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承誌拿過浸泡了太歲的空間水,自己也倒了一小杯,一口喝下,從衣兜中拿出五行金針的皮囊,從裏麵抽了五支水行金針。

三位老人看到楊承誌又要針灸,周老太太心疼的說道:“承誌,要不明天再針灸吧”。

三位老人在收拾好屋子,把楊承誌抬到他休息屋子睡下後,才聽張文慧說起楊承誌脫力的原因。

等張文慧說完楊承誌隻是因為在左玉霞身上施了不到三十針就累的脫力昏倒,都倍感吃驚,他們都見過針灸,也接受過針灸,他們一直認為,針灸就是拿針在身上紮幾下就完事了。

卻沒想到,這個失散多年的孩子,施用金針是如此費力,這大大出乎他們的預料,於是對楊承誌施針的手段也好奇起來。

這下看到楊承誌又拔出金針,心疼孫子的老太太著急了。

感覺到奶奶的關心,楊承誌笑了笑說道“奶奶,沒事,就紮幾針”。

見孫子給了自己個安心的眼神,老太太張了張嘴並沒有說話,但從臉色中仍舊能看出,濃濃的擔憂。

楊承誌運轉水行金針的運行方法,水行金針顫動起來,楊承誌本來有點血色的臉一下變的蒼白,老太太看到孫子臉色的變化,急的直掐身邊的周老爺子。

周老爺子麵帶苦笑,忍著疼,拍了拍老伴的手,指了指楊承誌,意思讓老太太安靜下來,不要打擾楊承誌施針。

滿臉嚴肅的楊承誌根本沒注意到,爺爺奶奶身上發生的一切,快速把五支水行金針插進幾個穴位,輕彈了幾下,金針顫動起來。

楊承誌輕舒口氣,拿起空間水倒了一小杯,一口喝下,看了眼走到床邊的李淑玉說道:“李姐,麻煩你給我媽找一套換洗的衣服,一會我媽醒來就要到衛生間,到時候麻煩你了”。

李淑玉聽完點點頭,到屋角擺放的櫃子給左玉霞找衣服去了。

還沒等李淑玉找好衣服,那邊楊承誌已經起出水行金針,楊承誌伸手在母親胸前幾處穴道捏了幾下。

熟睡中的左玉霞緩緩睜開雙眼,左玉霞看到了滿頭白發,雙目含淚的左老爺子,左玉霞淚水止不住的流出。喃喃道“爸,就這幾天,你怎麽變得這麽老了,國政的傷怎麽樣,偉偉找到了沒有”。

左老爺子聽到女兒問詢的話語,期盼了二十多年,等待了二十多年,聽到女兒這一聲詢問,老爺子不禁的老淚眾橫。

流著眼淚的左老爺子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隻是緊緊的握住女兒左玉霞的手,慢慢的把左玉霞扶起靠著枕頭坐下。

一旁的周老太太,擦了下眼淚,道“玉霞,好孩子,你終於醒了,你不知道這二十多年,你爸是怎麽過來的”。

左玉霞這才看到坐在床頭另一邊的周老爺子夫妻。疑惑的說道“爸媽,你們怎麽也過來了,你們咋不在醫院照看國政,偉偉找到了沒有,什麽二十多年”。

周老爺子看著看似五十多歲的兒媳左玉霞說道“玉霞,你知不知道,那事已經過去二十三年了,你看看你身後站著的是誰”。

聽公公這樣說,左玉霞轉頭看去,見床邊站立著一個二十多歲,和自己丈夫周國政十分相像的年輕人,左玉霞楞了一下。

回頭問爸爸左老爺子“爸,真的過去二十多年了,怪不得你老成這樣了,這個年輕人是誰了”。

“玉霞,他就是你失散二十多年的兒子,偉偉,你的病全靠這孩子了,都是爸爸不好,讓你們母子受了這麽多年的苦”。左老爺子哽咽著說道。

左玉霞聽父親說完,楞楞的坐在**,嘴裏不停的說道“真的過了二十多年”。隨後轉身拉過滿眼含淚的楊承誌,抱著楊承誌放聲痛哭起來。

半晌後,左玉霞止住哭泣,用手撫摸著楊承誌清秀的臉龐說道:“偉偉,媽媽找你找的好辛苦”。

楊承誌緊緊抱了一下母親左玉霞,拍了下母親瘦弱的肩頭,道“媽,今天是你大喜日子,不要哭了,爺爺、奶奶、外公還在呢,讓三位老人笑話呀”。

左玉霞輕輕捶了一下楊承誌,麵帶笑容道“你這孩子,還敢開你媽的玩笑,等會收拾你”。剛說完這話,左玉霞隻覺得腹部疼痛難忍,不禁“啊”了一聲。

旁邊的左老爺子、周老爺子夫妻、李淑玉不禁臉色一變,看著楊承誌問道“承誌,你媽這是怎麽了”。

楊承誌笑了笑道“沒事,我媽二十多年一直食用各種中西藥,毒素都讓五行金針*到腸胃,去趟衛生間就沒事了,李姐你陪我媽去趟衛生間,記得你和我媽都把口罩戴上,味道可能有點重”。

李淑玉聽楊承誌安頓,趕緊找來兩個護士專用的口罩給自己和左玉霞戴上,扶著左玉霞朝衛生間走去。

楊承誌看母親去了衛生間,對三位老人說道“爺爺、奶奶、外公咱們去餐廳,這地方三兩天不能住人了”。

三位老人一頭霧水,左老爺子道“什麽事,這屋子是玉霞從小住的屋子,幹嘛好幾天不能住人”。

老爺子話音剛落,衛生間傳來左玉霞的幾聲痛哼,緊接著一股令人窒息的臭氣撲麵而來,到現在三位老人才知道,楊承誌剛才讓他們離開的原因。

左玉霞從出事到楊承誌到來前,不知道看過多少醫生,吃過多少藥物,這些藥物大都沒有被左玉霞身體吸收,都沉澱在左玉霞內髒各個部位,這一下子讓楊承誌用丹藥再加上五行金針,都*到腸胃之中。

二十多年藥物的沉澱,每種藥物或多或少都帶有一定的毒性,一下子排放出來,好聞才怪呢。

四人相互攙扶著出了左玉霞的屋子,周老爺子擦了下被氣味刺激滿是淚水的雙眼,哈哈大笑道“早年小鬼子的毒氣彈也沒這味道霸道”。

老太太瞪了他一眼道“你這個老沒正經,讓玉霞聽到多難堪”。

因為女兒痊愈左老爺子心情大好。聽親家這麽一說,也不禁笑著說道“周老弟說的沒錯,這味道的確比當年小鬼子毒氣彈強多了,不過這也說明玉霞的病完全好了”。

四人在門口站了一會,楊承誌說母親出來起碼還的半個多小時,三位老人看看時間還早,就和楊承誌一起進了餐廳。

回到餐廳看看時間九點多了,左老爺子大手一揮道“紅葉,今天多做幾個菜,我要和周老弟好好喝一頓,慶祝玉霞神奇痊愈”。

等在餐廳的眾人從老爺子的話語中知道,左玉霞清醒過來了,於是一幫女人們都進廚房幫忙,做菜。

楊承誌知道母親大病剛愈,適合喝一點清淡的,於是也進廚房給母親做了一個拿手的“二十四橋明月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