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三章 又見羽順 飛庫網

周毅告訴我,我在夢裏被張茜勾了魂,和煦感應到我有危險,才到處找我,還好在那陰氣聚集的腐屍洞裏把我找到了。

“在夢裏也會勾魂?”我問道。

“人在睡夢中,是最放鬆,意誌最薄弱的時候,什麽事情都有可能發生。”周毅說道。

“是你救了我?”我看著周毅身邊的那個人。

“看來,我也不在你的記憶裏了,我是和煦,我們很早就認識了。”和煦說道。

“就當重新認識一次也沒什麽啊!”我說道。

“別的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沒事。”許震濤說道。

“她為什麽要勾我的魂,還要殺我,她是我害死的嗎?”我問道。

“那是以前的恩怨,不過她是自己死的,為了喚醒一個沉睡了千年的法師,羽順就是那法師的徒弟,他的師傅叫娜提,你還有印象嗎?”周毅說道。

我搖了搖頭,外麵響起了敲門聲,周毅出去開門,和煦和我打了招呼就消失了,也許是不想別人看見他吧。呂天皓走了進來,看見許震濤怔了一下,許震濤平和的跟他打著招呼,並請他坐下。

“原來濤哥也在,今天公司不忙了嗎?”呂天皓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許震濤,然後坐在了床邊。

“今天沒什麽事,就過來看看紫靈,你也很清閑啊。”許震濤說道。

“我也是,一天看不見,就好像卻了點什麽死的,好像她成了我生活中的一種習慣。”呂天皓說道。

“人好,自然惹人憐愛。”許震濤說道。

“我怎麽聽你們說話怪怪的,好像酸不溜丟的。”我看著他們。

“他們在開玩笑而已。”周毅忙過來解釋。

看他們的樣子好像不和,但是又都在逢場作戲,我甚至可以感覺到他們心裏的敵意,而且一定是因為我。呂天皓對我噓寒問暖了一番,他還不知道我被惡靈勾魂的事,我們隻字未提。

呂天皓要帶我出去逛逛,說我悶在家裏,對恢複記憶沒有好處,可是許震濤卻說我沒有休息好,今天應該在家裏休息。兩個人意見分歧,又你一句,我一句的爭辯起來,我連忙說,白天出去轉轉,晚上早點休息,這樣既放鬆了心情,又不影響休息。

許震濤和周毅先離開的,等我換好了衣服,和呂天皓一起下了樓。他帶我來到山頂,山頂微風拂麵,靜靜的看著遠處的景色,心胸豁然開朗了許多。

“這裏真美。”我感歎道。

“我們來過這裏,你很喜歡,所以今天我才想著再帶你來,雖然你已經對這些都沒有了印象,但是我也要把最好的給你。”呂天皓說道。

“為什麽你和濤哥會爭執呢,你們是因為我嗎?”我問道。

“他也喜歡你,當初是他把你接到他家的,可是你們之間發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你好像對他的兄弟林俊有好感,我也不是很清楚你們的事,多數都是聽來的。”呂天皓說道。

“林俊在哪裏?”我問道。

“他已經死了,怎麽,他們沒告訴過你嗎?”呂天皓疑惑的問道。

“他們不肯說,隻要我提到林俊,他們就很為難的樣子,或者岔開話題。”我說道。

“也許是不想提起傷心的往事吧,林俊的死,對你的影響很大,從那以後你像變了個人一樣,比以前心狠了。”呂天皓說道。

我若有所思的看著遠方,忽然有點頭暈,身體失去了平衡,呂天皓一把扶住了我。我們回到車裏坐著,也許是昨晚沒睡好,而且又聞了那麽多的臭氣,到現在我的胃裏還不舒服呢。

“你臉色不好,要不要去看醫生?”呂天皓說道。

“沒事,休息一下就好。”我靠在靠背上。

我們就這樣靜靜的在山上呆了半個小時,然後我們一起去吃午飯,下午我們逛街的時候遇到了莫曉曉和她老公。呂天皓和梁少鵬不是很熟,我們也沒多聊,便各走各的了,臨走時莫曉曉用一種很奇怪的眼神看了看我。

