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奪喝完魚湯抹抹嘴,讚道“小楊醫術高,廚藝更高,熬的魚湯比晨光酒店的都好”,說完話從衣兜中掏出一包軟中華,撕開包裝,遞給楊承誌一根。

“伯父,我不抽煙,爺爺說過,抽煙對嗅覺不好,不能很好辨別藥材”。楊承誌搖手說道。

高奪點點頭,“不錯,年輕人現在不抽煙的少了,誰以後找你享福了,醫術高,廚藝好,還不抽煙”,說著話還看了女兒一眼。

楊承誌嗬嗬一笑,看到高奪點著的香煙,他忽然想到他的背包中,還有幾盒爺爺讓他出去結識朋友用的香煙,他也不懂是香煙的好壞,老爺子給他,他就隨手裝進了背包。

他從身後拿過背包,從裏麵找出周老爺子給他的香煙,遞給高奪,“伯父,有人送了幾盒香煙,你看看和你口味不,反正我也不抽煙”。

高奪也沒在意,伸手接過楊承誌遞過的香煙,放到了病床前的櫃子上,“小楊,你這過來給文娟又是看病,又是熬魚湯的,真麻煩你了”。

“沒事,我和文娟這關係,這點小事根本不用提”,楊承誌笑著說道。

他根本沒注意他說完這話,高文娟一家三口都用異樣的眼光看著他。

高奪夫妻暗道:難道這兩孩子有了什麽親密的關係了。

高文娟想到,這個呆子這就像父母表麵關係了,他難道喜歡上我了。

楊承誌哪能猜到三人的心思,見三人不說話,道“伯父,阿姨,文娟你們先坐會。我先給隔壁病房的幾家人送點湯藥,看他們都挺可憐,就熬了幾副湯藥”。

高奪點點頭,“你過去吧,他們都挺受罪的,天天晚上都睡不好,”這幾天他天天晚上陪女兒,自然知道其他病房中的病人因為疼痛睡不著覺。

楊承誌把背包放到櫃子上,提著兩個保溫瓶,先到隔壁王元寬那個病房。

病房中,老人的兩個兒女正在喂老人吃飯,王元寬一家三口,坐在那裏,看樣子已經吃過了,小王安不在抽泣,臉上有了淡淡的笑容。看樣子下午的針灸還挺管用。

王元寬夫妻還有老人的兩個兒女看到楊承誌進來,趕忙打招呼,問楊承誌吃過飯沒有。

楊承誌朝它們點點頭,指了指手中的大保溫瓶對王元寬說道。“你過去把下午那幾個人都叫來,讓他們帶上一個小碗”。

病房中除了小王安外,其他五人看到楊承誌手中的保溫瓶都是眼前一亮,**的老人也通過兒女知道了這個青年的神奇。

青年讓他們帶碗過來,說明什麽,說明熬製出下午隔壁那個女孩喝的神奇湯藥。

王元寬趕忙點頭答應,小跑著出了病房門,通知其他五個病房的病人家屬去了。

楊承誌把裝著魚湯的保溫瓶遞給小王安的母親,“大姐,我順便熬了點魚湯,拿過來給孩子補補身子,你給孩子先喝點。

小王安的母親,那個三十來歲滿臉憔悴的婦女接過保溫瓶,雙目含淚,張了張嘴,農村出身的她不知道該怎樣感謝眼前這個青年。

下午的時候,青年抬手就給他們這一家兩千多華夏幣,晚上還專門給兒子熬了魚湯。

中年婦女給楊承誌深深鞠了一躬,擦了下眼淚,小心的擰開保溫瓶蓋子,給兒子倒了一碗。

擰上蓋子,中年婦女扶好小王安,慢慢的把魚湯喂下去,也不知道魚湯好喝,還是孩子時間長沒吃過好吃的東西,一碗魚湯幾三口就進了王安的肚子。

中年婦女看著兒子渴望的眼神道,“小寶,等下把藥喝了,媽媽再給你喝”。

六歲的小王安也聽話,輕輕的點了點頭。

楊承誌注意到小王安母親在轉身放碗的時候,伸手指在碗裏抹了一下,放到自己的嘴裏。楊承誌眼一紅,這才是母親,自己不舍得吃一點,明明保溫瓶中還有,卻抹食兒子喝過的碗底。

楊承誌握了下拳頭,心裏有了打算,看王安夫妻能給父親治病變賣家產,夫妻兩人一天兩袋方便麵,在加上剛才小王安母親的舉動,楊承誌決定幫他們一下,反正過些天酒坊蓋好需要人手,就讓這對老實的夫妻到楊家溝打工去吧。

這會的工夫,王元寬已經通知完其它五個病房中病人的家屬,這些人聽小神醫給他們送過湯藥,趕忙拿著小碗,都來到王元寬所在的病房。

楊承誌把保溫瓶中的湯藥,給每人倒了一小碗,囑咐他們一會病人將要出現的症狀,安頓他們不要擔心。

這些家屬們小心的端著一碗湯藥都離開了病房,忙著回去給他們的親友喝下這逆天的神藥。

楊承誌看看保溫瓶中還剩下幾碗,就把保溫瓶交給王元寬,告訴他明天繼續給小王安把湯藥熱下喝了。

交代完這一切,楊承誌走的時候,告訴王元寬等孩子傷好了,到楊家溝找他,一個月給他們夫妻一萬華夏幣,不要在平城找事做了,平城不適合他們這種老實人呆。

王元寬夫妻看著楊承誌開關門的背影,朝他離開的方向深深的鞠了一躬。

回到高文娟的病房,楊承誌正打算和三人打招呼回雁北賓館,他看到三人看他的眼神不對,不由的問道“怎麽了,文娟,怎麽用這種眼神看我”。

高文娟拿起一包香煙問道“告訴我,你這煙是從哪來的,是不是幹了什麽壞事”。

楊承誌聽高文娟的話,無語道:“高大小姐,你看我像敢壞事的人,這香煙是我一個長輩送我的,我又不懂這東西,是不是這香煙有什麽問題”。

他一下想到了媒體報道過,有人往香煙中摻一些毒品什麽的,不過又想到,自己爺爺是什麽身份怎麽能有摻雜毒品的香煙。

“那你知不知道,這香煙代表著什麽”,高文娟接著問道。

“能代表什麽,不就是一包香煙,你是不是想和我說,這種香煙挺值錢的”。楊承誌想起爺爺那可是華夏擎天之柱,手裏的香煙肯定不便宜。

高文娟差點把手中的香煙扔到楊承誌的臉上,這個可惡的家夥,連這種香煙都不認識。

高奪看著楊承誌,從他清澈的眼神中,看出楊承誌並沒有說假話。

“小楊,這種香煙是華夏特供的香煙,市場上根本沒有出售的,即使你有錢也買不到,你明白吧”。

“哦,原來是特供香煙,爺爺給我的時候沒和我說啊,我真的不知道”,楊承誌無辜的說道。

“你說這是你爺爺給你的,你不是說你爺爺一直呆在昊天縣,你爺爺什麽時候認識華夏中央的大人物了”,高文娟不相信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