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錢,領著手下,流風躊躇滿誌的回到了驛站,一切進行的如此順利,連青灼軍團的人都在幫忙捧場,真是老天幫忙呀。進到自己的房間,一股異香撲鼻而來,在**沉睡的無雙顯得那麽的動人,白裏透紅的臉龐猶如嬰兒般的純真,額頭和鼻尖上點點汗珠晶瑩剔透,流風輕輕的接近床邊,隻覺得香氣越發濃重,俯身察看,他驚奇的發現這濃鬱的香氣竟源自那露水般的汗珠。

流風好奇的伸出手指,想抹點這天然的香料仔細研究,無雙卻突然睜開那雙明亮的大眼睛,兩人同時嚇了一跳。流風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站起身來隨口問道“人家出的汗都是臭的,你怎麽是香的,是不是用什麽特殊香料了?”

略一遲疑,無雙恢複了那種職業性的笑容,溫柔的回答道“我用的是從法庫德進口的特製香料,讓你見笑了。”雖然無雙的笑容是那麽的親切,回答的自然得體,但流風都感覺不到真誠與信賴,甚至連她熟睡時的純真也被深深的隱藏起來。

歎了口氣,流風輕輕的撫摸著無雙那如絲秀發,沒再多說什麽。午飯時分,流風、無雙外加巴亞西四個人圍坐在一張桌子邊,邊吃邊聊。普西斯異常興奮,不停的嘮叨著早晨流風大顯神威的火爆場麵,說到弗羅、方科兩個人灰頭土臉的跑掉的時候,幾個人一起哈哈大笑,連無雙也忍不住掩著嘴輕笑。

流風借機試探著向無雙問道“你認識弗羅那些家夥嗎,他說要娶你做妾,是真的嗎?”語氣中沒有什麽特殊意味,更象是朋友間關心的詢問。無雙巧妙的回避著回答道“我和他們隻是普通朋友,如果他真有這種想法的話,那也是一相情願。”

看著無雙沉著的應付著自己的問話,流風知道,她表情越平淡,就代表著關係越複雜,娶妾的事八成是有,對無雙來說也許是個不錯的歸宿,至少比出賣色相給不同的男人要好得多。不過想想弗羅能當眾說出這件事,看來他也並不是真心的。

對弗羅那個家夥,流風是越想越來氣,這就是男人的嫉妒心吧。吃晚飯,流風開始盤算製造混亂的下一步計劃,這次的目標直指弗羅。略微考慮了一會兒,流風打發巴亞西去找西麻達。

對於西麻達,流風總體來說還是比較欣賞的,包括他陰險狡詐的本性,以及處理複雜關係的能力都很和流風的胃口,他為豪斯這種人賣命似乎有些浪費資源。正在胡思亂想著,西麻達已經到了驛站來找流風。原來,豪斯為了緩解兩大軍團間的矛盾,特意在明天上午設宴邀請流風和弗羅再次會麵,能讓兩家和解最好,就算達不到效果,也至少緩和一下緊張關係,他這個夾縫中間的,可不希望兩邊打起來,那時最苦的就是他了。

看著西麻達來到自己麵前,流風奇怪的笑笑說道“你跟我到房間來,有話跟你說。”半個時辰的工夫,兩人帶著同樣奇怪的笑容走出房間,溜達一圈沒找到人的巴亞西剛好進門,看到兩人的表情,心底湧出的一個念頭“不知道誰要倒黴了。”

西麻達飛也似的跑回去複命,流風則吩咐巴亞西等四人去購買一些奇怪的東西,什麽大木板了,豪華馬桶等等,把他們幾個人搞的稀裏糊塗,隻剩下聽從指揮的份了。

第二天,豪斯準備了豐盛的午宴,拿出他收藏多年的好酒,派上最漂亮的侍女,等待兩方人馬的光臨。臨近約定時間,總算看到弗羅一個人慢慢悠悠的出現,方科一來傷勢未愈,二來以他痛恨流風的程度,也不可能在一張桌子上吃飯。弗羅也是礙於公務,不得不與流風這位假冒的軍代表周旋。

弗羅進了院門,發現流風還沒到,轉身就想離開,幸好被眼疾手快的西麻達攔住,好說歹說,外加侍女溫柔的拉扯,總算留住了這位大爺。

看著一桌子豐盛的菜肴,弗羅哪會客氣的等著流風,抓起筷子大吃二喝起來。一旁的豪斯隻好陪著一起吃喝,西麻達則拚命勸兩人多吃。

隔了近半個時辰,巴亞西慌慌張張的跑進來,對著飯桌上的幾個人說道“實在對不住幾位了,我們家流風大人,在趕來赴宴的路上,途經鬧市區,被一大群少女追星族團團包圍,有的要簽名留念,有的要與大人合畫在一幅畫中作為收藏,更過分的,竟有幾個姿色上佳的美女,扯著大人的衣服非要以身相許。現場十分混亂,我也是好不容易才跑出來的。請豪斯大將軍快去幫幫忙吧。另外,我家流風大人為弗羅將軍準備了一份特別的大禮,請您務必也一同前往。”

