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楊承誌加著小心,就如平常那樣邁了一步,結果還和剛才一樣,一下就邁出去一米多遠。

站直身子的楊承誌不由的一呆,這是怎麽回事,咋昏‘迷’了一會路都不會走了,難道是吃了‘潮’音紫竹葉子的原因,楊承誌心裏暗想。

他轉過身子,朝山上邁步走去,他就感覺全身輕飄飄的,沒怎麽用力,沒用多長時間就走出幾十米,要是往常他爬這個小山走上這幾十米,就感覺到有點吃力。

難道這‘潮’音紫竹的葉子真的有這麽大的功效,一下就把自己的體質變的如此之好,站在那裏感覺了一下,感覺全身極為輕鬆,渾身覺得有使不完的勁。

運行了一下五行金針的運行方法,發現體內流動的氣流比以前不知道粗壯了多少倍,以前體內的氣流比作小溪的話,現在體內氣流那就是大河了。

感覺到身體的變化,楊承誌一陣狂喜,以現在這體格要是碰到去年在羊城,毆打他致殘的那幾個小‘混’‘混’,他覺得自己一個人就能全部收拾,並且身體還沒一點損傷。

這傳說中的‘潮’音紫竹就是神奇,就那一下片葉子就能讓一個人的身體變得如此,要是兩片或者三片,他想也不敢想了。

想到了家中的那些老爺子和親近的那群人,楊承誌便有了打算,他找了個‘玉’盒到‘潮’音紫竹那摘了五片葉子,打算帶出去用空間水調製一下,給住在院子的那些人飲用一下。

他親自體驗了一片葉子帶來的痛苦,所以他不敢采摘多了,更何況這種逆天的葉子也沒有多少,他不知道采摘這六片葉子後,什麽時候才能重新生長出來。

從山上下來的時候,楊承誌一直琢磨走路該怎麽發力,才不至於出現向前猛躥一截或者其它出現的問題,直到提著水桶來到水潭邊,他才適應了這種服用‘潮’音紫竹葉子帶來的新感覺。

水潭中的各種魚類好像也聞到了他身上所散發的惡臭,見他走過來,呼啦一下都遊向了遠處,根本不像那幾天他一過來,都遊過來和他打招呼那樣。

楊承誌鄙視了一通水潭中的魚類,心裏就想跳進水潭中把身上的汙漬洗淨,不過想想以後還要飲用水潭中的空間水,就這樣下去洗澡,以後自己喝了也惡心。

隻能在岸上把身上的衣服脫下,掏出衣兜中的東西,找了個袋子裝好密封,生怕還有什麽氣味散發出來。

也不知道提了多少桶空間水,足足用了半個多小時,楊承誌才把身體清理幹淨,洗過之後,全身上下說不出的舒爽,怪不得人們天天洗澡,洗完澡的感覺真好,他無良的想到。

在空間中找了一身在燕京時不知道誰送他的沒有牌子的衣服,隨意換上,把剛才掏出去的東西裝好,帶著盛放‘潮’音紫竹葉子的‘玉’盒,提了一桶空間水,撕了幾條太歲出了空間。

出了空間,他把‘潮’音紫竹的葉子撕碎了放進盛放空間水的水桶中,沒想到‘潮’音紫竹的葉子剛放進去,如同雪‘花’掉入熱水中一下就融化在空間水中,霎時不見了蹤影。

想想自己澆灌‘潮’音紫竹時,有時也往莖稈上澆水,可為什麽葉子不融化,想了半天也想不出個原因,隻能驚歎這種逆天奇物的神奇。

把太歲撕成碎末放到水桶中,驚奇的是以往不能溶於空間水的太歲這次也融化在裏麵,一桶空間水清澈見底,絲毫看不出在裏麵添加了太歲。

看看時間都快晚上七點了,沒想到在空間中呆了十多個小時,昏‘迷’至少也有七八個小時吧,他怕家裏人擔心趕忙收拾了一下地窖,提著那桶放了‘潮’音紫竹葉子的空間水出了地窖。

一桶三十多斤空間水,現在提著感覺到就像提了一個書包一樣,絲毫感覺不到費力,走在回樓房的路上,感覺到身體雖不能說想過去武俠小說中說的身輕如燕,他至少也是健步如飛。

走到前院的時候,樓前的空地上早已擺放好吃飯的桌椅板凳,賈丹萍、趙麗清等人正在爐灶邊準備晚上的食材。

剩下的人都圍坐在餐桌邊說話聊天,一幫年輕人都圍在範若彤和藍靈身邊,嘻嘻哈哈不知道在說什麽,這大半天不見看樣子藍靈和範若彤就和這幫年輕人熟悉了,楊承誌不禁讚歎兩人魅力之大。

