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捕過程簡短的出人意料,武輕生的跟班好像紙人般一拳就倒。拍拍手巴亞西獰笑著慢慢逼近,武輕生連退幾步,最後一屁股坐倒在地。

流風鄙夷的看了一眼地上的窩囊廢,沒好氣的對龍玲瓏諷刺道“你脾氣好很多了嘛,這種人追求你都不在乎?”

龍玲瓏當然反唇相譏,所有人都放鬆了警惕,坐在地上的武輕生嘴角微微掠過一絲陰笑,不經意間,巴亞西腳下的土地泛起白霜,附近變得有些涼。

“不好,是‘冰朔陵峰’!”夢雪兒猛然停住腳步叫道。

“什麽鬼東西?”流風的話音剛落,隻見巴亞西四周地麵冒起縷縷白氣,溫度急劇下降,巴亞西的眉毛頭發霜凍凝結,冰氣猶如圓筒般將他緊緊裹住,在陽光燦爛的春天了,產生了一個冰人。

武輕生得意洋洋的站起來,狂笑著說道“哈哈,敢跟本少爺玩,讓你嚐嚐冰朔係的厲害。都不準動,誰敢過來我就要他的命。”

範括、韓曉等人見勢,頓時來了精神,高聲叫嚷著“把他們都拿下,誰不服就擺平誰。”

“嘿嘿,是嗎?”流風排開眾女走到前麵。

“扁他!扁他!”有了獲勝的先例,這群公子哥囂張起來,二十幾個人慢慢將流風圍住。

鳳影有些著急,拉著龍玲瓏的手說道“要不要去幫忙,那些人中好多是魔法學院的高年級學員,實力都不弱的,流風沒問題嗎?”

普西斯在背後應道“這點兒小場麵,老大閉著眼就能搞定,放心吧。”

三女這才注意,流風竟帶來了好幾百弟兄,個個都有高手氣質,看來老公在那邊混得蠻不錯。

場中,流風輕鬆的做著準備活動,晃晃脖子搖搖手腕,突然快如閃電竄到武輕生身邊,拎起他的脖領,對著屁股一腳踹飛。

其他人的屁股也沒逃過被踢的厄運,流風記恨這些人對老婆們有邪念,腳下用的是暗勁,被踢之人隻覺得渾身陣痛,難受無比。

武輕生狼狽的從地上爬起來,躲在外圍妄圖用再次用冰朔陵峰製敵,但召喚冰元素剛剛開始,身邊就有人影晃動,屁股上再挨一腳,疼得他差點喊娘。

武輕生正處於無奈的氣憤中,對流風是打也打不著,躲也躲不過,隻好破口大罵“死玻璃,對男人屁股這麽感興趣嗎!”

流風嘿嘿奸笑道“我就是感興趣,你能攔得住我嗎!”說話間,隻聽到茲拉一聲,武輕生的褲子被撕開一大塊,露出半片雪白的屁股。

武輕生又急又氣外加後悔,後悔他當初為什麽不好好修煉家傳的冰朔係魔法,魔法雖然厲害,但落在他手上早就失去了原有的威力,不但召喚魔法元素的速度非常慢,元素量也明顯不足。

這些公子哥實在太弱,讓流風失去了玩下去的興趣,心念轉動,何不試試新領悟的攝魂**。

旁觀的眾女看著流風嬉鬧場中,那矯健的身姿成熟男人的氣質令她們癡迷,突然,這個男人的身體輕快的漂浮到半空,雙目微閉臉帶微笑,下麵被整昏頭的一群人也跟著安靜下來,圍觀的所有人都搞不清場中的狀況,嘈雜的鬧市似乎頓時陷入異乎尋常的平靜。