說實話,弗羅才不在乎什麽大禮呢,不過,少女追星族倒是引起了他的好奇,何況他也不相信流風有那麽大魅力。為了不引起群眾的注意,西麻達提議,幾個人一起做馬車過去,弗羅沒意見,豪斯當然更沒話說。於是,巴亞西騎著馬前頭帶路,剩下三個人坐著西麻達早就準備好的馬車,向鬧市區進發。

走到半路上,豪斯開始捂著肚子,腦袋上冒冷汗,臉色蒼白,看症狀象是急性腸炎。而西麻達和弗羅也緊跟著出現同樣的症狀。沒過一會兒,弗羅已經受不了,狠狠的一拍車壁,跟著大嗬一聲“快停車,我憋不住了!”車子馬上就停下來,車門一開,弗羅才發現,他們光想著肚子疼,沒注意到馬車正停在仙圖克最繁華的鬧市區,街上人來人往,雖受到政局動蕩的影響,仍顯得熱鬧非凡。

人在急的時候,象麵子等很多東西都顧不上了,隻見弗羅和豪斯兩個人跳下馬車,就要往胡同裏鑽。西麻達還算沉著,適時的拽住了他們,氣的兩人差點跟他翻臉。看著兩人急不可耐的模樣,西麻達趕緊解釋道“我知道附近有個公共廁所,設施齊全,還提供廁紙和熱水洗手”

弗羅在一旁怒吼一聲“那還愣著幹什麽,快去啊!”西麻達所說的那個公廁果然很近,沒用半盞茶的時間就到了,隻見這豪華的大廁所還正在裝修中,門口立了一塊牌子,上麵寫道“本公廁正在進行全麵改良裝修,為讓廣大用戶先睹為快,特提前開放一個標準廁間,供大家有償試用。”

牌子最右邊用紅字標著收費標準“尿尿:金幣一枚。拉屎:金幣兩枚。按摩另加金幣三枚……”

弗羅哪顧的上那麽多,悶頭就往裏衝,突然,斜刺了殺出兩個醜女級村姑,瞪著驢蛋大的眼睛嗬斥道“先交錢,沒錢憋死你也不準進。”弗羅頭也不回,向身後一指道“後麵的給錢。”接著一頭竄進茅廁標準間。後麵的豪斯也不知道交了多少錢,反正要多少給多少,跟著也想往裏鑽,卻被兩女攔住去路,其中一醜女冷冷的說道“標準間一次一人,你慢慢排隊吧。”

關鍵時刻,還是西麻達夠意思,他拉著豪斯小聲說道“從前麵第三個胡同進去,第三個路口左轉,再過三個路口右轉,那裏有個旱廁,雖然簡陋一點,關鍵時刻將就一下吧。”豪斯感動的想哭,拍拍西麻達的肩,什麽話也沒說,一溜煙跑掉了。剩下西麻達一個人嘿嘿的陰笑。

再說弗羅順利的進入豪華廁所,顧不上周圍的環境,衝到中間的馬桶邊,連扯帶拽的扒下褲子,一屁股坐上去,隻聽嘩啦一聲,弗羅終於解脫般的舒服了。雖然肚子依然陣陣酸痛,但比起剛才簡直是天堂和地獄的差距。

回過神的弗羅這才注意到此間廁所的別致,整個房間以粉紅色為主調,四壁滿是美女畫像,房間裏散發著淡淡的芬芳香氣,馬桶上鋪有軟軟絨絨的坐墊,坐墊上也是香氣撲鼻,可惜這種香氣和他排泄的臭氣混合在一起,立即變成非常難聞的毒氣,能熏倒人的那種毒氣。

再環顧四周,弗羅發現馬桶邊橫放著一個精致的小包袱,反正就他一個人,他想也沒想抓起來打開,萬萬沒有想到,包袱裏麵竟是一幅惟妙惟肖的春宮圖,看畫麵上女子的容貌好像有改過的痕跡,弗羅不由得多掃了一眼,他突然發現,這個女人有點眼熟,接著一下子想起來了,原來那個女人和納依氏很象。

