法庫德來人了,青灼軍團的弗羅、方科兩位將軍就在客廳裏,他們和無雙是舊識,所以特地來看看她近況如何。”

流風冷笑著道“那兩隻貓兒是來吃腥的吧,告訴他們,無雙從今天起是我的人了,誰敢再碰她我就要誰的命”

西麻達急忙小聲道“我說大爺呀,那兩位可都是綠徽級將軍,又是負責本地防務的主管,可千萬得罪不得啊。”

流風毫不動容的說道“你惹不起是你的事,我可不在乎什麽綠徽的,算了,我也不難為你,我去跟他們理論,你前頭帶路。”

西麻達無奈的搖搖頭,看流風滿臉傲氣,知道勸也沒用,隻有默默禱告千萬不要出事。在西麻達的帶領下,流風三個人步入客廳,隻見豪斯滿臉堆笑,正陪著兩位三十多歲的英武軍人說著話。看到流風進來,豪斯急忙起身相迎。他這個大將軍夾在兩大軍團中間,真是有苦說不出。

弗羅和方科抬頭看了看這幾位鳳舞軍團的低級軍官,隻是官銜就比他們差了好幾級,一個藍羽外加一個銀翅兵長雖昂首挺胸,但一看就是底氣不足,中間那個倒還算是個人物,邪邪的笑容加上隱隱露出的高手氣質勉強有點看頭,可惜隻是個不能再低的灰衣兵,也沒什麽可擔心的。兩人對視一眼,均看到了對方眼中的蔑視,微微一笑,沒有多言。

流風既已決定大幹一場,再也不是縮手縮腳的那副模樣,大搖大擺毫不示弱的坐到方科身邊,端起剛送上來的熱茶,慢慢的喝著,也不說話。巴亞西和普西斯按照事先計劃,並不落座,而是分站在流風身後,象保鏢一樣護著流風。這個架勢多少出乎弗羅和方科的意料,兩人心中不由得對流風的重視程度略微的提高了一點。

看到雙方落座,豪斯這個主人陪著笑臉為兩幫人互相介紹。談話中,兩麵的態度都非常冷淡,互相不理不睬的,讓豪斯這個中間人繁忙異常。簡單的閑聊了幾句,弗羅不耐煩的問道“無雙小姐還沒起身嗎,是否請西麻達去催一催,這一趟我們兩個人還有其它事情要辦,時間有限。”

西麻達苦笑著看著流風,不知該如何回答。流風在一旁接話道“無雙已經決定嫁給我了,你們死心吧。”豪斯聽到這話,猛地站起來驚呼道“什麽,無雙嫁給你,我怎麽不知道。”但看到從流風那裏射過來的淩厲眼神,豪斯又失神的慢慢坐下,無奈之情溢於言表。

弗羅、方科兩個人可不象豪斯那麽好對付,隻聽弗羅冷冷的說道“無雙前些天還跟我枕邊敘話,商討著日後何時作我小妾,今天怎麽就突然嫁給你了,簡直一派胡言。憑你一個小兵蛋子,無雙怎會看上你!”此話一出,流風勃然大怒,而身後的巴亞西很是機靈,大嗬一聲道“爾等大膽,此位是我們奧赫斯帝國的三駙馬,豈容你們這等身份的人隨便說話,還不快塊道歉。”

流風暗讚巴亞西懂事,不著痕跡的表明身份後,接下來該顯示實力了。迅速凝聚著體內真氣,流風瞬間爆發出驚人的氣勢,起身橫跨一步,拔劍直指弗羅,森然說道“我已經說過了,無雙要嫁給我,你聽不懂嗎,羅羅嗦嗦的煩不煩。”

弗羅能混到今天的地位,實力當然非同一般,雖然流風的氣勢嚇人,但還沒到掉頭逃跑的地步。隻聽得清脆的拔劍聲,弗羅、方科以及巴亞西、普西斯都已經亮出兵刃,兩方矢拔駑張的對瞪著,氣氛緊張到了極點。

豪斯趕緊出來勸架,西麻達也不停的說好話,請兩邊消氣,而弗羅本就沒有動手的準備,對峙了一會兒,他也就順勢收劍準備走人,臨走還氣哼哼的留下一句“想要無雙,你沒掂掂自己的分量,能保得住她嗎,咱們走著瞧。”話音未落,弗羅兩個人已經到了客廳門口。