盞茶工夫過去了,場中起著微妙的變化,這群公子少爺們目光呆滯的圍成一圈,嘴中唸唸有詞,由於他們吐詞含混聲音又小,圍觀的百姓聽不清說話的內容,但離場中最近的眾女卻能聽到八分內容,不多久,女孩子們一個個臉漲得通紅,腮幫子鼓鼓的,一幅怒火中燒的樣子。細聽他們說出的內容,就不難理解美女們為何生氣了。

武輕生“龍姑娘的皮膚好滑!上次假裝首飾,趁機摸到她的手,不知道何時才能捏那豐滿的屁股。”

範括“雪兒防備的好嚴,不過還是被我摸到了肩膀,她身材越來越棒了,可惜不肯露些讓本少爺瞧。”

韓曉“我沒摸過雪兒,但有一次我假裝摔倒,偷窺到她的瀆衣,竟是紅色的。”

其他人還待繼續說,眾女已壓製不住熊熊怒火,呐喊著衝上去扁人,無雙、小倔也跟著湊熱鬧。剛才還囂張一時的公子們,傻傻的任由宰割,眾女下手也毫不留情,一會兒工夫就製造出二十幾個豬頭。

旁觀的群眾實在搞不清狀況,隻覺得美女發飆煞是可怕。

流風偷偷睜眼觀瞧,一幹老婆揍人的英姿實在夠酷,凶巴巴的典型的母老虎,想想忍不住要笑,除了他誰還敢娶這群瘋丫頭。眼珠轉轉,調理她們的方法迅速出爐,通過精神體流風向武輕生等人發出指令,場中再起波瀾。

場中的公子哥們,邊忍受著四麵八方襲來的粉拳,邊扭著屁股緩緩褪下上衣,露出一身細皮嫩肉,如此場麵讓眾女很是難堪,於是她們加重打擊力度,拳腳並用妄圖壓製這幫家夥的**蕩氣焰。

然而事與願違,那些暴露狂不但沒有收斂,反而變本加厲的開始脫褲子,當他們露出雪白的屁股以及醜陋的下體時,眾女再也堅持不住了,呼啦一下跑個精光,剩下二十幾個赤條條的少男臉上帶著呆滯的笑容,在場中轉圈。

圍觀的群眾亂成一團,女人們尖叫著捂住眼睛,男人們則拋擲蘿卜白菜、臭鞋爛襪子以發泄心中不滿,流風看鬧得差不多了,放棄精神控製,招呼著藍羽隊員逃之夭夭。

巴亞西終於破冰而出,幾十個**男人在他眼前晃來晃去,流風已不見了蹤影,普西斯帶著兩個弟兄正向他這邊跑來,他立時明白,該是撤退的時候了。

“有人裸奔啦!”這個消息一傳十、十傳百,很快,整個商業區都沸騰起來,好熱鬧的人流向這邊湧來,真是盛況空前。

而恢複意識的武輕生等人,宛如過街老鼠抱頭逃竄,他們的衣服早被別人搶走撕爛,隻好撿幾塊白菜葉遮羞。

待流風與藍羽隊分手回到家的時候,幾女正在院子中嘰嘰喳喳的閑聊著,怪笑著流風問道“感覺如何,玩得開心嗎?你們三個丫頭,趁我不在去外麵沾花惹草的,這回認清他們真實麵目了吧!”

無雙捂著嘴偷笑,夢雪兒則怒氣衝衝的吼道“什麽沾花惹草的,太難聽了,隻是抓他們搬東西,又沒發生什麽事!”

“你想有什麽事?”流風斜著眼質問道:“反正發配期已到,這次我就不用回去了,在家裏看著你們幾個丫頭。”

“真的,太好了!”鳳影高興的跳起來。

龍玲瓏含笑道:“老公,過來坐,給我們講講這一年的經曆,尤其是豔遇,我們都快悶死了。”

“好吧!”流風舒服的坐在躺椅上,喝口水輕咳一聲調整嗓音,然後開始了他的長篇故事“話說我離開帝都……”