看了兩眼春宮圖,弗羅覺得從丹田裏升起一股熱流,然後迅速布滿全身,那種燥熱讓他衝動難忍。這時,接觸到馬桶坐墊的部分屁股,開始象大群螞蟻爬過般的奇癢。

不一會兒功夫,弗羅眼前開始出現幻覺,春宮圖裏的情景仿佛變成了真實世界,屁股後麵的奇癢被他幻想成非常**蕩的畫麵,好像是納依氏在他屁股上又啃又咬。

不知不覺中,弗羅抓起自己的小弟弟,腦子裏幻想著種種**的動作,爽快的打起飛機來。房間的香氣越來越重,弗羅也越來越興奮,就在他進入**的臨界點,異變突生。

外麵突然傳來幾聲巨響,四周的牆壁象變魔術般的消失了,隻剩下四個牆角的柱子,孤零零的支撐著房頂。弗羅一手端著春宮圖,一手攥著小弟弟,兩條毛茸茸的小腿上散纏著褲子,雪白的屁股因為搔癢,正不自覺的在馬桶上來回的蹭著,如此形象,配上他一身青灼軍團高級軍官的製服,顯得分外滑稽可笑。

在鬧市區有這麽一個透光的廁所,已經夠引人注目了,再加上弗羅在其中的精彩表演,立刻就吸引了大批觀眾,人群中傳來的哄笑聲,尖叫聲和咒罵聲夾雜在一起,震耳欲聾。

弗羅呆呆的坐在中間,還沒搞清楚狀況,畫龍點睛的節目就接踵而來了。隻見弗羅腦袋上方有幾個粉紅色布袋,突然被人用暗器射斷綁紮的繩子,袋口打開,翩翩紙屑猶如散落的花瓣飄然而下,隨著紙屑紛飛,一副對聯剛好垂在弗羅兩邊,鮮紅的大字令人觸目驚心。

人群中有好事的大聲誦讀道“上聯:青灼綠徽弗羅真身暴露,下聯:仙圖國母春宮寫真現行,橫批:意念強奸。”更有眼尖的,看到弗羅手中緊抓著的春宮圖,大喝道“那上麵是王後!!”

這個暴露狂竟敢褻瀆人們心目中聖潔的王後,圍觀的人群開始**,憤怒的人們向弗羅拋擲一切可以扔動的東西,什麽白菜蘿卜、雞蛋豆腐、臭鞋爛襪子鋪天蓋地的卷向弗羅,可憐的他立刻變成了垃圾人。不過,這頓打沒白挨,弗羅總算回過神來,勉強提上褲子,遮擋著自己的臉想要逃出人群的包圍。

其實,發生這一切決非偶然。要說事情的發展,可以從西麻達去找流風說起。當時,流風在房間裏對西麻達威逼利誘,而西麻達也審時度勢的棄暗投明,加入了流風團夥。也難怪他會背叛豪斯,有流風這麽一個年輕有為,前途光明的傑出青年可以選擇,他怎麽會死吊在豪斯那棵老樹下呢。

對付弗羅連環陰損的計劃,能夠實施的如此成功完美,可要多虧了西麻達現在身份的掩護,要不然,單是第一步在酒菜中下瀉藥就沒那麽容易。

流風站在附近的房頂上,視線良好的看見弗羅鼓鼓的褲襠,不由覺得好笑,同時心中暗讚豪斯的極品催情散果然不同凡響。這種催情散是豪斯平常用來誘奸少女的鎮山法寶,百試百靈,今天被流風拿來對付男人,沒想到效果依然如此的好。

此時弗羅的眼中,怒火摻雜著欲火,照的眼球又紅又紫。突然,他發現流風正含笑向他招手,他一下子全明白了,這所有的機關,都是流風搞的鬼。弗羅想要不顧一切的衝過去報仇,奈何現在肚子酸痛、屁股狂癢、**充血腫脹的快要突破褲襠的約束。

現在的弗羅,就象一頭**而且饑渴的野獸,卻偏偏渾身無力。好在他作為一個軍人,有相當強的自控能力,以卵擊石去找流風拚命的辦法,他還不會去做。弗羅動用他僅存的一點靈知,想出了唯一可以報複的對象,然後找準方向,從眾人頭頂飛過,發射而去。

他疾馳跑掉的方向,正是流風落腳的驛站,也是無雙現在的棲身之所。看著弗羅遠去的背影,流風露出一絲詭秘的笑容。人群中的西麻達抬頭向流風望來,眼神中露出佩服的目光,仿佛在讚歎流風的料事如神。

弗羅腳不粘地,顧不上眾人指指點點的非議,從房頂上直撲到驛站的院子中。留守的普西斯聽到聲響,一個箭步竄到流風的房間門口,擺了個很爛的架勢護住入口。

弗羅認得眼前這個人是流風的手下,他現在的狀態也不會動腦子想想是否有詐,憑直覺的認為無雙就應該在普西斯身後的房間內,此時的他最需要的是瀉欲,而瀉欲工具就在房間內,所以他毫不猶豫的大吼一聲,瘋狂的衝向普西斯。

