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2章 誰進了我家

也許人在遇到事情的時候總會不自覺的想到壞的方麵,從呂天皓家出來我看見羽順遠遠在看著我,可是我們誰也沒有說一句話就各走各的了。品?書w.?v??m)

當我再轉身的時候羽順已經沒了蹤影,那些不好的想象和猜測一股腦的跑了出來,就像電影裏演的那樣,男女主角轉身的片刻,一方已經出事了,可是看著對方的背影,卻無力叫出來,那是很心酸的畫麵。

我現在就聯想到了剛才,會不會在我轉身的時候,羽順的背後忽然冒出什麽人來,他也是那麽無力的被人給害了,當我知道他出事的時候一切都太遲了呢?

也許正應了人們常說的那句話吧:關心則亂。或許我是把這件事他放在心上了,才會有這樣那樣的猜測的,如果像對平常人那樣,或許我會輕鬆的多。

就像剛才看到呂天皓那副樣子,從開始知道他被豔鬼纏身,就沒有什麽感覺,而是冷眼旁觀到他的手下來找我,這樣的感覺和對羽順的截然不同。

懷著忐忑的心情回了家,剛打開門,就問道一股很濃的煤氣味兒,難道是我早上忘關煤氣了?

我急忙捂住鼻子和嘴,快速的跑到了廚房,關掉了煤氣開關,然後把所有的窗戶都打開了,我自己跑出了屋子。

“發生什麽事了?”周毅打開門問道。

“煤氣被打開了,滿屋子都是煤氣味兒,我已經把窗戶打開了。”我說道。

“難怪我聽你這邊好像很亂似的,怎麽忘關煤氣了?”周毅問道。

“不是我,是有人把煤氣打開的。”我說道。

“這可不是小事,以後要小心點,你這是從哪回來啊?”周毅問道。

“我去了呂天皓那,他的手下來找我幫忙,我就過去看看,已經交代好了,沒什麽大事,曬幾天太陽就好了。”我說道。

“那需要無根水,這大晴天的,怎麽取水啊?”周毅說道。

“我聽了天氣預報的,今晚就會有一場大雨的,也算是他命不該絕吧!”我說道。

“那是人家手下留情,不然根本活不到現在。”周毅說道。

“是啊,沈源呢,沒在嗎?”我問道。

“嗯,出去買東西去了,這要是貓在你家就不會出這樣的事了,現在還在我那睡呢!”周毅笑著說道。

“也未必不是好事,也許它在,會有危險呢!”我說道。

“總之,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啊。”周毅無奈的說道。

等到味道都散盡了,我才回家,周毅也回屋去了,我仔細的檢查了一下屋子,沒有異樣了,這才放心的拿了本書,躺到**看。

中午還沒吃飯就睡著了,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三點多了,外麵陰沉沉的,看來這場雨是一定要下的了,晚上該做些什麽好呢?

打開冰箱,啊,我驚叫出聲,一顆被剝了皮的人頭擺在了冰箱的保鮮層裏,血跡粘了冰箱裏一下子,裏麵的食物都被血給染上了色,看上去惡心死了。

誰這麽缺德,竟然把人頭放進我的冰箱裏,而且還給剝了皮,這人死的也夠慘的,死都死了,連臉都混沒了。

我打量著冰箱,生怕還有其他部件被放在裏麵,不過即便沒有,這冰箱我也不會再用了,誰會繼續用一個裝過人頭的冰箱裝食物啊?

我猶豫著打開了下麵的冷藏,還好裏麵沒有人體的其他部分,我再抬頭的時候,那人頭的眼睛左右動了動,然後又盯著我。

哼,靈體我見多了,屍體也沒少看,還怕你個人頭不成,我鎮定的看著血糊糊的人頭,如果可以,我真的不想看第二眼的。

人頭斷口處的血凝固的把他沾在了冰箱裏,他的神情似乎是要離開冰箱衝出來,我砰的一下把冰箱門關上了,冰箱開始晃動起來,裏麵的人頭不安分的動著。

我拿來膠帶把冰箱門纏上,又貼了一道符,然後去找周毅,等周毅他們來了,冰箱上的膠帶已經被撕開,門上的符也不見了,冰箱安靜的擺在那裏。

周毅小心翼翼的從側麵打開了冰箱門,然後快速的看了一下裏麵,除了有些血汙,人頭已經不見了,冰箱裏散發著難聞的血腥味兒。

“幫我把冰箱收拾依稀吧,這個是不能用了,太倒胃口了。”我說道。

“嗯,可是那人頭哪去了呢?”沈源說道。

“不曉得,就找你們的這會兒功夫就沒了。”我說道。

周毅和沈源,還有貓妖仔細的在房子裏檢查著,忽然貓妖對著我的衣櫃發出‘嗚嗚’的聲音,我們立刻警覺起來。

沈源手裏拿著一串佛珠,放到了衣櫃前的地上,然後也是側在一邊打開了櫃門,乎的一下,從裏麵飛出來個東西,沒等看清楚是什麽,地上的佛珠發出耀眼的光芒,將那東西照在了半空。