正在說話談心的眾人,見楊承誌提著一個水桶從後院過來都是一愣,他們從上午回來見了楊承誌一下,這大半天就再沒有見過他。

幾個保鏢說楊承誌在後院地窖,可等吃飯的時候,左‘玉’霞、王海燕、左語媚她們幾個去後院地窖叫了好幾次也沒有反應,他們以為楊承誌有什麽是出去了。

沒想到快晚上的時候,他卻從後院過來,這說明楊承誌一直呆在後院的地窖,那中午過去叫他的時候,他咋沒有什麽反應,難道這家夥又在裏麵專注的搞什麽新產品,沒有聽到眾人的叫‘門’。

等楊承誌走近的時候,坐在院中的七八十號人都感覺到楊承誌好像變了個人似得,‘裸’‘露’出來的肌膚比一般‘女’孩子的肌膚還要細膩滑嫩,要是稍稍打扮一下,肯定是一個十成十的大美‘女’。

現在的楊承誌,一米七五的身高,劍眉斜‘插’,目若繁星,一張仿佛用美‘玉’‘精’雕細琢的臉龐帶著懶散的微笑,一身淡灰‘色’沒有牌子的休閑夏裝卓顯他的不凡。

現在楊承誌整個人自帶著一種讓人說不出的氣息,像帝王一樣高貴,像詩人一樣飄溢,想隱士一樣出塵,反正看到他就覺得親近。

他們想不出大半天沒見,楊承誌的身上怎麽會有如此大的變化,就連一向以冰冷著稱的華若蘭看到現在楊承誌的樣子,也不禁有點發呆。

楊承誌走到灶台邊,放下手中的水桶,低聲囑咐了賈丹萍和趙麗清幾句,兩人都放下手中的活計,開始把杯子擺放到一個個桌上。

左語媚、段曉麗齊齊跑過來,拉著楊承誌的胳膊,上下打量了半天,左語媚抬手‘摸’‘摸’楊承誌的臉龐,誇張的說道,“承誌哥,你現在的皮膚比我們這些‘女’孩子的都好,這要放到燕京,十足的一個小白臉”。

楊承誌伸手拍了一下這個古怪‘精’靈的妹妹,“你這是誇我還是損我,信不信我。。。。。”但他我了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

倒是段曉麗滿眼冒著小星星,‘迷’離的說道,“承誌哥,要是咱兩沒有血緣關係多好,你現在這個樣子,就是我心目中的白馬王子”。

圍坐在餐桌邊的眾人聽段曉麗的話,一陣狂汗,這個傻妞二十來歲了怎麽說出這樣幼稚的話語。

楊承誌聽段曉麗說完,哈哈大笑,‘揉’了‘揉’段曉麗的秀發,笑著說道,“什麽白馬王子,哥至多也就是個強壯點的白‘毛’驢”。

說著話停頓了一下,看了下院中坐著的一群年輕的‘女’孩,接著說道,“你們現在也別幻想找什麽白馬王子,你們要知道現在的白馬基本上絕跡了,趁著年輕漂亮,趕緊找一個像我這樣強壯的白‘毛’驢,將就著用吧”。

他這話一出,頓時惹了眾怒,一群打扮時髦的‘女’孩,齊齊上陣,在鶯鶯燕燕的叫聲中,楊承誌受到了這群看似溫柔‘女’孩的“愛撫”。

眾‘女’重新回到座位,楊承誌哭著臉‘揉’了‘揉’胳膊和腰間,“你們這群白眼狼,怎麽不懂得伶香惜‘玉’”。

眾‘女’齊齊給了他一個白眼,“還伶香惜‘玉’,你好像用錯詞了吧,伶香惜‘玉’這詞是用在‘女’孩子身上的吧”,周舟嬌笑著說道。

那些坐在餐桌邊的長輩們也讓這群年輕人的舉動,逗的哈哈大笑,笑過之後,羅雪燕問道,“承誌,你提過來的那是什麽東西了,是不是又‘弄’出什麽好喝的沙棘汁了”。

“羅姨,這是我調製的一種‘藥’液,具體的功效我也不告訴大家,乘著還沒做飯,大家一人喝一杯,喝完都回自己的房間,吃飯的時候就知道效果了”。

左‘玉’霞一聽這話,“承誌,是不是和上次給我們養顏丹一樣”。

“媽,這東西可比養顏丹神奇多了,具體的效果我也說不清,反正比上次給你們的‘藥’丸的功效強多了”。

眾人可是知道上次楊承誌給他們‘藥’丸的神奇,這一聽新調製出來的‘藥’水比那些‘藥’丸還神奇,頓時都不在說話,都滿眼火熱的看著那個普普通通的紅‘色’水桶。

楊承誌提著自己調製好的‘潮’音紫竹葉子的水桶,用一個小瓢給每人倒了一杯,眾人看看眼前好似純淨水一樣的‘藥’水麵麵相覷。

“承誌哥,你是不是拿錯了,我怎麽看也覺得這是咱們平常喝的純淨水”,左語媚大聲嚷道。

“那你就別喝,不過到時候你可別後悔,我這大半天就‘弄’了這麽一點,這麽多人我害怕不夠呢”。

每人倒了一杯,楊承誌把所剩不多的水桶‘交’給早已喝完了的左語媚,讓她把剩下的‘藥’水帶回客廳,給客廳中的幾位也喝上一杯。