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山林,楊承誌並沒有做太多的停留。隻是簡單的看了一下老爺子給他準備的背包裏有什麽東西。

拿出自己放在背包的水和調料放到空間中,把背包的東西一一擺放在地上,老爺子給他準備的東西不多,一共四樣,可就這四樣東西,讓楊承誌吃了一驚。

三套結實耐用的迷彩服,一個比普通手機略大的金屬外殼的銀灰色手機,一把一麵是鋸齒一麵是利刃帶鞘的軍刀,這三樣東西,楊承誌倒不在意。

出發的時候,老爺子就和他說了,有幾套換洗的衣服,軍刀是野外生存的必須用品,楊承誌拿起軍刀揮舞了幾下,大小分量十分合手。

在身上比劃了半天,也沒找出個適合放軍刀的地方,隻能順手把軍刀和衣服放到空間。

看著手機,楊承誌納悶了,難道老爺子不知道深山老林中手機是不會有信號的,自己的手機就嫌麻煩沒帶在身上,老爺子幹嘛給自己帶了一部手機。

不過想想可能是老爺子怕自己忘記了時間,弄部手機讓自己掌握好時間吧,他把手機裝進穿在身上運動衣服,上衣裏麵的衣兜中。

他把最後一樣東西逃出來,看到手裏的東西,楊承誌臉色大變,老爺子給他準備了一把手槍。

手槍銀灰色,和電影中特種兵用的那種手槍基本一樣,槍套上還配備的五發子彈。看著手中沉甸甸的手槍。楊承誌心頭湧上一陣暖意,老爺子給自己配備手槍,是擔心自己的安全。

可又想了想自己連水槍也沒玩過幾回,給一把槍能幹成什麽。裝在身上就當壯膽了。

把東西都放進空間,招呼一群動物沿著山路進了灌木林,天空中有大金和小金,地上有黑子、青雲一家,楊承誌也不怕迷路。行進速度也快了許多。

到中午的時候,他就看到了他們去年過來休息留下的痕跡,去年到達這個地方,足足用了一天的時間。

沿途黑子青雲它們沒少往回抓野兔山雞,這讓他們中午的飯有了著落。

中午,楊承誌和他的夥伴們吃了他燒烤的山雞野兔,稍稍休息了一下,就繼續前進,到半下午時,他來到了有娃娃魚和烏魚的那個山穀。

看看天色,楊承誌打算晚上就在山穀休息一晚,反正附近的地方上次來的時候,基本都已經轉遍,除了一些山果、山菇之外也沒有什麽值得采摘。

沿著小溪,楊承誌慢慢的觀賞山穀的兩岸,去年過來時,人們急的找尋水源,抓魚。都沒顧得上看兩岸的風光,今年既然過來了,他也不著急,也想觀賞一下山穀的風光。

現在仔細看來,溪流兩岸風景倒也不錯,山穀底一簇簇低矮的灌木鬱鬱蔥蔥,山穀兩岸長滿了散發香氣的野花,在野花從中不時能看到一株株常見的藥材。

這一路走來,楊承誌也采摘了不少上了年份的藥材,雖說是普通藥材,但也勝在年份較長,有幾株藥材的年份起碼也在二十多年開外。

走走停停,半個來小時,他來到了那個有魚的水潭邊,這裏還是去年的樣子。從山穀頂部留下的山泉衝擊這穀底的岩石,濺起朵朵浪花。發出震天的聲音。

黑子、青雲一家故地重遊,都撲到岸邊的水裏去捕食水潭中的烏魚和娃娃魚,虎子初次來到野外,興奮的嗷嗷直叫,一下子就跳到水潭中,歡快的在水裏遊來遊去。

大金,小金盤旋在天空,警惕的瞭望者四周。

楊承誌招手讓大金小金下來,大金小金落到楊承誌身邊,眼神卻看向水潭,楊承誌知道,大金小金看到水潭中的夥伴們抓魚,也想過去摻和。

拍拍大金小金翅膀指了指水潭,大金小金咕咕叫了幾聲,展翅飛到空中,不停地在水潭的上空盤旋。

突然大金像流星一樣從空中衝向水潭,伸出巨大的爪子,一下就就從水潭中抓出一條五六斤大小的娃娃魚,娃娃魚在他的爪下孩子一樣的哇哇直叫。

大金飛到楊承誌身邊鬆開爪子,把娃娃魚扔到楊承誌腳邊的草地上,楊承誌看了看腳下的娃娃魚,娃娃魚身上被大金大爪子抓出幾個血洞,眼見就活不成了。

楊承誌沒管草地上的垂死掙紮的娃娃魚,靜靜的看著水中遊戲的黑子、青雲它們。

六月的羊城也是一片炎熱,這幾個家夥走了一天山路,也都是熱的不行,在水潭中足足玩耍到天快黑時,才爬上水塘,一個個趴在草地上伸著舌頭喘著粗氣。

楊承誌從空間拿出幾條毛巾,給幾個家夥把身子擦了個幹幹淨淨,幾個家夥剛洗完後皮毛更加柔順軟滑。

他給幾個家夥擦身子,幾個家夥給他舔臉,等身上的皮毛擦幹淨了,他的臉也成了五花臉。

擦幹身上皮毛的幾個家夥一溜煙都跑著不知道幹什麽去了。隻剩下大金和小金站在水潭邊的一塊岩石上養神。

用手摸摸臉上幾個家夥給他留下的口水,看了看水潭,他也有了下水塘洗洗的想法。

說洗就洗,反正也沒有外人,楊承誌脫了個一絲不掛,慢慢的走進水潭,在陽光的照射下,水潭的水稍稍有點涼,浸在腿上涼絲絲的說不出的舒爽。

一天下來,他也是一身臭汗,在水潭中適應了一會水的溫度,他慢慢的俯下身子,往身上撩了一點水,身上頓時起了一層細細的疙瘩。

他激靈打了個冷戰,不禁大叫一聲“舒服”。一下子撲進水潭,在清澈見底的水潭邊得得勁勁的洗了一澡。

洗過之後,看看天色尚早,楊承誌就往水潭中心走了幾步。

這個水潭也不知道多少年了,中心的地方早讓上麵流下的激流衝出一個像大鍋一樣的深坑,生在北方很少見水的楊承誌那懂得這個道理。

水潭邊的幾米水清澈見底,透過潔淨淡藍的潭水能看到潭底細細的沙石,但離水潭四五米的地方潭水就一下變成深藍色。

往水潭中間走的楊承誌更本沒有注意到這一點,就是他注意到了,他這個旱鴨子也是不懂水越深顏色越深的道理。

楊承誌剛剛走了幾步,突然腳下一滑,整個身子就沒入潭中。

一下子滑到潭中的楊承誌心裏大驚,這一緊張,潭水就灌進了嘴巴,讓他連叫喊的時間也沒有,他拚命的掙紮,可他連最基本的狗刨動作都不會,掙紮了幾下,肚子灌了一肚子的潭水,慢慢的就沉入潭底。

站在潭邊巨石上閉目養神的大金、小金,根本沒有注意到水潭中楊承誌的撲騰掙紮,它們還以為是主人伸著手在潭水中搞什麽高難度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