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九點多,五人從左家四合院起身。

兩位老爺子接送車配製大致一樣,都是三輛黑色紅旗轎車,其中一輛是專門為老爺子準備,另兩輛上麵清一色黑色西裝,麵色冷峻的保鏢。

出了左家四合院,六輛車前後開往周老爺子的住地。

周老爺子住的地方和左老爺子不同,左老爺子住在燕京三環過去一個王爺的王府中,而周老爺子住在後來專門為華夏建國做出重大貢獻所建的一處別墅。

這個地方在燕京人們眼裏就相當於過去社會的皇宮,是一個戒備森嚴,普通人不可以入內的地方。

這個地方建在四環外一個名叫玉景山的山坡上,山坡上大致建築了一百多棟,單門獨院的別墅,山下是戒備森嚴的警戒線,來往的車輛、行人都要接受最為嚴格的檢查。

一個多小時,車隊來到玉景山下,設置在玉景山下軍事檢查站執勤的軍人看到過來六輛國產紅旗轎車的車牌,站的筆直,敬禮放行。

在這裏站崗執勤的都是華夏最為優秀的特種軍人,他們極為崇拜為華夏立下汗馬功勞的共和國元旭,同時他們也接受了最高級別的命令,用生命去守護山上居住的這些元勳。

過了檢查站,左老爺子讓車子停下,車子一停下,從檢查站裏馬上跑出以為,四十多歲兢兢幹幹,肩頭掛著中校軍銜的軍人。

他跑到左老爺子車前,敬禮,禮畢,恭恭敬敬走到車後窗這,等待車裏老人下達的命令。

司機放下車後窗的玻璃,左老爺子指了指坐在前麵副駕駛位置的楊承誌,淡淡的說道:“麻煩你給那個年輕人辦理一張特別通行證。

中校大聲道“是,保證完成任務”,說完示意讓楊承誌下車,楊承誌下了轎車,隨同中校進了檢查站,拍了一張照片後回到車上。

中校看著遠去的紅旗轎車,心裏直犯嘀咕,左老爺子他肯定認識,但車上坐著的其他三位,他一個都不認識。

他就納悶這位大神很少到玉景山,今天不知怎麽就到了玉景山,還讓給一個二十多歲名叫楊承誌的年輕人辦理了一張特別通行證。

坐到車上的楊承誌問道“外公,這特別通行證有什麽用,我又不經常呆在燕京,要這東西也沒多大用處”。

“你這傻孩子,你要來燕京,想看你爺爺,沒這東西你根本上不去玉景山,有了這東西,你以後進出就方便多了”。

聽老爺子說完,楊承誌才明白特別通行證的用處,用過去的話說,這特別通行證就是一塊皇帝頒發的金牌。

七八分鍾後,車子停在一處隱藏在茂密林木中占地麵積有一百多畝的別墅門前。

大門和普通別墅門一樣,並沒有什麽特別之處,見老爺子轎車停下,別墅門緩緩向兩旁打開,楊承誌知道,在門口的某個地方肯定有攝像頭,要不然離的老遠的別墅,不可能看到樹蔭下停在門口的車輛。

他猜想的不錯,就這一個看似普通的別墅門口,足足裝了十幾個極為隱蔽的攝像頭,全方位監控著過往的行人、車輛。

轎車進了別墅,通過車窗楊承誌看到別墅門前的小路上,來來回回走動這四五個身著便衣的保鏢,不由的暗歎這裏保衛級別的嚴格。

他不知道的是左老爺子四合院的保衛級別比這裏更為嚴格,在左老爺子的四合院中,足足有三十六個華夏最為神秘的特種兵監控著院子的一切。

車子停在別墅門前的台階下,早已等候在門前一個五十多歲的中年,立馬過來打開老爺子的車門,伸手放到車門上,伸手攙扶左老爺子下車。

隨同過來兩輛車的保鏢都下車,站立在老爺子車輛的四周,老爺子下車,朝他們擺了擺手。

這些人明白老首長讓他們隨意走動,去找他們認識的同為保鏢的同行,這八個人四散開朝院子各個部位走去。

楊承誌打量了一下爺爺居住的別墅,上下兩層,占地麵積大致有一千多平米,是一種老式建築,上麵沾染了濃濃的華夏建築風格。

他知道別墅有這種風格是因為當時華夏建立者東老爺子不喜歡西方的事物,這位老爺子就喜歡華夏的文化。

一進別墅門,是一個麵積有一百多平米的大客廳,見裏麵裝飾簡單,風格充滿了華夏古韻。

客廳的四周一圈紅木沙發,地上鋪著一塊繡著華夏結的紅色地毯,客廳的正麵一張紅木太師桌,四周放著四把太師椅。後麵掛著一幅百鳥朝鳳圖。

坐在太師椅上的周老爺子,看到左老爺子他們四人進來,站起來笑著說道“左老哥,有幾年沒過來了,看看我這客廳布置的怎麽樣”。

四人坐到沙發上,早已站立在客廳中的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婦女,上來給四人倒了一杯茶。

左老爺子端起茶杯聞了下,說道“你這是資產階級思想,住的是豪宅大院,要放到過去,主席肯定要批評你的,還有這茶味道不行,等一會喝承誌帶來的血玉茶”。

周老爺子撇撇嘴道“前些年是誰一到我這就要喝我珍藏的大紅袍,這一下有了好茶,就說大紅袍味道不行了,我看你才讓資產階級思想給腐蝕了”。

說罷兩人哈哈大笑起來。看來這兩位老爺子以前肯定是經常在一起鬥嘴為樂。

“承誌,海燕,這就是你們的家,在這個家除了我和你奶奶,以後你說了算”。

“謝謝,爺爺,這就是我們第二個家了”。話還沒說完,楊承誌看到外公左老爺子微嗔的臉色,趕緊道“以後燕京外公家和您這就是我和海燕第二個家了”。

左老爺子聽這話,臉上才有了笑容。

周老爺子看在眼中,“你這個左老虎,和承誌擺什麽臭架子,信不信我一會收拾你”。

左老爺子一聽馬上大聲嚷道“誰怕誰,就你那臭棋簍子,還想收拾我,再練三十年吧”。說完得意的哈哈大笑起來。

看來周老爺子所說的收拾是指在棋藝上爭個高下,周老爺子是勝少敗多。

兩位老爺子爭論的工夫,那個五十多歲的中年男人拿著從左老爺子家帶來的血玉茶進來,把茶交給客廳中的中年婦女,中年婦女轉身回去泡茶。

周老爺子指了指那個五十多歲的中年男子,對楊承誌、王海燕說道“承誌、海燕,這是我的秘書宋建新,跟了我有二十多年了,那個剛才給你們倒茶的是小宋的妻子,賈國榮。這家以後有什麽事你兩找他們就行”。

隨後對宋建新說道“小宋,承誌是國政失散多年的孩子,以後承誌有什麽事,你多擔待點,這孩子本事大了去,看見沒,玉霞就是承誌給救治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