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兩位老爺子的命令,周左兩家在職的二代子弟,開始收集黃家以及與黃家走的較近的家族的一些違法亂紀的證據。

僅在接到電話後兩個小時內,黃家就有兩個直係子弟被紀檢委帶走,而與黃家走的較近的那些小家族也有不少人被帶走盤查。

消息傳到了黃家主事的黃老爺子那裏,原本長相陰沉的黃老爺子氣的暴跳如雷。在黃家議事的客廳中不知道摔壞了多少東西。把他的秘書弄的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發過脾氣後的黃老爺子坐下思考,周左兩家這樣做的動機,難道是要全麵開戰,想想也不對,要是全免開戰的話,也隻能是兩敗俱傷,自己的兩個老對手可沒有這麽傻。

那到底發生了什麽事,讓兩個老家夥如此大動幹戈,全力打壓黃家和黃家走的近的家族,這讓黃家的黃老爺子想不通。

即使是二十多年前出了那樣的大事,兩個老對手也沒有這樣大動肝火,打壓過黃家。再說了前些天兩個老對手還專門為周國政和左玉霞擺宴慶賀。這兩個人病也好了。按說兩個老對手沒有理由出手打壓黃家。

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來。黃老爺子囑咐秘書調查一下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是不是黃家的直係子弟和周左兩家的直係子弟爆發了什麽大的衝突。

可秘書調查的結果讓他失望,說在燕京的三家直係子弟並沒有發生什麽衝突,別說是大的衝突了,這些天三家的子弟連麵也沒正麵照過。

秘書調查不出,黃老爺子一聲令下,黃家第二代,他的四個兒子兩個女兒都被召回黃家的客廳。

黃老爺子的四子二女也正打算回來問問老爺子到底發生了什麽事,黃家的兩個第三代直係子弟都讓紀檢委帶走,就連和他們黃家走的較近的幾個家族也有不少人讓調查。

黃家客廳中,黃老爺子陰沉著臉看了下客廳中六個子女,問道“這幾天你們是不是有什麽事瞞著我”。

黃家的長子燕京市委書記黃斌看了下五個弟妹,“爸,這些天我一直忙著工作,哪有什麽事瞞您,倒是今天周左兩家不知怎麽回事,開始對我們黃家和幾個家族動手了,您看我們是不是反擊一下”。

“就是大哥說的對,我們這些天都忙工作,根本沒去理會周家和左家,他們這樣做肯定有什麽目的,別以為我們黃家好欺負,”黃家老二燕趙省副省長黃濤憤憤不平的說道。

剩下的四兄妹也附和點頭,看樣子他們並沒有瞞著自己的父親幹什麽惹怒周左兩家的事情。

黃老爺子聽了六個子女說完,思量了一下,“小斌,這些天周家左家那兩個老頭子幹什麽,是不是最近兩人頻繁走動”。

“爸,周家左家兩位老爺子都不在燕京,前些天那個被周國政和左玉霞認作幹兒子的年輕人回平城,周國政和左玉霞都去平城調養,兩位老爺子也跟著去了平城”。

“那個年輕人的底細你們查了沒有,”黃老爺子若有所思的問道。

“查了,是二弟親自查的,那個年輕人叫楊承誌,平城楊家溝的,是一個叫楊鐵山的老人收養的孤兒,在楊家溝種菜養魚,燕京酒店的神仙醉就是這個青年釀製的,這個青年除了醫術高超外,據說廚藝也不錯,那天周左兩家的酒宴,就是這個青年和燕京酒店的李繼紅一起*辦的”。

“爸,這個叫楊承誌的青年倒是和周國政有幾分相像,您看這裏麵是不是有什麽貓膩,還有就是前些天燕京晉陽平城流傳的清心果就是這個青年種植的”,黃濤接著大哥黃斌的話說道。

“小濤,你意思是楊承誌可能是周國政和左玉霞失散多年的兒子”。黃老爺子說道。

“恩,我覺得很有可能,我調查過,這個楊承誌就是在周國政和左玉霞出事不久,被楊鐵山帶回的楊家溝”。

“這也沒道理啊,要真是這兩家失散多年的孩子,以兩個老家夥的性格早就大擺筵席慶賀了,也許是湊巧長得相似,要不然就憑他治好周國政和左玉霞,也不配讓他們認作幹兒子”。

“小曹,你去調查一下這幾天平城那邊發生了什麽事,特別是和楊家溝有關的事,一定要調查清楚”。

見秘書出去,黃老爺子道“在事情沒有調查清楚之前,誰也不要輕舉妄動,別以為那兩個老家夥前些年一直沒怎麽反擊我們的打壓,要是兩個老家夥動手反擊的話,黃家最少要損失四成”。

黃家六兄妹聽老爺子發話,相互看了一眼不在說話。

半個多小時,秘書返回客廳,爬到黃老爺子耳邊低低的說了幾句,起初黃老爺子驚奇,等聽到最後幾句時,心裏一驚,他知道兩個老對手為什麽要打壓黃家了。

等秘書退出客廳,黃老爺子沉著臉說道,“剛才小曹調查,這些天平城晉陽,等地出現了一批價格便宜的神仙醉,你們知道不”。

“這個我知道,神仙醉就是楊承誌釀製的,這一個多月,好幾個地市銷售最為火爆的酒水,據說喝了神仙醉能治療一些暗疾,同時也能延緩衰老,我找人藥酒過神仙醉的配方,按照配方釀製的藥酒簡直就不能喝”,老二黃濤說道。

黃老爺子點點頭,“小濤,你這樣做很好,雖說現在幾家看起來相安無事,但也要掌握對手的一舉一動”。

說完話,黃老爺子停頓了一下,“小曹剛才還提到了一件事,今天上午平城軍區有三輛軍車去楊家溝,從楊家溝帶回四具碎肉一樣的屍體,隨同四具屍體一起帶回去還有四支手槍,一輛汽車,並且在車中找到了四張燕京到平城的機票”。

“爸,您是說燕京有人派殺手到楊家溝”。黃斌驚訝的問道。

“恩,除了這事,什麽事還能讓那兩個老家夥大動幹戈”。

“那些殺手去殺誰,周國政還是左玉霞”,他可沒敢說殺手是去刺殺兩位老爺子,因為他知道,華夏哪家要是敢這麽幹,那就等這吃槍子吧。

黃老爺子搖搖頭,“都不是,那個果園左玉霞喝周國政從來沒去過,不過那個叫楊承誌的青年據說天天早上到果園鍛煉”。

“殺手去刺殺楊承誌,按說燕京沒幾個人能認識這個楊承誌吧,就他一個小農民還值的派殺手過去”。

“誰說沒幾個人認識,好像耀坤就和楊承誌發生過衝突”。黃老爺子瞪著黃斌怒道。

坐在沙發上的黃斌臉一下白了,“您是說,是耀坤派人過去刺殺楊承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