“你覺不覺得你朋友有點怪,她好像有點神秘兮兮的。”呂天皓轉過頭看了一眼走遠的莫曉曉。

“是你太敏感了吧!”我笑著說。

“你真的沒感覺到嗎,如果她現在不是大肚子,一定不會安分的。”呂天皓說道。

“你是想說,她會勾引你?”我調侃道。

“她絕對不是一般的女人,我聽說她老公以前是你的男朋友,我一直都不明白,你怎麽會原諒一個奪人所愛的人。”呂天皓說道。

“你知道的事情好像很多啊,不過人與人相處也是講方法的,她既然可以左右逢源,隻能說明人家的手腕高,自己沒有本事,又何必怨天尤人呢。”我說道。

“你就是太善良,我要是你,一定把他搶回來,然後再丟掉,讓他知道背叛你的下場。”呂天皓說道。

“你是不是用過這樣的手段呀,還是被別人用過啊!”我笑道。

“怎麽會,我就是想想而已,沒有實踐的,不過以後你可以這樣懲罰我。”呂天皓說道。

“哼,我寧可沒有開始,也不要那樣的結束。”我不屑的說道。

我們有說有笑的在商場裏逛著,偶爾會覺得有人在跟著我們,可是又沒見到什麽可疑的人,我們買了幾套衣服,可以說是滿載而歸。他把我送到我家樓下,公司有人打電話給他,看著我進樓,他才走。

走從進樓,就一直感覺有人在跟著我,可是走廊上空蕩蕩的,我快速的走進電梯,狹小的空間裏,有人的感覺更加的強烈了。

“你還是那麽緊張。”身邊突然有人說話。

“啊!”我本能的驚叫了一聲,身體貼在了電梯壁上。

“是我啊,別怕。”羽順出現在我麵前。

“是你,你嚇死我了。”我沒來由的委屈了起來,鼻子一酸,眼淚流了出來。

“怎麽了,別哭呀,我嚇到你了,我向你道歉。”羽順見我哭了,慌了神。

我好像心裏有好多的委屈,一股腦的發泄了出來,我我捂著臉哭了起來,羽順急忙低頭哄我,我胡亂的拍打著他,他一把抱住了我,讓我靠在他的懷裏。等我哭夠了,他的衣服也濕了,我淚眼婆娑的看著他,我的手試著觸碰到他的麵具,他抓住了我的手。

“為什麽,為什麽不讓我看你的臉?”我問道。

“你會再次被嚇到的。”羽順說道。

“你的臉被毀了嗎?”我問道。

“不,可是卻和一個死人長的一樣,我不想你害怕,也不想你再記起那傷心的往事,更不想成為別人的替身。”羽順說道。

“你長的像誰?難道你要永遠都這麽帶著麵具麵對我嗎?”我問道。

“也許有一天我會拿掉麵具,但是不是現在,因為我沒有走進你的心裏,沒有走進你的世界。在你的心裏,他仍然揮之不去,他是你心裏的一道疤,是一道還沒有康複的創傷。等你完全的可以放下心裏對他的悔恨和內疚,我就可以拿掉麵具,重新麵對你了。”羽順說道。

“我不明白你指的是誰,可是應該是個對我很重要的人,我有什麽地方做錯了,造成了無法彌補的遺憾。”我說道。

“當你記起一切的時候,就什麽都知道了。”羽順說道。

我們走出電梯,來到我家門口,我剛要拿鑰匙開門,忽然羽順製止了我。我不解的看著他,他把我拉到他的身後,然後拿過鑰匙開門,當門打開的時候,裏麵飛出了一把寶劍。羽順用身體掩著我向一旁躲,寶劍落在了走廊的地上,從我的屋子裏竄出一道黑影,隨著寶劍落下的瞬間,這個黑影也落了下來。

“你果然又來找她。”一個隻有一隻胳膊的女人冷冷的看著我們。

“她是誰?”我悄聲問道。

“她叫阿佳,是壞人。”羽順答道。

“哼,我是壞人,你也不是什麽好人,別忘了你此次的目的是什麽,別為了美色送了自己的命。”阿佳說道。

“我的事不用你管,我知道該怎麽做,我也要你記住,她,任何人都不許來傷害,否則,我不會客氣。”羽順說道。

站在羽順的身後,有一種安全感,他偉岸的身軀,鎮定的神情,仿佛一個操控大全的主宰者。阿佳冷冷的看著我,從她的眼神裏我看出了嫉妒,如果眼睛可以殺人,不知道她殺了我多少回了。

“想我不傷害她,你就離她遠點,最好注意自己的身份,你們不適合走的太近,別忘了,你的師傅就是死在她的手裏。你以為你對她好,她就不會介意你是阿佳的徒弟了,你以為她就真的那麽單純的相信你的好,這個女人比任何人都狡猾,也許這次失憶也是她故意演的一出戲,目的就是要試探她身邊的人,誰對她別有用心。”阿佳說道。

羽順沒有理睬她,而是將我攬在他的臂彎裏,和我一起進了屋,然後重重的關上了門,門關上的瞬間,我看到了阿佳怨毒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