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話,楊承誌看著**的高文娟道“文娟想不想下地試試”。

“想、想,我都在**躺了好幾天了,快把我憋死了,承誌我真的能下地”。高文娟如小雞啄米一樣慌忙點頭。

“先讓護士把石膏去掉,我看看你的腿”,說完又看看病房中的十多個病人家屬,“我先給文娟看看腿恢複的情況,你們先到外邊等一下”。

十多個病人家屬聽楊承誌讓護士拆高文娟腿上的石膏,更加震撼,他們都想親眼看看高文娟恢複的怎麽樣了。

等聽楊承誌讓他們出去等候,都不好意思的點點頭,人家一個大姑娘要是一拆石膏,他們這群大老爺們站在床邊觀看,還不得把人家姑娘羞死。

等病人家屬都離開病房,護士開始幫高文娟拆石膏的時候,楊承誌看了眼王醫生,“西醫有西醫出眾的地方,像你們所用的一些精密儀器,這是任何人都不能反駁的地方。

中醫之所以沒落,主要是一些打著中醫幌子騙人,再加上一些醫術還沒學到家的中醫診治出現了一些失誤,才讓人說中醫是偽科學。

但是如果到了急救現場,你們西醫能不能把那些大型儀器都帶過去,肯定不行,不過經驗老道的中醫不用這些儀器也能看出病人身體的針狀,就好似我剛才說你有疾病那樣。

王醫生現在才知道,剛才楊承誌是怎麽看出他有痔瘡,感情人家是通過中醫四診中的望,一下就診斷出他患有疾病。

這不禁讓他想到了小時候所學的一篇古文《扁鵲見蔡桓公》,文中說當時的神醫扁鵲老遠看到蔡桓公,就知道蔡桓公身體有疾。

那個時候,他還覺得中醫的確神奇,但到他學習西醫之後,覺得這篇古文隻不過是後人鼓吹扁鵲而撰,哪有老遠一看就知道人家有病,要這樣的話,要那些精密儀器幹什麽。

知道剛才楊承誌所說的一番話,才讓他真正明白傳承了幾千年的中醫,不是他們這種離開儀器就不能看病的人說能理解的。

此時的王醫生在沒有一絲剛才進病房的那種高傲,就好似一個受老師批評的小學生一樣,老老實實站在病床邊,看小護士拆解高文娟腿上的石膏。

高奪夫妻也如雕像般站立在床邊,他們兩人現在腦子一片混亂,這種事來的太突然了,突然到他們無法接受的地步,早上還尋死膩活的女兒,下午就差不多恢複如初了。

二十多分鍾,小護士把高文娟雙腿的石膏都拆下放到一邊,離開病床看著楊承誌,等待他的下一步指示,現在病房中楊承誌反倒成了主治醫生,王醫生好像成了實習醫生一樣。

楊承誌指了指病**的高文娟,“王醫生,你給看看文娟傷勢恢複的怎麽樣”。

王醫生趕忙擺手道“楊先生,您快別說了,我可不敢在您麵前丟醜,正如您剛才說的,我們西醫如果不用儀器,還真不一定能檢查出病人恢複的狀況”。

楊承誌笑了笑,低頭雙手輕輕按住高文娟如羊脂玉般白嫩的雙腿,在她腿上受傷的部位,輕輕的撫摸了一會。

他這是在檢查高文娟腿傷恢複的咋樣,可病**的高文娟卻不由的俏臉通紅,她長這麽大,還從來沒有那個青年男孩這樣撫摸過她的雙腿,何況這個青年還是她在意的男孩。

再加上她受傷的部位有點特殊,就在大腿根部往下的地方被貨車碾壓過去,楊承誌微涼的雙手在查看病情的同時,有時恰好碰到大腿根部她那最為珍貴的地方,這讓本來就春心蕩漾的高文娟更是羞愧難當。

還好楊承誌檢查了三四分鍾,就停手把高文娟的病服拉下,遮住了**的傷腿。笑著說道“小心點,可以下地慢走幾步了,照這個樣子一個星期就能出院了”。

就這短短的三四分鍾,高文娟就好似度過了三四十年,楊承誌每查看一處,高文娟心跳就加速一次,當楊承誌不小心碰到她珍貴的地方,高文娟就好似觸了電一樣,全身滾燙不禁微微顫抖。

現在的高文娟就好似是關公再世,俏臉通紅,低頭不語,一雙玉手緊緊的抓住病床的床單,還好床單結實,要不然的話,床單上沒準就是十個窟窿。

聽楊承誌說高文娟可以下地慢走,高奪夫婦才回過神來,過去輕輕把女兒攙扶到病床下,高文娟穿上拖鞋,雙腳輕輕點地,受傷的位置並沒有感到什麽不適。

扶著父母慢慢的站起,等她站起的那一刻,高文娟杏眼含淚,不禁哭出聲來,她想不到她還會有站起的一天。

在病**躺了幾天的高文娟,剛站立的時候,雙腿有點酸軟,連步伐也邁不開,楊承誌過去輕輕把她眼角的淚水抹去,揉了揉她的秀發,學著本山大叔的話“走幾步,”。

高文娟滿眼柔情的看著楊承誌,顫巍巍的伸出左腳,往前邁了一步,左腳落到地上,高文娟臉上一喜,雖說受傷的部位還有些酸疼,但自己真的能走了,不禁叫道“我真的能走了”。

有了第一步,第二步、第三步順理成章的走出了。

高奪、李玉萍夫妻也是激動的雙眼含淚,女兒終於能像常人一樣慢慢行走了,這是他們想都不敢想的,那幾天聽到女兒雙腿基本不能回複,他們就覺得天塌了。

王醫生嘴唇哆嗦,連呼“奇跡”。

楊承誌在高文娟在地上慢走的時候,悄悄出了病房,病房外十多個病人家屬靜靜的等候在門前。

楊承誌開門出來的時候,他們看到病房中穿著一身病服的高文娟在父母的攙扶下慢慢行走,看到這一切,他們看楊承誌的眼神滿是期望。

楊承誌朝他們擺擺手,低聲說道“帶我去看你們親友,大家不要吵鬧,你們都在各自的病房門前等我,我一個一個查看”。

這些病人家屬都自覺散開,各自回到自己親友的病房門前,楊承誌看了一下這十多個人站的病房時六個,他們親友的情況可能沒有高文娟的嚴重,住的可能是雙人病房。

楊承誌先進了緊挨高文娟病房的一個房間,門前站著的三個病人家屬趕忙隨後跟著進去,隨手把病房門鎖上,他們也害怕一下進來個什麽醫生惹怒了小神醫,小神醫生氣離開。

病房中擺著兩張病床,一張病**坐著一個七八歲不住抽泣的小男孩,胳膊上打著石膏,小男孩的身邊坐著一個三十來歲穿著普通的婦女,不停的安慰小男孩。

另一張病**躺著一個六十多歲的老人,老人的腰部用架子固定,看樣子是腰部受了什麽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