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承誌把各種機器清理一遍,把屋子打掃幹淨,拿上‘藥’丸出了房‘門’,一直呆在屋中的他,一出房‘門’,陽光刺眼,不由的暗罵一聲:該死的太陽,你晚上出來不行。

帶著愉悅的心情,楊承誌進了左老爺子屋子,屋中隻有紅葉一個人坐在沙發上發呆,見楊承誌進屋,紅葉站起來說道:“承誌,左伯伯讓我在這等你,大家都在餐廳等你了”。

楊承誌愣了一下道“紅姨,幾點了就吃飯了”。

紅葉看了楊承誌一眼不由的一笑,“你這孩子,忙得什麽時間也不知道了。都十二點多了,還不吃飯,再不出來,左伯伯就要親自過去了”。

楊承誌撓了撓頭不好意思嗬嗬一笑。道“紅姨,我還以為十點左右呢”。

紅葉笑眯眯的看了他一眼感歎道:“‘玉’霞有你這樣的兒子太有福氣了,這些年也沒白受苦,走吧,先吃飯,左伯伯該著急了”。

兩人前後進了餐廳,餐廳中還和昨天一樣,外公左老爺子一大家子,爺爺周老爺子一大家子,隻不過多了幾個楊承誌不認識的男‘女’。

餐廳中的一幹人見楊承誌進來,都眼帶火熱,左老爺子麵帶焦急,站起來問道:“承誌,怎麽樣,‘藥’‘弄’好了沒”。

楊承誌晃晃手中的‘玉’瓶。道“外公都‘弄’好了,下午就開始給媽媽治病”。

左老爺子長出一口氣道:“那就好,‘玉’霞有救了,承誌你過去把你媽接過來,他們過去好幾次,‘玉’霞不出屋子,看樣子就等你過去呢”。

楊承誌點點頭,把‘玉’瓶‘交’給大舅左耀祖,出了房‘門’。

左耀祖解開‘玉’瓶上的塞子,一股清香撲鼻而來,不禁說道:這是什麽‘藥’了,這麽香。眾人也聞到了‘玉’瓶中散發出來的香氣,也都愣在當場。

在他們的印象中凡是和中‘藥’掛上鉤的,都是那種散發著濃濃中‘藥’味,黑黑的,苦苦的東西,卻沒料到,一上午的時間,楊承誌把買回的一大包中‘藥’‘弄’成了散發香氣,用一個小瓶子裝好的‘藥’丸。

周老爺子結果‘玉’瓶,往手中倒了一顆,‘藥’丸龍眼大小,呈淡紅‘色’,散發著濃濃的香氣。周老爺子臉上一變,看著左老爺子說道“左大哥,這難道是傳說中的丹‘藥’”。

左老爺子也是滿臉震驚,指了指周老爺子手中的‘藥’丸,顫抖著說道“真的是丹‘藥’,承誌能煉製出傳說中的丹‘藥’,‘玉’霞、國政一定能治好”。

坐在餐廳中的兩家人見一向鎮定的左老爺子和周老爺子都震驚手中的那個小小‘藥’丸,也覺察到周老爺子手中‘藥’丸的特殊。

左建華撇撇嘴說道“不就是個‘藥’丸子,六味地黃丸不也是這個樣子”。

身邊的左耀祖瞪了他一眼“你懂個屁,聽爺爺和周爺爺說”。

左建華縮縮脖子,不在說話。

周老爺子看了眼左建華說道“像六味地黃丸那種丸子,他是成批生產的,你們昨天也見了承誌提的一大包草‘藥’,那一大包草‘藥’,就‘弄’出幾個小小的‘藥’丸,要是六味地黃丸也這樣‘弄’的話,那‘藥’廠也要關‘門’了”。

左老爺子接口道“把中‘藥’‘弄’成‘藥’丸最大的好處是,‘藥’效保持好,見效也快,煉製丹‘藥’稍有不慎,一爐子‘藥’材就全部報廢了,這也是從古到今能煉製‘藥’丸的中‘藥’師特別稀少的原因”。

