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語媚說完,蹬蹬瞪氣衝衝的走進同仁堂,左建華見左語媚進去,怕她吃了虧,隨後也跟著進去。

知道情況的段曉麗見狀和楊承誌、王海燕說道,“咱們也進去幫忙,黃耀坤的狗‘腿’子一出就是好幾個,左大哥和語媚不是他們的對手”。

見段曉麗也這樣說,楊承誌、王海燕跟在段曉麗身後也進了同仁堂。

三人走進店裏,見左語媚正在和五個人怒目而視,旁邊左建華也是滿臉嚴肅,左建華見楊承誌他們三人進來,招手道:“承誌,這邊”。

三人走到左建華身後,楊承誌打量了一下站在左語媚多麵的五人。

看樣子和左語媚怒目而視的就是這幾個人的頭子黃耀坤,見他身高一米八上下,長臉,鷹鉤鼻,一雙桃‘花’眼散發著‘陰’沉的目光,一身銀灰‘色’的阿瑪尼夏季休閑裝,也遮擋不住這人全身散發的那種‘陰’冷的氣息。

但從此人外表就能看出這種人擅長一些‘陰’險的心機手段,站在黃耀坤身邊的四人都是一身名牌,五官倒也端正,隻不過從他們麵‘色’上,中醫出身的楊承誌知道這幾個人都是,經常趴在‘女’人肚子上的二世祖。

黃耀坤見段曉麗領著楊承誌、王海燕走到左建華身後,冷冷一笑道“怎麽左大少原來是出去辦救兵去了,我還以為堂堂左大少嚇得落荒而逃了”。

站在黃耀坤身邊的四個二世祖哈哈大笑,眼神不停的在王海燕,左語媚、段曉麗身上的突起部位掃來掃去。

左語媚看四個二世祖在他們三人身上掃來看去的,知道這幾個家夥沒安好心,眉頭一皺,說道:“你們四個狗‘腿’子,往那看呢,再看小心老娘挖了你們的狗眼”。

左語媚不敢大罵黃耀坤,那是因為黃家和左家勢力旗鼓相當,左老爺子也囑咐過左家子弟,譏諷可以,可不能失了水準,而跟在左建華身邊的四人,家世背景和左家根本不在一個層麵上,左語媚又何必給他們留麵子。

黃耀坤見左語媚破口罵身邊的四個隨從,眉頭一皺,回頭看了四人一眼道“沒出息的東西,左家小姐,周家小姐也是你們四人看的,趕緊道歉”。

四人見黃耀坤發話,臉‘色’一下子就難看起來,說起來他們四人在燕京除了那五大豪‘門’,也是名氣在外,但如今要給三個嬌滴滴的美‘女’道歉,他們實在是張不開嘴。

可主子的要求不能不照辦,於是四人低低的說了聲“三位小姐,對不起”。說完臉漲得紫紅,都低頭看著自己腳尖,生怕附近有認識自己的人經過認出自己。

黃耀坤見四人道了謙,笑著說道“語媚妹子,四個不識眼‘色’的東西,回去黃大哥在替你教訓”,說完又和段曉麗打了個招呼。

而後看了一眼楊承誌和王海燕,問左建華“左大少,這兩位看著麵生,左大少給老哥我介紹介紹唄”。

左建華也不能再黃耀坤麵前失了禮數,淡淡的說道“我兄弟楊承誌,弟妹王海燕,入不得坤少眼”。

雖然左建華隻是淡淡的說了一句,但身為人‘精’的黃耀坤還是吧楊承誌和王海燕打量了一番,他知道左家和周家人的眼界,要是沒有一下的人,著兩家人不可能陪著他們到這裏閑逛。

