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菲菲是被疼醒的,睜開眼時頭腦中傳來一陣奇怪的疼痛,腿間的疼痛迫使她不得不徹底清醒過來。

這是哪裏?

一隻手覆上雙眼,記憶停留在昨夜那艘遊輪上,堂姐邁著妖嬈的步子親切的遞過來一杯橙汁,說她不能喝太多酒。

而她則是充滿感激的接過來,一口喝盡。

然後呢?她忍受著頭疼,一點點的把細碎的記憶穿起。

喝下那杯橙汁以後大腦好像就處在混沌狀態了,表姐頗有深意的把她推給了一個麵目俊朗,但薄唇緊閉的男人就離開了,那是個周身散發著冰冷氣息的男人。

以後的記憶就是在一個很大的**,她察覺到衣服被褪盡,這使此時的樊菲菲渾身一震,那個涼薄的男人奪走了她最珍貴的東西!

接下來的記憶停留在切身的劇痛以之後那個男人嘴角略彎的一絲弧度……

那是誰?

為什麽會經曆昨晚那樣的事?

一個念想在她腦海裏竄了出來——那杯橙汁有問題!

那是一杯被下藥的橙汁!

是表姐!

這個念頭使她渾身冒出了冷汗,她跟表姐的關係一直處在邊緣化。

因為自己常年不在伯父家,而表姐跟自己交集其實並不多,她應該沒有理由下這樣的毒手吧?

思緒百轉千回,終究不得解!

“砰砰砰”

敲門聲恰好在這時有規律的響起來,

“誰?”

樊菲菲回神,警覺的問著。

“小姐,有人讓我給小姐送樣東西,您方便開門嗎?”一個紳士般的聲音傳進來,

是那個禽獸!

顧不得渾身無力,帶著一腔氣憤麻利的胡亂套上昨晚皺的不成樣子的禮服,走到門口,砰的一聲拽開了門,氣勢洶洶的逼問:“那個禽獸是誰?”

來人身高足足高出她一頭,明顯沒有被她的情緒影響到,一張棱角分明的臉,合體的西裝領帶,神態自若,聲音不遠不近,不大不小,不緊不慢,

“小姐,您的支票,請收下。”

“另外,這是您的衣服。”另一隻手優雅的遞過來一個手提袋,聲音依然不帶任何感情。

樊菲菲眼睛掃過,包是她的,她把所有的教養都調動起來,維持著自己那僅有的一點點自尊,迫使自己冷靜下來,然後給了男人一個不屑的微笑,嘴角上揚的弧度恰到好處:“感謝你如此周到,另外請告訴我是誰讓你來的?”

男人看她沒接支票,而是一副高高在上不可侵犯的表情不露痕跡的一愣,但神色馬上恢複。

“這個到小姐需要知道的時候定然會知道,還請您收下。”一隻手一直朝著樊菲菲舉著,一副不收支票就不罷休的表情。

“支票請你帶我還回去,另外告訴那個人,這個是昨晚我睡了他的籌碼!”說完從包裏拿出一個明亮的硬幣——一元扔給了那個男人。

砰!

門關好的一霎那,樊菲菲靠在門上深深呼吸,她不可以示弱,這樣的事情既然發生自己也有責任,是自己毫無戒心的喝了那杯下藥的橙汁……

後悔跟示弱是最沒用的表現,從小她就是獨立麵對生活中所有的交叉路口,今天亦是如此,隻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