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承誌兄弟在清雅小居中喝茶聊天,院子外麵跟著徐華傑過來的那些人也調息過來,他們抬起徐華傑灰溜溜的離開,那些過來看熱鬧的人見雙方主角都不在現場,人們也都慢慢散去。√

很快整個山穀都知道了普通護衛中有一個強悍的家夥,歸虛後期巔峰的修為都不是一合之敵,而且這個新進的普通護衛年紀隻有二十多歲,還修煉了極致冰屬性功法。

山穀中出了招募進來的高手之外也有戴家人鎮守,他們在聽到這個消息之後也感到震撼,他們也想不出在外麵招募高手的戴宗怎麽就將這樣一個存在安置在普通護衛哪裏。

戴冰清和青丫頭以及婢女三人見人們逐漸散去,三人也離開了清雅小居,不過戴冰清臨走的時候還是忍不住轉頭看了眼清雅小居,她隻是聽青丫頭說滕文平年級不大,可現實中她並沒有見到過這個滕文平,這就讓身為戴家天之驕女的戴冰清好奇起來。

清雅小居內,楊承誌將寫好的藥草交給了高大上,高大上、孫世峰、帥小火在楊承誌離開之後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

他們可是親眼看到楊承誌展露的修為,那就是楊承誌修煉的是極致冰屬性功法,可煉製丹藥卻需要火屬性功法。

可楊承誌卻說他是一個高級煉丹師,這讓三人眼神中出現了一絲疑惑,不過片刻之後三人的目光齊齊一縮,他們想到了一種可能,那就是楊承誌出了冰屬性功法之外,他還修煉了火屬性功法。

想到這一點三人的眼神中露出了震撼的神色,水火相克這是每一個修煉者都知道的,他們都知道有雙屬性修煉者或者三屬性的,可是從來沒有聽說過那個修煉者身上有著兩種相克的屬性,而且這個修煉者還能兩兩種屬性的功法都修煉有成。

他們再想去問問楊承誌,可看到楊承誌已經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三人搖了搖頭,而後高大上離開購買藥草,孫世峰和帥小火各自留在房間修煉。

這天晚上四人再次聚在一起,高大上從納戒中拿出一堆藥草,楊承誌看都沒看直接收進了納戒,而後四人就開始喝酒聊天。

吃過晚飯四人分開,楊承誌也沒有去查看高大上購買回來的藥草,他知道現在還不是煉丹的時候,因為徐華傑那邊的事情還沒有處理,徐華傑身後有戴家高手,想必他也應該知道徐華傑被自己羞辱,要是按照一般劇情展的話,他應該在明天或者後天過來替徐華傑找回場子。

不過要是他隻是將徐華傑作為棋子的話,他就不會過來,不過那樣的話或許高等級護衛日後沒有人會替他賣命。

而現在他要做的就是看看如何才能夠讓戴家高層注意到自己,隻要見到戴家高層,他就有機會將自己的計劃全盤托出。

一夜無話,第二天楊承誌和往常一樣在六點左右起床,簡單的清理一下個人衛生,楊承誌出了院子。

院中孫世峰、高大上和帥小火已經在盤坐在院子裏吐納調息,楊承誌也沒有打攪他們,而是出了院子,他也害怕徐華傑的後台過來找麻煩,要是讓三人氣息岔亂的話會影響三人日後修煉。

出了清雅小居,楊承誌看了眼和清雅小居差不多一模一樣的建築群目光閃爍了幾下,沿著大道隨意溜達。

而在楊承誌在普通護衛所在區域閑逛的同時,街上也有早起的修煉者在修煉,他們在看到楊承誌之後都停止修煉,上下打量這個年輕的修煉者。

知道昨天生事情的修煉者都知道這就是重創徐華傑的那個變態修煉者,在看完楊承誌之後這些人的眼神中出現了一絲疑惑。

他們看不出楊承誌有任何特殊的地方,走在街道上的楊承誌就好似那個家族的公子哥一樣。

因為楊承誌昨天大展神威重創了徐華傑,所以也有修煉者主動和楊承誌打招呼示好,對於這些人的示好楊承誌當然不會拒絕,一一都點頭問好。

楊承誌的這個舉動馬上引起了那些修煉者的好感,要知道修煉界是實力為尊,一般勢力高的修煉者對於實力低下的修煉者根本不會理睬。

可現在是楊承誌的修為明明高出他們很多,但是這個年輕人卻絲毫沒有做作,對於任何和他打招呼的人都是含笑點頭。

所以越來越多的普通護衛都和楊承誌打招呼,他們心裏都清楚要是這個青年能夠展起來的話,最起碼他們日後見麵也能混個臉熟。

將近日上三竿的時候,正打算往回走的楊承誌陡然聽到一個五十多歲的修煉者低聲示警,“滕小哥,快點回清雅小居,戴家的執法隊過來了,帶頭的那個叫做戴帽,他就是徐華傑的幕後指使人。”