普西斯更是乖巧,看到猶如野獸般的垃圾男人衝向自己,二話不說,撒腿就跑。弗羅沒時間搭理男人,見到障礙去除,一腳踹開房門,衝進了流風的臥房。

一進房間,弗羅再次聞到了熟悉的香味,這香味和地獄廁所的味道一模一樣,正是極品催情散的味道,可惜弗羅並不知道這香氣的可怕,依舊一牯腦的衝到床邊,看到**側臥著一個人,不管三七二十一,撕開衣服,開始了暴虐的獸行。去而複返的普西斯,偷偷走到房門邊,順手把門帶上,然後象什麽事也沒發生一樣依舊守護著流風的房間。

房間內的弗羅經過催情散反複的刺激,已經神誌全失,隻剩下本能的衝動,抱著懷裏的人拚命的發泄欲火,床板吱吱呀呀的響個不停,運動在劇烈的進行著。

弗羅還在房間內裏盡情發泄的時候,流風帶著巴亞西等三人回到了驛站。聽到屋內的音效,流風滿意的點點頭,回頭吩咐身後的幾人道“你們趕緊去找豪斯、納依氏,就說我和弗羅起了衝突,讓他們快來。另外,碰到上次在宴會上認識的人,多叫些過來,我讓他們免費看一場大戲。”四個人分頭行動,剩下流風微笑著替弗羅把風。

街區上出了那種事,納依氏在皇宮裏也得到消息了,對於傳言,她還是半信半疑,到底弗羅是青灼軍團的高級將領,另外,他還是辛雷家族年輕一代相當優秀的人才,很受族內長輩們的器重。

辛雷家族在法庫德帝國的地位,就猶如庫比家族在奧赫斯帝國一樣,他們擁有著超強的家族勢力,弗羅能夠在這個家族中崛起,應該不會是簡單人物,怎麽會犯這種低級錯誤呢。

正在猶豫著是否應該出去看看,突然侍衛通報,鳳舞軍團的巴亞西前來求見。納依氏揮手道“讓他進來。”隻見巴亞西慌慌張張的跑進來,氣喘籲籲的急聲說道“我家流風大人遭到弗羅的襲擊,現在他們倆還在對峙,請王後大架快去製止他們吧,如果衝突鬧大了,怕流風大人一時沒收住,傷著弗羅就不好了。”

說到說謊,巴亞西實在是個人才,輕鬆的幾句話,說的納依氏急忙起身,顧不上擺架子就向驛站進發了。而豪斯也被普西斯從旱廁拉了過來,約基而和廖克查雖沒找來什麽重要人物,卻到處散布消息,鼓動了一大批群眾趕來看熱鬧。

就在弗羅還在努力運動的時候,驛站已經聚集了很多人,而許多官員貴族聽說了消息後,也陸續趕到。人們到達驛站後,奇怪的發現,隻有流風一個人在院子裏站著,弗羅則不見人影。

看到主要人物納依氏出現在門口,流風知道該是好戲上演的時候了,隻見他突然回身一腳踢開自己的臥室門,運足真氣大喝一聲“弗羅,你這個變態狂魔,給我出來。”聲音震耳欲聾,不但震懾全場,而且還驚醒了失去理智的弗羅。

透過流風的身形,眾人可以隱約看到,屋內的弗羅正抱著一個**的軀體,兩個人都大汗淋漓,不用猜都知道他們在幹什麽。不過沒等觀眾們開始議論,剛恢複理智的弗羅就發出了一聲淒厲的慘叫,叫聲中充滿了悲壯的淒苦,催人淚下。叫聲的主角全身光光的跳了起來,而他身下那個嫵媚的人兒也嬌慵的緩緩轉身坐起,那張輪廓分明的臉龐雖帶些脂粉氣,但並不妨礙人們分辨出他的本來麵目,一個男人!街口烤鴨店的老板——張板鴨。

在場的人開始小聲的議論著,堂堂一個綠徽將軍,竟會有斷袖之嗜,還大膽的跑到別人的房間來作這種事,真是瘋狂惡心外加不要臉。如此推算,他在廁所內**也不足為奇了。

弗羅看著人們鄙夷的目光,想想剛才自己瘋狂的運動,大腦嗡嗡作響,一時間隻覺得天地都在旋轉,世界末日已經來臨。突然,弗羅發出尖銳的笑聲,狂喊道“不是我,不是我”,然後光著身子衝出大門口,消失在茫茫街道中。一個前途光明的年輕人,就這樣變成了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