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上基本沒睡的楊承誌剛睡著,這就有人推他,迷迷糊糊的他根本沒有理會,而是調轉身子,轉頭繼續呼呼大睡。根本不去理會推他的高文娟。

他兩這一推一轉頭,本來就注意他兩的培訓人員就覺得這裏麵必定有故事,有的人不禁在想,難道是昨天晚上做什麽運動睡的太晚了,要不然的話能睡的這麽香,推還推不醒。

還有的人在想,看樣子小兩口肯定鬧矛盾了,要不一個趴那大睡,推也不理,一個麵帶寒霜,進來的時候心情就不好。

而兩個當事人,一個仍舊呼呼大睡,一個本來就不高興,看到眼前情況心情更糟糕了。

高文娟轉頭看看班裏其他培訓的人員,從他們的眼神中看出了不同尋常的東西,俏臉一下染上了淡淡的紅暈。心裏不由的大罵睡在她座位的二世祖。

看著還在座位上大睡的楊承誌,高文娟不由的一怒,心道:這人怎麽回事,跑到自己座位上睡覺,還推不醒,想著又在楊承誌身上用力推了一把。

睡夢中的楊承誌被這重重一把,一下給推醒了,一下站起身來,眼都沒睜開就問道“怎麽了,是不是下課吃飯呀,今天我的多吃點,昨天晚上餓壞了”。

他這話一出,滿教室的人哄堂大笑,就連滿臉寒霜的高文娟也忍不住笑起來,高文娟這一笑讓教室中的色狼們頓時眼前一亮,太美了,這樣的美女還和鬧矛盾,那小子是不是有病呢,要放到自己身上疼還來不及呢。

楊承誌也聽到了教室中的笑聲,一下就清醒過來,看著眼前貌美如花的高文娟,不好意思的笑了下,正打算開口詢問怎麽回事的時候。

教室門被推開了,從外麵進來一個五十多歲,滿臉嚴肅的中年婦女,看樣子這個女人就是一個滅絕師太級別的老師,而且還是這個班的培訓教師。

中年婦女看到後麵站著的兩個年輕人,二話沒說一指教室外麵道“你兩都出去,小兩口鬧矛盾還鬧到培訓班了,也不怕讓人笑話”。

中年婦女在教室外就聽見了,教室中培訓人員的大笑聲,這讓一直嚴謹教學的她,一下子就不高興了。

等進了教室一看,三十個座位有三十一個人,兩個年紀相仿的青年男女站到一起,都是一臉的不高興。

她馬上想到這是,一對小夫妻因為培訓的事情鬧矛盾了,她意思讓兩人出去好好談談不要影響其他人上課。

她這話一出,楊承誌和高文娟臉上都邊的精彩起來,高文娟是羞得滿臉通紅,兩隻白嫩的小手不知道該放在什麽地方。

楊承誌是滿臉的茫然,不知道這裏麵發生了什麽事情,怎麽剛來上課,培訓教師就讓自己出教室,看樣子,培訓教師對自己十分的布滿。

不就是遲來了一天,幹嘛是這種表情,不讓培訓正好,回宿舍繼續玩穿越火線去,楊承誌心道。想到這,他晃晃悠悠就朝教室門口走去。

而一向是乖乖女好學生的高文娟,聽到培訓老師讓她出去,不知怎麽和老師說,紅著臉、低著頭跟在楊承誌後麵。

教室中剩下的二十九個培訓人員,看到他們的樣子,相視一笑,心道:在家鬧矛盾就算了,還敢跑到培訓班,這下自食惡果了吧,以後說什麽也得注意了,可不能讓女(男)朋友有什麽事都給鬧到單位。

楊承誌和高文娟兩人一前一後走出教學樓。

楊承誌站下回過身子問道“咱兩好像不認識吧,幹嘛到進教室推我,按說我長的也不怎麽樣吧,難道這些天又變帥了”。

跟在後麵的高文娟聽了這話,差點吐出來,見過不要臉的,還沒見過這樣不要臉的,也不看看自己的樣子,長的還沒趙大叔好看呢。

人家起碼還長了一副豬腰子臉,你這臉臉豬腰子臉還算不上呢,還帥,衰還差不多。

不過高文娟也沒說出口,而是淡淡的說道“我還想問你呢,你這人到底怎麽回事,自己不找自己的座位,幹嘛坐到我的座位,我不叫醒你我怎麽上課”。

“這培訓還分座位呢,我們村支書沒告訴我啊”,楊承誌滿是疑惑的問道。

“你是從村裏過來培訓的”。高文娟瞪大眼睛問道。

“是啊,有什麽問題,我就不能從村裏過來”,楊承誌從高文娟的眼神中看出了一種驚奇,他以為這個長相好看的美女,看不起農村人,就帶著一種質問的語氣回答道。

高文娟也聽出了楊承誌的不滿,知道他誤會了,“我意思是說,村裏過來參加培訓的都是在五班以後,一班到五班都是城裏各個機關的科室幹部”。

楊承誌一聽高文娟這樣說,就知道自己弄了個大烏龍,村支書楊鳳山昨天可能帶自己過去的是七班,不過他也暗罵寫班級牌子的那些人,幹嘛不用漢字的一、七寫班級,而是用阿拉伯數字寫,這不是坑人嗎。

想到這裏,楊承誌臉上浮起了難得一見的紅雲,不好意思的說道“對不起啊,昨天沒注意看,我還以為培訓到那個班級都一樣,今天的事都怪我,要不我回去和老師說清楚”。

高文娟見楊承誌開口道歉,也知道這人不是故意去搗亂,是因為記錯了班級,不過轉頭又想到,不對呀,培訓班昨天就上了一天課了,難道他真的是有目的的到班級中故意接近自己。

之所以有這種想法,是因為從他上高中、大學、甚至於到現在上班,這種事情見的太多了,那些男的都垂涎自己的美貌,找各種借口和自己套近乎。

想到這裏,高文娟麵色一沉,“你這手段早過期了,想套近乎找一個新辦法吧”。

她這話一說完,楊承誌急了,這個女的把自己當成追求她的粉絲了,“你什麽意思,我昨天下午才過來的,我哪能知道我是那個班級的,我們村支書又沒告訴我”。

剛想轉身就走的高文娟聽楊承誌說這話,停下腳步,回頭問道“你叫楊承誌”。

“你怎麽知道,我又不認識你”。

高文娟嗬嗬一笑,胸前那兩塊柔軟隨著笑聲不由的顫抖了幾下,讓楊承誌看的心頭一熱。

高文娟也沒注意到楊承誌的異樣,說道“這期培訓的人員我看大都知道你的大名了,第一天培訓就遲到,你都成了培訓班的反麵教材了”。

“我不是忘了培訓時間了,再說了我這是過來應付差事,是我們村支書*著我過來的,我又不是什麽幹部”,楊承誌不好意思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