楊承誌看兩麵沒有什麽實質‘性’的衝突,就對左建華說道“華哥,咱們先抓‘藥’,別在這閑磨工夫”。

左建華點點頭道“坤少,我陪我兄弟抓‘藥’了,不陪你在這耗時間”。說完招呼左語媚和段曉麗跟著楊承誌朝櫃台走去。

黃耀坤眼珠一轉,給身邊的四人使了個眼‘色’,四人心領神會,裝作看‘藥’散開跟在四人身後。

他也看出這個不認識看似年輕的青年身上散發一種飄溢的氣息,知道這個青年必定有著與眾不同的過人之處,堂堂左家大少聽青年一句話就銅青年走開,他到要看看這個看都不看他的青年有什麽過人之處。

楊承誌走到上次抓‘藥’的那個‘藥’房夥計櫃台前,‘藥’房夥計看楊承誌有點麵熟,等接過楊承誌所寫的‘藥’單時,一下就記起眼前這個青年。

看了下‘藥’方道“先生前天抓的‘藥’都用完了”。

楊承誌點點頭,“你個看看,單子上的‘藥’材店裏有沒”。

楊承誌的話剛落,跟在他們身後一個二十五六,一米七五左右,腳步輕浮,臉‘色’蒼白的青年噗嗤笑了一聲。

撇撇嘴道“左少都認識些什麽人,來同仁堂還敢問同仁堂有沒有單子上的‘藥’材,你以為你拿的什麽‘藥’方,一看就知道沒見過大世麵”。說完話回頭看了一眼黃耀坤。

黃耀坤滿意的點點頭,他所要做的就是打壓和左建華一切有來往的人,在他的印象中,同仁堂是華夏‘藥’材最全的‘藥’店,還沒聽說過有誰過來抓‘藥’,同仁堂沒有‘藥’方上的‘藥’材。

楊承誌轉頭看了看這個青年道“你還是趕緊找大夫看看你自己的病吧,別到時看見‘女’人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

青年臉‘色’一變,走到楊承誌麵前怒道“你什麽意思,別自找不自在”。

這個青年叫馮才。燕京三流家族的一個隻知吃喝玩樂的二世祖,整日除了吃喝就是想著去哪裏禍害‘女’人,這些年下來,男‘女’之事必須喝一些壯陽‘藥’物才行,醫生勸他節製,可依然我行我素。

這事經常讓圈子裏的人取笑,這猛地一下讓從來沒見過的一個青年提起,頓時惱羞成怒,他怕左建華,可在燕京從來沒見過楊承誌,認為楊承誌肯定是從那個小地方過來巴結左建華的一個小人問,所以才走過來怒問楊承誌。

楊承誌淡淡看了馮才一眼道“看你腳步輕浮,二目無神,必定經常出入風月之所,這些天你是不是老感覺手腳發燙,全身酸軟,經常有種想去廁所的感覺,這是大病之兆,我勸你趕緊找大夫瞧病,你倒責問我,我看你這輩子完了”。

馮才一聽冷汗直冒,這幾天他就是這種感覺,他還從來沒和別人說過,聽楊承誌這麽一說,麵‘色’變緩道“你怎麽知道,”。

楊承誌搖搖頭,“別在這‘浪’費時間了趕緊去看醫生吧,最好找一個好一點的中醫,你的病或許還有救”,說完對‘藥’房夥計道“麻煩你單子上普通中‘藥’各樣抓二十份,下麵寫的幾種有一份就足夠了”。

馮才站在那裏走也不是,站也不是,不遠處的黃耀坤看到楊承誌三言兩語就吧馮才說的無言以對,就走向楊承誌,道“小兄弟,好口才,三句兩句就把我一個朋友唬住,你以為我們都是孩子”,說完瞪了一眼馮才。

楊承誌看見‘陰’沉的黃耀坤就覺得不舒服,他聽幾位老爺子也說過,當年父母受到傷害,其中嫌疑最大的就是黃家,所以他對黃家特別反感。

他看了眼黃耀坤道“唬人不唬人我說了不算,到時你馬上就要在人前丟麵子了”,說罷楊承誌裝作伸手去拉王海燕,他的左手無意識的在走過來的黃耀坤小腹上掃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