楊承誌心頭微微一縮,轉頭看向高等級護衛的區域,果然看到二十多個身穿紫色衣衫的修煉者淩空朝他們這片過來。

楊承誌衝著老者點點頭,低聲道:“謝謝提醒。”

說完話楊承誌還和剛才一樣晃蕩著朝一片空地走去,他心裏清楚要是對方是過來找麻煩的,他就是回到清雅小居也沒有任何用處,畢竟規定中有著戴家執法隊可以隨意進入到任何修煉者所在的院落。

還沒等楊承誌走到這片空地,數十道身影就從他身邊掠過,不過隨行的一人突然間咦了一聲,這讓一幹人都停留在半空中。

“你是誰,我好像沒有見過你,”一個三十多歲身材高大,五官端正的中年人看著楊承誌問道。

這人話音落下,又有人說道:“戴浩說的沒錯,這個普通護衛我們也沒有見過,誰見過他,他是什麽時候進入到城主府的。”

楊承誌苦笑一下,“你們應該過來找滕文平的,我就是滕文平,昨天剛剛進入城主府。”

一幹人聽楊承誌這一說,馬上轉頭看想一個二十七八的青年,青年麵容白皙而俊朗、氣質脫俗、一襲紫色的衣衫將健壯的身材完美展現出來。

““戴帽哥,滕文平在這裏。””一個修煉者出聲說道。

而後人群一分戴帽出現在楊承誌的身前,“就是你頂撞執法者,還將執法者重創,跟我走一趟。”

楊承誌看了眼戴帽,心裏滋生出一種不滿的情緒,身為戴家的子弟就應該為戴家著想,可眼前這位卻根本不為戴家著想,他想的就是有人教訓了他的爪牙就是打他的臉,他就要找回這個場子。

“誰是執法者,你們好像才是真正的執法者吧,我又沒有頂撞你們,也沒有重創你們中的任何人,我為什麽要跟你回去。”楊承誌淡淡的說道。

戴帽臉色一寒,“徐華傑他們都是我們執法者的下屬,他們就代表我恩執法者,你傷了他們就等於傷了我們。”

楊承誌冷冷一笑,“我雖說剛來了一天,可也知道我們居住的院子不允許戴姓之外的修煉者擅闖,他們擅闖我居住的地方,我沒有擊殺他們已經是仁慈了,所以我不會跟你們走,想要讓我去執法隊,讓執法長老過來找我。”

戴帽臉色一寒,“你以為你是什麽東西,執法長老是你這種下三濫想見就能夠見到的,別敬酒不吃吃罰酒,要是讓我們動手的話,你就不會站立在這裏了。”

楊承誌聽到這話臉色一沉,冷冷的看了眼大乘中期的戴帽,“我是下三濫,身為執法者連這種話都能說出來,戴家有你這樣的子弟。。。。。。。”

在戴帽攔住楊承誌的同時,普通護衛區的護衛已經知道戴帽過來找場子,所以都停下修煉到了附近觀看。

當他們聽到戴帽說的話之後,一個個臉色變得難看起來,他們都沒想到,戴家人會是這樣看待他們這些普通的修煉者。

“戴帽,你說什麽,這樣的話你怎麽能說的出口,”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怒聲說道。

戴帽也知道自己剛才說的話有點過分,身上能量猛地波動了一下,“小子你惹怒我了,今天我讓你知道頂撞執法者的下場。”

楊承誌目光微微一縮,,轉頭看了眼不遠處一幹普通護衛,“大家都聽到沒有,咱們這些普通的護衛在執法者的眼裏都是下三濫,我今天要和城主府討個說法,不知道有沒有人願意跟著我。”

一幹人聽楊承誌這樣說,身子不由的後退了幾步,他們可是知道戴家是什麽存在,他們可不敢討要什麽說法。

看到一幹人都後退,楊承誌冷冷一笑,“你們不去,我自己去,破上一身剮,我今天非得要將這些自視清高的執法隊拉下高台。”

一幹人聽到這話齊聲叫好,他們也不滿戴帽說的話,他們都是過來為戴家賣命的,可到了執法隊這裏卻成了下三濫。

跟著戴帽過來的一幹執法隊臉色變得難看起來,他們也沒想到戴帽會說出這樣的話,這事情要是鬧大了,他們這些人都會受到家族的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