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誌,這怎麽能行,村裏人還不得把我罵死,鳳山叔說,過幾天給我們弄一個電視,沒事幹看看電視解悶”,楊天來嘿嘿一笑。

楊承誌淡淡一笑,“來哥,你就說這事情是我說的,賣水果的收入你們留下一點,就當是給你們在水庫這邊工作人的補助了”。

說完這些楊承誌似乎又想到什麽,“來哥,和他們說一下,不好坑遊客,咱家不缺這點東西,品相不好的咱留下自己吃,盡量弄好一點的出售”。

楊天來點點頭,“知道了承誌,我這還有一件事和你說一下,這幾天天氣暖和了,山上的土鬆鼠和跳肚不少,他們要是到這邊的話定然要禍害不少水果野菜”。

楊承誌聽了目光閃爍了幾下,對於楊天來說的土鬆鼠和跳肚他可是知道,土鬆鼠是楊家溝人們的一種稱呼,土鬆鼠也是一類齧齒類動物,它的外形和鬆鼠極為相似,要說和鬆鼠稍有不同的是,土鬆鼠的個頭要比鬆鼠略小一點,同時皮毛的顏色和鬆鼠也有所不同。

鬆鼠皮毛的顏色是棕黃色夾帶黑色的豎紋,而村民口中的土鬆鼠的皮毛是白色夾雜了黑色豎紋。

土鬆鼠每到五六月份就開始繁殖,在七月八月之後幼崽就會出來,土鬆鼠對瓜果特別敏感。

過去村裏種植西瓜甜瓜,隻要被土鬆鼠咬過的西瓜或者甜瓜肯定是熟透的,所以楊承誌在小的時候隻要見到被土鬆鼠咬過的西瓜甜瓜就會采摘回去。

到現在楊承誌也想不明白,為什麽土鬆鼠咬過的西瓜和甜瓜的味道要比瓜農采摘下來的味道要好了不少。

而跳肚卻是一種極為罕見的動物,到現在楊承誌也不清楚這類動物到底是怎麽來的,書本中一直記載說,地球上除了澳大利亞之外在沒有地方生活有袋類動物。

但是楊天來所說的跳肚卻是一種有袋類的動物,說起跳肚就好似是澳大利亞特有物種袋鼠的迷你版。

一頭跳肚的個頭至多隻有二十公分左右,跳肚行動的方法和袋鼠一模一樣,也是後肢跳躍、尾巴平衡方向,同時跳肚的肚子上也有一個小小的袋子。

楊承誌在小的時候有時候也和小玩伴們能抓到跳肚,可是這種動物不和其他動物一樣,抓回到家裏用不了一天就會死亡。

因為飼養不活,所以楊承誌以及小夥伴也不在抓跳肚,每當下雨之後,楊承誌和小夥伴們都會到山坡上遠遠觀看跳肚跳躍行進。

因為這種動物行動是跳躍式,再加上肚子上有個小袋子,所以村民們稱呼這種動物為跳肚。

現在聽楊天來說起這兩種小動物,楊承誌的眼睛不由的一亮,他又想到了一個吸引遊客的門路。

這倒不是楊承誌想抓土鬆鼠和跳肚賣錢,他現在身邊可是有著奇獸群,他能夠讓奇獸群和鬆鼠溝通一下,讓這些小家夥生活在一個固定的區域供人們觀賞。

相比那些從各地過來的遊客看到這兩種其他地方不常見的小動物一下就會被吸引過來,楊家溝也就又多了一個招牌。

先到這裏,楊承誌看了眼楊天來,“來哥,你在什麽地方看到過土鬆鼠和跳肚,我想過去看看”。

聽楊承誌這一說,楊天來不由的一愣,而後笑著說道:“承誌,你不能是打算去捉它們吧,你應該知道土鬆鼠和跳肚可是極難抓到”。

楊天來可是知道楊承誌這個年輕人喜歡收養一些動物,而這些動物在和楊承誌接觸之後,在一段時間之後就能精通人性。

就說現在水庫中的黑脖子天鵝就是前年楊承誌收養過來的,當時楊承誌收養了一對黑脖子天鵝,從哪以後這對黑脖子天鵝一直生活在楊家溝。

到現在已經發展成二十八隻,今年在這裏修建水庫之後,這一大家子一直在這裏生活,有時候兩個帶頭的黑脖子天鵝會進他們住的簡易房縣逛一圈,但是這些家夥在看到有村外的人過來就會呆在水庫中。

前段時間還有幾個扛著攝像機的人在水庫這邊呆了一個多星期,他們當時說過這種天鵝可是國家保護動物。

現在楊承誌卻說要去看看土鬆鼠和跳肚,楊天來馬上想到楊承誌是要去抓幾隻帶回去,而後飼養。

楊承誌聽楊天來這一說嘿嘿一笑,“來哥,你說要是咱們在山上開辟出一個地方專門讓鬆鼠、跳肚生活,會不會有人觀看”。

楊天來眼睛一亮,“當然有了,這幾天過來的遊客大多數是想抓幾隻鬆鼠、跳肚,他們都說土鬆鼠太萌了,有幾個人詢問跳肚後都說這是咱們國家的一個新物種,隻不過沒有實物存在,他們都感覺到比較遺憾”。

