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聲嗚嗚低吼,驚醒了睡夢中的楊承誌,楊承誌坐起看了看四周暗自自責,在深山老林中也敢熟睡。他站起來伸個懶腰,看到爬在地上假寐黑子的麵前放了一隻野兔和一隻山雞。高興的拍了拍黑子。

看看時間已經是下午四點多了,該回家了,把山雞野兔裝進背包,領著黑子慢悠悠的開始下山。

一路上又撿了不少野山菇,走著走著,黑子猛然站住兩耳直愣愣的豎起。

楊承誌注意到黑子的異狀,也停下來。仔細觀察四周,靜靜的站了一會,隱隱的從遠處一處山崖傳來幾聲鳥類嘶啞的叫聲。

楊承誌對黑子說“黑子過去看看,黑子汪汪叫著跑向山崖,楊承誌緊跟著黑子來到山崖邊,喊住黑子,楊承誌站在山崖上向下看去,隱隱看見二十多米的山崖下草叢中有東西在動。

楊承誌和黑子繞了十來分鍾來到山崖下,叫草叢中趴窩這兩隻二十公分大小不知名的小鳥。小鳥嘴巴淡黃帶勾,身上一層灰黑色的絨毛,它們趴在地上唧唧亂叫,在小鳥身邊還有一堆帶著血絲的白骨。見有人走過睜著圓溜溜的眼睛,脖子伸長,嘴巴張大,唧唧直叫。

楊承誌一看知道小鳥餓壞了。從空間水塘中撈了一條二斤大小的鯉魚,用背包中的小刀割碎,每隻小鳥喂了二兩左右,剩下的都成了黑子的美食,兩隻小鳥,吃飽以後,閉上發黃的眼睛又趴臥在草叢中。

楊成誌走了幾步,在離小鳥七八米的地方看到兩隻早已死去的大鳥爬在草叢中。

這兩隻大鳥身長一米二三,頭頂黑褐色,赤褐色的羽毛呈柳葉狀,羽毛的尾端呈金黃色,尾羽灰褐色,活了二十多年的楊承誌還沒見過體型如巨大的鳥類,更別說它們的名字了。

楊承誌看到兩隻巨鳥身體已經開始腐爛,從腐爛的地方能看到幾顆黑黑的鐵砂,他猜想這兩隻巨鳥出去給小鳥捕食,卻受到獵人土製火槍的攻擊。飛回不久因傷勢過重死亡,兩隻小鳥趴在窩中,等不到父母。想爬出看看,不小心掉下來,小鳥運氣很好掉到雜草堆裏,沒有摔死。

楊承誌抬頭看向崖壁,在離地三米左右的一個凹陷處露出幾根雜草樹枝,看來小鳥就是從那裏掉下的,看著遠處死去的巨鳥和在草叢中睡覺的小鳥,楊承誌苦笑一下,家中又要添加成員了,小心捧起小鳥把它們放進空間,又搬了一些碎石雜土把那對巨鳥夫婦掩埋,讓它們生在一起,死後同穴。

忙完這一切,看看時間,五點多了,趕緊收拾回家,天黑的話,山路更難走。

七點多,楊承誌領著黑子回到家裏。打水清洗了一番,清點今天的收獲。出了中午吃了一隻野兔,還有三隻野兔,一隻山雞,七八斤野山菇,兩隻不知名小鳥。算起來今天收獲相當不錯。

打水把野兔山雞清理了一下。用調料醃製好放到冰箱,忽然想到離他家不遠的強叔家,楊承誌笑了笑,從冰箱中拿出一隻比較大的野兔。鎖上門。

提著醃製好的兔子去幾百米外的強叔家,推門進了院子,見強叔和利軍正在給家裏養的牛羊鍘草。

楊利軍見楊承誌進門,就到:“承誌哥來啦,”強叔也和他點頭大了個招呼。

楊承誌道:“強叔,今天我進山,黑子抓了幾隻野兔,我在家醃製好了,拿過一直,讓你們也嚐個鮮。”