流風今天特意為造聲勢而來,沒有效果哪能讓他們就這麽溜了,口中大喝“給我留點零件作紀念”,嗬聲剛落,劍已揮之而出,劍氣破空,威勢驚人卻偏又無聲無息,弗羅回身拔劍欲封住流風的劍勢,但突然臉色一變,縱身斜跳而出,姿勢非常之難看,而他身邊的方科就沒那麽機靈了,竟然迎著劍氣淩空衝上來,人在半空,被流風象切西瓜一樣破開了他的護體防禦,血光噴起,兩截斷劍落下,方科的身體倒飛出去,狠狠的撞在牆上,整個房間都在搖晃。

流風心念一動,劍向屋頂揮去,隻聽轟隆一聲,大片的瓦礫灰燼落在弗羅、方科身上臉上,搞得兩人好不狼狽,而方科此時已經昏倒在地,臉上胸口滿是血跡灰塵。

流風這一招把在場的所有人都嚇了一大跳,弗羅抱起方科,看不清臉色,隻感覺到聲音中濃濃的恨意說道“好好,咱們後會有期。”說完撒腿就跑,生怕流風再來這麽一下。

其實,單論實力,方科比流風或許有一定差距,但還沒到一招定勝負的級別,流風是成心要威猛的效果,所以從元神小孔中抽取了一點點的混合能量,夾雜在劍氣中實施陰損的攻擊。而方科一來因為準備不足,他根本沒想到流風真的敢出手,另外他也是判斷失誤,沒想到流風劍氣的威力是那麽的怪異強勁,而錯誤的騰空迎擊,放棄了閃躲的餘地,所以才會被劈出去那麽老遠。

流風也沒想到效果如此之好,但做戲做到底,隻見他一本正經的用左手指尖輕扶長劍,同時催動體內真氣,劍身隨著真氣回蕩而變得若隱若現,聖潔的白色光華和深灰色光韻交相呼應,看上去象一把仙劍,靈性十足。

豪斯、西麻達在一邊看的目瞪口呆,對流風的身份不敢有半點懷疑,同時也暗下決心,一定要拉攏住這個後台強硬、實力超群的駙馬爺。

戲做的差不多了,流風一本正經的回到座位上,端起茶碗輕輕泯了一口,神態悠然,看的豪斯不知如何是好。相對而言,還是西麻達比較知趣,趕忙跑上前來為流風添水斟茶,身後的巴亞西兩人也是揚眉吐氣,得意非常。

等眾人都略微平靜下來,流風露出了貪婪的真麵目,細聲對豪斯說道“無雙那丫頭,我準備近期就迎娶過門,她最近這段時間就住在我那裏,免得多生枝節。另外,這次我過來,沒帶多少現金,自己花銷倒還夠用,安置無雙就略微有點緊了,你先借點給我,日後我再還給你,你也希望無雙過的舒服一點吧!”

這意思豪斯要是再不明白,他就白做這大將軍了,隻聽他獻媚般的說道“你我都是一家人了,還說什麽借不借的,缺錢盡管開口,隻要我力所能及,保管絕無二話。”說話間轉頭吩咐西麻達道“去賬房取一萬枚金幣來。”邊說邊窺視流風的表情,看見他臉上露出一個奇怪的笑容,豪斯覺得有點發毛,趕緊改口道“這樣,再多拿一萬,別讓大人手頭緊著。”

流風依然微笑著不說話,不過這次的笑容要燦爛了許多。豪斯咬咬牙,接著吩咐下人道“去把小姐的衣服首飾等貴重物品收拾一下,回頭給大人送過去。”

流風這才點頭滿意的說道“真不好意思,讓你破費了,有錢的時候我會還你的。”豪斯肚子裏暗罵流風心黑,但表麵上還得應付著說道“你就別再見外了,有其他要求盡管提。”流風起身答道“今天沒什麽了,改日再來拜訪,歡不歡迎啊。”看著豪斯有點笑不出來了,流風接著說道“鳳舞軍團那邊我去給你疏通,保管支持你破舊立新,這一點你可以放心。”

豪斯總算出了一口大氣,一切的努力沒有白費,最大的目的達到了,有了這麽一個大靠山,再也不用怕納依氏那婆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