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姓老者再次看向張淼軒眼神都變了,這個一身與眾不同的年輕人,原本懶洋洋的樣子,突然變得咄咄逼人起來,眼神如同實質般的逼向李雲。

張淼軒將車鑰匙給了吳姬,吳姬剛要說話,張淼軒卻是笑了:“我這剛下車,就被你們京城的規矩給嚇到了,小金,這事你別管了!”

張淼軒說完,臉上的笑容卻是更加燦爛了,盯著李雲笑眯眯的伸出雙手:“今天你要能給我帶上手銬,我就跟你去接受檢查,如果帶不上……”

“就讓你主子來見我!”張淼軒笑容不變,伸出雙手,李雲咬了咬牙朝著身邊的兩人打了個眼色,吳姬看向王姓老者,老者微微搖頭。

兩個警察在李雲的示意下,拿出一雙手銬走向張淼軒,而張淼軒也沒有半分縮手的樣子,一個警察將手銬往張淼軒手上銬去,緊緊鎖了起來,李雲這才鬆了口氣,臉上不由得浮現出一抹冷笑:隻要跟了老子回去,就讓你知道老子的厲害!

吳姬眉頭一皺,剛要說話,“哢嚓”手銬斷成幾節,張淼軒依舊是笑眯眯的伸著手,李雲臉色變了變親自拿出一個手銬走向張淼軒,這次還沒銬上去,“哢嚓”手銬斷裂!

“哢嚓,哢嚓”幾聲!幾個警察的手銬都斷了,李雲臉色一變,連忙叫人準備離開,張淼軒卻是拍了拍手,“砰”的一聲,警車的整個前蓋都變得扭曲起來,警察紛紛色變,連忙掏槍!

“我說了,銬住了我跟你走,銬不住,你們要麽留下來,要麽叫你們的主子來!”張淼軒冷冷的道,“叮”的一聲,李雲的槍瞬間斷成兩截。

張淼軒看著蘭博基尼的跑車,笑眯眯的看著在場眾人,吳珊一臉崇拜的跑到張淼軒麵前:“原來姐夫是個演員,隻是今天你在這演什麽?”

“演員麽?”張淼軒笑著點了點頭,然後看向李雲幾人:“聽見了吧,今天你們若是演不到位,下場你會明白的!”

“你…你這是襲警!”

李雲色厲內荏道,張淼軒嘴角微微揚起:“喲,我可是一直現在這沒動哦,就算你傷了,殘了,或者死了都和我沒關係!”

張淼軒的語氣異常的冷,特別是個死字,如同一聲炸雷,震得李雲雙腿一軟,掏出手機就撥了出去。

這時候中午的李家人出現了,一副風度翩翩的樣子,笑著看著張淼軒:“李警官,今天吳家老爺子大壽,您就給我個麵子,就此揭過吧!”

李雲不敢說話,剛要走,又是“砰”的一聲,旁邊一棵大樹,突然倒下,橫在路旁,張淼軒掏出香煙微眯著眼,靠著自己的跑車,李雲這下不敢動了,氣氛詭異的沉默了下來。

“這樣吧,明天不能把你主子帶來見我……”張淼軒拿起一根已經斷了的手銬拋向上空,一陣火花四濺,吳姬的臉色都變了,唯獨她看了男子的表情後,心裏明白這肯定不是張淼軒安排的。

“那就麻煩你自己祈禱,你比這個更硬,記住有些人,你,永遠惹不起!”張淼軒說完非常地痞的拍了拍李雲的臉,隨即又是一臉人畜無害的笑容:“不好意思啊,王叔,這戲演的太過於突然了!”

“嗬嗬,沒事!”王姓老者渾濁的雙眼露出笑意,隨即手擺向身後打了個手勢,然後領著張淼軒進了吳家,吳家老爺子大壽這事吳姬居然都沒告訴自己,看來又是有自己的打算,張淼軒也不去想,安安心心的坐在吳姬安排好的位置喝著酒,吃著東西。

“今天吳老爺子八十大壽,我沈家送上吳老爺子最為喜愛的李白字畫一副,祝老爺子福如東海,壽比南山!”一個年輕人彬彬有禮的道,將一副字畫送到老爺子手中,正是李白的《清平調》,張淼軒撇了撇嘴,難怪不打招呼。

“李白,你老人家鐵杆粉絲在這呢,好好給他臨摹一副吧!”張淼軒對著在一旁和大小姐說說笑笑的李白道,李白翻了翻白眼還是點了點頭。

“李家贈老爺子白石老人家畫一副,祝老爺子,

日月長明,鬆柏長青!”與張淼軒不對頭的男子也送上了祝賀。

看著一個又一個的人送賀禮,張淼軒也不著急,一直到最後一個送完,一個中年人走了出來:“感謝各位在家父大壽之日前來祝賀,今日趁家父大壽之喜,我吳家準備宣布另一件喜事,那就是……”

“張淼軒祝吳家老爺爺身體健康,吃好睡好,腿腳好,題上壽聯一副!”中年人還沒說完,張淼軒突然站起來笑眯眯的開口道,中年人愣了愣,場上突然騷亂起來,吳姬妙目微轉,麵帶笑容的看著張淼軒。

“你是何人?”中年人皺著眉頭看著張淼軒,張淼軒淡淡的一笑:“小子張淼軒,是吳姬小姐的男朋友,今日知道吳老爺子大壽,又知吳老爺子喜歡李白字畫,小子不才臨摹李白字體卻有幾分天賦,若是老爺子不嫌棄,小子便獻醜了。”

張淼軒的話讓在場所有人都愣了愣,吳老爺子對於一般的李白真跡都是不怎麽看上眼,怎麽會對你的臨摹感興趣,老爺子眼睛閃過一抹精光,盯著張淼軒看了一會道:“賀詞就算了,既然是臨摹,就臨摹李白的詩詞吧,我要看看你這年輕人到底有幾分李白的神韻!”

“既然老爺子抬愛,那小子就臨摹一首李白的《將近酒》,讓大家在老爺子大壽上多喝幾杯!”張淼軒哈哈一笑,果然吳姬早就準備好了。

靠近吳姬的耳朵,張淼軒低聲道:“我有過最長的路,你知道是什麽路嗎?”

“當然是我的套路咯,被我套路來了京城你就多幫幫我唄,不然你想看著我被那個壞人欺負啊?”吳姬笑嘻嘻的道,殊不知此時吳姬與張淼軒說說笑笑的樣子,早就讓李姓男子恨的咬牙切齒!

吳姬一邊輕輕在硯台上研墨,一邊看著張淼軒發笑,儼然是個沉迷於愛情的小女子模樣,張淼軒微微提筆,搖了搖頭,將腰間的酒壺放在一個煮茶的爐子上溫熱,待得滿屋子都是臥龍醉的香味之後,張淼軒陶醉的喝了一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