強叔也沒推辭,說道:“好好,好幾年沒吃過野兔肉了,今天能解饞了,承誌你晚上自己也別做飯了,就在強叔家吃吧,喝點酒,和利軍好好呱嗒呱嗒,你哥兩好幾年沒在一起了。你先進家,讓你強嬸把兔肉燉上,我和利軍在鍘一抱草。洗洗就進去了。”

楊承誌提兔子進家,強嬸也沒矯情,把兔子燉好,張羅著出街買酒買菜。

楊承誌說;強嬸你買點菜就行了,我家還有點藥酒,回去我給倒上幾斤。楊承誌抽空回了趟家,給黑子做了頓好吃的,又抱出一壇子藥酒,找了幾個瓶子倒了四瓶,提著回到強叔家。

吃著野兔肉,喝著中藥就,就四個人也是熱鬧非凡。

酒席間,強叔問道楊承誌,“以後有什麽打算時。”

楊承誌想了想,就說。“以後就在村裏種菜養魚。”

強叔聽了好一頓搖頭,道“承誌,你好歹也是名牌大學出來的,是有文化的人,在村種地養魚,能有多大出息。”

楊承誌抿了口酒道:“強叔,你家種地一年能收入多少?”

強叔尷尬的笑了笑,這我真不知道,老婆子咱們這一年能收入多少。

強嬸想了下說,承誌不怕你不高興,我們家現在是咱們村最好的莊戶人,一年下來多了不敢說,最少能收入三萬多。承誌你回村種菜養魚,你肯定比不上我家,說種地,你這高材生,文化人不行,強嬸直起腰板說道。

楊承誌點頭道:“種地的確比不上強叔你們,強叔你說我回村多長時間了。”

強叔怔了怔,“我記得你四月回來的現在六月。兩個來月了吧。”

“強叔那你說,我回來這兩個來月院子種的相菜能賣多少錢。”

強叔想了想說道:“撐死了賣個兩三千哇。”

楊承誌伸出手比劃個六。“強叔是這個數。”

強叔看著楊承誌比劃的六一呆,結結巴巴的說道,“六。。。。六千,回來兩個月就賺六千,要這樣一年就是三萬多,這可比我家種地強多了”。

楊承誌看了看發愣的楊家三口子,搖搖頭道:“強叔,不是你說的六千,我就這一個多月院子的菜就賣了六萬多。”

咣當,正打算端碗吃飯的強嬸,手中的碗一下就掉到桌上。

楊利軍一把抓住楊承誌,“承誌哥,你真的賣菜就賣了六萬多。”

楊承誌看著好似電視上讓點了穴一樣的強叔,點了點頭。“不錯就是六萬。我盤算了一下,要院子的菜和魚到時都賣出去的話,今年我能收入三十多萬。”

“不可能,楊利軍叫道:我爹種六十多畝地,一年拚死拚活才賺三萬多,你就五六畝個院子,一年就能收入三十多萬,你種的金條啊!”

楊承誌拍了下滿臉通紅的楊利軍,“你這小子還和小時候一個樣,我家的西紅柿。黃瓜,你們都吃過吧,味道咋樣。”

楊家三口人齊齊的點頭道:“味道相當好。比一般的水果都好吃。”|“你們知道不我批發給明亮的蔬菜,每斤的批發價比市場的零售價還高,再說我種的蔬菜產量也高,所以,這六萬多是真的。”

三人聽楊承誌這樣一說,低頭盤算了一會,全都點了點頭。

楊利軍抓住楊承誌的手,“承誌哥,原本打算結完婚,我就出去打工,你這一說:我那也不去了,就在村裏種地呀,承誌哥你的幫我。”

楊承誌看著眼前童年的玩伴,笑著說,“利軍,隻要你不怕受罪,過完年,哥幫你中二三畝蔬菜,多了不敢說,一年收入個十來萬沒問題。”

一頓晚飯在楊家三口人問這問那中結束。回到家裏,喝了一斤多酒的楊承誌草草洗了腳。上炕就進入夢鄉,在夢中,楊承誌夢見了王海燕溫柔的躺在他懷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