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水中的魚太大,有不少網兜都被大魚帶到了水中,有幾個水性不錯的年輕人幹脆脫掉衣衫,隻穿了一條短褲就跳進了桑幹河中幫助那些網兜較小的村民將大魚放進網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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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這幾個村民的帶頭,在岸上不少遊人也忍耐不住,他們也脫掉衣衫,跳入到桑幹河中加入到捕魚的大軍。

而在人群後麵一直觀看的楊承誌看到不斷有人跳進桑幹河中,心裏開始有點擔憂,雖說現在河水不冷,跳下去的人個個都懂得水性,可桑幹河的河水中央的位置可是有著十多米深,這要是發生了意外,誰也救不了他們。

就在楊承誌心中帶著擔憂打算通知楊鳳山一聲,讓楊鳳山做一些準備的時候,現場指揮的楊鳳山馬上到了對著大船上操控漁船的村民喊道:“王玉寶,快將船上的那些救生圈給下水的人們,小心看著他們不要發生了意外”。

王玉寶點點頭,馬上到了船艙中,從裏麵拿出十多個救生圈丟進了桑幹河中招呼在河中幫忙的村民和遊人們套上救生圈。

另一條大船看到這一幕也將船裏的救生圈丟給水中的村民和遊人,這一下水裏的遊人和村民的安全得到了保障,楊承誌的心才放下來。

就在楊承誌這顆心剛放下,就聽到不遠處的河岸上有人發出一聲驚呼聲,一道身影普通一聲就掉到河裏。

看到這個人掉進河裏,楊承誌稍微一愣,桑幹河的岸邊河水不說是太深,至多也就是一米多,從岸上掉下去隻要一般不會有什麽意外,再說河裏有著不少幫忙的村民和遊人,那個人就是掉下去也沒有危險。

當楊承誌擠到河岸邊,見一個村民濕漉漉的站在河水中,手裏還拉著一個大網兜,網兜中有著一條一米三四差不多有三十多斤的龍須魚。

這個村民並沒有馬上上岸,而是嘴裏罵罵咧咧,“你大爺的,三十來斤的一條小魚就將老子給拉進河裏,讓老子洗了一個涼水澡,讓你跑、讓你跑”。

看到這一幕,岸上的遊人、村民以及幫忙撈魚的那些人紛紛停下手中的夥計,一個個哈哈大笑起來。

一個在大船上的村民看著河裏的那個村民,趙海亮,你不是說你一隻手就能抓到三條大魚,現在怎麽讓一條小魚給弄進河裏了。

這話一出人們又是一陣哄堂大笑,這一笑人們感覺到身上的疲乏似乎一下子消失,人們手中的捕魚工具更是賣力的捕撈河裏的大魚。

“趙明,你站著說話不腰疼,你在大船上當然捕撈方便一點,我在岸上,不好發力,要不咱兩換換”。

站在河裏扯東網兜大白鮭的村民抱怨道,不過手裏的網兜還真的讓他舉了起來,岸上幫忙的村民趕忙接過網兜經大魚裝進了放魚的大箱子,而後有專門負責太箱子的村民就將大魚帶走放進大貨車的水箱中。

就在楊承誌剛要轉身離開的時候,他就感覺到不遠處有水花一動,一抹紅色翻動,楊承誌心頭一動,他看到這一抹紅色不同於紅鮭翻動起來的紅色,所以楊承誌反手抄起一個大網兜對著紅色翻動的地方網去。

隨即楊承誌就感到手上一沉,他知道網兜將那條魚給網住了,所以手掌微微用力,網兜瞬間就被拉出水麵。

當網兜離開水麵的下一刻,岸上的人同時發出一聲驚呼,“胭脂魚,好大的胭脂魚”。

楊承誌也看到背鰭位置有著暗紅條紋通體紅彤彤的魚類在網兜中不斷的掙紮,真的是胭脂魚,網兜中的正是去年放養在桑幹河中的胭脂魚。

見這條胭脂魚有一米五左右,諾大的網兜隻是將這條胭脂魚的一半身子給網住,另外一半在外麵不斷的掙紮擺動。

“好大的胭脂魚,這條胭脂魚至少也的有三四十斤吧”,岸上的一個遊人驚歎道。

就在人們看著網兜的胭脂魚議論紛紛的時候,楊承誌就感覺到手裏一輕,那條三十多斤的胭脂魚一下就掉落進河裏,他看到諾大的網兜下麵已經開裂,顯然這個網兜承受不住三十多斤胭脂魚的掙紮,最終胭脂魚掙破了網兜回到了水裏。