“……順便敲詐了鳳影老爹十二萬金幣,接著去商業區找你們,下麵的變化你們都知道了,不用我再費口舌了吧。”這一通狂侃,直說到天昏地暗、月上枝頭,由於過度緊張,幾女的神經繃得緊緊的,流風的骼膊被指甲戳出了好幾排窟窿,尤其是當他講到在法庫德逃亡的經曆時,鳳影緊緊捂住自己的嘴巴,不然一定會尖叫出來的。

今天的月色很美,久別的一家人聚在院子裏靜靜享受著重逢的喜悅,時間在不知不覺中流逝而去,月亮也躲回去睡覺了,流風站起身來輕鬆的說道“回房吧,別著涼了。”

鳳影似乎突然想起什麽,“啊!房間……”說到一半卻突然停住,雖然光線很弱,但超強眼力仍讓流風看到鳳影那象塊大紅布的臉蛋。

“什麽事,怎麽不說了?”無雙不解的問道。

“小丫頭害羞啦!來,我們一起進房。”龍玲瓏一本正經的說著。

流風隱隱猜到其中奧妙,身體內的龍**血開始升溫。龍玲瓏拉著無雙率先向正中的大房間走去,雪、影二女緊隨其後,流風當然不會落下,小倔不明白大家在搞什麽鬼,也跟著進了房間。

步入房門,流風不禁被裏麵的布置搞得啼笑皆非,整個房間除去四周的過道和燈火外,隻有一張奇怪的床。這張床長約三丈寬一丈,屬於超巨型之列,不僅如此,它還分為上下兩層,床邊有許多把手開關。

此番情景,流風還能說什麽,乖乖的閉上嘴,脫衣上床,努力補償老婆們一年的相思之苦。

今晚流風特別的興奮,連戰五人仍堅挺無比,他也明白了怪床的妙用,原來,下層有各種機關,可以用來調整舒服的身位,增強快感,而啟動床邊的開關後,可以通過鏈條傳動將人送至二層,上麵不但有酒有水果,還有觀望口,在那裏可以清楚的看到一層精彩的表演,這就是眾女為自己準備的休息場所,抵擋不住流風的時候她們可以在那裏休整,準備再戰。照功能推論,這張床完全可以叫“車**戰場”,或是幹脆叫做“荒**無度床”

第二天一早,流風被叫門聲吵醒,出門看看,場麵真是熱鬧,騎士學院花柳團幾十個弟兄聚在一起,格魯和芬德兩個家夥站在最前頭,正用熱切的眼神看著他。

“都來了,好!大家都好!”流風激動的不知該說什麽。

“老大,你帥多了,變黑了,也酷呆了!”眾人七嘴八舌的滿是讚揚,芬德更是不顧別人異樣的眼神,抱住流風熱淚盈眶。

“流風,真的是你嗎?可想死我了”後排傳來一個尖尖的聲音。

聽到這聲音流風覺得毛孔發麻,一個他很怕見到的人出現了!

賈老實推開眾人來到流風身邊,濃鬱的香氣彌漫在空氣中,扭捏的身姿活脫脫一幅老妓女形象,柔情似水的眼神更是讓流風難以忍受。

“你終於回來了,可想死我了,喲,身子骨結實多了,變成大男人了!”說著還趁機捏捏流風的骼膊。

忍之再忍,最後流風還是飛起一腳將他踹到一邊,一年沒見,這老玻璃媚態十足,越來越讓人反胃。

這麽多人一起來,流風隻能招呼他們在院子中席地而坐,暢談各自的遭遇。

自從流風走後,花柳團的兄弟們時常被烏裏帶人欺負,若不是達馬德出麵保護,鳳皇朝的口頭警告,他們恐怕過不上一天安穩日子。

那段時間裏,不少人退學離開,但剩下的人更加團結。草裙買賣及減肥中心在龍玲瓏的主持下都生意興隆,也很缺人手,所以這群兄弟有些畢業後幹脆就到流風產業中工作,格魯、芬德更是分別擔當重要職位,草裙銷售總督和減肥巡查。

說到這,流風突然問道“馬爾克斯呢,他怎麽沒來,現在做什麽呢。”

“他!”芬德鄙夷的說道“一早就投靠烏裏了,現在已經混到督察府總執事的位子,很風光,哼!”

