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一聽這話就急了,這一大家子人坐著都等他這點沙棘汁,他倒好這會出去采摘沙棘汁,明天放到農家樂賣錢,那這麽多人喝什麽,難道真的要喝白開水呀。

以左語媚為首,段曉麗,周舟,周鑫這些人為了喝上沙棘汁,什麽也顧不上了,一擁而上就把楊承誌按倒在地,左語媚從楊承誌衣兜把地窖鑰匙掏出,朝人們晃了晃,一群人直奔後院地窖。

楊承誌坐在地上欲哭無淚,這都是一群什麽人,比過去的胡子還厲害,過去胡子不就是收一點保護費,這倒好一甩是明搶。

楊承誌哭喪著臉,看著左語媚說道,“媽,你看他們”。

左玉霞忍著笑,過去摸摸楊承誌的頭,“承誌他們都小,你讓著他們點,等一會媽回去告訴你外公,讓你外公收拾他們”。

楊承誌這才從地上爬起,嘴裏憤憤不平,不知道在嘀咕什麽,沒有去後院的長輩們看這群人這樣打鬧,都覺得開心。

以往在家裏的時候,因為身份特殊,根本不能像這樣嬉笑打鬧,來到這個地方,還是這些人,就因為中間有了楊承誌這個變數,情況一下翻個個,人們可以盡情的玩耍嬉鬧。

一會的工夫,跑到後院的那些家夥,抱沙棘汁的,提水果的,一人一大包,楊承誌看著一個個從他眼前跑過,腸子都悔青了,早知道這樣,給他們搬上幾壇子不就行了。

這倒好,人沒報複上,東西也都讓搬跑了,人情也沒有,看那群家夥大包小包的,後院地窖的存貨至少讓搬走一半。

更讓人氣憤的是,左語媚、段曉麗這兩丫頭片子還跑了兩趟,美名其曰有好東西不能忘記父母。把楊承誌氣的隻想脫了鞋,把裏麵三個月沒洗的鞋墊飛過去。

等拿到鑰匙,楊承誌到後院地窖看了一下,地窖一下顯得空蕩蕩的,地窖的存貨讓搬走三分之一,沙棘汁隻剩下十壇,那群家夥足足搬走二十五壇。

在他在後院地窖查看缺失了什麽東西的時候,那群家夥一人好幾袋子,都把上午采摘的沙棘提到了地窖中,放到地窖地上,看到楊承誌鬱悶的樣子,大笑著離去。

看著哈哈大笑離去的人群,楊承誌狠狠鄙視了他們二十塊錢的,然後鎖上地窖門,在地窖中開始清洗沙棘。

兩個小時候,看著兩大桶榨出來的沙棘原汁,楊承誌開心的笑了,搬走一小桶沙棘汁原汁調製的沙棘汁,還回來兩大桶,這個買賣看起來沒賠。

看看時間也不早了,楊承誌搬了一壇調製好的沙棘汁回了樓房,回到樓房,在客廳中沒有看到一個人,但卻看到在茶幾上幾位老人給他留了一張便條。

便條看樣子是王老爺子寫的,上麵字跡龍飛鳳舞很有氣勢,告訴楊承誌明天給他們釀製三十壇,以後不喝水了,就喝沙棘汁了。

楊承誌無語的把便條收起,回到客房,洗漱了一下,夢裏去咒詛那幾個欺負他的同齡人去了。

第二天,因為還有幾位老人交代的任務沒有完成,楊承誌早早起來,洗漱後就鑽到了後院地窖中,調製了三十壇沙棘汁。

因為是幾位老人平時喝,所以他調製沙棘汁的濃度要比昨天調製的要低,不過裏麵添加的太歲要多了不少,就連萬年鍾石乳也多加了幾滴。

他這樣做是考慮到老人們年歲上去了,要是沙棘濃度太高的話,老人喝多了容易上火,濃度低一點,既好喝,也不宜上火。

看看時間還早,他又把剩下的沙棘汁原汁都調製成沙棘汁,用壇子盛放起來,堆放在地窖中。

把地窖收拾了一下,楊承誌看到堆放在地窖另一角的神仙醉,心裏一動,空間中那麽多水果不能一起拿出來,是不是學著神農架的猴群,試著釀製一點百果釀。

有了這個打算,他沒有馬上出去,而是進了空間,因為空間中盛放的東西從不**,他隻能把空間中的水果采摘了下來。

帶出空間用粉碎機把這些水果都弄成一些不大的碎塊,以加速讓他們發酵,填充了兩大缸,用透氣的紗布把大缸蒙上,讓碎成小塊的水果能與空氣充分接觸。

做好這一切,楊承誌回到樓房,客廳中隻剩下幾位老人和華中、華夏兩兄弟喝茶聊天,下棋。剩下的人可能都有出去采摘沙棘了。

楊承誌到廚房簡單的吃了一口,出去叫上在院子巡視的保鏢,來回了幾趟,把老爺子交代的三十壇沙棘汁搬到廚房,囑咐老爺子們這些都是專門為他們釀製的,別人想喝的話後院地窖中還有。

老爺子們也沒問這種沙棘汁和昨天喝的有什麽區別,他們知道楊承誌這樣做肯定有他的道理。

忙活完這一切,楊承誌給華老爺子把了一下脈,華中、華夏兄弟等楊承誌把完脈,麵帶希冀的看著楊承誌。

楊承誌嗬嗬一笑,給了他們一個安心的眼神,告訴他們,照這情況老爺子用不了三個月,至多兩個月就能痊愈。

兄弟兩人聽了大喜,前天聽錢院長和鄭主任分析老爺子兩個月就能康複,兄妹幾人還有些不相信,今天從楊承誌口中得到確實消息,他們懸著的心終於放下了。

就在楊承誌和華中華夏兩兄弟交談的時候,賈丹萍打過電話,讓他到包裝沙棘那倒一趟,說過來幾個外國人,說什麽話她們都聽不懂。

楊承誌一聽,這怎麽還來了外國友人了,按說他這地方還沒有那麽知名吧,就這不到一年的時間名聲就能傳到國外。

再說了人家國外的環境保護要比人口眾多的華夏要強的多,外國友人過來,一般都是到名勝古跡遊玩,要不然到一些有原始森林的地方,還從來沒有聽過那個外國友人過來到農村來體驗生活的。

不過既然賈丹萍打過電話了,他也不能置之不理,楊承誌和屋中的眾人打了個招呼,整理了一下衣服出了樓房。

幾分鍾後,楊承誌來到賈丹萍她們所在的地方,四下打量了一下,在附近並沒有看到那種金發碧眼的外國友人。

眼前稱重包裝,以及在路邊休息的人都和她們一樣,都是黃頭發黑眼睛,一樣樣的華夏人。

於是上前,麵帶疑惑的問道,“丹萍姐,哪有外國人”。

賈丹萍指了指站在離他們不遠的兩個人說道,“那兩人剛才說的話,我們一句也聽不懂,我們說的話她們到時能聽懂,她們不是外國人,是什麽,沒準她們是從日本或者韓國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