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的一天,羊城火車站。老二,你回去打算幹嘛,實在不行我再托人給你找點事做,好歹你也是名牌大學出來的。老四,別說了,你看我這樣子,殘廢一個,哪個單位要我,腿瘸,臉殘,我又不是鐵拐李,人家不需要門神,再說現在四月離過年還早,就說人家需要門神也不是時候。楊承誌打趣閆雪飛,一個多月的休養,他有恢複了以往的性子。但一想的王海燕,楊承誌的心又沉了下去。

老四,沒和你說過,我家老頭子中醫術不錯,沒準這次回去,在老頭子的調養下,我的傷就好了,楊承誌違心的說道:實際上,他現在也不清楚,老頭子是不是在家,按老頭子的性格,和他呆那十幾年,是由於他太小,不能自理,要他能**的話,早不知道跑那個角落和他那些狐朋狗友逍遙快活去了。

老四,王海燕那你就說我辭職回家了,手機我也回去換號,就我這鬼樣子,也別耽誤人家大好前程了,楊承誌紅著眼,違心的說道。至於老四這一個多月的花費,等哥回去有錢了再還你,現在哥這點錢的回家創業,老二。。。。。老四。。。。。。

三晉省平城市東南四十多公裏處東西綿延著幾百公裏的一座大山----六棱山,在六棱山北山腳下,一條鄉村公路蜿蜒曲折伸向遠方。

這一日下午兩點來鍾,在六棱山腳下一個名叫楊家溝的偏僻山村,來了位腳瘸,臉殘的青年,這青年就是從羊城返鄉的楊承誌,但見他身高一米七五上下,身材略顯消瘦,一張原本清秀的臉上掛了幾道蜈蚣般的傷痕,一身灰白色的山寨版對勾的休閑衣,一雙白色的休閑鞋,身後拖著一個黑色的行李箱。

站在村口,楊承誌打量著五年沒有回過的鄉村,五年沒回來,原本寧靜的鄉村出了村北多了幾處紅磚碧瓦的新房外,還和原來一樣。

楊家村不大,約一百多戶人口,麵向六棱山,背靠桑幹河,遠望去靠近楊家溝的六棱山北坡也有這不大不小幾片翠綠,那是大集體時,植樹造林向老天要活的傑作。

楊承誌瘸著腿緩步走向村南靠近山坡的一處大院子,路邊幾個玩耍的小孩像看怪物一樣看著他,紛紛丟下手中的玩具狂奔而去。楊承誌滿頭黑線一陣愕然,我成了傳說中的怪物了。五年的時間,就物是人非,楊承誌一陣自嘲,就小爺這鬼樣子,老頭子見了也不一定認識吧!別說這群那會還在尿炕的小屁孩了,楊承誌搖頭繼續慢走。

就這樣緩步走了五六分鍾,楊承誌走到村南靠山的一處獨居大院門前,從衣兜中摸出快要生鏽的鑰匙,花了十多分鍾才打開滿是鏽斑的大鎖,吱吱呀呀推開院門,放眼望去,院子坐北朝南,有六畝大小,中間一排十二間土房,滿院的雜草,土坯院牆也有部分坍塌。這院子以前是村子挖沙時堆積沙子的廠房,後來政府禁止挖沙,院子閑置下來,老楊頭後來帶著楊承誌回村,也不知道給了村裏什麽好處,這院子就成了他們的私有財產。

看著滿目的蒼涼,楊承誌放下行李箱轉身出了院子,慢步走向離他家三百多米的一家院子,這是一處典型的北方農家小院,正麵一排六間紅磚瓦房,東西兩麵各有三間廂房,這是農家盛放糧食的地方,南麵也是六間下房,推開紫紅的大門叫到:強叔在家不。“伴隨這幾聲狗叫,從正房出來一位五十上下的中年人,見他一身不知道什麽年代的布衣,一張黑黑的臉龐印證了這是一位典型的農民,中年大叔出門看著臉上帶疤,瘸腿的楊承誌,目光一呆,你是?

強叔:我是承誌。啥。。承誌,你咋成了這樣子了,中年大叔驚歎道,在他的印象中,楊承誌雖不是潘安宋玉之貌,但也是一表人才,可眼前人,腿瘸疤臉,隻能從臉上依稀看出當初那少年的影子,承誌咋弄成這樣子了,中年人定了定神,強叔,前幾個月在羊城出了車禍,這不回來養傷,見院子都是雜草,想過來找把鐵鍬,收拾一下院子,強叔你老還是老樣子五年沒見了,更精神了。這孩子我都五十多的人了,還精神,不過你這樣子,自己能收拾的了,強叔一臉痛惜道:走叔正好沒事幹,幫你收拾去。

兩個多小時後,兩人一頭大汗,屋子前麵鏟出一片空地,又鏟了一條出門的小道,楊承誌收拾了兩間屋子,擰開基本生鏽的自來水籠頭,打水和強叔洗刷了一通,又把放了五年基本發黴的被褥搬出晾曬,承誌,看你家裏啥也沒有,今天先到叔家將就一晚,等明天把家收拾好你再回家。看著滿是灰塵的屋子,楊承誌點頭,那就麻煩強叔了。

二人收拾好,鎖門,來到強叔家中,強嬸聽了楊承誌的事也是一陣惋惜,三人吃了晚飯,強叔安頓楊承誌在一間招待客人的空屋休息,關了燈,楊承誌心神一動進了神奇的玉佩空間,從發現空間到現在,楊承誌還沒有好好大量過這神奇的空間。

打量這灰蒙蒙的空間,走在鬆軟的紫黑色土地上,彎腰抓起一把泥土,土質鬆軟,略帶有一股奇特的泥土芬芳,漫步走到中間那塊水塘邊,一分大小的水塘,水清澈見底,有半米來深,捧起一喝,塘水微涼略帶一股甜味,喝完身上一陣清爽,楊承誌一陣嘀咕,奶奶的,這難道是傳說中的聖水,比大街上賣的飲料都好喝,小爺我是撿到寶了。以後小爺我吃飯洗澡全用這水,也過下帝王的生活,但又想起,現在的破屋爛院,不禁又撇了撇嘴,心中暗思,明天去縣城買點種子什麽的,試試這空間能種植物不能,他又心神一動回到屋中,在胡思亂想中楊承誌進入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