“噢,人各有誌,不必勉強。”流風沉靜著說道,不過心裏還是有些難受,到底當初是最要好的朋友。

“哎喲,讓我也說兩句嘛,人家等了半天了!”賈老實陰魂不散的聲音回蕩在流風耳邊,眾兄弟捂著嘴偷笑。

“對了,賈老實,你有沒有治療狐臭的特效藥?”流風突然想起羿風之子才有此一問。

賈老實跳出來,對流風腋下使勁嗅了嗅,“沒味道呀,你把衣服脫了,讓我看看你的骼肢窩。”說著就要為流風寬衣解帶。

“住手!別碰我。”流風暴喝道,“不是我,我說的是別人。”

賈老實略有不甘的退後一步,“特效藥倒是好辦,我今晚就能配出,但使用者會比較痛苦,不知患者能否忍受。”

“痛苦,嗬嗬,他們不怕,你盡管配藥好了,明天我去找你。”

“好,你可一定要來呀。”賈老實興奮之色溢於言表。

“別囉嗦了,快回去配藥。”流風下了逐客令,他可不願意讓老玻璃圍著自己亂轉。

趕走了賈老實,和兄弟們聊的正開心,一幫子不速之客登門造訪,為首的軍官年約三十多歲,帶著大群官兵將流風家團團圍住,武輕生與裸奔的公子哥們也在其列,軍官的副手赫然竟是馬爾克斯,他身著筆挺的督察官服,指揮士兵的行動,蠻得誌的樣子。

“就是他!他就是迷惑我們的妖人!”幾十支手齊齊指向流風,憤怒的眼光足以熔金。

為首軍官來到流風麵前,還算客氣的行個軍禮,“我是督察府副督察長卡恩特,你就是流風將軍吧,有人控告你濫用邪術傷害他人身體,當街侮辱貴族等共十二條罪名,請你配合調查。”

“嗬嗬,早!我這地方窄,恐怕不能招呼各位喝茶了,有何需要調查的請直說。”流風堵在門口,鳳影聞訊也出麵站在他身後。

“事態嚴重,請與我回督察府詳細詢問。”

“他們是尤邁亞的手下?”流風回頭小聲的問鳳影。

“他們歸左相範德魯直轄,平常負責帝都民間保安工作。”

“我是鳳舞軍團現役軍官,即便犯事也應由軍部的人出麵處理,督察府是辦理民間事務的,你似乎在越權執法。”流風沉穩的應付著,目光瞥向一旁的馬爾克斯。

“好久不見,你還好?”流風微笑著與馬爾克斯打招呼。

“咳,還好。”在流風的逼視下,馬爾克斯有些心虛的低下頭。

武輕生不耐煩的大聲叫囂道“這是帝都,你那小小的官銜還不夠給我們擦鞋的,拽什麽,卡恩特快拿下他,少廢話,我就不信他敢拒捕。”

卡恩特擺擺手示意武輕生安靜,接著說道:“流風將軍似乎還不知道帝都的規矩,在這裏即便是王宮大臣們犯法,也由督察府出麵拘捕,所以我沒有越權,請不要逼我動用強製手段。”

“噢,這樣啊,今天鳳皇朝大帝還要宣我晉見,不知時間上是否衝突。”流風隨口編排道。

“督察府會書麵向大帝解釋,到時會安排你晉見的時間,請放心。”

這個卡恩特一副公事公辦的模樣,倒讓流風不好發難,但鳳影可就沒那麽多顧忌了,“我是三公主鳳影,你們不能帶走我老公,若有問題我會親自對父皇解釋。”

卡恩特眼露奇光,盯著鳳影低沉的說道“請三公主不要過問此事,回去吧!”