在水中幫忙的村民和遊人看到胭脂魚掉落進河裏,也發出一聲驚呼,一個個遊動到胭脂魚掉落的位置,拿著網兜捕撈。

片刻之後一個村民大聲高喊道:“我抓到了,快過來幫忙,這家夥力氣還真大,我要抓不住了”。

附近的村民和遊人們趕忙遊動到他的身邊,七手八腳的將網兜拉出,有人憋著氣進入到水裏將網兜托起。

當網兜托起的下一刻,無論是岸上還是漁船甚至於水裏的村民遊人都發出一聲驚呼聲,這個村民捕捉到的並不是剛才楊承誌捕撈到的那條胭脂魚而是一條大青魚。

就見眾人七手八腳抬起來的大青魚足足有一米五六,圓滾滾的身子上的鱗甲都有核桃大小,淡青色的鱗甲在陽光的映射下散發著淡淡的青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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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魚雖說被抬出水麵,可龐大的身子不斷扭動掙紮,垂到水麵上的尾巴不斷的拍打的水麵,濺起一道道巨大的浪花。

一個村民想要過去托起大青魚的尾巴,卻不想被大青魚一尾巴給拍在後背上,後背頓時出現了一道通紅的血印,疼的村民是痛哼了幾聲。

在岸上村民和遊人的幫助下,這條大青魚很快的被拉到岸上,岸上的村民馬上過稱,而後大青魚的分量出來,足足有七十九斤。

聽到這條大青魚有七十九斤,人們都不由的倒吸一口涼氣,要知道像青魚、鯉魚、草魚這種普通的魚類是個頭越大價錢越高,這條七十九斤的大青魚就是在其他地方至少也能夠賣上千華夏幣,。更不用說這大青魚的產地是桑幹河。有人馬上估計到這條大青魚價值差不多能夠達到上萬華夏幣。

被大青魚甩了一尾巴的那個村民也上到岸上,他馬上讓人看他的後背,人們看到這個村民後背被尾巴掃中的地方一片血紅,有不少地方都有了血珠滲出來。

楊承誌皺了皺眉頭,將這個打算回去找人看看的村民攔住,給了他一枚還陽丹,當還陽丹入腹之後,所有的人再次發出一聲驚呼聲,他們看到村民原本血紅的後背在不到二分鍾的時間就恢複到原來的樣子,而且滲出血珠的地方都結了疤。

村民感覺了一下身體和以前沒有什麽不同,而起似乎還要比剛才更有氣力,所以對著楊承誌點點頭,而後就跳進河裏繼續幫忙撈魚。

不斷的有大魚被捕撈上來,紅鮭、白鮭、鳳尾魚、俄羅斯鱘魚、草魚、鰱魚、鱸魚、龍須魚,黑花魚都有出現,而且最大的魚並不是剛才捕捉到的那條大青魚,而是一條俄羅斯鱘魚,這條鱘魚足足有二百一十多斤。

當這條俄羅斯鱘魚剛剛捕撈上岸的時候,就有一個遊人出價貳十萬華夏幣要求購買這條鱘魚。

隨著一種種珍貴的魚類被捕撈上來,人們的眼神中露出了一絲疑惑,那些後來放養進桑幹河的紅鮭、白鮭、龍須魚、黑花魚這些從來沒有在其它地方見到過的魚類沒少捕撈上來。

可是最早放養進桑幹河的中華鱘、天山鰉魚,胭脂魚這些在華夏都瀕臨絕跡的魚類他們也隻看到了一條胭脂魚,可那條胭脂魚回到河裏之後在沒有見麵,同時那些經濟價值較高的大頭鯉、文昌魚、黃唇魚這些魚類也沒有出現。

不說是這些魚類了,就是早就落戶在桑幹河中的黑魚也沒有捕撈上幾條,難不成這些魚類都不適宜生活在桑幹河這盤水域。

人們心頭都在猜測這些,而在岸上拍攝的媒體記者也恰到時機的將民眾的神情拍攝下來。

在漁船上現場報道的張春梅現在身上的衣衫也濕了一大片,身上的玲瓏曲線展露無遺,可她卻絲毫沒有覺察到這一點,她現在目光都盯在桑幹河中。

當感覺到民眾們眼神中有絲屍王的時候,張春梅馬上想到了是什麽讓民眾感覺到有點失望,要知道中華鱘那是華夏獨有的物種,要是能在這裏見到中華鱘的話,那會是一種什麽情景。

所以張春梅的攝像機對準了楊承誌,“承誌,怎麽沒有看到中華鱘、天山鰉魚這些魚類”。

楊承誌淡淡一笑,看了眼依舊不斷翻滾的河麵,“應該有吧,或許是中華鱘、天山鰉魚、胭脂魚這些魚類繁殖的速度不如紅鮭、白鮭,等下或許就能夠看到”。

對於人們不斷的捕撈到紅鮭、白鮭、黑花魚、龍須魚這些魚類,而中華鱘、天山鰉魚、胭脂魚這些魚類幾乎沒有出現楊承誌當然知道是什麽原因。

當初華夏的動物保護組織在桑幹河中投放這些魚類的時候,每一種隻是投放進數對,這一年的時間雖說有空間水的作用,它們的種群都有了大的繁衍,可相對於自己從藥園那邊抓回來的魚類相比較而言,這些魚類的數量還真實太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