是人頭,那個被剝了皮的人頭,沈源立刻拿出一個黃色的布口袋,往上一拋,袋子像有很大的吸力似的,把那個人頭吸了進去。

沈源撿回了佛珠,提著袋子,裏麵的人頭還不斷的掙紮著,不過沒用的,進了這袋子就不會有機會出來了。

“好了,再看看還有別的地方不對勁的沒,這人頭我先拿走處理了,你們繼續查看,不然一會兒下雨就不好辦了。”沈源說道。

“好,你去吧!”周毅說道。

沈源拿著袋子走了,周毅和貓妖繼續幫我檢查房間,沒有發現其他的東西,之後周毅幫我把冰箱清理了一下,所有的食物都扔了,就等著明天找人把冰箱抬走了。

晚飯自然要去周毅家吃了,家裏的吃的都被扔掉了,傍晚的時候,外麵的天已經陰的很沉了,天像黑鍋底似的。

家家都提前亮起了燈,大概快六點的時候,沈源才回來,外麵已經是狂風大作了,很快就要大雨傾盆了。

吃了晚飯,我們三個聊了一會兒,這時外麵的雨來勢洶洶的下了起來,我急忙回家娶關窗戶,那會兒為了放屋裏的味道,窗戶還沒關呢。

回到家按亮了燈,忙著把所有的窗戶都關上,把窗簾也順便拉上了,打開臥室的燈,把客廳的燈關了,躺在**看了一會兒書,還沒到八點就哈欠不斷了,放下手裏的書,換上睡衣,準備休息。

閉燈上床後,靜靜的躺著,可是不知道什麽原因,心裏總是有些緊張,迷迷糊糊的似睡非睡的時候,感覺身上的被子好像在動,有雙無形的手在往上拉被子。

我的心裏已經,可是眼睛卻怎麽也睜不開,被子突然拉到了我的嘴邊,嘴和鼻子都被捂住了,呼吸瞬間受到了阻礙。

我拚命的想動,想要拉下那足以要我命的被子,可是就是不僅眼睛睜不開,連身體也動不了,難道我要死了嗎,是誰在我的房裏?

窒息的感覺慢慢的沒有了,被也鬆了下來,我用力的睜開眼睛,身邊什麽也沒有,是我做夢了吧,很久沒出現夢魘了。

翻個身接著睡了,可是那種感覺又來了,我的眼睛隻能睜開一道縫,視線很模糊,我看到我身上的被仿佛有隻無形的手在慢慢的遊走上來。

怎麽回事,我又不能動了,這到底是真的,還是夢魘呢,心裏急的要命,就是動不了,然後感覺好像有人在接近我的臉,在輕吻著,伏在我身上。

是誰,誰跑到我家來了,是羽順還是黑衣人?為什麽我看不到他,就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意識開始模糊,直到徹底的睡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突然被手機鈴聲驚醒,拿過手機看了看,是梁少鵬,我心煩的關掉的電話。

外麵的雨還在下著,房間裏很黑,剛才的夢魘讓我心有餘悸,我摸索著床頭的台燈,卻摸到了一隻手。

我驚恐的縮回了手,黑暗中讓氣氛變得更緊張,我把身體向後移開了些,手伸進了枕頭底下,把匕首握在了手裏。

我靜靜的聽著,一點聲音也沒有,我感覺不到有人的存在,也感覺不出靈體的存在,難道我還沒睡醒,還在夢裏嗎?

不會,我已經醒了,而且清楚的聽到外麵的雨聲,那我剛才摸到的是活人的手,還是死人的手?

在這樣的緊張時候,我無法集中精力是用念力把燈打開,可是也不能就這麽被動的僵持下去。

“別裝神弄鬼的,既然來了,就現身吧!”我故作鎮定的說道。

沒有人應我,我突然握著匕首刺了過去,位置是我估計的,按照剛才摸到的那隻手的位置,可是刺空了,我一下落在了地上。

我迅速的回手按亮了床頭的燈,燈亮了,我發出了一聲驚恐的叫聲,身體向後退了幾步,我看到貼著床頭櫃這邊的牆的位置,站著一個長發披肩,雙眼烏黑,臉色慘白的女人。

她目光呆滯的看著我,我感覺身後有東西擋住了我,回過頭,一個和她一模一樣的人站在我身後,我退向了門邊。

“你們是誰,我家裏的事是不是都是你們幹的?”我問道。

“殺了她,殺了她!”兩個女人嘴裏同時說著同樣的話,像是在給對方下命令一樣。

在這樣一個雨夜裏,兩個長的一模一樣的女人,鬼魅一般的出現在了我的家裏,雖然我的膽子夠大,可是事情來得太突然,我的心裏還是有些害怕。

兩個女人同時瞪向了我,讓我有點緊張,她們同時向我這邊走來,那感覺就像在飄,但是我清楚的看見她們有腳,是一步步的走過來的。

“你們是什麽人?為什麽不回答我?是不是莫曉曉派你們來的?”我問道。

“哈哈哈哈,你必須得死!”兩個人又是同時大笑,同時說話的。

我甚至懷疑她們是不是孿生姐妹,有心靈感應,不然怎麽會這麽同步呢,不過先不是想她們身份的時候,而是該怎麽對付她們。

這時外麵傳來了很響的敲門聲,我和她們同時一驚,她們快速的並排站在了一起,我聽著外麵敲門的聲音,不知道又有什麽在外麵。

敲門聲讓我心驚肉跳,我想打開臥室的門,可是又怕身後是另一個危險,我抬手按了牆上的開關,房間裏驟然亮了起來,她們突然嚎叫著東躲西藏,另我驚奇不已,原來她們怕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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