鳳影似乎受到某種力量的驅使,呆滯的慢慢轉身。聽到卡恩特的聲音,其他眾人也不自覺的反應遲鈍,隻有流風沒有特別的不適。

“搗什麽鬼?”流風警覺的盯著卡恩特,同時覺察到四周思感領域在異常波動。

突然,流風身影一晃,奪過旁人的佩劍如電般攻向卡恩特,那是一種本能的驅動,對某種力量極度厭惡讓他不顧一切。

卡恩特帶著僵化的微笑,輕鬆閃過攻擊,同時眼中的奇光越來越亮,流風終於明白,對方也是位精神控製高手,恐怕要比攝魂師小倔級數更高的高手。

此時的場麵,靜的恐怖,圍觀近百人宛如中了定神法,目光呆滯身體一動不動,對兩人過招也不聞不問。

流風的幻影術發揮到極至,身體在空氣中流蕩,如風一般飄忽迅捷,卡恩特隻守不功,但一切好像都在他的預料之中,流風奇招百出也無力傷及他分毫。

越打流風越心驚,以他現在的攻勢,即便方無機也不可能應付的如此輕鬆,這個卡恩特到底是何方神聖,如此下去,到何時才能分出勝負。

“他到底如何做到的呢?”攻擊中流風不停的思索答案,猛然間,他似乎抓住了某些內在聯係,為何自己的所有招式對方都能識破,除非對方已接通他們之間的思維,變得和自己的影子一樣。

如何戰勝自己的影子,一是做到動作比思維更快,二是出招前什麽也不想,當然,第二種方法實現起來要輕鬆的多。

流風的劍勢漸漸變得淩亂,出招不成章法,然而卡恩特反倒應付的有些吃力,幾次險些被擊中,流風大喜,終於找到克敵秘訣了。

“哈哈,有意思,很聰明!”寂靜中突然傳出卡恩特的笑聲,顯得分外刺耳,“馬爾克斯,帶弟兄們撤退,我先走一步。”說完,卡恩特幾個縱身消失於流風的視線之外。

心中默默的想著“他是來探底的。”流風收回佩劍,轉身回到大門口。

這時眾人才如夢方醒,馬爾克斯聽話的立即帶隊收工,富家子弟們見失去了靠山,叫嚷了幾句灰溜溜的跑掉了。

流風從沒聽說過卡恩特這個人,也許當初他還接觸不到如此高手,但那家夥為何要來試探他呢,莫非是攝魂**引起了對方注意,想想覺得沒頭緒,流風關上大門繼續與兄弟們聊天。

經此風波,眾人的興致略減,對於馬爾克斯投靠烏裏的事,總讓兄弟們不痛快。又耽擱了一會兒,眾人紛紛告辭,並約定下次去秋幕園痛飲,回想一年前在那裏喝酒的快樂時光,他們不禁充滿期待。

鬧了半個上午,沒等靜下心,夢雪兒又出新花樣,她硬拉著流風回娘家,這次可不比尋常,她連聘禮都自己買好了,流風的任務則是以準女婿的身份去提親。

流風老婆不少,但提親這檔子事卻是頭一遭,猶豫再三,有些心虛的央求道“下次去行不,我還沒準備好。”

“不行,便宜都被你占盡了,還沒成親就都給了你,這點兒小事你還推三阻四的,你……”

看著夢雪兒眼淚汪汪的模樣,流風暗歎,這差事恐怕推不掉了,好在隻此一家,除去鳳影有個皇帝老爹外,其他人都無父無母,轉頭看看其他幾女,心裏咯登一下,壞了!

她們用可憐巴巴的眼神盯著流風,拽著夢雪兒的骼膊搖來搖去。

“不會吧,她們也要去湊熱鬧?這回死的恐怕會很難看。”流風腦海中勾勒出提親現場,真是不敢想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