左語媚麵帶喜‘色’的問道“爺爺,是不是小姑吃了這種‘藥’丸,馬上就能好了”。

左老爺子搖搖頭,“這個我真不懂,一會你問問承誌,我想承誌肯定還有別的手段輔助治療”。

正在他們討論楊承誌煉製‘藥’丸的時候,楊承誌扶著左‘玉’霞進了餐廳,他把母親扶坐在椅子上,隨後也挨著左‘玉’霞坐下。

周老爺子把‘藥’丸放回‘玉’瓶,晃了晃手中的‘玉’瓶問道“承誌,這是不是人們常說的丹‘藥’,這種‘藥’丸對‘玉’霞有沒有療效”。

楊承誌看了眼爺爺手中的‘玉’瓶道“爺爺,這就是人們常說的丹‘藥’,這丹‘藥’是我專‘門’給我媽煉製的,叫醒腦清心丹,這種丹‘藥’專治母親這種病情”。

左老爺子點點頭道“是不是‘玉’霞喝了這‘藥’丸,病就有起‘色’了”。

楊承誌搖搖頭“媽媽的病時間太久了,單靠丹‘藥’很難治愈,我看了一下,媽媽‘胸’有淤氣,腦有淤血,才導致現在這樣,下午我吃了‘藥’丸,再配合針灸,我想很快媽媽就能痊愈”。

兩大家子人聽了楊承誌的話不住點頭,對下午的治療充滿了希望。

見眾人滿眼火熱看著自己,楊承誌拍拍腦袋說道:“我給大家也配了一點‘藥’水,平時喝一點,腦清目明,我這就過去拿給大家”。

左‘玉’霞見楊承誌要走,緊緊的抓住他的手,楊承誌苦笑一下對左建華說道“華哥,你去我住的那個屋子,‘床’頭櫃上有一些瓶子,你幫我拿過來,送給大家”。

左建華一聽是楊承誌配給大家平時喝的‘藥’水,跳起來小跑著去取楊承誌所說的‘藥’水。

一會工夫,左建華抱著十多個一斤大小的瓶子進了餐廳,把瓶子放到餐桌上,左建華說道“承誌,你這瓶子中裝的什麽了,我咋看都是白水”。

楊承誌暗道“這本來就是白水,隻不過這白水比較神奇罷了”。

看了眼左建華說道“你打開一瓶喝一口,看是不是白水”。

左建華擰開一瓶喝了一口,‘藥’水略甜,有一股淡淡的香味,喝下去頓感全身舒服,腦子立馬清洗了不少。

“真的是好東西,這一瓶酒歸我了”,左建華把喝了一口的瓶子緊緊攥在手中。

楊承誌把桌子上的瓶子分給餐廳的眾人,“先‘弄’了這幾瓶,等下午再給大家‘弄’一點,你們大家自己準備瓶子”。

左老爺子也喝了一口瓶中的‘藥’液,和左建華的感覺一樣,全身舒爽,好似吃了人參果一樣,不禁讚道“就這東西拿出去,一定是天價”。

人們見左老爺子也這樣說,拿到瓶子的人們緊緊握住手中的瓶子生怕別人搶去,沒有分到的幾人,琢磨到什麽地方找幾個大一點的瓶子,多‘弄’一點‘藥’液,拿出去送人。

最誇張的是左語媚,這個和楊承誌最親密的‘女’孩,看到餐桌邊的神仙醉酒壇,一下抱起酒壇,大聲說道“承誌哥,你下午就給我‘弄’一壇子‘藥’液,我帶回去慢慢喝,我以後再不喝飲料,就喝這種‘藥’水”。

眾人看到左語媚的表現,齊聲大笑,把小美‘女’笑的不好意思,嘟囔道“承誌哥讓找盛放‘藥’水的容器嗎”。

楊承誌笑了笑說道“語媚,放心以後你就不用喝飲料了,這種‘藥’水我全包了,這種‘藥’水沒有什麽副作用,你放心喝”。

聽楊承誌這樣一說,左語媚眉‘花’眼笑直說楊承誌好。

眾人聽楊承誌說‘藥’水沒有副作用,齊動心思,尋思找個什麽大容器裝‘藥’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