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愛的英國人先生,感謝你的建議,我很高興地告訴你,西摩爾先生答應了要為我輔導英語,哦,就是另一位英國人先生,我感覺到他是如此地紳士,可惜的是他隻會在海德堡停留兩天,我的意思是,如果他能多停留幾天,我能為他做更多以報答他對我的幫助。

英國人先生,今天我去了海德堡的聖靈大教堂,我從來不是一名虔誠的信徒,但當站在氣勢恢宏的教堂麵前,身心被教堂的氣氛不自覺地圍繞上,我沉浸在古老的傳說和虛無的信仰裏,逃避塵世,也逃避自己,編織著一個德國冬天的童話,我覺得生命就象一條河,而這條河在某個地段上似乎睡著了,但它照舊在流動,在變化,等到這條河積聚了足夠的力量,它將繼續它的行程,向著汪洋大海,向著人生的歸宿地流動,奔騰,而現在的我,就是在某個地段睡眠著的那條河,緩緩地無聲息地流在深冬的風裏,等待冰雪消融的春天。”

寫完這段話,敲門聲響起,簫小杞把手機扔在**,光著腳跑去開門。

大門打開,大衛抱著兩本厚厚的詞典就站在外麵,“日安,小姐。”

“噢,西摩爾先生,日安,你的襯衫很配你,顯得你更帥氣了。”

他佯裝冷淡頷首,然後上下打量一下簫小杞,簫小杞才剛睡醒,頭發亂糟糟的,穿著一件寬大無比的白體恤和一條泥色格子大中褲,大衛一下一下地點頭,最終稱讚道:“唔,你的體恤看起來不錯,很白。”

簫小杞尷尬撓了撓腦袋:“噢,謝謝。”

相顧無言,大衛豎著拇指點了點樓下,“那我先去樓下等你?我的意思是你可以不用著急,先梳洗一番。”

“噢,謝謝。”簫小杞把垂在額前的頭發往上梳,“我現在看起來一定很糟糕。”

“不,不會。”

“叮——大衛好感度—1,總好感度25。”

你這心口不一的狠心的人。

向大衛輕輕一鞠躬,簫小杞關上房門,衝向她的行李箱,這兩天林黛玉裝備—白長裙不夠用啊,昨天是周日,衣服也還沒洗,就在她翻箱倒櫃尋找戰衣的時候,跪著的腳不小心踢翻了阿爾弗雷德的黑色行李箱,“砰”地一聲悶響,行李箱重重地倒在地上,暗扣打開,一遝照片飄散在地毯上。

簫小杞嘴巴半張,撚起其中的一張,居然,居然是阿爾弗雷德和巴赫先生的共浴圖,那寬闊的肩膀,隆起的背脊,緊實的腹部,修長結實的腿,還有兩人相視而笑的燦爛的笑容。

阿爾弗雷德和巴赫先生……是……gay?

如此基情無限的信息讓簫小杞震驚不已,跪坐在地毯上久久不能語。

時間過去半小時,大衛再一次敲門,“叩”地一下後,很久都沒動靜,突然“咚”地一聲,是什麽東西砸在門板上的聲音,然後是有禮貌地輕敲三聲就靜靜地等待。

“哦,哦,好的好的,來了。”嘴裏這麽說著,簫小杞半個身子還跪坐在地上,一邊手忙腳亂把照片收起來,一邊仰著頭應答。

也沒心情再做一番打扮,就隨便套了條牛仔褲,米色毛衣就跑去開門。

大衛站在門外,臉色不知怎麽形容,眉頭緊皺,看著簫小杞一幅欲言又止的模樣,有懊惱,有不解,最終他隻是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小姐,我認為再怎麽故作矜持的女士也不應該讓一名紳士等待這麽久。”

這話已經很不客氣了,但簫小杞現在根本沒心思去研究大衛的心理起伏,她現在心心念念的都是阿爾弗雷德和巴赫先生。

“噢,抱歉,西摩爾先生。”平淡的毫無愧疚之意的道歉,其實根本算不上道歉。

大衛挑眉,近乎挑釁說道:“我能理解,蕭小姐是在思念著某些人吧。”

“啊,啊,好的,我們出去吧。”,沒注意大衛說的是什麽,簫小杞背上背包轉身關上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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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字數有點少,這兩天有點抓不住感覺,描寫也有點力不從心,明天會有2000+的,抱歉了~鞠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