楊承誌當然知道那些人話中的意思,他在上高中時候也學過動物,可其中卻沒有記載華夏有有袋類動物生活。

或許村民口中的跳肚真的是華夏的一個沒有被記載的新物種,要是真正能報道出去的話,華夏一下就能再次成為媒體的焦點。

“來哥,那我就上去看看,你說說那個地方的土鬆鼠多”。

楊天來看了一眼山上,直了一個位置,“承誌,那個地方前幾天我見到七八隻土鬆鼠,不過跳肚你也知道很難見到,你的必須找到有麵棘生長的地方才有可能見到跳肚,這幾年我也沒見過有麵棘”。

聽楊天來這一說,楊承誌看了眼楊天來所說的位置,心裏也在琢磨那個地方有麵棘生長。

麵棘是一種隻有十多公分高地的灌木,每到春天就會開出一種藍色的小花,花落後就會結出一種墨綠色的果實,等六七月份這墨綠色的果實就變成了黑色,當變成紫黑色的時候,這種果實就會散發出一股香味。

跳肚特別喜歡這種香味,所以楊天來說有麵棘出現的地方才會有跳肚出現,楊承誌記得小的時候山上的麵棘可是不少,可後來這麵棘就變少了。

他從回到楊家溝也經常進山,但是還從來沒有看到過麵棘這種植物出現過,現在聽楊天來說起這話,楊承誌心裏也有點遺憾,真要是見不到麵棘,還真看不到跳肚這種小動物。

楊承誌和楊天來打了個招呼,帶著黑子青雲朝楊天來所說的方向走去,同時心裏在想著到什麽地方找幾隻跳肚。

十多分鍾後,楊承誌到了楊天來所說的地方,這個地方是一個砂土溝,沙溝的兩側都是鬆軟的泥土,在泥土壁上不時的能看到一簇簇三四十公分大小的小灌木。

看到這學灌木楊承誌心裏一樂,從小生活在楊家溝當然知道土鬆鼠生活的習性,土鬆鼠就是喜歡在這種小灌木中活動。

這種小灌木根係很深,土鬆鼠都喜歡在它的下麵挖洞築窩,而且這種小灌木上麵會結出一種黃豆大小的堅果,這種堅果也是土鬆鼠的最愛。

進入到這個砂土溝,楊承誌轉頭看了看黑子青雲,“來哥,剛才說的話你們也聽到了,你們能不能和土鬆鼠溝通一下”。

黑子。青雲聽楊承誌這一說,小腦袋猛搖,“老大,我以前生活在山中,有時候都會拿土鬆鼠作為食物,我們都是肉食動物根本不能和土鬆鼠溝通,金毛他們應該能和它們溝通,我這就回去將金毛找過來”,青雲嘿嘿一笑說道。

楊承誌點點頭,青雲是青狼出身,他們在食物缺少的時候,往往會抓捕一些鼠類吃食,土鬆鼠見到青雲就被嚇個半死,它們怎麽溝通。

青雲離開之後,楊承誌看了看黑子,轉頭看了看已經消失在視野中的水庫,“黑子,我前幾天得到一瓶古獒的精血,我帶你進空間給你服食,或許你的血脈能進化到古獒”。

黑子目光一縮,他身上現在流淌的就是古獒的血脈,隻不過他身上的古獒血脈比較少,真要是有了古獒的精血,黑子敢肯定他日後的成就不低。

“老大,要是真的是古獒的精血,再加上空間的保護,我血脈肯定能夠進化,到時候我的內丹就能達到九道條紋”。

楊承誌點點頭,帶著黑子走到溝底一塊巨石之後,心神一動就進入到空間,找出那瓶古獒的精血瓶子,楊承誌問道:“黑子,你覺得你需要幾滴精血”。

“老大,給我十滴吧”。

楊承誌目光一縮,“黑子,雖說你有古獒的血脈,但這古獒的精血可是遠古獒的精血,每一滴都蘊含了強大的能量,你覺得你能承受住這狂暴的能量”。

黑子可是最早跟隨他的夥伴,楊承誌早已將他當成了親人、兄弟,大金那樣的修為和血脈才敢服食兩滴精血,現在黑子卻要服食十滴。

要知道古獒在遠古年代雖說血脈等級不如金翅大鵬,但是古獒的血脈也不低,要不然的話古獒怎麽能成為遠古年代最為凶殘的奇獸之一,而且古獒有很大的幾率進化到靈獸,靈獸那是什麽,那可是僅次於神獸的存在。

黑子服食十滴精血楊承誌倒不是心疼,他是害怕黑子到時候承受不住精血的狂暴勁道出現設麽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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